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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两眼蓄满泪水却仍是咬紧牙关不语,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却不知道这样只能让男更加疯狂的掠夺。
“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出卖色相!什么叫明码实价!”他发着狠,粗鲁地抚上了胸前的挺立,浑圆而坚实的手感让他浑身一颤,身体瞬间膨胀起来。
“说!你的价码是多少?!我今天就要了你!”仍是不顾她眼里涌出的泪水和紧咬着唇无声地挣扎,对着那两粒娇艳的粉红轻咬了下去,引得身下的女孩儿闷哼一声和一阵剧烈的战栗。
女孩儿本就瘦弱的身体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如一尾待宰的鱼,只有身体徒劳地挣扎着,眼里迸出屈辱而绝望的泪花。
略带薄茧的大手滑过胸前,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来到了女孩儿的神秘地带,毛茸茸的手感让他血脉喷张,留恋半会儿终是轻轻探进了那温湿的花蕊。
“叔叔!”女孩儿终是忍不住哭喊出声,战栗着,张着惊慌失措的泪眼在他的身下瑟缩成一团。
他浑身一震,松开摁住她的双手,搂起她的肩颈,含住了她的唇,把呜咽吞没。动作也变得轻柔下来,用舌尖儿挑开她的牙关,探进她的口中,深入地吸允着她的芬芳。舌尖上的探寻卷起巨浪,把她淹没在迷醉之中;大手寻着她花蕊中的那粒神秘的珍珠,轻轻地揉搓着,带给女孩儿一阵阵汹涌的颤栗。小丫头在他熟练的逗弄下渐渐地柔软下来,慢慢地从两颊到耳朵、脖子,最后连前胸都染上了红色,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女孩儿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异样的反应让她迷醉,迷蒙中两只小手不觉搂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发出一阵痛楚的嘤咛声。
他诱哄着,用唇深吻着她的小巧的耳垂,细颈,然后是胸前的两颗娇挺的粉红,唇齿交替深吻轻咬,指腹间稍微加快揉搓,直至她呜咽哭叫着瘫软在他怀中。
陈晋南只觉得喉咙干的厉害,身体的压抑让他痛苦地皱起了眉。看怀中的女孩儿委屈的泪珠儿不停滚落在两鬓的发间,他痛惜地吻着她的双眸,似要吻干她那里的眼泪,低喃着柔声哄着,仿若她是最珍贵的玫宝。“丫头,我的小丫头!”他似叹息,遏止住心中的渴望,捧起她被泪水和汗水打湿了的小脸,贴在他胸口的位置。
似有软软的,轻不可闻的声音在叫着“叔叔”。这声“叔叔”仿佛十八年前婴儿的小手般,轻轻地挠在了他的心尖儿上。
终是不忍现在就要了她。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之前金融圈有名的冷血杀手,近日则被称为铁腕市长的他怎么就在这小丫头面前硬不起心肠。
“别和我闹了,好好读书等着,相信我,嗯?”把她软软地,被汗水浸湿了的小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大掌在她后背轻轻爱抚着,似哄婴儿般轻柔。
女孩儿经过这一个晚上的折腾终是疲惫不堪,在他温柔的抚触下,缩在他的怀里,偶尔抽噎着昏睡过去。
过了好久,陈晋南起身拉过被子,给她掖好被角,起关掉了房间的灯,掩门走了出去。
第36章 鸵鸟的幸福
林子叶终于搬家了。
杏林街8号那座小楼一共住着四户人家,有两家已经拿着补尝款早走了。吴奶奶本来是说要和林家选同一处房子,可是前些日子吴奶奶的儿子从国外回来了,做主替她在市内最豪华的小区买了一处装修现成的房子搬了过去,还请了保姆照顾她。剩下林家只好选了开发商提供的这处现房。这家开发商提供了两处现房让他们选择,最后林子叶选择了离单位只有一站路的这个小区。 小区的物业相当好,又是小高层,带电梯的,房子是一梯两户。只不过房子的面积稍有点大,超过了按规定补尝的面积三十五平米,这部分是要自己要按商品房的面积交款的。林子叶先是犹豫不决,后来童童和以璨知道了,便把这一年多各自打工的钱全部都凑上,才够一多半儿的款,林子叶又咬牙用公积金贷了点这才签了合同。
按说还是他们占了大便宜,搬家那天她听邻居说,这个小区的房价已经二万多了,但是额外多出的面积给他们是按一万算的,林子叶猜测说,是怕他们做钉子户吧,给了他们相当的优惠,迫使他们抢着搬,生怕他们改口。
其实,童童那天隐约听到过他打电话,心里还是有点数的。那天他回公寓时在书房接电话,她路过门口隐约听到他说,“不行,不能让她知道,如果不要钱那房子她坚决不会要的,你们收成本价就好。”
无论他对自己做了什么,能让妈妈少吃苦,她都可以忍。
她惨淡地笑,自己都说过明码实价了,还会在乎他对自己的轻薄?虽然她要叫那个人“叔叔”,不过是个男人罢了。连陈豫北都不肯认她,她还会在意什么!
交完了房款办好了手续,林子叶也没有余钱装修房子了,好在房子是带精装修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找了个日子搬了过去。搬家公司的工人累得直说,这家什么东西加起来也没有书多,累死了。
这一搬家才知道林家只有书多,林子叶的小屋子里几乎都堆着书,两个女儿的屋子也全是书,林子叶是买了编织麻袋装了二十多麻袋搬过去的。
知道林子叶的身体不好,石头找了两个朋友过来帮了两天忙,把所有的东西打包收拾了。搬家那天林子叶没让童童请假,而是在收拾好了以后,告诉她请石头哥哥周末一起回家吃顿饭。
结果那个周六晚上跟着石头一起回来的还有陈晋南。
童童开门见到他,低声叫了声“叔叔”,便让到了一边。后面的石头进来时却拎着两个大纸箱子。
“这是什么?”林子叶惊问。
“陈市长说,我们总来吃饭,给您换套好用点锅。”石头憨笑着解释说。
林子叶笑着摇头:“以前的锅尽够用的,使着也顺手。”
“嘿嘿,这个锅大点,要是我们一起来吃饭,您就不用做两锅了。”
这倒是真的,有时候石头跟着陈晋南一起来吃饭,她们家的锅就要做两锅米饭才能勉强够吃。
陈晋南在屋子里外转了转,百来平米的房子比以前宽敞了许多,家俱全是以前家里的,没有一件是新添置的,林子叶自己一间卧室,双层小床仍摆到最大的一间,只不过多出的一间做了书房。以前的书柜根本不够用,仍有一大半的书堆在地上,码的整整齐齐占了很大的一块空间。
“叶子姐,您搬新家我送您一组书柜吧,明天让石头带着小丫头去挑一组,这书堆到地上会损坏的。”陈晋南看着那一地的书说。小丫头真像林子叶,爱书如命。
“不用,书柜又不是急着用的东西,慢慢再买就行,书这样放着又不耽误看。”林子叶当然不同意。
陈晋南便也不再说什么。
林子叶今天很高兴,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还给陈晋南烫了壶米酒,给石头和童童榨了鲜苹果汁。
新家让童童很欣慰,虽然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她觉得自己终于能从外婆家回来之后的压抑之中透出一口气来。
这顿饭吃的很沉默,只有林子叶在和石头说一些动迁或是房子什么的杂七杂八的事儿,陈晋南会偶尔问一声。
童童自始至终一言不发,默默地吃完了饭,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摸着那双层床,想起以前的小院,竟恍然若梦。童年的点点滴滴又像是回到了眼前。小时候妈妈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很苦,小楼没接煤气以前,家里是用液化气罐的,林子叶一个人用自行车推着去换罐是一项艰巨的工程,差不多需要大半天时间;屋子里没有暖气,冬天生炉子双手沾满了煤灰,两个拇指顺着指甲缝裂开的口子和小孩儿嘴似的,稍一用劲儿就淌血;夏天住一楼有点潮,妈妈风湿严重,半夜疼的睡不着,会坐起来用风湿油搓半天贴上膏药才会好点。小院杂草重生,蚊子多,她和姐姐睡觉不老实,腿脚总会伸出蚊帐外面,咬的全是包。妈妈会半夜起来几次到她们房间点蚊香赶蚊子,把露出来的腿脚拿到帐子里面。
快十八年了,在那个小院子里,她的生命中的所有喜怒哀乐都是从那里开始的,门口的两棵高高的银杏树见证了她们童年和少年时期的一切,那里永远都是记忆中的家。
“怎么了?不喜欢这里?”陈晋南吃完了饭走进来,看到她手摸着床栏,眼睛红红的,轻声地问。
“没有,就是有想以前的小院子。”她垂着头,“我和姐姐出生以后,妈妈就带着我和姐姐来到B市,我们一直住在那里,总觉得那里才是家。”小楼没了,像是家也没了,心里有种空落落的不适。生命中总是有些东西是留不住的。
“不过这里很好,离妈妈单位近,小区物业也好,刮风下雨都不用担心屋子漏雨,妈妈上班也不用挤公车了。”从这里走路去妈妈单位只要十几分钟,非常方便。
脑子里全是小院的回忆,可是新家能让妈妈少受苦她的负罪感会减轻些。
“叔叔,麻烦您费心了。”终于,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客气地道谢。
陈晋南身体一僵,脸色变了几变,转瞬便淡笑了一下:“小丫头。”他宠爱的用指尖儿碰碰她的脸,笑容却未达眼底:“喜欢就好。”
他手尖儿温热的触感划过她的脸,身体不觉泛起轻微的战栗。她后退半步,背靠在小床的立柱上,僵硬着身子,垂着眼看着脚尖儿。
他感受到她的抗拒,剑眉微蹙。什么时候小丫头这么怕他了?
这段时间他确实太忙,忙到顾不上问她好不好,顾不上理顺一下他的情绪,年底在即,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这顿饭还是他推了两拨接待京城来人的饭局才过来的,他想小丫头了。哪怕只是吃这一顿饭,见见她的面也好。可是她为什么这么不开心?整张脸上瘦的只剩下了两只大大的眼睛了,是不是他忽略了什么?
来不及细想什么,便有电话打到石头的手机上,问他什么时候回市府,有两份紧急电报需要他回去处理。
轻叹一声,揉揉她的头发,走了出去。
第二天,还是扭不过陈晋南的坚持,石头带着童童去家俱广场挑了一组书柜让家俱公司送货上门。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个宽大的写字台和高高的靠背椅。
家俱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