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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开你的车。”没有等出租车师傅说话,向雨峰直接便丢过去了一叠钱,看着那只多不少的赔偿金,司机师傅自然不会去触向雨峰这尊恶神的眉头。
南方夏季,夜短昼长,晚上八点夜幕笼罩整座城市,四十层高的银海饭店灯火辉煌,为上海富人们的夜生活添加了一抹瑰丽色彩,向雨峰从出租车里出来,他微微斜了一眼面前的银海大饭店,向旋转玻璃门走去。
向雨峰进了酒店,乘电梯直上三十九楼,银海饭店三十九楼类似于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只对VIP会员开放,向雨峰理所当然被堵在电梯口,前台的漂亮领班很客气的解释原因,她一双桃花眸子笑意盈盈,多少带点欲语还羞的暖昧。
三十九楼的经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恰巧路过前台,目睹女领班一颦一笑,醋意翻滚,火了,他软磨硬泡三个月没法推倒的猎物对个无名小子发浪,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瞎了眼窝的家伙怒气冲冲瞪着向雨峰,大声呵斥:“你是干什么的?三十九楼是你来的地方,出去,再不出去。。。让保安轰你出去
“再不出去让保安轰你出去。。。。”
好狂妄的言语,放眼整个上海,哪家酒店的老板经理敢对向雨峰这个上海实际上的主人这样说话,当然,前提是,知道向雨峰的身份,而能够知道向雨峰身份的人,显然不是面前的这个小小的经理能够了解的。
银海饭店三十九楼的经理之所以底气足,是他认定向雨峰属于籍籍无名的小角色一类,上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三十九楼的常客,他全认识,自然没把上海雨峰当回事,女领班退回前台,强压心头雀跃,有男人为她吃醋,滋味很美妙。
向雨峰双手插进裤兜,笑眯眯看中年男人发威,面前男人为什么怒不可遏,他心知肚明。
。
“怎么回事?”有人质问。
向雨峰寻声看去,有两人从电梯间走出,前边是三十多岁的魁梧男人,大背头,国字脸,有股子威严气质,所谓官威,大抵如此,在领导位置呆久了,自然而然会磨练出这种不怒而威的上位者风范,而旁边相陪的青年故意落后半步,以显示尊卑之分,青年手里还拎着黑皮公文包,机关里的老油子一眼便能看出这青年是领导的秘书。
“张书记……李秘书,欢迎欢迎……”中年男人瞬间变脸,点头哈腰迎过去,川剧中的绝活——变脸,恐怕没这么快的速度,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家伙此时低三下四,刻意讨好的谄笑,肉麻露骨,女领班也带着两名服务员从前台走出,毕恭毕敬弯腰。
向雨峰侧着身子,斜眼瞟向张初明,如此从容“藐视”上海最有权势之人,连那个对向雨峰有莫名好感的女领班都觉得,这人太没眼力,太不知天高地厚,在市委书记面前装什么八风不动,真是班门弄斧。
中年男人指着向雨峰,迫不及待道:“张书记,有人不懂三十九楼的规矩,我让保安请他出去,免得影响您的兴致,一号私密包房都给您安排好了,我带您过去。”
张初明没正眼看三十九楼经理,一直盯着向雨峰,半晌才哼了一声:“你小子,舍得回来了?”张初明很生气,非常的生气,如果不是在这种公共场合,他非得骂娘,向雨峰把上海整个地丢到了他的手里,自己个儿却做了甩手掌柜,把他张初明当什么了,当驴一样使唤了吗?
向雨峰却不说话,只是微笑着。
越看越气的张初明,两步上前,一拳砸在了向雨峰的肩膀上面道:“你小子,还敢给我笑,你还有脸笑?”
“这……这……”三十九楼经理惊得张大嘴,说不出话,当目睹张初明对向雨峰态度后,这家伙明白过来,今天得罪牛逼人了,李秘书朝他摆手,颇为不耐道:“你忙你的,张书记和向少不用你陪。”
“向公子……向公子……”中年男人哭丧着脸嘟囔,梁秘书下意识的称呼着实吓坏了他,至从改革开放后,一层层的官员二代从政从商,渐渐走入老百姓视野,某少,某公子,已成了衙内和高干弟子的代名词,说好听点,中年男人是银海饭店的经理,说难听点,就是一个档次略高的打工仔,得罪了带“公子”字的牛人,他焉能不怕?倒是那个女领班美眸一亮,瞟向向雨峰的眼神又暖昧几分,露骨几分。
“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初明看着一言不发的向雨峰道。
“刚刚回来。”向雨峰看上一眼门口,脸上浮现出了笑意,张初明随着向雨峰的视线看去,顿时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张初明做为上海市的一把手,自然不可能会不认识面前这个出了名的上海交际花,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朵带刺的玫瑰会和自己的妹夫搞上。
张初明可是深知展梅此人的手段的,他看着向展梅走上前去的向雨峰,怒火中烧,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对向雨峰吼道:“你个狗日的混帐东西,你把我当驴一样使来使去到什么时候?”
向雨峰回头对着张初明嘿嘿一笑道:“能者多劳,大舅子,你要继续上心哟。”说完,向雨峰便拥着展梅离开了。只留下几个还没有弄清楚是什么情况的人站在那儿。
出了银海,展梅直接把她的车钥匙丢到了向雨峰的手里,只给向雨峰说了四个字:“让我开心!”便靠在了向雨峰的肩膀上。
看着展梅那疲倦的面容,向雨峰知道,她有心事。
开着大红色的保时捷,向雨峰直奔上海的夜市场而去,他懂女人的心,所以,他便懂得这个时候,展梅需要的是什么。
几块钱的零食,几十块钱的小饰品,百十块钱的银首饰,展大美女饶有兴趣挑了一大堆,每当向雨峰摸出皮夹子付钱,她乐得眉开眼笑,妖媚无比,像个拜金女,似乎很享受男人掏钱的动作,其实则不然,她享受的是自己男人摸钱夹子时对她的温柔笑意。
如果,男人为女人掏钱时绷着脸掩饰自己的小家子气,那在他内心深处钱比女人重要。
正文 夜市小事,我爸是
第一千六百四十二章节夜市小事,我爸是
如果男人大大咧咧近乎炫耀地甩出一叠钞票,那他多半把女人跟钱划了等号,当一件可以在亲朋好友面前炫耀的衣服,这衣服旧了破了,会像当初甩钞票那样轻描淡写甩出去。
这是展梅混迹名利场多年得出的结论,虽不能一概而论,也有些偏激,但这些年追求过她的男人,十有八九归于这两类,唯有向雨峰是个例外,回味那温柔一笑,她深信,这男人为她付出一块钱这么笑,付出全部身家,也会这么笑。
几家小铺子的老板倒是为展梅可惜,比狐狸精妖媚艳丽的大尤物居然为几个小钱眉飞色舞,真叫人不甘心呀,这种级数的美女随便傍个款爷,一年拾落几十万易如翻掌,被名导演潜规则一下,就可能成为红遍大江南北的明星。
金钱!名利!这些让人为之疯狂的东西,展梅拥有太多,早看淡了。
夜市一条街,都是仿明清时代的建筑,连成一片,人头攒动,一对对手拉着手的小情侣穿梭其中,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虽是炎热的天,但,只要是个市场,里边就人满为患,展梅拉着向雨峰穿过古玩一条街,来到鱼市。
都市里高楼大厦壁垒森严,左邻右舍的防盗门更是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为了排遣寂寞,养猫养狗之风盛行,而展梅家里养着一缸漂亮的热带鱼,说养狗养荷兰猪陶冶情操,那是纯粹扯淡,养鱼就不同了。
这种差别,好似酒桌边推杯换盏与茶桌边细细品味的差别。
鱼市最大那家店铺的老板跟在向雨峰和展梅后边,点头哈腰满脸赔笑,他从南方搞回来的名贵货色,十之七八是被像展梅这样的女人买了去,男人一般是不会淘这么多的钱买这种东西,他们更喜欢把钱花在女人身上。像这种高贵的鱼一般只是能卖上个两三条,每年便能赚十几万,。
“这条纯红的七彩神仙鱼是稀罕品种,秘鲁那边空运回来的,这几年被炒成天价的埃及神仙鱼比它差远了。”老板喜滋滋介绍镇店之宝,这条鱼他花了进十万从南方空运回来,一直留着就等大老板上门,指望卖个好价钱。
“鱼是不错,算极品,说是从秘鲁空运回来的……夸张了吧。”展梅瞥了眼老板,不温不火,老板讪讪赔笑,默不作声,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懂行,老板便闭口不言,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多少钱?”展梅淡淡问。
老板皱眉,故作忍痛割爱状,艰难道:“小姐……二十二万……最低价”
“二十二万?”向雨峰乐了,生态鱼缸里,那巴掌大的小东西真够值钱,藏獒被炒到几十万上百万,若能驱狼逐虎,也值了,这鱼……向雨峰实在看不出价值所在,而他这稍稍有些诧异的神色偏偏被刚进门的一对情侣瞧见。
英俊的男人很鄙夷的笑了笑,情难自已的把向雨峰那一丁点诧异无限放大,理所当然想成是升斗小民没见过世面的一惊一乍。
向雨峰缺钱吗?很显然,这是个愚蠢的问题,向雨峰在呼钱吗?这更是一个扯蛋的问题。二十二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大,上海市多数工薪阶层的蓝领们一辈子苦干,未必攒这个数,说小,在向雨峰的眼里,二十二万和厕纸差别不大,而向雨峰略微的诧异,非是被这数字骇住。
不含任何龌龊心思给女人动辄上万的买衣服,说明暴发户挥金如土时的豪爽,他不欠缺,但有些自以为是的人总喜欢以自己的小心思去衡量别人,人家忍让,他说是懦弱,人家谦虚,他说是虚伪,人家稍微高调点,他就说是装逼过头了。
上海区长宁区副区长马海云的儿子马习飞是这样的“聪明”人,他也喜欢养鱼,家里那缸鱼的品级不低,偶来闲暇带着各种各样的女朋友逛鱼市,顺便再猎猎艳,看看有没有好成色的小女人,所以,当他听到向雨峰那惊讶的话语之后,根本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马习飞对向雨峰的鄙夷,不是他咆饱了撑,事实上,若不是在向雨峰的身边站着展梅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