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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暮远赤着身子下了床,走到落地窗边,点了根烟,青灰色的烟雾攀上了指尖,透明的玻璃上映出男人神情莫测的脸,“你现在可以说了。”
身后却一直没有声音,正当他想回身看看她是不是哭了时,却突然被一具柔软的身体从后抱住。许暮远一惊,手里的烟掉了下来。他急急的转过身——抱着他的女孩身体莹白而姣好,却未着寸缕。
许暮远一把推开她,冷声道:“把衣服穿上!”
被推开的女孩却毫不在意的再一次贴了过来,抱住他。用纤细而冰凉的手指触碰着他的身体,“我听说做*爱时被中途打断,男人有可能会ED的。即使我再怎么恨你,也不忍心让你从此不举啊。”
许暮远浑身僵硬的任由她亲吻着,嘴唇却紧紧的闭着,以拒绝的姿态。
鱼沫也不急,她耐心的舔着男人的唇,并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鼻息却越来越重。
鱼沫朝他娇媚的笑着,手却往下一伸,覆在了某处坚硬上:“唔,看来不是没有感觉呀。”
“呵,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被这么摸,都会有反应的,对象是谁并不重要。”许暮远讽刺道。
“是么?”鱼沫手往男人的裤子里一滑,一把握住,满意的听到男人一声低哼。
许暮远抓住鱼沫的手,警告道:“小孩子别玩火,后果你负不起。”
鱼沫似乎被“小孩子”这三个字刺激到,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拉下男人的裤子,手再次覆了上去:“负不负得起,试试就知道。”
许暮远的手用力的握住鱼沫的肩膀,眼里是冰蓝色的火焰:“你,不要后悔!”
鱼沫的回答是娇俏的一笑,身子往前一凑,吻住了许暮远。随着这亲吻,手里TAO*弄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许暮远低吼一声,一把把鱼沫压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霸道的回吻了回去,手在女孩光洁的身子上抚*摸着。
先前被女孩挑起的YU*望,已逼得男人浑身炙热如火。他用膝盖卡入女孩的双腿间,腰下的坚硬隔着仅剩的布料磨*擦着女孩的柔软。
正当许暮远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把火烧死时,耳边却响起了女孩细弱的哭音:“许暮远,她们能做到的,我一样也可以。可是,你为什么不要了呢?”
温热的液体从女孩的眼角滑落,滴到了许暮远胸口的位置,灼灼的痛。
“因为我胸部没她们大?身材没有她们好?我不够漂亮?我没有她们成熟?”
女孩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男人,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回身看着许暮远,眼里蓄满了泪水:“还是,你已经厌倦我了?”
许暮远一个激灵,这才响起自己跟许慕迟的约定。勉强压下心里的痛楚,面容冷峻的说道:“不然呢?你不会真以为我堂堂凌云帮帮主,会被你这么一个来历不明,不够漂亮有不够性感的小丫头绑住吧?”
鱼沫的脸刷的白了,男人却还嫌刺激的不够,邪肆的笑了起来,重新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偏头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小口,白色的烟雾喷到了鱼沫的脸上,鱼沫被呛得一阵咳嗽。
男人却大声笑了起来:“山珍海味吃腻了,也会想换换口味,吃几天萝卜青菜的。”
“许暮远,你一定要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话,每一个字都要记清楚。因为我知道将来你一定会后悔,你一定会再来找我,但是那时……我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鱼沫说完这句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许暮远心里一跳,条件反射下一把拉住她,“你去哪?”
鱼沫望了许暮远一眼,眼里再无一丝情绪,“去哪?当然是滚出许帮主的家啊。”
许暮远被鱼沫的眼神吓到,手不由抓得更紧了些,“不用了,这房子就当我补偿你的。你留下,我走。”
“可是,”鱼沫一把甩开许暮远的手,“我嫌它脏。”
“哦,对了。”
走到门口的鱼沫突然回过身,手往脖子上用力的扯了扯,细嫩的脖颈上立马出现几道红痕。
许暮远一下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情急之下,手就直接抓了过去:“不用了,那坠子也不值什么钱,不用还给我了。”
鱼沫冲他笑了笑,就这他护住链子的手用力一扯,坠子便带着血飞了出去。
“你说过的话都可以不记得,发过的誓也都忘记了,那么我留着这条坠子又有什么用?”
“许暮远,如你所愿,我们分手吧。”
51、乌鸦嘴半仙 。。。
鱼沫冲他笑了笑,就这他护住链子的手用力一扯,坠子便带着血飞了出去。
“你说过的话都可以不记得,发过的誓也都忘记了,那么我留着这条坠子又有什么用?”
“许暮远,如你所愿,我们分手吧。”
鱼沫跑出来时,天际阴沉沉一片,黑压压的云头像是要盖住这个沉闷的世界。她伸出手似乎想接住什么,没过一会儿,便下起了大雨。雨势凶猛,砸在脸上生疼。
鱼沫对着那幼稚的贼老天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靠,这老天爷啊,总要在你已经痛不欲生的基础上,再给你使点坏。让你体会下,什么叫“祸不不单行”。
鱼沫没走多远,一辆黑色的跑车就帅帅的一个刹车,停在了自己身边,溅了她一身的水。鱼沫无语凝噎,已经没有力气问候老天爷了。
只见车门打开,一把格子伞撑出,伞下是男人修长的腿。
鱼沫一脸嫌恶的瞪着裤子上斑驳的泥点——恩,很好,直接DIY成雪花裤了。正发愁时,突然感觉到砸在身上的雨弹似被什么阻住了一般。抬头一看,就望见莫斯温柔的笑脸,白皙的都有点透明的手里捏着一块绢制的帕子递过来:“小花猫似的,快擦擦吧。”
鱼沫接过帕子,把脸上的泥水抹掉,然后斜了身边这一副救赎主降临般模样的男子一眼,淡淡开口:“BOSS大人,下次下雨时,麻烦靠边停车,否则我会以为你是故意的。”
莫斯:“……”
莫斯被噎了下,有点囧,只好转移话题道:“雨大,先进车里,小心淋着感冒。”
鱼沫点了点头,钻进车里。莫斯躬着身子把伞一收,刚想往车里钻时,就听到“嘭”一声——门被鱼沫关了,并且从里面上了锁。
莫斯一脸呆怔的等着眼前突然关上的车门,被从天而降的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好半响,才想起要撑伞。
莫斯绕到车前去,雨刷左右摇摆着刷去玻璃上的雨珠。车里女孩的身影清晰了又模糊,她把自己缩成一只小小的刺猬靠在驾驶座上,头埋进膝盖里,肩膀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
半小时后,莫斯的眼镜上都染了水汽,车门终于打开了。鱼沫冲着他招了招手,然后身子往旁边的副座让了让。
莫斯火速收伞,往里一蹿。然后把车门关上,空调打开。温度渐渐升了起来,两人同时打了个冷战,竟是这时才觉得冷。
这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是狼狈不已,不由同时噗笑出声。好嘛,俩落汤鸡。
鱼沫眼镜红肿的厉害,显是刚哭了很久,一开口嗓子还是哑的:“BOSS大人,我又无家可归了。呵……”
莫斯被她“呵”的心里碜的慌,咳了几声方道:“跟我签约,我给你一个家。”
家?鱼沫自嘲的一笑,不,她再也没有家了。
她想了想,点头道:“好,我签。”
莫斯出手是大方的。签约后,他立马送了鱼沫一套独栋别墅。位置靠南湾,是C市的黄金地段。并不是说那有多繁华,而真的是寸土寸金。住在这儿的大多是一些天王巨星,或是某些政要圈养的小情人。这地离市区远,资源配置倒算齐全,环境也算幽雅,不易被人打扰。
别墅装修的很是豪华,可鱼沫并不喜欢,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挑剔什么。本来她也许要流落街头,睡公园的冷板凳,和蚊子一起看星星赏月亮;或是成为地下通道里那些流浪歌手唯一的听众的。而现在,有人给了她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容身之所,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莫斯带着鱼沫参观了下她未来的新居所后,拿出一叠合约递给她。鱼沫却看也不看,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钢笔,就打算签。
莫斯皱眉:“你不先看一下再签么?”
鱼沫摇头:“不用了,反正我也看不懂。”
莫斯:“呃……那我给你解释一遍?”
鱼沫:“不用,我相信你,你总不会坑我的。”说完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却因为先前哭得太久,眼睛还是红肿的,所以即使此刻明明在笑,却给人一种马上要哭出来的感觉。
莫斯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愧疚。从某个方面而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眼前这个女孩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无辜的。只因为她是那人最在乎的女人,自己就残忍的将她也卷了进来,把她当成一颗报复的棋子。每次他通过这个女孩施加到那人身上的痛苦,其实都由她先尝了一遍。而现在,他已经看到那人痛不欲生的样子了,并且他知道,这种痛苦也许会伴随那人一生。
这些年他一直都恨着那个男人,恨他的母亲夺走了自己的父亲,让自己的家庭不再完整,让自己一出生就没有爸爸。也是因为他们母子的关系,自己才会变成现在这副需要依靠药物维生的病秧子模样。想要报复的心情盘旋在心间几十年,他更花了足够长的时间去收集关于那人的一切信息,所以他也比任何人都了解那个人。他知道那个冷酷杀伐,刀口人生的男人,有多难得才能爱上一个人。更知道,眼前这个苍白冷漠的女孩极有可能就是那人的此生不渝了。
生离只怕比死更诛他的心。当然,同时也诛了这女孩的心。
这个女孩不知是生来就如此,还是曾经遇到过什么事,性子比一般的同龄女生要孤僻冷漠的多。而冷漠的人,一旦爱起来,大抵相似——奋不顾身,全力以赴,义无反顾的如同飞蛾扑火般孤勇,即使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致死,方休。
莫斯突然想起那日在公司,猫儿对他说的话——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不,他当然不会后悔!即使重来一遍,他也还是会这么做。只要能让那个人痛苦,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至于这个女孩,他是真的觉得她很有天赋,不去唱歌太过可惜,所以才一心想签下她,这与报复无关。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