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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锋,请注意你的言行,不然,今天我们之中有一天,肯定会走不出这个门的。”向山听到华国锋的那句叛国,本是被信件里面的内容激得心口一阵阵的疼痛的他,再也忍不住怒意地站了起来,一双虎目精光连连地怒视着华国锋,紧握着的双拳,绷起力量的双腿,都说明着在下一刻,他真的会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会毫不留情地杀掉华国锋,政治上的斗争,派系间的口诛笔伐,虽然要并不亚利一场血腥的战争,但像今天这种随时可能会拼命,而且还是两个派系间的大佬之间的拼命之战,相信不仅仅是在东方,就是在整个世界(除台W)也是绝无仅有的。
胡兴国,温宝宝,包括坐着的几个常委,在这个时候,都没有一个人敢去劝已经处于极度暴怒中的向山,能在共和国的权力中心不顾身份地说出要杀死别人的话,这本身就已经说明向山已经到达了即将暴发的边缘,随随便便地一小撮火焰都可以在瞬间引爆向山这颗连锁炸弹,一但这颗连锁炸弹爆炸,誓将会引出两个派系全面的战争暴乱,到那个时候,大乱,也就要开始了。
在这个时候,不管是胡兴国还是其它人,都把目光望向了王大军,也只有王大军可以在这个时刻,去劝,敢劝。
“华国锋,如果我问你,现在我说让你那个你派出去的人召回来,你会有多大的把握?”王大军望着华国锋,突然抛出一个这样的问题。
华国锋一愣,他犹豫了一下后,才摇了摇头道:“可能,罗文成不会再回来了。”尽管华国锋不想承认,但罗文成的不归,已经是存在的事实,尽管罗文成在那封信中却没有明确地去说明什么。
“嗯。”王大军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望向了胡兴国道,“元首,如果要派一个人去接收这支部队的话,你觉得派谁去最合适,也最能震撼住这支部队?”
胡兴国沉默了一会后,摇了摇头道:“虽然有人选,但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哈哈,元首,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可以掌控这只雄师的,只能有一个人。”王大军看着脸上带着一丝怀疑之色的胡兴国笑道,“元首不要不相信,若是没有看到这封信之前,我可以说,不论我的孙子猛子,还是华国锋的嫡孙华南军,都是能够掌控这支部队的人选,可是当我看到这封信时,我才明白,什么叫一个人的军队,他们现在已经是一体了,就算向家小子肯双手奉上,但这些刚硬的士兵一定不会妥协,到那个时候,将会出现三个结果,要么毁灭别人,要么被人毁灭,要么他们会集体地选择就地自尽!忠君不识二主,在他们那一群人的眼中,只有向家小子一个人,他们也只把自己当成是向家小子一个人的军队,他,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唯一地一个,谁也无法取代的一个。”
“一千人,很少,很少的人,相信不管他们有多么地优秀,国家的力量也不会被这一千人的小小力量而左右,可是,这是一个人训练出来的,一个今年才不到二十岁的人训练出来的,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一股还可以在继续地成长的力量,可是,国家却让这股力量寒了心,寒了心,寒了心之后呢,谁还会再把自己的命交到国家的手里?他是红色子弟,他的爷爷更是当朝军界一品上将,他不会去做危害这个国家的事情,可是若是让这样的一个人选择去成为一个普通人,那又将会是谁的损失呢?”
“所以,没有必要,更加不需要有必要对这支雄师采取控制的手段,毕竟他们是出自红色子弟之手,毕竟他的身体里面流淌着的中华民族的血液,一个军人后代的血液,这种骄傲,不会去让他做出任何有可能污辱到这红色血脉的事情,向山。”王大军看向了向山,“你告诉元首,告诉我,告诉这里在座的每一个人,你的孙子对这个国家,有反心吗?”
“我不知道,”摇了摇头,向山没有去理会他那简单的四个字会给这屋里的人带来怎样的震撼,他继续道,“我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小峰的刀,永远都会指向那些对他伸出刀的人,对于爱着他,喜欢着他,关心着他的人,他给的只能是笑脸,温暖,信任,依靠!我不能保证什么,因为,小峰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过,岳飞是个白痴,那些狗屁的忠心,在真正的民族大义面前,根本就是他一个人的小忠罢了,十二道金牌之前,他是民族的英雄,十二道金牌之后,他就是民族的罪人,因为,他最终还是没有明白人民的利益,才是民族的大义,人民的心,才是他最需要去忠心对待的,所以,在大忠和小忠面前,他选择了小忠,用小忠成全了他个人那忠君爱国的私心,放了十万草原铁骑进入中原,让万万千千的人民死于铁骑和屠刀之下。”
复杂!很复杂!紫光殿中的每一个人在听到向山这一番话语之后,心里都产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心绪。
正文 巴黎上空的鹰(6)
第六百二十三章节巴黎上空的鹰(6)
“你们,都听到了吗?”在很长地一段沉默之后,王大军打破了这样的气氛。“我想,刚才向山的话,已经把这向家小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性格,完完全全地给你们展示出来了,可以说,他以后所要走的路,就掌控着我们的手上,想让他往哪走,也完完全全地是由我们自己来控制,但,我们能控制地只是他所要走的方向,而不代表可以去控制他这个人,元首,相信,你已经有了定义了。”
胡兴国看着王大军望过来的目光,点了点头,他望着向山道:“前天,温ZY已经说过了那句话,今天,我还要正式地对你说,让他,尽管地放手去做吧,国家虽然不能承认,但我们会站在他的身后,去撑起他想要的一切。”
“是,元首!”向山压抑住激动的心,神色恭敬地道,在这一刻,他一直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毕竟,自己的孙子真的说出过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语,毕竟,当一个人可以危险到一个国家的时候,这个人的下场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毁灭,现在,这一切的烦心都烟消云散了,但向山明白,自己还有刚才那封信的份量只是占到了一小部分,而王大军的态度和话,才是最后左右了这一切的原因,但此时的向山并不敢向王大军露出半点的感激,因为,心跳加速的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他不想再去受一次了。
…………
BJ,华家
“啪!”
两扇紧闭起来的红木大门被重重地推开,一脸怒意的华国锋走了进来,重重地坐在了沙发上。
“今天怎么这么晚?”华国锋的妻子汪兰,从灯光下站起,走了过来。
华国锋看着像往常一样都会坐在灯光下,拿着一本书等候着自己归来的妻子,心中的怒火不由地熄灭了几分,他关切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道:“不是和你过了吗?今天会很晚,让你先睡的。”
汪兰摇了摇头,虽然头发已经有了些许的花白,但是脸上却并没有留下过多的岁月痕迹:“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汪蓝在轻笑声中,这么地说。
听到妻子的话语,华国锋不由地伸出手掌,抚摸在了这张跟随了他四十多年,相扶相依的面孔上面:“你永远都是这么地傻。”这样地情话要是出自一对年青恋人的口中,没有任何的奇怪,可是出自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特别是一个位高权重,讲究威严的共和国权力人物的口中却有些难能可贵了。
汪兰没有再说话,而是把身子深深地融进了华国锋的怀里:“我煲了参汤,现在要喝吗?”
“怪过我吗?”华国锋拥着这个从未对他说过不的女人,说着一些和往常比起来,有些奇怪的话。
华国锋的奇怪模样,让汪兰一愣,她不由地抬起头,看着华国锋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华国儿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想放手的感觉,想完完全全地把这一切放出来,把肩膀上的东西全部丢掉,想尝一下那种轻轻松松,如飞鸟和般振翅的感觉。”
“国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汪兰的脸上带着焦急,这样的华国锋是她自结婚起从未见到过的,从她对他的了解,除非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否则这个领导着的一个派系的男人,一定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小军,小军回来了,我去把他叫起来,你们爷儿俩可以好好地说说。”
华国锋拉住了汪兰,他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只想好好地和你呆在一块,就我们俩。”
汪兰抱住了华国锋的腰,她望着华国锋道:“国锋,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在你的身边,永远都会,不管你遇到了什么,都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奶奶说得没错。”一袭睡衣的华南军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看着华国锋道,“爷爷,奶奶说得没错,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会站在一起,我知道以爷爷的力量,还不需要我这个做孙子的出手相助,但出谋画策,或者做一些爷爷不能做的事情,我还是可以的。”
华国锋看着自己的孙子,脑海里不由地又浮现出了一个身影了,想起这个被人不断地一遍又一遍夸赞的身影,华国锋不由地叹了口气道:“小军,你很优秀,也一直都是爷爷的骄傲,可是,为什么,你和他们为什么偏偏就生在了同一个时代。”
“他?”华南军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着华国锋道,“爷爷指的他们是在说王猛和向雨峰吗?”
看到爷爷点头,华南军道:“不错,王猛的实力固然强大,我在北方的势力也一直都是在处挨打的状态,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弱于他,九华门的投奔,再加上若能成功和北山家族联姻,我就有和王猛一较高下的实力了,至于向雨峰,虽然上一次地南下,他的表现让我对他的态度改观了许多,但他还不能坐到和我,甚至和王猛同一个阶层的位置上,更别说其它的了,他在之前跳出北方,把北方让给我虽然可以说是他的一次眼光的长远,但却也可以说,这是一种自知之明的表现,他知道以他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