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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
将全身的体能催促道极限,点点血丝从我右手的皮肤里渗出,伤口不断往外渗出血。
咬着牙,青筋暴起,肌肉收缩,我向着他,一跃而起——
“找死!”
他抬手,将枪指向我——这么近的距离,他也许觉得我躲也躲不掉的吧。
此时我跳的高度在一米左右,比他两米的身高还高出一截,他的枪口指向了我的腹部——
指尖挪动,我知道他要扣动扳机了。
我的身体开始因为重力下落,如果没意外的话,他的子弹会穿过我的胸膛。
但是在那一刻,我的两只手,同时的动了起来——
右手攥成弧形,肌肉顿时紧绷,血丝流出。
左手向着腰间的手枪掏去——
以旋转的趋势——向着雪傲天袭来——我破碎的大衣飞舞起来——
他扣动了扳机——一瞬间,子弹脱膛而出——音爆声清晰的响彻在我的脑海,右手反扣,向着子弹狠狠的击去——
“轰——咔蹦——噗——”
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断裂,血丝飞溅的声音,我的右手击中了高速运动的子弹,然后因为冲击骨折血肉四溅——子弹偏离了原有的轨道——
左手同时掏出了黑色的枪,在后坐力反冲雪傲天时,我将手枪对准了他的嘴。
我终于见到了他惊愕的表情——他用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我。
没想到吧,我用你最得意的用手拨开子弹的绝技,来击败你。
幸运的是,也许是在想要替月花复仇的意志下,我超越了子弹的速度,一拳击中高速飞行的子弹。
——现在,终于能够给予他终结了——
“——去死吧……”
我冷冷的,不夹杂丝毫情感地说道,将手枪抵住他的嘴——然后,开枪——
“嘣——”
一声闷响,在雪傲天的口中炸开——火光充斥在他的脸前,血花飞溅——他那泰山般高大的身体——向着后面倒去——
一枪爆头。
“——轰——”
一瞬间,他倒在了地上。
一瞬间,我们间实现了急速的逆转,我赢得了胜利。
望着他一动不动,满嘴溢血的高大身躯,我呼呼的在原地喘着气。
虽然击败了他,但我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右手完全麻木,甚至可以看见森森的,可怖的白骨,左臂膀也因为快速开枪的后坐力完全脱臼。
——没法再战斗了啊。
不过……终于干掉这个怪物了啊。
终于……完成月花你的心愿了啊。
回眸,我望了一眼,在雪地中躺着的——我的新娘。
全身虚脱,伤口无数,纵使我恢复能力再强,也很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吧。
银月九十九重天是闭锁的,没有人能上来,如果在这里沉沉的睡去,会被雪埋住,然后血液结冰——冻死的吧。
但是,受不了了啊,大脑的意识,越来越淡薄了。
我虚浮着步子,远离倒下的雪傲天,我向着雪月花走去。
对不起了啊,泠——没能回来——这个圣诞节,哥哥——没法陪你了吧,明年也没法陪你……不要孤独啊。
对不起啊,大家。
我满心愧疚,感到自己生命力的流逝,一步步的向着雪月花走去。
我唯一一件做的满意的事——就是完成了她的心愿。
最后,让我陪你一起走吧,月花。
这样想着——我一头向着雪月花旁边的雪里栽去——
………
银月九十九重天——
一个高大的身躯,躺在雪地里。
他略微的颤动了几下,骨骼咔咔作响……然后缓缓的爬了起来。
此人正是刚才被嵇神将枪抵住嘴巴,然后被一枪爆头的雪傲天。
“这个杂种……”
他愤怒的骂道……吐出了一口子弹和破碎的,沾血的牙。
“杂种……居然让我迫不得已咬了子弹啊……又要换牙了……”
雪傲天缓缓的起身,高大的身躯扫视着染血的祭坛,在祭坛的一角,躺着一对少年少女,少年紧握着少女的手,躺在冰天雪地之下。
“真是乱来……居然真的拨开了我的子弹,并且在那种状态下,能这么快的开枪啊……”
雪傲天轻咳两声,望着少年说道。
“姑且认为你比你爸那个垃圾强一些好了……”
他走上前去,将少年与少女一手一个抱起,扛在了肩上。
高大的身躯踏着沉重的步子,向着银月九十九重天的出口走去。
“……嵇神杂种……不……暗月第十代……
————我的测试——你合格了。”
他的语气依旧冰冷,但是,在模糊的飞雪中,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自豪的笑意。
46醒来
“嘀——嗒——嘀——嗒。”
这是在哪?
“嘀——嗒——嘀——嗒……”
大脑有些昏沉,但是勉强的有了意识。
模模糊糊的,我睁开了双眼——洁白的天花板,嗯,侧面的小桌上,摆满了鲜花和水果——再往另一个方向看去——
“嘀——嗒——嘀——嗒、”
是吊瓶,不断我右手的血管上输着血,不仅仅是右手缠满了绷带,身上有多处都被绷带,各种连着吊瓶的针覆盖,还有连着心电图仪器的东西。
所幸的是我的腿并没有大碍,如果再打上石膏,我简直和车祸抢救回来的人一样啊。
话说……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时,我才想起来,按照我的记忆,圣诞那一天的夜晚,我爆发了第二人格,和雪月花,雪傲天连续交战,最后重伤倒在了银月九十九重天之顶。
银月九十九重天当时是锁门的,在九十九重天的人,还有能恢复意识带我们走的么?
“你醒了啊,小神。”
这时,我的身边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猛地将头扭过去,一个男人微笑的坐在另一张病床上。
男人看起来像是猥琐大叔,平头,短发,脸上布满了疤痕,长相一般,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这家伙是……
我的父亲吧——嵇月侠。
给我取这么个恶心的名字的始作俑者,常年不回家,带我母亲天南地北跑的不负责任的父母……另外还是有着笑面虎称号的第九代暗月商会会长。
“我睡了几天了?”
周围没有表,没法感受到时间,上次可是重伤啊,搞不好我睡了很久了,而且从我打营养液这点看,可能我好几天用营养液代替食物了。
“嗯,今天是二零一四年的第一天了。”
父亲随意的说道,然后我一下子就猛地挺直了身子。
喂喂,不是吧,也就是说,我睡了六天!?
呃,真是可怕……从上一年睡到今天,从圣诞睡到元旦。
那桌子上的花,应该也是老师和同学送的吧,已经这么久没上课了啊。
“呃……你什么时候来的?”
对了,这个必须要问下父亲啊,刚刚向四周看,明明没有一个人的。
“嘿嘿……我一直躲在床底下等你醒哦。”
他挠着后脑勺,吐了吐舌头笑道。
躲在床底下等我醒!?这也太鬼畜了吧,还有不要卖萌啊,猥琐大叔!
一直懒得吐槽我的父亲,我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他。
“……小神……”
正当我这么想着时,我的父亲突然开口了。
“原谅我一件事。”
有些严肃而歉疚的,他缓缓说道。
“嗯?”
我疑惑道,不过也大概的猜到了,他让我原谅的话……肯定是说让我原谅那天没来及时救我,差点害死我的事实吧。
“请原谅我,配合第八代会长的决定,对你进行考验。”
“!……”
我有些吃惊的望着父亲,喂喂,也就是说,其实父亲是知道我要和雪月花决战的?
喂喂……你常年不会家也就算了,还让我和雪月花自相残杀……!?
“暗月的每一代会长都是这么选出来的,但是我们并不会让候选人死亡,暗月商会可是很惜才的。”
难道我和雪月花之间的战斗不是自相残杀吗!?雪月花现在都……而我也……
我在心里有些不满的想到,可恶,原来我的父亲也是这场屠戮的始作俑者之一吗?
不行,我忍不住了,要好好质问一下他——我的父亲。
正当我想开口时,父亲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那个……其实,我和你妈在二十年前也决战过……”
“……”
啊咧,什么?
“当时我故意输给了你妈,她也以为我死了,伤心了很多天……”
“喂喂……难道说?”
我屏住了呼吸,打算听我父亲说出答案。
父亲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
“暗月商会每一届都对会长测试的两人作出分析,制定能让两人作战迅速,并且不会死亡的计划,而在作战中赢的人,会成为下一任会长,输的人会成为会长的辅佐,而通常这两个候选人都是异性……所以一般都是夫妻……”
“……”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脑残的规定!?
“我们分析了你和雪月花的实力,并且在你的体内注入了强制觉醒的药物,其实,就算是当时雪月花没选择吻你,你也会在她的刀贴近你咽喉的时候觉醒,而你觉醒后,据我们分析,是不可能死的,纵然咽喉出血,以你的恢复能力也是能抢救的……”
我的父亲,第九代会长,嵇月侠一字一顿的说道。
也就是说,一开始我和雪月花之间的战斗,就不是生死决斗,只是考验我们谁更适合当会长,谁适合当辅佐的一个测试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