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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有分寸的,她过得很辛苦我也知道,如果她可以轻松快乐地生活,我也希望这样。我也相信就算她记起了这十年的事情,也不会生气的。”
时容终于进入病房,傅倾城刚刚一觉睡醒,正呆呆地望着窗外那灿烂的阳光。
她走近一些,傅倾城便看到了她,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傅倾城知道这肯定是自己认识的人,可是她一点都记不起来这是谁。
“你是……我的朋友吗?”傅倾城问。
时容笑一下,比了个OK的手势:“恭喜你,答对了!”
傅倾城虽然不记得,但却有莫名的熟悉感,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你坐啊。”
时容坐下来,轻哼一声:“真是不够义气,居然把我给忘了,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呢。”
“不好意思呀,我也不想的,就是记不起来了。”她敲了敲自己的头。
时容忙去抓她的手:“别乱敲。”
傅倾城便要她说她们认识的经过,时容笑着把两人之间的一些事情说了一遍,当然省去一些不好的不说。
傅倾城听完后,有些困惑地问:“我去当记者了吗?”
时容知道她原先是跳舞的,至于她是怎么会放弃舞蹈却从来没有问过,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幸好秦年在这个时候进来,时容忙把这件事情推给了他:“青青在问呢,她为什么不跳舞,反而当记者了,这件事情你最清楚吗?”
秦年心甘情愿地接了这个话茬,给时容倒了杯水:“这种事情当然是当事人才最清楚的,你这个决定当时做的很突然,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没有说,或许是不喜欢舞蹈了吗?”
傅倾城连忙摇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舞蹈?”
“那也没事儿,等你恢复了就再去吧。”
傅倾城欢欢喜喜地应下来。
时容陪了她很久,傅倾城很快就熟悉她,她走的时候还有些舍不得。
等到晚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秦年问她:“为什么相信别人的话,却不相信我的?”
这点他的确很好奇,原本以为就算他不记得,还是应该熟稔的,没想到她竟然一再怀疑他骗她。
傅倾城抬着下巴:“因为你是男人呀。”
这和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还性别歧视?”秦年笑。
“外婆说了,不能随便轻易相信男人的话,尤其是嘴甜的男人,会骗人,一不小心就会把你的心也骗走了。”她说得一本正经。
秦年觉得更加好笑,她外婆说了那么多,怎么她居然还对他一见钟情?
他还没有嘴甜地去哄她,就已经把她的心骗走了?
秦年原本觉得她这话说不通,大概是随便说来闹他的。
后来等她恢复了,他再问她这件事情,才知道原来外婆是的确说过这句话的。
他便搂着她问:“那你为什么还会对我一见钟情?我说了什么话了吗?”
对“一见钟情”这四个字,她有些脸红,却还是回答了:“你说我的圈转得很漂亮。”
他对这个答案有些无言以对,却听到她继续说:“因为我在那里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很害怕,很彷徨,可是,我见到了你,我也说不出来,那个时候就把外婆说过的话全都忘记了。”
可是现在,秦年只是笑着说:“那我要怎么样,才能把你的心给骗走呢?”
她皱皱眉:“无赖!”
秦年又笑起来。
因为对比有些明显,当初那个怯怯地叫他秦年哥哥的人,如今却敢叫他叔叔,却敢骂她无赖。
其实傅倾城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可是后来便一再压抑,差点都要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所以秦年忍不住感激,可以让她找回本来的自己。
“这样就是无赖了?”他说,忽然站起来,双手撑在病床边,慢慢地俯下身去:“那,这样是什么?”
傅倾城蓦地伸手抱住胸,瞪他:“无耻,流氓!”
倒是有些像她刚刚从大马士回来时候的模样。
他继续俯身,脸几乎要碰到,甚至能感觉到她灼热而急促的呼吸:“我不是流氓,青青,我是你的丈夫。”
“虽然,虽然你是我的丈夫。”她有些语无伦次,“但是我根本不记得你了,你不能随便就对我做什么,不然,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样?”他不撤开,继续这么靠近她。
“我就……”她其实是想用头去撞他一下的,但是想起来自己醒来之后,脑袋已经有些隐隐的痛,她可不想做危及到生命安全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来可以怎么办。
秦年忍俊不禁,笑得更加温柔,趁她皱着鼻子想办法的时候已经低下头,在她的鼻尖轻吻了一下。
她顿时怔住,鼻尖上似乎还停留着他唇瓣的柔软和湿润,一时之间没办法动作。
他再一次俯身,直接就吻住了她的唇。
*
☆、不准耍流氓【8000+】
傅倾城有点不想理秦年,因为他不经过她的同意就亲了她。
不过这只是导火索,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在他的亲吻下居然会有感觉,而且差点就回应了,幸好她关键时刻清醒过来,狠狠地咬住他的唇。
他倒是也不恼,被她咬了也开开心心的,嘴边含着笑,唇上带着血,有点傻傻的样子。
可是傅倾城知道他不傻,他绝对不傻。
傅倾城又骂他了,继续骂他流氓,他都笑着受了,然后还冲她挤挤眼睛:“你都这样说我,如果我不做点流氓的事情是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号?”
所以傅倾城就更气了,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心里也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还嫁给了他。
秦年见她闭上眼睛休息,倒也是不吵她了,坐在一旁拿着报纸慢慢翻看。
傅倾城当然不是真的睡着了,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她就悄悄地睁开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偷偷去看秦年。
说实话,秦年长得很不错,符合她的审美,如果不是一上来就说他是她的丈夫,还总是喜欢调戏她的话,或许她对他的印象会不错。
她思来想去,如果是他这般性格的人,她怎么会喜欢上他?
可结果就是头疼欲裂,她皱了皱眉,便不愿意想了,又去看他。
没想到他却忽然抬起头来看她,她根本来不及闭上眼睛或者移开头,就已经和他的视线对上。
她呆了一下,便以“我就是看你了,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瞪着他。
他只是笑了下,柔声问:“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眼中有两个光点,散着氤氲的光,似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这样子的他其实很能让她动心。
不过只有一瞬间,她已经轻哼一声转了个身:“没什么,就是看看你有什么好的,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怎么?后悔了?”他笑。
“是有点吧。”
“可惜,不退货。”秦年说。
傅倾城撅撅嘴,没回话,过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你说我们是夫妻是吧,那我们没有孩子吗?”
秦年略略一怔,随后轻轻地嗯一声。
幸而傅倾城没有看到他的表情,还松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如果我一觉醒来,不仅多了个丈夫,还多了个老公,未免就有点吓人了。”
秦年没有说话,眼神看向窗外不知名的地方,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傅倾城只能吃点流质的东西,晚上的时候是赵妈煮了汤汤水水过来给她,傅倾城倒是想自己喝,可手却没什么力气,总是颤抖着,用勺子舀起来便会洒掉一大半。
秦年一开始就说要喂她,可是被她严词拒绝了。
就算是她自个儿没法吃,她还是不想求助于他。
还是秦年自己看不下去,伸出手去抢了她的勺子:“照你这么个吃法,大概得浪费一大半。”
话一说完,他便舀起一勺,送到她嘴边,让她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她抿着唇没有张开。
秦年啊一声,示意她张嘴。
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温柔,其实他这个时候还是很好的,她想。
所以傅倾城乖乖地张开了嘴,一口一口地喝下去,味道很好,她敛着眉眼居然都喝完了。
秦年还抽了纸巾替她擦嘴:“早这么乖乖地该多好。”说着轻叹一声,“你以前总是很听话的。”
倒是有些回味的意思。
明明知道他说的还是自己,傅倾城却有些气不过:“我现在不好吗?”
看着她气鼓鼓的脸,秦年笑出声来,伸手捏了捏她鼓着的脸颊:“好,都好,只要是你,就都好。”
他这话说的有些腻味,让傅倾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有些尴尬,又有些受用。
因为怕她闷,秦年便弄了辆轮椅过来,趁着太阳下山,气温稍显温和的时候推着她出去走走。
她昏迷一个星期,早就想念外面的新鲜空气,竟在外面不愿意回去。
秦年把她的轮椅放在长椅边,自己坐着,一手抓住,而后便百无聊赖地看她。
她一直微微仰头看着天空。
这会儿夕阳刚刚要走,西边的天空处有泛红泛黄的亮色,而天很蓝,蓝得澄澈,上面还有一道淡淡泛着银光的弯月,很美。
傅倾城看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说:“我家乡的天空才最美,那么蓝,蓝得像湖水。”
秦年只是笑一笑。
傅倾城回过头来看他:“你答应我了的,等我出院会带我回去。”
“是,我答应你了。”秦年点头。
见他没耍赖,这才放下心来。
也不敢让她在外面呆太久,秦年继续推着她往里面去,说:“爷爷也还在医院里,我带你去看看他。”
秦年口中的爷爷,当是他的爷爷。
傅倾城原本是想拒绝的,可后来一想,自己是秦年的妻子,那他的爷爷就是自己的爷爷,说不定以前关系还不错,还是见见得好,所以点点头。
只是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她却忽然叫停:“等一下。”
她莫名地有些慌张。
“怎么了?”
“爷爷他,好相处吗?”她忐忐忑忑地问。
秦年却摇摇头:“不……”
“啊?”
他笑:“爷爷他刀子嘴豆腐心,大概会对你冷言冷语,但还是关心你的,你昏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