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子被灭,谁帮他弄积分?
他暗里安慰着自己,但是一想到眼前要同时对付林大龙和孟蜀,头也大了。
他吗的!先把林大龙放一放,尽量不去惹他。等刷完孟蜀,再去刷他!如果他要对付自己,也硬要忍!最多以后双倍索偿。吴添虽然彪悍惯了,但还不到自不量力目中无人的地步。现在的他,若是强硬同时对付两大巨头联手的话,他只有被虐的份儿。
回到所里,应付些必要的工作。下班的时候,阿鹿等四大猛将,已经巷子等待。
他手一挥,领着四人找了间离此不远常去的小馆子:蛋疼饭店。蛋疼饭店,原名叫蛋蛋饭店,以青平镇深山老林的鹌鹑鸟蛋作为出名菜单,老板叫杨凌,本地人。因为鹌鹑蛋手艺花样多而美味,生意不错。
镇里原本都叫蛋蛋饭店,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改叫蛋疼饭店。
老板杨凌对他们早已熟络,领到他们常去的单间,叫上几支碑酒,掩门而去。
四大手下来之前已是风闻大概,听完吴添说明事件,脸色顿然紧绷严竣。孟蜀的实力如何,他们自然知道。正是如此,他们才如此郑重严竣。孟蜀就是青平镇一座大山,现在吴添要掀翻它,凶险与困难可想而知。
他们和吴添其它手下有个不同点,那就是非吴家村人。阿鹿、忠军是镇上的,扁眼辉和大眼则是其它村落的,但是他们对吴添的忠诚却是远超其它人,就正如一支在硝烟残酷战场出生入死过来的战队,吴添是他们的首长,而他们则是铁律下的战士。
所以吴添决定要正面硬撼孟蜀,他们即使心里明白此次行为严重程度,但是依然一致听从,没有任何的异议。他们一路风雨共同闯过来,结下鲜血般的交情,这已是任何力量也不能拆散的。
“孟蜀此次是呲着噬人牙齿有备而来,如果我们软弱,那损失的只是几万块钱和凝聚的士气。如果我们要硬撼,那显然代价不止这个。所以你们四个都要做好心理准备,此次截扣粮食,对于孟蜀,只是一个试探,但对我们却是生死之搏的硬仗!”
此时,空气有些凝重。大眼忍不住道:“妈的,干他娘!这样被欺负,不弄他,我们以后在青平镇见个人都不敢抬头!”他在四人之中脾气最冲,像个爆竹一样一点就燃,有大眼张飞之称。他虽然也知道孟蜀实力远高出已方,但是却血脉一滚,涌起悍然不顾的热血。
阿鹿道:“此只是个前哨战,他要弄死我们不容易,我们要弄死他也是困难。过往我们互相看彼此不顺眼,也常利益竞争,那只是黑暗的台下,这次则是公开化,正式站到前台硬战。”他顿一顿道:“这是我们第一次交手,他先动手,那主动性便在他手上,要一战将他弄得一败涂地不可再复是不可能。我认为我们目的不应该是决战,也不是弄垮对方,因为这样结果仅一次交战是做不到的。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者我们屹立不倒,都是因积累数年的力量,不可能一击即溃,除非出现意外情况,否则我们对决只能是持久战。”
他是四大猛将里唯一曾经高中生,而且所读高中还是重点的县一中,只是因家穷才缀业在家,属于被命运逼迫怀才不遇的猛人。不说什么智谋和才华,仅就他见识和眼光以至口才,都是绰若于其它人。他的观点也是吴添很多决策一个重要凭仗,他和吴六不同,吴六办事纯粹是机灵狡猾与见风使舵,一遇大事便犹豫不决,而他办事则沉默寡言一针见血,总是最关键时刻切中要点。所以吴添平时让吴六办琐碎细事,一到大事,便让他去处理。
当然,他可不是书呆子、文弱书生绣花枕头之类,论起打架来,他也是极之晓悍,不逊于其它三大猛人。其它三人武力值或许微超于他,但是一说到什么主见,大多参考他的意见。
吴添和其它三人都微点头,觉得说得有道理。不要说已方,就拿孟蜀来说,不说他在青平镇掌握的权力和其它,就说他的灰色实力,跟随他的谢水沟子至少五、六千人,精简些算,至少也有近千青年。要弄垮他,基本的至少把这近千青年全都干掉了。
这可能吗?青平镇虽说身处僻地,村斗族斗经常发生,偶尔也因此死不少人,但说到要弄死上千人的,吗逼的,这就绝不可能!即使是死上百人,那也是绝对震惊全国的大事情!上面会视而无睹吗!
这也是孟蜀为什么在青平镇让人不敢侵犯的原因!你试想像一下,对方有几千人跟随,你除非有能力弄死这几千人,否则你就等着被几千人虐!国家力量不可能天天派上万军队保护你!法不责众,群情汹涌之下把你弄了,到时候上面也只是编个借口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一笔轻轻带过。
“他截扣我们粮食,那我们必须要抢回来。只要抢回来,那他们便算输了。因为别人看来,对方趁着我们不注意,插了我们一刀。但结果是这刀插不到我们,反而轻易让我们夺回了。我们无意,他们有意,一对比,这样都奈何不了我们,说明我们不怕他,至少从力量上不让对方想捏就捏。”
这次事件,必然在整个青平镇引起轩然大波。
青平镇二大势力对撼,这是怎么的重大事件!随便一个细微变化,都让青平镇势力布局剧震,随便一个细节,都可能流露出青平镇未来的方向。虽然没有人现身,但黑暗之中,早已埋藏着无双眼睛在暗中细细观察。
“当然,弄回粮食,这是我们必须完成第一步。在此基础上,能够给他们更深一层打击,这是我们尽可能争取。只要这关我们拿下,那以后我们便正式有底气和他成为相提并论的对手。”阿鹿怕前面说得太软,令其余同伴泄气,所以将利弊细节陈述之后,又给众人增加一个愿境。这个愿境就是,此战过后,真正成为孟蜀相提并论的对手!
青平镇名义上说是三巨头,但是从实力来说,孟蜀明显高于其它二人一线。若是一对一单挑,不论是吴添还是林大龙都是落于下风。
扁眼辉是个急性子道:“他娘个舅!说这么一大堆,那究竟怎么弄?别整那么多没用的!”
一直没出声的忠军制止他道:“我认为阿鹿分析得有道理,整个大势和目的我们要弄清。至于事情怎么弄,村长决定。村长说啥,我们就做啥。”
四人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向吴添。
吴添挠了挠脑袋:“阿鹿分析也有点道理,孟蜀实力雄厚,一战是伤不到筋骨!既然这样,我们第一步就先把货车带粮食弄回来,做完这步才想其它的。至于怎么把货车弄回来,我心里有了主意。不用急,现在吃饱喝足,等会乃们就知道。”
其实他心里有个毛主意,只是他不认同阿鹿的观点,弄什么先把货物争取回来,所以嘴里敷衍着。
最近以来,连续暴雨,他的积分涨得像乌龟速度。眼前突然有事找上门,这么平白无端就让它流过去,怎么也心不甘情不愿。说实话,他知道自己和孟蜀有着实力差距,不想真正全面发生生死相搏的决战。
只是他拥有着阎罗王的大旗,最惨的结果就是被干挂掉,但挂掉之后,阎王爷总不能不理他!大不了,再次重生一回。正是有了这颗定心丸,即使孟蜀是头老虎,他也要虎口拨牙弄点罪恶值。
四人听他说有了主意,都是大为奇怪,见他一直不说,阿鹿、忠军丙人还忍得住。
扁眼辉和大眼这俩个急性子却顶不住,异口同声问道:“村长,你不要吊我瘾,透露下待会怎么弄?”
吴添自然不能告诉他:老子有个毛弄法!他故弄深沉,缓缓道:“车到山前必有油,到时你就知道了。”四人叫来二瓶白酒,将此事暂且放下,先吃饱喝足养好力气!
岂知大眼喝着喝着,又忍不住好奇:“村长,待会究竟……”
“喝你的,呆会你就知道!”吴添显得不耐烦给他灌满酒。
他心下也在打转:待会该咋弄?现在交通安全处那里,孟蜀早有所备,硬来只怕要花大代价。他想一大转,毫无头绪。心里一狠:算了,老子堂堂吴黑霸,要打就打,要搞就搞,前思后想那么多搞得那么复杂干毛!待会老子先放一把火,把那楼烧个大半,然后冲进去把货车搞走!老子不信,你能一边对付火灾,一边能对付老子!再说,前辈说过,怕死不是员!
饭桌的菜剩下一半的时候,吴六却急促促敲门闯了进来:“村长,出事了?”
吴添和其余四人神色一紧,难道孟蜀再次出手?
吴六气喘吁吁地拿起桌上一半杯酒水灌进嘴里解渴,岂知不是白水却是白酒,登时伧得连连咳嗽!待他夹了几箸菜放到嘴里吞下去,才稳定住咳嗽,道:“村里人知道粮食被截扣的事,现在男女老少全都赶去交通安全处,说是要抢回粮食!我听到消息,立即来报告给你。”
当吴添等人赶到交通安全处时,周围已被大批黑压压人头包围着,愤怒的村民正准备冲击铁门。隔着铁门,里面近百的“管理人员”正手持盾牌、木棍,警戒地监看着汹涌的人群。
大铁门前右侧停着一辆旧警车,几个警察被近百个群情汹涌的吴家村村民截围在一个狭窄小圈子内,动弹不得,甚是狼狈!最前那个双手紧紧捂着裤带,被挤得帽歪扣脱满身大汗的胖男人正是青平镇派出所所长黄玉祥。
他远远从人缝间见到吴添,顿时像遇到救星般,双眼放光:“吴所长……吴所长……这里……”他一手捂着裤带,一手高举吴添挥舞,但刚挥二下,发觉围挤的人更甚,不太安全,立即又放下手紧抓着将被扯脱裤带。
吴添本不想别人见到,所以让其他四人走在前面,他则在后面少人注意的路线走。但是他低估他高大身材的惹目程度,还未走近,便是让黄玉祥瞧见。
黄玉祥这么一叫,顿时其它人也发现,纷纷惊呼:“村长来了,村长来了……”然后,在他身前让开一条线。
这也不是黄玉祥眼尖,而是他来到这里一见现状,便知只有吴添能解决此事,所以一直搜巡着寻找吴添。当他被村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