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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长叹一声,觉得自己真是可悲,被人当棋子利用,居然还梦在谷中,自以为得了好事,心里还盼着董羿给他莫大的封赏呢,岂不知,这件事,董羿压根就不知情,甘宁也只是在黄月英的劝说下,顺手送荆州一个人情。
主公要遥控荆襄,暂时与荆襄,就少不得联合,这笔人情,对甘宁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不得不说,追随董羿时间虽不长,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甘宁潜移默化中,手段也‘坏’了不少。
换做之前,这种事他是不屑去做的!
“大哥,张虎死了。”燕棋疾步闯进燕棋的屋中,粗喘着大气,满脸兴奋的说道。
“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次。就当咱们送给荆州一份大礼,孙坚的兵将损失如何?”无所谓的笑了笑,甘宁话题一转,最担心的还是孙坚的情况。
“有惊无险罢了,张虎真是没用,出动了近六千人马,只不过让孙坚才折损了不到一千人,我还真是高看了他。此人的确不堪重用,死的好啊,活着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即便张虎很悲催的死了,燕棋还是一肚子抱怨,本以为张虎能重挫一下孙坚,结果,张虎的人马,实在太菜了,连给孙坚塞牙缝都不够。
“一千人,足够了。蔡瑁的人马准备的如何了?”甘宁倒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孙坚刚烈勇猛。本领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在陆地上,连甘宁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带出来的兵也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悍卒,根本不是寻常山贼草寇能够与之争锋的,张虎能让孙坚损伤一千人,在甘宁看来,也算是废物利用,至少有了点闪光的价值。
两次被董羿的人利用,从坐拥数万人马威震一方的‘霸主’,到溃败而逃被蒯越文聘联手全歼,张虎的一生,的确是充满了悲催,可他毕竟是为董羿做出了贡献,至少得到了甘宁的‘认可。’
“蔡瑁已经领军赶往了襄江上游的天堑峡谷,那里水势最为湍急,利用水军伏兵,怕是孙坚,很难顺利通过。”常年在荆襄长大,哪里地势险要?哪里水流湍急?哪里峡谷陡峭?无论是燕棋,还是甘宁,都了如指掌。
甘宁微微摇了摇头,不是蔡瑁选的地点不好,而是甘宁心里对蔡瑁的本领,实在不怎么看重“天堑峡谷,燕棋,不要太高看蔡瑁了,走,咱们马上赶往樊城,希望蔡瑁黄忠不要让我们失望。”
“是。”
“主公,还是多加小心吧,小小的张虎敢来挑衅虎威,我看其中必有玄机。”离开襄阳之后,孙坚一行人换乘水路乘船北上,程普还是不忘提醒孙坚。
“呵呵,德谋,你猜的不错,不出所料,前方还有埋伏,而且一定是刘表的人马,小小的张虎,不过万余人,借给他天胆,他也不敢冒然与我为敌,此人虽然庸碌无能,却并不是十足的草包,至少,分得出轻重厉害,后面没有人给他撑腰,他会如此冒险让手下兵卒送命?怕是私下里刘表给了他不少好处。”孙坚点了点头,一脸笃定的笑道。
孙坚有勇有谋,如果没有张虎的出现,他还不会怀疑到刘表,现在心里却是明镜一样,刘表终于还是出手了。
可惜孙坚还是猜错了。
“哼,等我回到豫州,我一定会让刘表为他的愚蠢决定付出惨重的代价。”咬了咬牙,孙坚虎目圆睁,眼中暴射出一道凌厉的杀机。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沿路多加警戒,一经发现可疑动向,马上向我禀报。”回过身来,孙坚一脸肃然的冲身后的兵卒吩咐道。
“诺。”各船之上的江东兵,纷纷高声应诺。
距离襄江上游天堑峡谷往北二十里,路径樊城的必经之地上,有一处丰茂葱郁的密林,两旁山坡上,早已是春意盎然,绿意浓浓,草木都吐露了嫩叶散发着无尽的春意,这里地势险峻,如葫芦嘴一样,中间有一处非常陡峭险峻的地段,当地人称之为葫芦口,名字,非常形象贴切。
一旁高高的山坡之上,迎风站立着一员鬓发银白的老将,金灿灿的盔甲,映着旭日,璀璨生辉,再加上此人手中擎着的那口森冷吓人的三亭砍山大刀,从山脚下抬头仰望,此人银髯飘摆,浑身金光闪耀,宛如一尊金甲天神,威风凛凛,光彩照人,山下谷口屯扎的骑兵,不时的仰望着这位宝刀不老的武将,一个个眼中涌动着强烈的敬慕之色。
虽然讨董一战,黄忠大多数时间都负伤无法参战,但是石头岭谷口血战飞熊军的强悍英姿还是以迅猛无比的速度传到了荆州,老将军孤身迎敌,面对上千名飞熊铁骑临危不惧大杀四方,让张绣损兵折将无可奈何,若不是董羿率领数百近卫一齐围攻黄忠,黄忠岂能负伤落败,即便黄忠最后败了,也让一向高傲自负的袁绍刮目相看,这次更是指名道姓让老将军截杀孙坚,袁绍对黄忠的看重,可见一斑。
刘表自然不能违拗的袁绍的‘旨意’,他哪里知道,若非与蔡家董羿此番目标一致,那封袁绍写给刘表的信,未必会落到刘表的手里。
刘表日薄西山,迟暮在即,蔡家早已不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如今他们外要联合董羿,内要扶持次子刘琮继位,只不过时机还不太成熟罢了,不过,刘表在蔡家人眼里,早已不再是荆襄之主,这是不争的事实。
刘表的病情,一日不如一日,这一切,都是拜董羿所赐,不然,他这个荆襄之主,至少还要安枕无忧十多年。
第二百六十七章,疯狗王越
………………
妙音妨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能受的了吗?”妙音妨一处密室中,赵悦拎着食盒推门走了进来,瞅了一眼缩在墙角瑟瑟抖栗的女人,幽幽的叹了一声,好言劝慰道。
“我不吃,快拿走。”那女人嘶哑着嗓子两眼喷火似的怒瞪着赵悦一脸愤恨的咬牙道。
“你要知道,在这里,你得乖乖听话,想死,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了,你的一举一动,随时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除了乖乖屈服,你一个弱质女流,能反抗的了吗?”
墙角的女人,非常可怜,连一向遇事冷静处变不惊的赵悦,心里都有些同情对方,堂堂温候的女人,而且还是正房正妻,才仅仅两日,就被王越折磨的成了如此模样。
原本穿在身上的衣裙,早撕扯成了满地碎片,女人身上不着寸缕,雪白的娇躯上,鞭痕、牙印、淤青、红肿、简直数不尽数,就连她的下身双腿内侧,也是血迹一片,虽然对男女之事懵懂不知,可赵悦,还是猜到了大概,这个女人,连日来被虎狼一样的王越疯狂的折磨,肆意的凌辱,所承受的非人待遇,可想而知。
可王越是董羿的贴身护卫,深受董羿器重,即便再残暴狠辣,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悦儿,他…来了。”屋门嘎吱一声,被人一把推开,一身紧身黑衣的陆语婷一瘸一拐的冲了进来,跑的太急。险些一头跌倒在地上。
“你啊。小心点。他回来了?”赵悦倒没有太过惊讶,冲陆语婷摆了摆手“不用担心,这个人,我了解,他不会对我们动手的。”
“为什么?这几日你没看到吗?白天对我们进行魔鬼训练,一到夜里,他身边的女人就一个接着一个,似乎从来就没停过。已经有好多官宦家的女人遭殃了,我们这么娇弱可人,我可不想还没嫁人,就被他给玷污了。”陆语婷一脸惊惧的说道,说话间,一张圆润的圆脸,吓的煞白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尤其是目光落在严氏的身上,陆语婷的身子。颤栗的更加激烈。
“出去…”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冷入骨髓的说话声,陆语婷惊的哎呀一声。当即跌倒在地上,就连赵悦瘦削的肩头也微微抖动了两下。
赵悦丢下食盒,忙不迭的拽起地上的陆语婷,两人慌张张的跑出了密室,至于屋中的严氏,从听到那令她噩梦不断的声音之后,孱弱的娇躯便没有再停止过抖动。
“咯咯…”就连两行洁白的贝齿,也不受控制的不断摩擦碰撞的咯咯直响。
赵悦两人刚跑出密室,王越正好迈步走到门前,一双狼一眼的眼睛,毫无表情的盯视着两人,甚至还贪婪的在两人丰韵的胸前停留了片刻,眼神中,毫不掩饰露出兽性的光芒,两人吓的战战兢兢的冲王越道“统领,您回来了?”
王越提鼻子狠狠的嗅了一下,似乎要将两人身上的女人香一股脑全都吸进肺里,吓的两人忙向后退了几步,陆语婷更是将头死死的扎进脖子里,吓的都不敢跟王越对视,她可不想落入王越的魔掌之中,严氏的悲剧,一旦发生在她身上,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好比屋中的严氏,有凤卫在外看守,严氏即便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想要寻死,也根本不可能。
“你们走吧。”
王越的脸色略显狰狞的挣扎了几下,看的出来,内心深处,他很想将这两个女人收做自己的女人,可是,他还是不敢太过放肆,因为,脑海之中,总有一个阴影挥之不去,他不想做的太出格,以免引起董羿的不满,王越明白,董羿一旦狠辣起来,天下之大,自己也绝无容身之地,何况,跟在董羿身边,他能得到的待遇,是在别人那里得不到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即便他玩弄吕布的女人,他也不害怕吕布报复,因为董羿会为他撑腰,权势、金钱、地位、女人,这些东西,别人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可董羿却能。
妙音妨虽然董羿许诺可以让他任意放纵,随便任何一个女人他都可以霸占,可他还是不想做的太过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王越把握的很有分寸。
“啊…”王越刚进屋不久,里面便传出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音充满绝望,充满无助,刚跑出不远的赵悦和陆语婷,彼此对望一眼,都拍着胸脯暗自庆幸,这王越,绝对是一头彻头彻底的野兽,简直毫无人性,一旦他真要对两人用强,两人还真反抗不了。
“呜呜…你就是一头畜生,你是一条没有人性的疯狗,我家将军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死的很惨。”半个时辰之后,严氏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