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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听我说,最近我不能以‘方小鱼’的身份出现了,任何人来问,就说我有事出远门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小鱼你怎么了?啊!难道小姐的夫君回来了?”银铃反应很快。
方小鱼点点头,抱着包袱就往外走。现在不只是皇甫雅回府她不方便出来的问题,现在更大的问题是那个墨容太子爷!他、他竟然说——
“我要纳方小鱼为妃”!
一句话吓得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这个世界太子纳妃是太子自己说了算的吗?还有,为什么是她?他这么快就查到自己头上了?不是吧!自己招蜂引蝶而已,没想过要勾引太子爷啊!
这下事情大条了!
最后当她听到墨容说要回都请老皇帝下诏书的时候,她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说了七个字:
“我要午睡,我认床。”
然后墨容和皇甫雅很识趣地让出了房间,经过方小鱼身边时,皇甫雅还微微停顿了一下,唇微启却还是一个字也没有吐出。
方小鱼让金铃守在门外,她赶紧从地道跑回木器店收拾包袱,然后坐上马车到五子楼向苗凡交代一些事务,下车的时候方小鱼回头看了一眼车厢旁“五子楼”的招牌小旗,想到估计是这个标记才让墨容这么快认定了她的身份。
苗凡听到方小鱼说她要出远门,归期不定,五子楼的事宜全权委托给他,原本低垂的头惊疑地微微抬起。
“还有,有一个人我要托你帮我照顾。”方小鱼很郑重地看着苗凡,当初请他来做掌柜,并不单单只是看重他的能力。
“楼主请吩咐。”苗凡迫使自己冷静,重新垂下头淡淡地看着地面。
“这个人你认识,明家大公子明谷!”
苗凡双瞳一缩,浑身暗劲遍布,表面上却看不出一丝异样。
“他的情况你应该知道,我会和千草苑的老鸨打好招呼,以后他若是想出去透透气,有你陪着即可。至于明谷,他身子不好又遭此家变,脾气多少有些古怪,若是为难了你,还请你多多担待!”方小鱼言辞恳切。
轻声软语的一番话却听的苗凡如遭雷击,他怎么也没想到方小鱼对明谷居然用心至此!
方小鱼见苗凡不答话,心思微转,坐到一旁,提笔写就了一纸契约,伸到苗凡眼下。
“只要你愿意照顾明谷,这‘五子楼’就算你我二人合股开的,你三我七,你的薪资我照付,只要你好好照顾明谷!”
苗凡看着契约,身若磐石。
“苗凡!不是我小气!若是明谷身子好了,这五子楼我整个都给你!明谷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我只相信你!”方小鱼急道。
苗凡微微一颤,缓缓抬起头,黑色水晶棋子般的眼睛仿佛要把眼前的女子刻在脑中。
“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方小鱼一愣,知道苗凡这就算答应了,心头松了一口气,笑容绽放。
“当然,”
苗凡无意识地握紧拳,直到掌心滴落血珠引来身边伙计的惊呼,他才大步走到楼门前,看着远去的马车久久不曾眨一下眼睛。
方小鱼当然不可能真的这么一走了之,她先去千草苑看了明谷,嘱咐明谷务必按时吃饭吃药,然后和老鸨打了招呼说她要外出一段时间。明谷三年内虽然不能赎身且只能住在千草苑,但明谷偶尔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老鸨派人跟着,方小鱼又陪同的话,老鸨便不怕明谷跑掉。要知道,明家被罚为奴充军的可不止一两个,若是明谷逃跑了,明家其他子弟就会被牵连的罪加一等,他的爹娘甚至会被直接处死,连坐之下,谁人敢逃?
方小鱼不出现的这段时间,她怕老鸨董娘会不让明谷出门,所以才会拜托苗凡代她照顾,董娘虽然好奇方小鱼出什么远门,但大把银票揣入怀便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然后方小鱼带着纱笠到牙行买了一个身材样貌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少女,偷偷带上马车到驿馆,砸重金专门请了一个车夫,让车夫一路将少女送到海城,并给了少女一些银两,说她随后就会去找她,让她先在客栈等着,若是七日后她还没去,就让少女再乘车回荣城。
安排好一切,方小鱼让车夫驾着车往荣城城门赶,为了让荣城人看到她出远门,她还特意沿街买了不少荣城的特产和用品。
出了城门行了一段路,方小鱼便下了车抄小路返回荣城。
艳阳高照,全力赶路的方小鱼却浑身清爽丝毫没有汗流浃背的窘态,虽然大白天用轻功赶路着实招摇了一些,但戴着纱笠的方小鱼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午睡”的时间可不多啊!
远远地都能看到荣城的城墙了,可就在这时方小鱼却听到一阵兵器的交接声,听声音,似乎不远处的林中正有人械斗!
方小鱼是爱凑热闹的人吗?很明显不是,方小鱼朝树林的方向瞥了一眼就准备继续赶路,可刚窜出去数十丈方小鱼就纤腰一转朝树林飞去。
马老大今儿非常郁闷、纠结、崩溃!
安城的那帮子鹰爪孙没事就给他添堵,一个个伸着汤钵子,逼得他出来打鹧鸪找米,最近窝里的芽儿说雷门储头子旺,点弱肉肥,屁!谁他妈踩的盘子他要回去废了他俩招子!这么硬的茬害他差点就栽了!
啥?没听懂?哦!正常来讲就是安城的官府正在找他麻烦,频繁索贿,他只好出寨打劫抢钱,正好帮里的小子说雷门镖局有钱,人好欺负油水又足,结果,放屁!探消息的瞎了眼,他差点栽了跟头。
不过差点的意思就是说还没栽,既然抢劫的人没栽跟头,那被抢的人……
雷门镖局的镖师虽然实力不错,但长途跋涉身心俱疲,本来眼见快回到荣城,精神上也放松了下来,面对以逸待劳的众多匪徒,只能寡不敌众地苦苦支撑。
“三少!您快走!”
“曹叔!”
“我们还顶得住!您快走,此处离城门不远,请速速前去求援!再拖下去,我们都得命丧于此!”
“不,曹叔你轻功最好,你去求援,我是雷门的儿郎,镖在人在!”
“三少!你要有个损伤,你让老曹如何面对你爹!如何面对夫人!快走!”
“曹叔!”
“噗——”
你猜对了,依然是吐血不是喷笑。
一脸络腮胡身型威猛的中年男子将一年轻剑客扔飞出战圈,背后却大放空门地被人砍了一刀,喷血前扑了好几步,看样子内伤不轻。
结果年轻剑客一见中年男子中刀,立刻又重新扑进战圈,在众匪刀下救回中年男子一条命。雷门还有战力的镖师都且战且退地聚到一起,眼神中露出玉碎的决心。
“雷门儿郎,镖在人在!”众镖师异口同声。
中年男子看着雷门镖师整齐的黑衣劲装,口中吐着血眼神中却尽是欣慰,转眼看向年轻剑客神色坚定。
“三少!雷门三十年,从未失镖!老曹不能给雷门抹黑!请三少成全!”中年人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交给年轻剑客,看上去应该是他们此次的暗镖。
“不!曹叔!”年轻剑客虎目含泪。
“三少!老曹求你了!”中年人说着便要跪下,声音哽咽。
“曹叔——”
小小的树林内一片壮烈悲戚,但匪徒们对肉羊是不会有什么同情心的,他们关注的是除了镖车上的明镖外,他们还能从这些镖师身上捞到多少油水,他们三光寨一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绝对三光,抢光、杀光、烧光。
“哎!不好意思打搅一下!有人快挂了你们没发现吗?”对于雷门的忠烈戏码方小鱼实在看不下去了,虽然电视上各种血腥恐怖片看了不少,但是看人真刀真枪的在眼前杀来砍去血肉横飞,她浑身不自在。
众人被这沙哑的女声惊到,四处寻找方小鱼。
“寨主!”一个招子比较亮的匪徒没看到方小鱼但是总算看到了马老大!
“呃、啊——”马老大正被人系着脖子掉在半空中,嘴里艰难地发着声响,双手死命地拉扯着脖子上的绸带。
人们顺着绸带往上一看,一个白衣黑笠的女子身影傲立在高高的树枝之上,双脚踏在两指粗细的树枝上居然如履平地!这是何等的功力!众人骇然!
“呕——”马老大坚持不懈的发出各种拟声词呼唤着大家对他的注意,可众匪徒被方小鱼的绝顶轻功所慑,哪敢轻举妄动?
“该滚的滚!该爬的爬!打扰了婆婆我午睡还留下了命,算你们的造化!滚!”继续压着嗓子扮老妇,方小鱼扯扯手中的绸带,马老大便口吐白沫的掉了下去,众匪徒一看赶紧架了马老大就跑!面对这种绝世高手,可没有双拳难敌四手的说法啊!他们可不想被人像捏蚂蚁一样捏死啊!
雷门众人见匪徒落荒而逃个个喜形于色,老曹更是让人扶着朝方小鱼走去,刚准备开口——
“滚!”方小鱼充满杀气的一吼。
众人浑身一颤。
见多识广的老曹知道许多绝世高人均是喜怒无常,于是也不敢开口,顿了一下便硬硬地跪下,俯身叩头,其他镖师一见也跟着磕头叩谢救命之恩,唯有三少雷迟直直地盯着树上的方小鱼,持剑而立。老曹磕完头便带着雷门众人站起身往林外退,连匪徒落在林中的一些镖货也不敢捡。
“三少!”老曹焦急地扯着雷迟的外袍,他担心雷迟年轻气盛不懂礼数惹怒了高人,雷迟却依旧站在原地用一种放肆的眼光盯着方小鱼。
看到雷迟的眼光,方小鱼不禁担心她是不是露馅了,赶紧几个闪身飘然远去——别怀疑,她练得最好的就是轻功,有百年内力打底,她的轻功想不惊世骇俗都难!
“方小鱼!你藏得好深那!”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奢望一个东西,极度渴望……
大家明白俺的心吗?
星星眼……
18
18、偷窃很不好 。。。
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绝对视感,可以说是过目不忘的终极版——对见到过的东西大小形状色泽纹路都有着精准的记忆,在这种人面前,伪装只是徒劳。
拥有绝对视感的人,千万人中也不一定能出一个,可方小鱼该算是多倒霉啊!雷迟,我们这位长到二十岁才突然从一支枯柴蜕变成栋梁之才的雷门三少正是这么一位拥有绝对视感的娃……
小鱼,你的马甲掉了!
对于方小鱼来说,雷迟这个人她早已经忘了很久了,自从她在雷夫人面前婉拒了亲事之后,雷夫人还是多次邀她过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