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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女不由嗤的一笑道:“若走迟半步,便被那夫差关起门打狗了,厉害!厉害!”
篮丹一面向吴国境飞掠,一面苦笑道:“何止厉害?夫差的火箭队,简直是鬼见愁的人间地狱,人身若稍被触及,便必定再无生路……再加上这暴君王陵龙气庇佑,如虎添翼,哎,欲杀夫差,那是比登天还难了。”篮丹感触万分,不由叹了口气。
九天玄女见蓝丹恨急难抑,心中不由大为同情,她已知篮丹是自幼丧父亡母的孤儿,同病相怜之心顿起,她见筋丹难过,她也不由生起气来,恨恨的怒道:“吴王夫差的祖宗王陵龙脉,是谁替他寻点的?师傅曾道,天下龙脉,唯有德之人方可居之,为什么夫差残暴成性,竟有此龙脉庇护,替他点龙脉之人真可恶,我去一掌把他杀了,替篮师姐你出口闷气。”
篮丹一听,不由叹了口气,道:“替夫差点龙脉之人,你便知道了,也决不会杀他,也决杀不了他。”
九天玄女怒道:“是谁如此可怕?竟连我九天玄女也不敢动手杀他?”
宽丹苦笑道:“替吴王陵寻点龙脉,移葬白虎丘的人,正是你那鬼谷师哥自己,你会去杀他?也杀得了他吗?”
九天玄女不由一阵目瞪口呆,喃喃道:“若真是鬼谷师哥他,这倒真有点难下手,而且他武功之高,普天下除了师傅老子,只怕已无人可与他相比拟了!他武功厉害之极,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九天玄女片刻之前,还对那点龙脉之人恨极了,恨不得立刻把他杀了,以替蓝丹出气,但一听此人竟是鬼谷子,不由心思百转,拼命称赞起他的武功了。
篮丹不由又好笑又好气,她想起此中的种种是非恩怨纠缠,一切均显示大机缈缈,决非人力所能左右,便强如鬼谷师哥,亦是天机摆布的局中人而已,莫非天注定宪丹这血海深仇不能报了吗?想到玄幻处,蓝丹又惑又奇,不由怔怔的想得痴了。
九天玄女虽然任意说顺了嘴,但忽然若有所思道:一不对啊!
蓝师姐,师傅老子曾说,天下风水寻龙祖师,唯有鬼谷师哥一人而已,师傅是得道老祖,他所判断的岂有差他?若鬼谷师哥连夫差这等恶人也分辨不出,他又怎配称这风水寻龙祖师?此事到底如何?蓝师姐啊,只怕要求你解开迷团了!”
蓝丹的心境此时已恢复平静。这十几年来,她跟在鬼谷子身边,不觉也被他那种“坚则毁、锐则挫”的“无为神功”感染了,虽然柔肠百结,但心中闪过“坚则毁,锐则挫”的意念,世间一切,不觉便变得淡然了。她见九天玄女焦切之情,溢于言表,便微微一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当时我亦并不在场,尚在绝谷深处与世隔绝……鬼谷哥哥刚出江湖,便碰上吴国太子夫差杀人夺剑之事,他为了救干将及其一脉,竟不惜逆反天机……”
九天玄女大惊道:“师傅老子力言这天机不可违,违尚不可,何况是反?鬼谷师哥胆大包天,他可能逆反得了?”
蓝丹不由叹了口气,苦笑道:“他若逆反得了,以后发生的一切奇幻剧便不会发生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太明了,只知道强如鬼谷哥哥,亦因不慎偶尔逆反天机,不但救人不成,自己反而被天机狠狠惩罚,陷身绝谷,几乎一命呜呼!我想,看来这天机两字,当真厉害,世人只能循之而行,决不能逆势而动,否则只会徒招杀身之祸而己。”
九天玄女一听,不由直眨眼道:“难道我等前去刺杀夫差,亦是逆天机之举,因此几乎命丧吴王宫吗?”
蓝丹沉吟半晌,若有所思道:“看来这是唯一的合理解释了,不然,为什么鬼谷哥哥曾说已用大法镇压住吴王陵龙气,但到今晚危急之时,不离夫差左右的那头无形护身白额虎,竟又突然出现,不但救了他一命,还惊醒他有刺客欲对他不利……如此看来,夫差的王陵龙气不但没有被镇压住,相反更大旺大炽了。”
九天玄女纵然动容道:“是啊,当时我也见到那头吊睛白额虎,在夫差头顶突然现形,乖乖,这吊睛白额虎到底是何方神圣?”
蓝丹道:“听鬼谷哥哥说,当日他误打误撞,替吴玉阅间点的是一座白虎龙穴,吴王陵移葬三日,便有白虎出现,因此才命名为白虎丘,我想,这头吊睛白额虎,大概便是吴王陵的龙脉以形现世庇佑他了!”
九天玄女不由咋舌道:“乖乖,夫差神功惊人,火箭卫队惊天动地,再加上祖宗龙脉庇护,夫差岂非天下无敌?”
蓝丹苦笑道:“不但如此,夫差称雄称霸之心忽然大炽,看来天一卜一一场浩劫,当真无可避免了……我之所以忽然决定退走.便是急着回去向越国君民示警,浩劫虽或不可免,但及早防备,希望能减轻浩劫的一二。”
九天玄女不由格格一笑道:“好啊!篮师姐,你也学起鬼谷哥哥那一番为天下可怜人出力的心肠来了……但对啦,刚才你抬手那一指,便逼得夫差护身白虎出现,与上次打架时我碰着的气剑一模一样,天,你这‘指’到底是什么功夫?”
篮丹迷惑道:“我也不知,我但觉得,这十年来,体内时时有一股雄浑的气流在里面急窜,我有意要它发泄出来,却绝不可能,但有时无意之中一指,便感手臂一热,一道热气便沿指端射出,发泄过后,我就舒服多了,我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鬼怪功夫。”
九天玄女不由吐舌道:“老大爷,你无意之中射出这股鬼气,便如此犀利,若刻意而射,岂非成了隔空取人首级的剑仙了?”
篮丹苦笑道:“我连为什么会有这种鬼怪气潜伏也不知道,如何可以任意发射?静妹妹太夸奖我了:“
九天玄女暗道:是啊,她若可以任意射出,凭此足可杀那夫差有余,为何会白白放过这杀害父母的大仇人了?看来她上次射我,亦是无意而发,根本并非存心置我于死地,九天玄女一下子恍然而悟,她原来的一点芥蒂也决然的释去了。
九天玄女又转念:她刚才若不施展这妙步法,把我带离险境,摔不及防之下,只要沾上校见鬼的火箭于脸上,成了花脸猫,哎呀,我九天玄女不如立刻死了,她不由又因少女最重要的花容得保,大大感激起违丹来了。
俩女喝喝细语,犹如同胞姐妹。鬼谷子以为她俩使小性子偷跑去决斗,不料一场患难经历,却令两女不但冰释前嫌,反而变得亲如姐妹。俩女一面说着,足下飞快,眨眼便越过太湖边,前面十里,已是越国的国境,紫阳山下的篇家村了。
第二卷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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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偷袭军营 游说夫差
篮丹和九天玄女返回紫阳山下的蓝家村时,却见鬼谷子正督率干潜苦练一人双剑的神妙招式,文种和范基则立着身子,手捏淇子,虚空对敌,两人的中间,就如有一个巨大虚幻棋盘。只见鬼谷子忽然向干潜沉声道:“凡与敌战,若敌众我寡,敌强我弱,须示强于敌,怯其心志,使敌莫测我寡弱之形,则敌必不敢轻与我决战,我便可从容而退,待机再克强敌!”
干潜微一思索,即朗声道:“是,师傅,所言虽指剑术,但用于二军对阵,战场逐鹿,亦复如是。”
鬼谷子不由微笑点头,欣然道:“很好!潜儿,你能举一反三,足证已成材矣,他日统率三军,必能克敌制胜。”
鬼谷子话音刚落,随又伸手一弹,把文种掷起的一只“车”虚空定位,启示道:“奔棋之道,亦如处政,世事如棋局之谓也,你若一“车’冒进,犹如大将孤军陷敌,并无军卒相随,此匹夫之勇也!”
文种额冒细汗,连忙点头称是。鬼谷子又向范基回指一句一弹,范台手捏的一子“马”随即脱手而飞,从侧面进击文种的“车”棋。鬼谷子沉声道:“基儿欲以潜马进击来犯的孤车,亦即以坚忍深潜之伏兵,布下天罗地网,以一举克敌之孤将,此举大合处政用兵之法!用兵切不可恃骄放任,骄兵必败,骄国必亡,此之谓也!”
范基沉吟思索,仔细领悟鬼谷子传授之奥妙,接着又与文种虚空掷棋,各以内力定凝棋子,大战起来。这一下直瞧得九天玄女目瞪口呆,她便连本来要急着说的话也忘记了,心儿乱转道:妙啊!鬼谷师哥这一手一心三用,一箭三雕的授徒妙法,当真妙绝天下了。篮丹向鬼谷子打招呼,鬼谷子见蓝丹脸上一片庄重,便知自己担心俩女相斗是多余了,不由宽心一笑,却并不作声。九天玄女见鬼谷子只顾授徒,不理她和蓝丹,心中就老大不高兴了,她忽然尖叫一声道:“停!文种、范基、干潜三位师侄,莫再练了!”
文种、范基、干潜三人一听,不由奇道:“九天师叔,为什么不练?”
九天玄女见三人称她作“九天师叔”,心中不由好笑,便格格笑道:“为什么?因为吴国大军,已快杀入越境,你三人练武学艺,无非欲保家卫国,为民效力,强敌当前,还在慢慢练功,不。伯国破家亡吗?”
文种等三人一听,均吃一惊,但不敢停手不练,心中迷惑。但碍于九天玄女是鬼谷子的小师妹,不敢放肆追问只好门声不语。鬼谷子一听,便忽然微微一笑道:“九天师叔所言不错,练兵千日,用在一时,目下的确已到实践运用之时了。”
范基好敏捷,一听忍不住便问道:“为什么?师傅,莫非吴国大军真的南下犯境了?”
鬼谷子点点头,肃然道:“天机十年剧变,目下已届十年之期,混饨乾坤,浩劫在即,决非人力所可能避免地解了。”
九天弦女不服气道:“鬼谷师哥,你又不是神讪.怎会事事预知?”
鬼谷子微微一笑道:“昨晚白虎丘忽然射升一团白烟.冉冉直飘向姑苏城吴王官方向,按此推断,吴王宫必有人犯境,欲对吴王陵一脉不利,因此祖脉龙气现形,白虎现身,荫庇祖宗血脉,吴王陵龙气忽然大旺大炽,吴王夫差受此激厉,必定欲大举兴兵,吴国兵雄将广,作乱天下,浩劫岂不是在即。”
九天玄女一听,不由目瞪口呆,半晌作声不得.好一会才咬牙道:“鬼谷师哥!神仙?活佛?妖术?未卜先知—…·师傅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