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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飞咂了咂嘴:“还是洋酒呢,牛头马面,还有海鲜,梭子蟹、大虾。”
陶兮倩大眼睛扑闪着望着李俊飞,腮边浅浅的一个梨涡,笑道:“怎么着,升官了还是发财了。”
“嗨,又升官,又发财,怎么样,呱呱叫,别别跳吧。老板看我这么优秀,中午特地在酒店请我吃饭,我知道你是小馋猫,偷偷的给你打包了一份回来。”
陶兮倩被逗的咯咯直笑,小姑娘早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对自己这个一个院里的大哥哥心怀好感,每次一见到,总是笑声不断。
李俊飞看陶兮倩眼神流转,满满的都是情意,仿佛意识到什么,不再开腔。
柳婶还得早起卖菜,早早的睡了。不多时,陶兮倩麻利的收拾了酒杯、碟子碗筷,在院中石桌上摆置好,两人在月光下对饮起来。
柳婶做鱼的手艺是一绝。李俊飞吃的大呼过瘾。陶兮倩在旁边啃着鸭脖子,笑意盈盈。
“快说说,你是怎么走了狗屎运,升官发财的。”陶兮倩忽闪着大眼睛,问李俊飞。
“嗨,逗你玩的。我一个门卫,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凭什么升官发财啊。这西装是今天我临时帮人开车,公司领导借给我穿的。”李俊飞颓然道。
“哦,不过大小倒挺合身,也好看。”陶兮倩歪着身子,偎在了李俊飞身边,用手理了理西装上下,掸掸领子,又顺顺面料。
一股淡淡的家庭、亲人的温暖感袭来,李俊飞有些沉醉。
“哎,柳婶做鱼的手艺这么好,我看比大排档的姚胖子都强。”李俊飞咂着鱼道。
“嗯,你要想吃,明天我再给你做,我已经得到真传了。”陶兮倩故作神秘的低声道。
两人喝着小酒,聊着天,难得的享受着这夏夜的时光。
“兮倩,怎么还不回来。”房间里传出柳婶的声音。想必她一觉醒来,听到了女儿和李俊飞的声音。
“哎,来了。”陶兮倩应了一声,赶紧收拾下桌上桌下的垃圾,悄声对李俊飞做了个鬼脸,李俊飞挥挥手,陶兮倩留恋的看了李俊飞一眼,起身回屋了。
屋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正坐在床上看电视。这妇人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年轻时应该也是个美人痞子,只不过长期的艰辛生活,在眉头眼角,已经留下了太多岁月的痕迹。
“妈,怎么又起来了。”陶兮倩给母亲盖了盖毯子,问道。
“兮倩,是俊飞回来的吗。”
“嗯。”
“唉,俊飞是个好孩子,可惜出身不好,一个门卫保安,这辈子恐怕也得辛苦混饭吃了。”
陶兮倩坐在床边,没做声,母亲的意思她很明白。
“兮倩,你现在还是学生,要好好学习,等将来毕业了,妈也不想让你找什么当官的、有钱的,就找个差不多的,有份好工作,安安稳稳的就好,妈可不想你将来像妈这样,过得这么辛苦。”
“哎呀,妈你又来了,我睡觉去了。”陶兮倩听够了陈词滥调,起身睡觉去了。
“唉。”柳婶叹口气。
电视上,正在播放晚间新闻,省领导夏中明视察工作。看着电视中男人意气风发的脸,柳婶叹口气,按灭了电视,陷入深深的回忆。
凌晨三点,睡梦中,一股陌生的气息突然袭来,虽然好像刻意收敛压抑,但还是被灵台空明的李俊飞捕获。李俊飞静卧没动,依然保持着熟睡的身体节奏。敏锐的感知触觉开始在屋子内外游走。
陌生存在好像也已经感知了什么,疏忽一下,消逝不见。
李俊飞一个飞身,悄无声息的推窗跃出。月光下,院外树枝微闪。李俊飞手起一抓,从院角抓下一把竹叶,手腕一抖,奔着院边高树枝桠激射而去。
枝桠一抖,好似有一团幻影一闪,再无声息。
李俊飞翻身跃出墙外,四处静寂,再不见一点东西。
李俊飞心中疑惑。想起前段房内微动的痕迹,沉思良久,翻出手机,将脖子上戴的玉件轻轻一撮,玉件打开,取出一个花生米大小的金属物体。轻轻一捏,那金属花生米无声无息的伸展拼接,成为一个四四方方,火柴盒大小的盒子。
李俊飞将盒子插在手机上,拨了长长的一串号码。
金属盒子上蓝光闪烁,不多时,老式诺基亚手机滴的一声响,有限宽的屏幕上跳出一串奇怪字符,与此同时,金属盒子上映出一个扫描界面。
李俊飞将左眼往上一贴,盒子上绿光一闪,手机屏幕一亮,一道光标闪烁,李俊飞输入几个字:最高密令:追踪亚马逊雇佣军组织近期轨迹。
一行字瞬时化作一串乱码,消逝不见。
收了电话,天色未亮。李俊飞看了眼黑沉沉的院子,穿衣起床,悄悄开了门。
整个城区在凌晨这段是最安静的时候。路灯无言的亮着。街上空旷无人。城市仿佛和人一样,都在熟睡。
李俊飞缓步而行,看着这座留下自己儿时太多回忆的老城。逐渐的,街上开始有了早班的清洁工人,远路赶路的旅人、早起摆摊的小贩。
过了大排档街,李俊飞看到不远处一个斜坡上,一个女人背影,正费力的推着一辆三轮车上坡。车子太重,女人埋头躬身推到半坡,眼看要到坡顶,却力不可支,急速滑了下来,女人被带的踉踉跄跄。
李俊飞忙快步过去,挡住了车子。女人抬头感谢,竟是柳婶。
柳婶头发凌乱,额前头发湿着汗水贴在脸上,一身粗布衣服,都是尘土。
“俊飞,你怎么这么早出来。”柳婶擦了把汗,问道。
“哦,公司有事,我去替个早班。”李俊飞撒了个谎。“柳婶,你怎么批这么多菜,你一个人,怎么弄得动。”
李俊飞把车子推上斜坡,交给柳婶。
“这段水果好卖,我多批了些水果。一天下来,能多卖三、四十块钱呢。”柳婶整理了下车子,从车上掏出一个大苹果,塞给了李俊飞。
李俊飞推脱不要,柳婶硬塞给他,躬着身,骑车走了。
。。。
。。。
第二十章 青木堂主
木山集团老总周三木别墅内。
周三木五十多岁年纪,花白头发,身材干瘦,年龄不小,却没有老年人应有的温良平和,一脸的阴鸷神色,端着一杯红酒,身子深陷在真皮沙发内,旁边坐着几人,大公子周放山也在。
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光头胖佬正在说着什么,这胖佬的光头可非同一般,油光光的贼亮,好像涂着一层健美比赛用的橄榄油一般。头型浑圆,正上面却四四方方的,仿佛面团被木板从上面压下来一般的平整效果。胖佬乍看一团的和气,两只眼睛却大,精光湛湛,说话间时不时的环视众人一眼,颇具威势,打量之下就知道不是凡人。
他确实也不是凡人,正是通港市黑道头把交椅,青木堂堂主吴奇远。
几个人都是木山集团的骨干,他们在一起正在计议一件大事。
“周总,你也知道,我们只能打打下手。在外围给秦氏集团找找乱子,让他不得安生,赶紧败落,集团好收购了它。。。”吴奇远叉着手说道。
“好了好了,”周三木挥手道。
“我刚才说让你多担些担子,又不是说全压给你。本来以为这次新城拿地,能一举两得。拿到地,固然很好。即使让先锋拿了地,也很好,秦氏就会日暮途穷,我们顺势再联合几家打压,估计要不了半年,就能收购了它。我们木山集团就会成为s省地产建材行业的一大霸主。谁知他竟然抢先一步,峰回路转,和先锋合作了。一部被动,我们以后的算盘就不好打了。”
周三木起身踱步道,“说说,你们都有什么想法。”
周放山翘着二郎腿:“我看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我想法子,把秦思涵那丫头收了,秦氏集团那还不是我们囊中之物。”
“大公子妙计。”旁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瘦子赞道。
“大公子若真能手到擒来,那他秦邦宪发展的越大越好,最后都是替我们干的了。”
几人哄笑起来。
“放山说的,只能作为一条奇计。”
吴三木说道。“秦氏集团毕竟也雄霸s省这么多年,吞掉他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我们还是要走大道。”
“吴堂主,我看现下,你那边确实也要下点功夫,最好能想法子让秦氏与先锋的合作瓦解。放山,你这边也要努把力。之前我跟秦邦宪那老家伙也提起过,他虽没有反对,但看样子也不是很愿意。这回那丫头回来,你可抓住了,多使点手段,这个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正说着,一个小胡子的沉稳汉子步履轻轻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周三木。对吴奇远道:“吴爷,良仁公子您还没见到吧。”
“这小子这几天又不知死到哪去了。怎么了?”
“吴爷,公子的风雨雷电四保镖,被人重伤。”
“什么!”吴奇远一下子跳了起来,“良仁呢,怎么样?!”
“公子没在场。”小胡子看着周三木道。
“老吴,没事的,我当时在场的。”周放山满不在乎的道,“他说的有些夸张了。小仁子当时不在场,这会正在酒店玩呢。”
吴奇远放下心来。儿子吴良仁没个准性,到处鬼混,但是因为有四大保镖跟着,他也从不担心。这风雨雷电四人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总舵褐衫队高手,自己向帮主请了来,原本是作为青木堂镇堂高手的,自己心疼儿子,生怕他在外有什么危险,是以私自做主,配给了儿子做保镖。没想到,在这小小的通港市,竟然会有人能把褐衫队四大高手打成重伤。
周放山当下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隐去了自己想英雄救美的幼稚环节。
只是把李俊飞这个司机给吹了一通。
“看不出来,秦氏集团竟然还藏龙卧虎。”周三木抬手搔了搔头,“听说这次与先锋合作,也是一个公司员工提出来并促成的。嗯,这样的人才,若能收为我用,那就如虎添翼了。”
“我看那个司机的样子,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