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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导功?”吴添尚是首次知道小还有这个功能。
算了,哥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你不成。你要敢非礼我,老子管你什么阎王爷,一脚就踹死你。
“我可告诉你,地府里最后一个“死无葬身”已经被我这次召唤你消耗掉,以后穿梭虫洞就不可能再有。也就是说,这是最后一次来地府。你乖乖地不要动,否则回到上面发现弄错了,那就后果严重。”
哈。最后一次下来更好,省得下次你弄我回来又改这改哪,这回是官力,下回要是改个色力、淫力,老子那可不知道去哪里死好。
吴添心里骂几句,三下五除二,将阎王裤子褪到脚裸处。
汗,这小果然是小,名不虚传,尼玛就根小牙签差不多!吴添盯了好一会,才万众丛中发现那一小丁点东西。难怪你老婆经常殴打你,根源原来是这里。就凭这个,你老婆不把你打残再嫁,已经很委屈了。不过这都是他心里想法,脸上可不敢表露出来。相反,他脸上满是一副佩服羡慕之情,好像面前是一根巨器般。
阎王爷对他表现甚为满意,缓缓道:“现在你俯下身子,把你的脸靠近我的小。”
“噔噔噔!”吴添脚下一扭,连打三个关斗。
吗啊!这牲口真的要对老子干那个啥啊!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宁愿被油煎,也不能口爆。这货的怪癖实在太重口,实在是非人类。
“你胡思乱想什么,老子让你靠近点,是让你人品系统和我的小持平一条线,我好施功。”阎王爷见他那副面无人色的模样,不禁羞愧地骂道:“老子要搞基,用得着搞你这种次货,大把人求我搞。”
吴添且信且疑:你是真的才好,等会你要趁机把东西塞入我口里,哥就和你拼命!
他爬起来来到阎王面前,,趴下身体双手撑地,撅起屁股,头靠近他的胯下。只是怕这货真的有色心,不敢太近。
阎王骂道:“婆婆妈妈干啥,靠近点,这么远,哥要费功力!”
吴添不情不愿地又靠近寸,这会离他那东西不到十厘米,那小东西在眼前晃啊晃特刺眼,鼻间扑入一股恶心的味道。他皱紧眉,竭力屏气凝息,屏蔽这货的味道:这得多少天不冲凉才有的味道,比哥还懒!
大堂本来光线昏暗,但见一层金光掠起,周围环境像进入一种飘浮的状态,漫天的金光渐渐形成一个圆圈。
吴添头顶之上渐渐悬出上次那坨狗屎模样的东西,阎王爷不停地摆耸屁股,各色的光芒射入“屎塔”里。阎王嘴里念里谁也听不懂东西,屎塔倒转,稳稳地定在吴添头顶三尺处。吴添像个狗啃屎撅着屁股趴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失误,破坏大事。
紧接一件件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扔进小塔里,有灵符、有碧玉、有小弓形状不知名字的物体……甚至还有几块卫生巾。
吴添看得那个汗啊,这是垃圾桶还是咋的!
他撑一会,只觉得双手酸软乏力,实在累人。
大约过了三四个小时,阎王似乎把东西扔完,又咕噜咕噜叫几遍,那塔渐渐变小,回到吴添的头项。
“你别顾抬头看!向前点,离我小近点,哥法力不足。”阎王爷骂道。
眼看那小离吴添的脸不到半寸,正在此时,一声妇人的惊喝从后面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老婆!”阎王爷低头看看两人古怪的姿势,又看看怒眼圆登等着解释的老婆。
“不是,不是你想像那样的!……真不是!”阎王爷又是摆手,又是想俯下身抽起脚裸处的裤子。
他也明白,这样的画面,再解释也是苍白无力。
跟着一阵颤抖和争吵,吴添只觉眼前一晃,已是进入穿梭虫洞。
当他睁开眼,房间里的景物出现于眼前,他已回到人世间。
如果不是此前有曾经的经历,他自然是会认为是发梦。
“阎王爷肿摸样,会不会被他老婆皮鞭加蜡烛,哈!”数缕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耀进来,窗外不时传来牛叫的声音,他瞧一下时间,竟然是第二天将近中午了。
他爬起来,还没未及穿鞋,外面响起敲门声:“哥,别这么懒了,该起床吃早饭。”
吴添应付了一声,他妹妹又再催他几下,然后低声在门外道:“哥,你带回的那个怪人可能出了事,你等会过去看看。”
靠,吴添此时才想起这两个祸国央民的新跟班。不知这俩货咋样?他们可是几百年前回来的文物,毛都不懂,要让被妹妹看上蹊跷来,那可不知怎么解释。
对了,差点忘记一件大事。他重重地一拍脑袋:阎王爷说那个BUG,哥还未试捏?
他看了看外面老高的日头,算了,要是脱光衣服弄的时候,妹妹一进来,那可就落得和阎王爷的下场,解释不清。反正也不急,留等到晚上再说。
他担忧着两人,穿好衣衫便敲响隔邻门。
门一开,便见秦桧衣衫不整,似是一夜未睡般,眼眶又红又肿,一看便知哭过。
“和坤呢?”吴添扫一眼只剩下他一人的房间。
得到的回音,和坤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出外逛。
吴添关上门,道:“你咋回事,菊花被老鼠咬了?”
地上满是他妹妹拿来的历史书和一些生活常识书籍,乱七八糟,吴添不得不踮起脚步避开。
秦桧一声叹喟:“老夫误国误民啊!没想到毕生生为国,最后竟然成为国祚丧失的千古罪人!蒙古鞑子,可恨至极!成吉思汗这老杀贼,可恨至极!”
吴添心里嘀咕,你装个毛啊,老子见你成我跟班,才不计前嫌。要是平时,哥不胖揍你这大汉奸一顿,老子跟你姓,尼玛还在老子面前装忠良!就宋高宗那2货才信你这套。
但不屑归不屑,表面还得安慰说:“天命循环,一切早已注定。南宋气势颓尽,国破属必然,你只不过是加了把火而已。”话说我这样讲要让人知道,会不会说有人为这货翻案。他将地上历史书踢向一侧,拍一拍他肩膀:“再说搞垮南宋不要紧,那个,你别要搞垮我就行。”
这货以后又吃自己又用自己,打又不够自己打,他心里也没有之前对历史人物的潜意识的敬畏,完全把他代入小跟班的角色。
秦桧愣半天。
吴添坐在床侧道:“你这人虽是祸国殃民的大汉奸,嗯,历史书上这样写,就暂时这样定性哈。人品不咋样,但也算中国官场史前的第一大拿,连岳飞这样的猛人也让你给虐挂。作为官场老手,风风雨雨比我见得多,我身边正需要你这样的人。”
“你是说你想往官场发展?”秦桧骤然跳起来,满脸喜色,连前面说什么祸国殃民的大汉奸也不管了。
汗,果然是个官迷。一提到官这个字眼,什么道德家国礼义廉耻全抛之脑后,立即就像打性奋激一样。
第48-50回 官瘾
吴添颌首道:“阎王爷要我帮他提升点官力,所以你主公我以后要往加官晋爵上发展。嗯,不过你不用兴奋,我说的只是我一个人,你只是个辅助的小跟班,没你份。”
秦桧道:“那是那是,我以后定然鞍前马后忠心职守,全心为主公效命。主公升官,那我也是沾光撒。”
他见吴添不太相信地打量自己,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这人有点官瘾,一离开官场就浑身不舒服,腰酸骨疼腿抽筋。主公只要带上我就行,我这人只注重过程,不在乎官位。”
嗯,你不想着谋权篡位把哥的官夺了去就好。吴添道:“现在和九百年前不同,要做官,你必须是个党员。你知道什么叫党员吗?”
秦桧明显是看过近代历史史和那些常识书书籍,答得挺快捷:“员。”
“对了,看来你挺用功嘛。不过,党员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当的。何况你不仅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没有户籍的黑人。当官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
秦桧道:“我明白,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官场对于我来说,就如同鱼与水。我就只想在主公身边,施展才华,过下瘾,至于其它,不敢奢望。”
这倒是他心里话,来到此之后,他发现吴添这个主公虽然人有点彪,但却是个小官,心里已有雀跃。但又怕此人安于现状,或者顾忌于他的历史身份,不敢用他,所以在思忖着怎么把吴添的心思盘活起来。没想到,还没等出手,吴添就受阎王的基情所使,主动提出带着他闯官场。
这里虽是小乡镇,但蚊子腿也是肉也能解馋,是不?况且官场之斗复杂纷繁,越小的地方愈云谲波伏,越有挑战性,这对于有官瘾的他来说,实在是再好不过。
“收拾收拾一下,等会出去吃饭,我带你熟悉大概。你要注意点,这可九百年后的社会,要文明要讲素质。再有,什么科技啊比你南宋不知发达多少倍,要多看多学少问。第三个,也就是最重要一条,不要让人知道你身份。否则被人捉到科学院剖体研究,可别怪我不救你。”
费了半个小时,吴添才教懂这个2货用牙刷和水笼头,吃完饭已是中午一点多。
刚好今天是周末,吴添不用上班,便领着秦桧出去看看村里的环境。
他主要是想看看新建道路的进展,昨天回来的时候,已经见到吴春民领着村民已经开工。他作为村里的头,怎么也要到去表个态,慰问一下。
农村的风景有着乡土气息的美丽,吴添来到村头,远远便见榕树下歇息的村民。看样子,是刚弄完正在树底下躲避猛烈的太阳。而在他们身后不远,隐隐是一条已铺展出稚形的道路轮廓。
他一出现,有人远远放开嗓音道:“村长来了,村长来了。”歇息的村民顿然涌动起来,纷纷站起来打招呼。
自发生抢粮和捐款修路的两件事,村民已经将吴添彻底当是神,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仰和崇拜。见着他,就差点给他烧香、叩头。
吴添挥着大手,微笑地回应着。
身旁的秦桧有点儿郁闷,不就是个破村长么,值得这样激动么。老子当年堂堂的丞相,百姓见着,还放鞭炮上锦旗,比你这阵势大多了。不懑归不懑,但还是对吴添心生佩服。做个村长,能将村民团结成铁板一块,那可不是易事。而让这些团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