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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虽然这里是拿着工商执照的场所,但你作为一个国家干部,经常混迹这些地方,对党和组织的信誉是有影响。”
候大强想反正也得罪死你了,干脆为吴添冲锋陷阵,抱实大腿:“罗书记,我这可是正当生意。如果出入这种场所不好,那么你和戴湛常在金德流连忘返,咋不先自省?人家群众不反映?群众也偏心?”
罗鸿宾一时语塞,恨不得将这个小小的老板生生地掐死。
“看来上次停职,你丝毫不汲取教训啊,还是那么的恃才傲物。这样的性格,不要说是平常相处,只怕对工作也不好。”刘敬军淡淡道。
经历上次西南钢企之战,他自然明白吴添的确有些手段。这也是对吴添一向不爽的原因,要知道他才是整个茂化市改制小组的总组长,但是西南钢企成功落户大会镇,几乎所有人都把功劳算在这个被他撤掉的失职人员身上,这教他什么滋味?
吴添表现得很淡定:“多谢刘市长的教诲,我以后一定会认真工作,把人生重心放在工作身上来。”
毕竟刘敬军是市长,他也不想太过挑衅对方。
“刘市长,这个混蛋刚才踹了我一脚!这里是你治辖下的地方,如果你不给我个交代,那我不会这样就啥事也没发生过。”郭泽楷怒气冲冲道。
吴添不说话,冷眼看着这两货,也不知是演双簧,还是内里斗。
“这个,吴副县长,无论发生什么事,或者有甚旧怨,你打人确是不对。作为一个国家干部,动辄暴力相向,这成何体统?这是个小摩擦,不值得闹得满城风雨,我就做个主,吴副县长,你向郭公子道场歉算了。”
这倒也不是什么太偏帮,吴添怎么说也打人,道个歉也不太过份。
但是在场人都肯定,别人还可以,吴添这货绝对不会答应,要这货道歉,得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若是一般人,我倒会道个歉。但是对于这种下流的淫棍,我是见一次打一次。刘市长,你应该让这位郭公子向我身边这位朋友道歉,否则他今天出不了这个门。”
刘敬军一怔,眼神打量向旁侧的高洁:“高董事长?”
高洁道:“刘市长好。”
两人也是数天前打过交道,对于吴添,他还好说,但是对于这种财爷,他倒不好不敬。刘敬军眯着眼,心里电转,这冰冷美女是“添添集团”的副董事长,是茂化市新冒起的财伐集团。吴添虽然没有说出什么过程,但随便一猜,便知道怎么回事。
他上前握手道:“没想到在这里碰着高董事长,我们市以后还得依靠添添集团的协助,打好经济牌,以后好好合作啊。”
郭泽楷愕然,高洁不是邓氏企业的人么,怎么变成添添集团的董事长?他是个商人,自然听说过这个最近风光正劲的添添集团。据说添添集团短短一年间,从无到有,依靠着一次次冒险投资,已经挤身于整个广南省雄厚财阀集团的前七位置。
高洁竟然成为添添集团的董事长?想到刚才的“才大气粗”说人家陪一晚,给人家二十万,不禁脸红耳热。吗的,感情老子是在班门弄斧,银行面前炫耀小钱罐!
“刘市长,我们添添是本地企业,对于茂化市的发展,我们是义无反顾的。”
罗鸿宾等人也不知道之前郭泽楷有这么一出,这样一来,倒是麻烦。
郭泽楷骚扰别人在先,如果吴添不肯放过他,那还真的有理由。遇上别人还好办,可以侥之以情动之以理,但遇上吴添这种怒起来,天皇老子也敢揍的人,想他放过郭泽楷,机率和买彩票差不多。
就在刚才,罗鸿宾自然恨不得两货打起来,把事情闹得大大的。但是知道是郭泽楷争风吃醋激起,他却不敢添油加醋扩大化了。因为上次郭泽楷闹出那么大一件丑事,令到他爷爷名誉扫地,大动肝火,所以立下死命令,禁他再去这些场所。好死不死的,这话还通过省侨办特意地交待罗鸿宾。郭泽楷留在清新县的原意,就是锻炼锤炼,希望罗鸿宾能帮看顾,一来保证他的安全;二来别让他晚上寻欢作乐花天酒地搞女人。
今晚这事一旦传到上面,那自己怎么解释。说自己不知情,但尼妹的,自己现在在就现场,这事瞒得过么?
“泽楷,这事是你不对在先,你还是向高小姐道个歉。”刘敬军发话道。
这风波若是因争风吃醋而起,而且地点又是这种擦边的娱乐场所,为了顾及影响,真是不适宜闹大。人言可畏,若是传出去,人家必然像前面吴添所说的那样自己堂堂市长不工作,偷偷去下面地方的色情场所,寻欢作乐争风吃醋。
郭泽楷对高洁道歉倒没啥意见,但要他就这么放过吴添,心里实在不懑。
自己从小到大,受人骄宠,从没人敢打自己。但是吴添这货打了一次又一次,这教他怎么心懑。
“我向高小姐认错可以,但是怎么也要追究这个混蛋的责任。我丢……”他本来想又一句粗口而出,但是想到这煞神在侧,恐怕又再一脚踹来,赶紧将后面三字咽回去。
“你追究老子什么责任,信不信我现在将你踹死在这里?”
刘敬军对吴添在面前还此等放肆不悦了,道:“吴副县长,请注意形象,你看看你现在,和黑社会动辄喊打喊杀有何区别?”
“OK,我就和这货律。你现在给我听清楚,立即道歉,否则我报警,怎么处理让警察看着办。”
老子会怕警察?郭泽楷正想表达不屑,转而一想,这货可是县长,倒有些麻烦。按照惯例,公安是拘留不了常委的,所以他打自己,倒没事。但是自己欲非礼高洁,无论确不确凿,都要跟着回去协助调查。
这货会不会公权私用,对付自己不说,但这么一闹,事情必然会传达爷爷耳内。他天不怕天不怕,但是对他爷爷,却是忌惮得很。顿时,面色有些犹豫起来。
正在此时,陈扬、郭爱民、伍家伟那些人也赶下来。陈扬、郭爱民两人不认识刘敬军,但是伍家伟却是认得这位新晋市长,见吴添竟然和他起冲突,吓一跳。
由于是吴添在主持大局,三人也没有上前。
刘敬军眼看人越来越多,也不想在此多留,郭泽楷既然流露出愿意道歉的意思。他只道:“泽楷,出于人情和礼貌,都应该向高小洁表示道歉。至于,你遭到暴力的问题,那是另一回事。”
无奈之下,郭泽楷来到高洁面前,低着头:“高小姐,刚才是喝大,冒犯了你,不好意思,我正式向你道歉。”
“算了,这事就当大家一笔勾销。郭公子,你也不要追究吴县长的一时冲动。他怎么说,也是出自于对我的关心,希望你也能不计较此事。如果你需要伤药费,那我可以代付。”
她也不知是跟随吴添久了,前面半段还好,但后面却自然而然地表达霸气,你要追究他,那么我也追究你!如果你觉得身上的伤,让你亏了,我可以给钱。
堂堂的郭家会缺你这么一点医药费,笑话!这不是直接的恶心人么。
郭公子脸色发白,但是众目睽睽下,他又不好意思和高洁一个女人家顶嘴。
刘敬军站起来,拍一拍郭泽楷的肩膀,道:“这才堂堂的大好男儿,能办大事的人。所谓山长水远,日后自会相逢,计较一时之得失,反显幼稚。”
说完,缓缓离开。
他这话听在众人眼内,都是将视线投向吴添。意思明显,或者他这话换直白点就是:此事不会就这么算数,你放心啦!
郭泽楷咬着牙,瞪向吴添,终于还是跺脚,跟着离开。
吴添嗤之以鼻,吓我啊,老子是吓大!不就是个市长吗,摆什么架子!有种放马过来,打什么嘴炮?
热闹散褪,吴添一派都有些忧心忡忡。
诸人也都是了解大概,知道矛盾起因是郭泽楷这个傻逼见色起心,后来吴添暴走动了他。以吴添的性子,不要说他动了吴添的禁肉,就是吴添没理由地扁他,也不可能向这种货色道歉。
刘敬军究竟是为息事宁人安抚他,还是决定要对吴添出手?如果要对付吴添,那就不妙了。因为两者力量太悬殊,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撤掉一名县常委,要通过市委讨论,所以从程序上说,刘敬军做不到为所欲为的地步。然刘敬军作为他的上级,平时的对吴添刁难、穿小鞋这些不说,分分钟能办得到。最重要的是只要找到吴添一点点错处,然后在市委一提,按官场规矩来说,一般人都不会投反对票,去得罪他这个市长。所以,从技术层面来说,要将吴添撤掉并不是难事。
正在此时,电话响起。
“村长,有个叫陈豪的小青年来镇政府说要找你,对了,他说从省城来的,是你朋友。”电话里传来李楠的声音。
“陈豪?”吴添搜刮脑海好一遍,才记起那次在省城,被他从潮州兴手下相救,而又一起坐牢的那个倔强的小孩。
这小家伙可是背景深测的人,他那个三叔陈少奇就是省军区的什么旅长,当时把区公安局像奴才一样叱叱喝喝,对方大气也不敢喘!他虽然不知陈豪的具体底细,但他一个叔叔都这么厉害,还有他那个不知做什么的老爹,更肯定不会差到那去。
对了,你刘敬军不是想搞我,反正老子救过他陈豪。他那个养尊处优的母亲,还给我电话,说如果自己有事可以找她。你碰我试一试,老子直接走这条路,把你告到上面。
他虽然对陈豪背景有过猜想,但也不敢想得过高,按他估计,应该是广南市的市委什么的。可能管不到茂化市,但九成能认识省委的大领导,自己通过这条线去反映刘敬军打击报复,应该没啥问题。霍然间多了一个渠道,他一阵开心,只要自己不出错让刘敬军抓住,老子才不信他有什么办法弄我?
如果此时陈豪在这里,知晓吴添这么小瞧他爹,肯定满腹不爽地骂道:你才爹是市委,你全家都是市委!
这也不怪吴添,就算是正常人,也不会想到他这样性格叛逆,以到处寻衅打架扮演英雄的人,会是有过高等家庭教育。如果吴添不是见过他三叔和母亲,绝对认为他只是个小混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