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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淫笑呢!”她伸出两个小拳头作势要打我,“快点猜,你肯定猜不出来?”
“谁说我猜不出来?”我故意盯着她的胸部说。
“你坏死了。”她扑到我怀里,用双乳摩擦着我的身体,“你猜不出来就要受罚。”
“哦?罚什么?”
“你要是猜不出来或者猜错了就开一瓶红酒好不好?”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我要是猜对了呢?”
“那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比我还豪爽。
“我说怎样便怎样?”我故作惊异,“那你不是太吃亏了吗?”
她撒娇的推我,“你快猜呀!”
“男超人做单手俯卧撑,女超人做双手俯卧撑。”我笑着问她,“对不对?”
她泄气的坐在了一边,嘴高高的噘起。
“不过你还是可以去开瓶红酒。” 李彪过来凑趣说。
她高兴得大叫,扑过去在李彪脸上亲了一口。
武圣凑过来问怎么了,我把刚才打赌的事说了一遍,他一拍桌子,“开酒可以,但你刚才输了怎么办?”
武圣样子过于凶恶,小娜明显有些害怕,怯怯地说:“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武圣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数出了一千,扔在茶几上,“你先去开酒,然后回来给我们跳舞,要是我们满意,这钱就是你的了。”
小娜欢天喜地的下去了。
不多时,她端着红酒进来,给我和武圣李彪各倒了一杯,然后将茶几上的东西清理干净。音箱中传出震天彻地的乐声,小型的镭射灯放射出光怪陆离,小娜和另二位小姐跳到茶几上,在我们的面前扭动着身躯。
乐声渐渐高昂,三人的扭动的幅度加大,像是两条垂死的蛇。
其中一个拉下了肩头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另一个也不示弱,坐在茶几上,头向后仰,岔开双腿,裙下风光一览无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掩饰下,两人的衣物逐渐减少,到后来,只剩下三点式了。
曲风突变,柔和了不少,其间夹杂着男欢女爱的声音,听了让人血脉贲张。小娜坐到我腿上,在我怀中坐着各种动作,极尽挑逗,她的嘴贴在我耳边,不停的喘息,“我要你”。
我的跨下已经坚硬如铁了,她突然站起,将胸罩解下,两只白花花的乳防蹦到了我面前。在这黑暗的包房中,分外刺眼。
什么江南草长,大漠日落,都不及女人的身体美丽。
我的手按到了小娜的乳防上,就像久别的游子叩击家门一般。
我不知道今晚怎么了,管它呢,我闭上眼,手指上的柔腻顺滑直冲脑际。
我能听到自己满足的叹息。
武圣在半夜里用车送我和李彪回家。在车上,武圣爽快地答应了李彪的要求,同意免进场费让他的瓶装水进场专卖。前提是每个月零售数量一定要达到500件,否则李彪就必须填补相应的损失。其实武圣的保健中心是饮水消耗大户,单店几乎每月都能零售500件以上的瓶装水。李彪满意地下车去了,临走时让我快些答复是否去他那儿工作,我点了点头。
武圣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聊着,说起我要和安然合伙开内衣专卖的事儿,武圣不置可否,说那生意太正经,不太适合我目前狂野的个性,说着说着我辆笑了起来,因为一致想到了刚才在“天上人间”包厢里发生的荒唐艳事。
回到家,用热水洗了个澡后已经快三点,我点了支烟躺在床上假寐。安然回成都了,这时没人再来骚扰我,衬得房间格外冷清,令我略微感觉到些不适应,这反让我想念起安然来。安然这次突然回成都,肯定是为那笔数十万的现金,看来她还是决定要冒险了,我了解安然的想法,认准了的目标轻易再难放弃,就是拼了也要争取。就象目前我和她所处的关系,明知道开始得不好,仍然要争取一样,安然大概是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缺憾,即使付出很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这就是安然。
不知道想了多久,我在迷迷糊糊中睡去,一夜迷梦。
从床上再爬起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快十点钟了,我懒洋洋的正在洗脸,就接到安然的电话,给我父母请过安后,安然问我能不能过去成都一趟,说有些事要在成都商量。“很急要马上去吗?”我问。心里却猜着安然让我到成都去的动机。安然说急也不急,反正她还要在成都呆上个把星期,只是希望我能尽快去一趟成都,何况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大事,:“就当来成都旅游好了”我听了“恩”的一声,说先想一想等一会再给你电话,我正洗脸呢,安然笑骂了声“懒鬼吆”然后报了她那边的电话号码,然后挂了。
洗漱过后我整装正准备去武圣的保健中心锻炼锻炼,临出门的时候被爸叫住了,说等会有客人要来,让我见了面再去,我笑着问又是乡下那家的亲戚来了,至于那么隆重吗?妈说是我父亲早年一个非常得意的学生要来访,我正奇怪着,突然发现家里进来了三个人,我看见他们,脸色马上就变了。
我的父母对我和林淑贤们之间的瓜葛显然一无所知,母亲热情地招呼林淑贤、小高、小林座到客厅的沙发上,并很快泡上一壶上好的茶叶,林淑贤跟我的父母寒暄,说着久违的话,我一旁敌意的沉默,没有理会小高的答讪,心里想林淑贤果然是个人物,大约想着小高不够分量,自己到跑来作说客了。我从心里腻味这件事,只想快点出门离开,林淑贤大概看出了这层意思,于是话题很快就扯了回来。:“王老师,我这次来呢主要是想拿出些钱来帮助文学院办一个勤学基金会,促进母校的教育事业嘛,这件事学校方面想拜托你来出面谈,我是您的学生啊。具体我这边由我的助理小高来办。父亲点点头,接过小高递过来的名片看,脸上看着很高兴的样子。”还有第二件事是想请小王到一达集团帮我“望着我父母意外的神色,林淑贤平静的看着我说:”其实呢我们在广州就认识过了,讲良心话,小王是个人才啊,是很有工作能力的,他在广州其实还有很多的个人潜力没有发挥,因此我想他能够到一达来帮我,师母,你看这事怎么样?“。让我去一达,林淑贤并不直接问我,而是问我父母的意见,很明显是想打我父母这张牌迫使我就范。可妈听了这些话到是心里高兴,嘴里还谦虚说那里那里。爸却说:“小林,他不过才出去工作二年多,那里会有你说的那么好呀?”闷了半天,这时候我觉得有必要表明下自己的态度,不然,要被林淑贤和小高当傻瓜玩了。但是父母就在身边,撕脸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跟着父亲话尾说:”是啊,林董过奖了,不过我以前到没想到认识林董还有这样多的好处“。我加重了后面”好处“两个字的分量。林淑贤听了后到是很直接:小王,我知道一达有些事是让你误会了,有些内情你还不懂,希望你不要太介意,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说起来,咱们两家的关系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总之,我从始至终对你没有任何恶意,这个你可以问问你的父母亲,”我望着妈,妈对我点了点头,我正要问,桌边的电话铃却响了。
电话是李彪打过来的,让我下午去他的办事处给业务员讲讲市场营销,我心想来得正好,于是找了这个借口从家里溜了出来,我想我这次可以说得上是仓皇逃串。
整个下午我都因此情绪不高,以至于在李彪手下的业务员面前的讲课表现并不出彩,我不知道林淑贤和我的父母到底是什么关系,当有业务员问我广告在销售中起什么作用时,我的回答是:“就算水平不高的广告,只要有能力反复的播,也能增加销售量”。这引起了下面愉快的笑。我马上明白这样解释有点问题,虽然从大方向说并没有错,但是这样显得过于直白,显得我很没有水平。但现在也只能将就说下去:“是的,如果你现在打开电视,就会发现有很多的广告在玩押韵的文字游戏,比如说做酒的,就有”XX老酒,天长地久、常饮X酒,精神抖擞、喝杯X酒,交个朋友等,要么就是弄个加足燃料的商标和产品,拖着类似火箭的尾巴在屏幕上飞来飞去,你们说恶不恶心?还别说,这样风格的广告早十年就流行了,现在还在流行,这说明了什么?“我看着下面脸上还带着笑的业务员们,有些人在我目光的逼视下转开了脸或低下头来,一个个都不再说话。自从李彪对我露出有招揽的意思后,我就想或者真有一天会当上这些业务员们的头,那么这种时候给他们留下个权威的感觉还是很有必要的。我在心里酝酿着答案,这时候,下面一个业务员却替我回答了:”哦,就是说因为播放频率很高,受众对广告的品牌就产生了熟悉度,而品牌的熟悉度是跟品牌的喜爱度是成正比的,所以恶心的广告只要有能力反复的播放,最终也能促进产品的销售,是这个道理吗?“
我点了点头,从心里记住了这个叫李庆连的业务员。他的回答正是我要说的,而且连语言结构都很相似,凭我的直觉,我认为他很有所谓”企划型营销人“的潜质。
晚上,李彪和我一起去武圣的保健中心健身,自然是他买单。桑拿的时候,我同他说了我对李庆连的印象,问他是否清楚这个人。李彪说李庆连还是前任桂林主管招的业务,他知道但不是很清楚,因为前任桂林的地区经理因贪污促销费用被公司开除,这会桂林的业务已是群龙无首,李彪希望我能快点决定到他那里去,那他也好轻松轻松,不用老呆在桂林去别的市场看看,李彪恭维我说看得出:”今天那帮“苦力”们都挺服你的“。我说扯淡那有这么便宜的事?然后告诉李彪我要先去成都一趟,一切等回来再定,”那你要早去早回“李彪喘着粗气用毛巾盖住了脸。
我在桂林火车站广场下了公共汽车,径直来到车站的票房,找熟人拿到了预定去成都的卧铺票,然后通过闸口顺利地上站台,由于时间掌握得很好,我轻松的在人流前面上了我乘坐的卧铺车厢,安顿好一切后,我找了个临窗小凳坐下喝着饮料惬意的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