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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看不见,傅倾城的听觉十分灵敏,她听到他毫无磕碰地走到了床的另外一边,听到他把手机放在矮几上,听到他掀开被子上床。
傅倾城不知不觉又用力地咬唇,唇舌间都是浓重的血腥味道,她却不觉得难受,依旧紧紧地咬着。
秦年没有直接躺下,忽然探过身来,像是在看她。
傅倾城呼吸一滞,惶然睁开双眼看他。
早已习惯黑暗,傅倾城却依旧只能模糊地看到他的轮廓,她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睁开了眼,所以肆无忌惮地看。
☆、初吻1
早已习惯黑暗,傅倾城却依旧只能模糊地看到他的轮廓,她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睁开了眼,所以肆无忌惮地看。
他似是又靠近了一些,她几乎能感觉到他那平稳而灼热的呼吸。
她心跳地那样快,快得要从心口跳出来,怕被他察觉,忙伸手捂住了胸口,却不想这让自己更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擂鼓一般撞击着。
秦年忽然笑了下,轻轻的,却分明是笑声,傅倾城以为他已经看穿,差点就直接掀开被子坐起来,他忽然伸手过来,扯了扯她滑到腰际的被子,然后便躺了下去。
傅倾城眨眨眼,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怕是根本没发现自己醒了,笑了笑,重新闭了眼睛。
只是有了刚刚的插曲,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又怕他还没有入睡,不敢翻身,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浑身都不舒服。
她等了很久,感觉秦年一直没有动作,心觉他该睡下了,便稍稍动了下。
不想她刚动,就听到了他的轻笑声,她睁眼看他,依旧只能看到模糊地黑影。
他说话:“不继续装下去了?”话中是满满调笑的意味。
他哪里是没看穿,他分明就是看穿了却故意逗她!
傅倾城深吸两口气,干脆翻了个身,她自是气恼,可知道出声也没用,他总能将她说得下不了台,还不如不要自取其辱。
不过他却似乎是要继续逗她:“你心跳得那么快,当我听不到?有时候你一叶障目的本事真当是很高明。”
刚刚是不想说话,现在则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傅倾城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有这样不饶人的一张嘴,她死死忍着才没有怒骂出声。
“既然睡不着,不想聊聊天?”秦年说,像是很诚恳,“我十分欢迎。”
傅倾城嗤笑一声,终于还是忍不住:“你想聊什么?聊你当初是怎么害死他的?还是聊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或者聊我有多恨你?”
秦年丝毫没有被她激怒,反而是轻声道:“嘘,不要太激动,别把晗晗吵醒了。”
傅倾城在黑暗中瞪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他脸上带着笑容。
果然,下一刻他就笑着开口:“或者也可以聊聊,当年你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然后却对别人说是我强。暴了你?”
他这样赤。裸裸地将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她却已经不气恼了,反而学着他那样也笑了笑:“早知道今日,我当初就该直接一刀捅进你的心脏!”她那样云淡风轻地说恶毒的话。
“你不敢。”
“谁说的?”她猛地坐起来,然后狠狠地盯着他,就像暗夜里的豹子。
秦年同样坐起来,两人在黑暗中对视,说不清楚谁更胜一筹。
☆、初吻2
“你不敢。”
“谁说的?”她猛地坐起来,然后狠狠地盯着他,就像暗夜里的豹子。
秦年同样坐起来,两人在黑暗中对视,说不清楚谁更胜一筹。
傅倾城颤抖地伸出手指着他:“你分明知道,如果逼急了,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是吗?”秦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晗晗,可脸却已经靠得很近,从刚刚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到现在能看到对方黑漆漆的眼睛,傅倾城明显一怔,不想他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
她回过神来便开始挣扎,他却握的极紧,她挣脱不开,便只能瞪他。
呼吸相闻,傅倾城大口地喘气,不料他竟在下一秒忽然探过头来,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被惊到,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这个吻并不美好,他不过是撞了上去,然后咬住了她的下唇不松,似是在挑战她的忍耐底线。
果然,傅倾城在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抬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漆黑的房间里,那清脆的声音如雷震耳。
秦年松开她,勾唇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后抬手轻轻地触了触自己被打到的脸颊。
“无耻!”傅倾城用手背蹭了蹭被他吻过的唇,狠狠地骂。
秦年笑,肆意的:“如果你没有意愿想把刀捅进我的心脏的话,我想时间已经不早,我们可以准备睡觉了。”
傅倾城又蹭了蹭已经被抹地发红的唇,还是跟吞了黄连一样,本想直接躺下,却还是忍不住翻身下床,跑进了卫生间,然后锁门。
在黑暗中太久,乍一看见光亮便有些无法适应,她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睁眼看向镜中那个脸色苍白,唇色却异常艳丽的自己。
她用指腹碰了碰自己的唇,似是看到了下唇上他的齿印,她恍然闭眼,不愿再看。
再睁开时,眼中已经微微湿润,她打开水,伸手接了些便往嘴上放,凉凉的直冷到心里,整个心脏都差点冻住。
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混着水一起滑过她的唇瓣,她不愿意去承认,但事实却摆在眼前,方才那一吻,是他们之间的初吻。
或者也可以说,是她的初吻,是她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被一个男人亲吻自己的唇,说起来有些好笑,她都已经有了个五岁的孩子了,但事实却无法改变。
再出去的时候,她已经将脸上所有的痕迹全都掩去,默不作声地躺回了床上,毫无睡意。
秦年翻了哥身,轻声问:“恨我吗?”
傅倾城不回,她什么时候不恨他?
“那就恨吧。”
人有的时候,总得靠一些动力才能活下去,或许是爱,也或许是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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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垂涎1
因为前一天晚上的不愉快,傅倾城第二天醒来之后便再没有和秦年说一句话。
临出门的时候,秦年说要送她,她也不过是哼了一声,当作没听到,秦年也满不在意,耸耸肩就转身走了。
秦然还没走,见此尴尬的状况,便诚恳地说送她去电视台。
对于这个提议,傅倾城很愉悦地答应了。
晗晗才刚起来,走前傅倾城还抱着他亲了亲,这才提包离开。
车上,秦然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傅倾城,犹豫着该怎么称呼她,好一会儿才轻咳了一声:“大嫂。”
傅倾城满脸尴尬:“秦然哥,你和以前一样叫我青青就好。”
秦然也是尴尬:“嗯,你还和大哥闹别扭?”
秦然其实不怎么清楚几年前的那些事情,傅倾城也并不想再把自己的伤口挖深,于是淡淡地笑笑:“不是闹别扭,秦然哥,我和他是势同水火。”
“大哥其实……”秦然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秦年,“或许是你误会大哥了,他……”
“秦然哥,不用替他说话了。”傅倾城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她都这样说了,秦然也不好意思再插话,一路沉默不语,直到到了电视台,见她马上就要下车,才忍不住叫她:“青青,无论如何,你回来很好。”
傅倾城回身朝他笑笑,走进了电视台。
她刚坐下不久时容就垮着脸来了:“天哪,我又要去跟短跑健将了!怎么就有比不完的赛呢!”
傅倾城笑:“这次去哪里?”
“布鲁塞尔。”时容撇撇嘴。
“就当是公费旅游。”
“你不知道那个短跑健将有多难伺候,下次我得提一下,不想再跟他了!”时容哼,“最神奇的是什么,居然还有人YY我和他!简直是无语!”
“韩成永?”
“可不是吗?网上帖子一大片,真是,那种傲娇到自负的男人谁会喜欢!”
还没等傅倾城安慰安慰她,编导就把她给叫走了,有档新节目决定展开,正在进行前期的准备工作。
傅倾城刚回来,坐在角落听别人说,原本漫不经心,直到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他们的讨论当中,她这才提起了精神开始细听。
编导说:“秦年吗?的确是不错,那先去联系一下,看能不能约到专访,我记得之前很多节目都想找他做采访,但是他都拒绝了,如果他能参加,肯定能引起很大的反响。”
傅倾城又听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这档新节目叫作“走近成功”,每期都是对一个成功人物进行专访以及分析,不想秦年居然这样受欢迎!
会议结束,傅倾城走在最后慢悠悠地晃出去,依旧有些心不在焉,习惯了大马士的战火缭乱和紧张刺激,回到J市竟然让她很不习惯,她宁愿去战火中奔跑也不愿意开冗长的会议,真叫人头昏脑胀。
☆、让人垂涎2
会议结束,傅倾城走在最后慢悠悠地晃出去,依旧有些心不在焉,习惯了大马士的战火缭乱和紧张刺激,回到J市竟然让她很不习惯,她宁愿去战火中奔跑也不愿意开冗长的会议,真叫人头昏脑胀。
正揉着太阳穴出会议室的门,却不想迎面走来一人,她不知不觉就撞了上去,轻哼一声揉着额头抬头去看。
那样近距离地看到那张阔别几年的面孔,傅倾城忽然有些迷糊,一瞬间以为时间倒退,回到了以前,那个人也这样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冲她笑,说话轻声细语:“傅倾城?”
那句话把她从回忆中叫醒了,他不会叫她傅倾城,他从来都是温温柔柔地叫她青青。
青青,你别哭了。
青青,有我在。
青青,不要难过。
青青,对不起。
傅倾城匆忙别过头,掩下眼中的星星点点。
她深吸一口气,确定没什么异样了,才抬起头,冲他笑笑:“魏主播。”
“我落东西在里面了,刚刚你也在?我没看见你。”
她不好意思地摸后脑勺:“我是小人物,当然躲在角落。”
“你在大马士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