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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
莫菲说完了故事,除了躺了沈澄怀里的事情没讲。
陈斌的老婆笑的前俯后仰的:“怪不得看到你揪住了他不放呢,这个家伙一天到晚地瞎折腾。”小婉也在咯咯的笑着。
陈斌的老婆忽然眼神神秘。偷偷的对着莫菲:“这家伙天天在外边沾花惹草的。局里那个小姑娘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
“啊?那宋菲知道呢?”
“哎。我哪里知道啊。你说怪了啊,他一天到晚就嘴巴上花花地。也没见他干嘛。陈斌说的,那个小姑娘现在提到沈澄就咬牙切齿的。还有他干爸颜同不是搞了公司么?那个马经理你知道么?”
“知道,好像是开始要骗颜同钱,被他抓住的?”
“说起来笑死人,把马天成收拾服帖了,现在干活踏实忠心的不得了,还把人家闺女搞地七荤八素的。”陈斌的老婆继承了官太太地优良传统,努力的讲解着沈澄的人生。
“这家伙?哪天我问问良才,估计在香港那边也不会没有吧。一天到晚嘴花花的,还动手动脚的。”
“啊?他和你也?”陈斌的老婆和小婉大惊失色。
莫菲吓得脸白了:“不是不是。我是打个比方。”
陈斌的老婆拍拍胸口:“吓我一跳,这个家伙无法无天习惯了。”
“………”莫菲无语着。小婉却在狐疑地看着莫菲,忽然偷偷地一笑,她可是见识过那家伙照着她小姨内衣的场面地。
陈斌老婆没注意,越说却越来神:“你知道我家老陈和子丰怎么认识的么?”
“恩?不是同事么?”
“哎,开始不是啊,开始两个人在各自派出所。男浴室你知道么?”
“我,我怎么知道啊。”莫菲急了。她还没结婚的,不是陈斌老婆级别的。
陈斌老婆在那里哈哈着:“一次在公安家属楼附近,很早了,沈澄才七八岁吧?陈斌去看朋友的,然后去那边的浴室洗澡。”
说着,自己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趴了那里。
莫菲和小婉越发的期待:“怎么的?”
“子丰因为他调皮打他的,然后打完了就带他去在门口洗澡。结果这家伙记恨。”陈斌的老婆捂住了嘴,眼泪直流:“趁他爸爸下去洗澡,他提前上来了,然后把他爸爸衣服抱了出去,还记得把钱包证件拿了。然后离家出走了。沈子丰爬上来找儿子,儿子没了,自己衣服也没了。惹的那些朋友哄堂大笑。“那大家看着沈澄干那些事情,他们不问啊。”
“全是缺德鬼,子丰那个人大大咧咧的,同事们处的好,喜欢闹他。全由着沈澄折腾,不过可没有人教他啊,是他自己的主意,大家默许的而已。你说一个七八岁的毛孩子,一本正经的把重要的证件,钱,全装好了,然后很冷静的把衣服抱了起来,丢了出去。这,这,咯咯。”
莫菲和小婉也笑出了眼泪:“陈斌就这么认识沈子丰的?”
“是啊,子丰那天一下子出名了。气的赤条条的坐了那里发傻。那年头哪里有手机啊。后来同事们帮忙,去他家给拿的衣服。当时那个笑啊。这不,现在沈澄出息了,还有人拿这个事情说子丰,不过不好当面和沈澄取笑了。说沈澄小时候就天才。哈哈。”
“他离家出走后来怎么说的?”小婉笑喷。
陈斌老婆一摆手:“嗨,他多聪明,不跑远,跑他干爸那边藏起来了。还把他爸洗澡买票找的点钱花了,证件都记得给颜同收着。颜同怕子丰啊,又疼干儿子,急得这干父子两个正在商议怎么办,货真价实的老子第一时间就上门了,堵了窝里,不是周娟还有燕子,就是他妹子护着,那天子丰估计要把沈澄打死。”“小时候就这样?”莫菲哭笑不得。
“事情还多呢,你听不听?”
“听!”小婉和莫菲异口同声的叫道。
第十九卷 二回 … 要坚强面对
沈澄不知道自己的往日的天才案例在被传诵着。
他和红袍已经把事情商议的差不多了,两个家伙全是无法无天的人,又全非常熟悉东南亚的情况,在那边人脉也算广的很。
就着酒意,红袍拍着腿:“干。”
“定了。”沈澄一口干了。
夜风吹过了身边。沈澄把手里的烟头弹了出去。火头远远的砸了一颗树上,溅的四散。随即,那边暗淡了下去。
专门在路边买的烧烤,啤酒,开车直接杀到了红袍这里。
一看红袍居然也买了不少等着呢。
兄弟两个一边笑,一边放开了扯放开了吃,一个个疯狂而够味的主意冒了出来,相见恨晚。
“早几年遇到你,那就爽了,不过我不后悔。”红袍拍着自己的腿:“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要感谢颜叔啊,花了大价钱了。”
“那是你也吃得来苦。”沈澄笑着。骨头已经长定了点后,再矫正,不是一般的人能吃的苦。
比起西医来说,刀枪伤,乃至伤筋动骨方面,还是传统的中医更有效,西医的一些技术手段反而只能成为辅助。
颜同专门为红袍请了江城的一个老头。老头在江湖很有地位。大小流氓有伤了全找他。搞得水泊梁山的安道全似的,不过他肯定要给颜同面子,再听说是沈澄地哥们,老头二话不说就来了。
帮着红袍“刮骨疗毒”似的一顿搞,红袍的腿居然勉强矫正了点。
虽然和过去肯定不能比,但是正常走路,该不会看出什么毛病来了。一个身体健全的人是无法想象,红袍心里对此的感激的。
不过,是兄弟,不必说。医药费什么的也别提了。恶心巴拉的。
“你没事情还去找宋菲爸爸谈心?昨天老夫子和我说的,你还把我的事情告诉了他?我靠,也不怕吓坏了他。”沈澄忽然想起来了,开始算账。
红袍嘿嘿一笑:“我们这些人啊,外人看了神秘,可是有些事情。还有要有人分享,或者缓解地,我相信你岳父那个人。你也是的吧。和他聊过后,是不是总有点启发。”
“那也是。哎。估计没几天,我要走了。你抓紧时间和他们集合了,然后去香港找我。我准备着。”
“我知道,他们有的已经动身了。”红袍很骄傲的笑着。
沈澄对此羡慕。除了羡慕他只有羡慕。
因为红袍和他们多久没有联系。却只打了一个电话:“有事。”几个兄弟什么也不问,只问在哪里,随即就动身了。
这种感情,现在的社会已经绝迹了吧。
“你有事情,我们也会这样的。”红袍道。
沈澄点点头:“彼此。哎。说正经地了,这边影视基地马上开始,我们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我给你牵头,搞个保安公司怎么样?”
“我也琢磨着呢,我们这些人不用自己的兄弟,还去请那些保安,不开玩笑吗。再说还能整点人马,有事情好用。”红袍坏坏的笑着:“我那些兄弟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反正雷子你包吃包住包养老。这哥们几个一起卖命你,哈哈。”
“恩。回头我和阿飞再商议下。他肯定巴不得。帮亲不帮理,我这边的兄弟们,他有麻烦了我肯定安排了上。人一入江湖哪里那么好退。有我们在支持着,他也能早点真正从良,***上次那些喷子还私藏了好多,以为我不知道。”
“我说你要准备些家伙和说去拿呢。”红袍笑着:“再不行,我帮你跑一次,老挝那边也有点熟人。”
“不要惊天动地啦,何先生一知道,军哥也会知道的,再说,你当上面不会装糊涂啊。我看这事情能干,只要我们干地漂亮。”
“那是。来喝酒。你身上香味怎么这么浓?”红袍忽然皱起了眉头。
“什么?”沈澄四处检查着:“开什么玩笑,我就带莫菲下乡又回头啊,然后我直接来你这里了。”
“你小子没对人家干嘛?”
“我说你也疯了,我又不是没女人。噢噢,我知道怎么回事情了,辉子这个白痴,我草。”沈澄突然想起来了,一拍脑门破口大骂。
随即把在车子上的难堪,和郑晖的电话讲一个次。
“不是我拉着,人家下去抽他,我怎么说?可是那是我兄弟对不。受不了。”沈澄抱怨着,摊开手:“女人不经拉,一拉跌了下来,手刹撞了腰,都要哭了,这下好,也不折腾了,老实的趴着一路回江城。下车了才有点活力。”
“咳。人家也不是很大。比你大三四岁?单身,没男人。也是啊,这种女人找男人难找啊。高不成低不就。一般的小公务员也看不上。现在刘厅长地位又上了,他小姨子谁敢怠慢?”
“切。”沈澄趴了那里看着酒杯,眼睛已经发直了:“不就是女人么。说那么玄乎干嘛。喜欢就上,不喜欢就不搭理,其他地关两个人屁事。哎,你喜欢她不,我给你介绍。”
“滚啊,滚远点,被你抱过了是小事,搞不好人家看上你了。你别给我添堵。我就喜欢一次二百块的,省心。”
“低俗。”沈澄鄙视着他:“不过丫的是心理学专业人士,这种女人让人害怕,偷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地。不安全。”
翻着眼睛,沈澄道:“对了,她明天要走,我还要送送,现在没事情吧,我打电话要她晚上去酒吧玩玩。”
“你***厅长的小姨子也带去泡吧?你还有啥事情干不出来?”
“放屁,你想什么呢?”沈澄恼火的骂着:“劳资要干啥。也不会带女人上我妹子那边吧,燕子那丫头你不知道?什么屁事落了她手里就是把柄,我傻了?喂,啊,没,没。你睡觉没。”
沈澄稀里糊涂地不知道电话已经通了,莫菲在电话里莫名其妙:“什么把柄?”
“没啊,和红袍胡说八道的,出来出来,带你玩,明天你都走了的。正好带你去我开地酒吧转转?”
“恩,好吧。还有谁?”
“还有谁?什么意思。大姐,噢噢,你不会希望和我单独出来吧?这样人家怎么好意思。”沈澄在红袍地目瞪口呆里,说着扭着。
红袍差点没吐了,丫的这不是调情是什么。刚刚口口声声说啥地?
莫菲已经在电话里笑骂了起来:“你这个人从小就不是好东西。”
“啊?”
“算了,不和你说了,到这边打我电话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