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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事边吃也无妨;而*就像一个妖艳的肥皂泡,吹起来很容易,一旦给人撞破就瞬间消失无踪。
孙达被两人一打扰,澎湃的激情瞬间退潮,恨恨地从汪亚身上爬起来,快速穿着衣服,同时心念急转,这两人是什么来头,是公安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还是和顺帮?不管对方是谁这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孙达暗暗蓄劲于手,准备随时发动。
“汪大小姐,真是名不虚传,在车上就和野男人乱搞,强悍,真强悍。”矮个黑衣人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汪亚说。孙达听这人如此说,他们应该是找汪亚的麻烦,顿时放下了心。
“老娘愿意,你管得着吗?”汪亚大声说完,提起衣服挡着两人的视线悄声对孙达说:“他们是找我的,那个人是我的仇人,与你没关系,你等下找机会跑吧。”
“你放心,我会见机行事。”老实说,孙达对这个汪亚并没有多少感情可言,只是被她的身体吸引而已,见她在危急关头这样义气,却是大出他的意料,这样的朋友倒是值得一交,她的忙今天是帮定了。
“下车吧,否则我们就要砸车了。”那个玩刀子的人说。
“下去吧。不用怕”孙达拍拍汪亚,率先打开车门出去,汪亚也跟着下了车。
“小伙子,本来这事与你无关,怪就怪你运气不好,汪伦那混蛋到现在还没有娶妻生子,他欠我三条人命,只好拿你充数了。”孙达下了车,正想着三拳两脚把这两人解决了,好和汪亚把刚才未完成的伟大事业做完,听那矮个说的意思,好像将汪亚的哥哥也抓了,那就等一等吧,干脆把她哥哥也救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天啦,他放下了握紧的拳头。
“你把我哥哥怎么了?”汪亚听那人说把他哥抓了,像疯了一样扑过去,高个男人一伸手,像抓小鸡似的,捏住她的脖子拎起来,塞进他们开来的面包车里,然后向孙达走来,孙达忙举起手说:“我自已来,我自己来。”说着猫腰钻进车里,坐在汪亚身边。高个男人从座椅下摸出一卷绳子,孙达很配合的伸出双手,让那人捆好。高个男人捆好孙达,转向汪亚,汪亚可劲踢腾着,不让他捆,那人不耐烦了,一掌切在她脖子上,将她打晕了,捆上双手,扔在坐位上。
搞完他们两人后,高个男人启动面包车,调头向城西开去,这条路孙达很熟。正是那天和猴子他们去救小米时走的路。孙达想,他们不会把自己和汪亚带去烂尾楼里吧?五分钟后,车子果然开到了“儿童公园”那片烂尾楼群里,在一堆堆沙石砖块间颠了一阵,停在一栋楼口,高个男人下车拉开车门,先将汪亚提出去扔在地上,又来提孙达,发现孙达已经自己跳下车,高个男人一手拎着一人的衣领,押着他们向楼里走去。矮个男人跟在后边。
摸黑走了一会,高个男人放开他们,用打火机点亮一根蜡烛,灰黄的火焰晃动了一下,屋子里亮了,孙达发现在墙角磊起老高的水泥堆上侧躺着一个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白白胖胖的,留着偏分头。手被倒背捆着,嘴上贴着胶带。那男人看见被丢在地上的汪亚,瞪大眼睛,口里发出呜呜的怒吼。
“姓汪的,你当年整我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矮个男人嚓地撕下汪伦嘴上的胶带说。
“黄天祥,我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刮随你便,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你放了我妹妹,她与这件事无关。”
“哈哈哈。当年你整得老子坐牢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害了我儿子?将我老婆逼疯?将我妈气死?”黄天祥悲呛的大笑。“我要你还我三条人命!”
当年他被汪伦和刘副行长联手阴了一把,被纪委双规后,他嘴巴很严实,对贪污受贿的事供认不讳,但绝口不说对上级行贿的事,办案人员追问他所收受的一百多万贿赂去哪儿了,他说全被他挥霍,他经常去外国外地,也没办法核查,上面那些人见他义气,自然极力托关系为他斡旋,他最后只判了十一年,在牢里只呆了七年就被释放了。回到家,才知道他进去后,儿子被杀老婆被气疯了,之后没几天,老母也一病不起去世了。之前老父亲怕他在里面想不开,一直对他说,为了儿子的前途,把他们送去了国外。
面对这个结果,黄天祥抱着满头白发的父亲,放声大哭,大病了一场。
养好病后,他将老父亲在老家安顿好,给他存了三十万养老钱,然后背着一百万来到唐城,他托了好多人,通过好几个渠道,才花三十万雇了这个具说在唐城道上很有名气的杀手,来潼山找汪伦报仇。
这时,躺在地上的汪亚醒过来,看见哥哥,哭着扑过去说:“哥哥,都是我害了你呀,我知道你们当初那样做是没办法,我不该那么任性,逼你做出那样的事,都是我害了你啊。”
“别哭了,其实是我做哥哥的没用,没有保护好你,那天我就该把那个畜生剁了,妹妹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汪伦恨恨地说,“就是重新来过,我也不会放过这一家畜生。”
“可惜你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动手!”黄天祥狞笑着说。高个男人慢慢地向汪伦走去。
“小兄弟,他给了你多少钱?你放了我,我可以翻倍。”汪伦知道求黄天祥没用,对高个说。
“你有钱了不起啊,我们做这一行也是有规矩的,你就是给十倍的钱也不行。”高个把玩着手中的刀子说,“交代后事吧,你和这两个人都死定了。”
“是嘛,能不能再商量商量?”高个男人扬起刀子,刚要扎下,只听身后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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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黄悠再现
高个男人大惊,但心惊手脚不乱,身子旋风般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同时,右手中的短刀变扎为刺,瞬间向身后的影子连刺五刀。他快,那个影子更快,身子左右晃动形成无数个残影。使高个的每一刀都刺入虚空。在高个一招力竭,换了口气欲再发招时,就见残影腾起,一脚踢中高个手碗,剧痛传来,高个似乎能听见手臂断裂声,手中短刀像流星一般射向屋顶,在裸露的预制板上擦出一串火花。
高个男人自觉不是影子的对手,向后急退,企图挟持一名人质,影子手中突然甩出一物,像蛇一般卷住他的脖子,正是高个刚才捆人的绳子,高个捆人的手法,习自隐居在华山脚下的捕快世家后代,被捕快行内人称为缚虎十三诀,从来没有人能解开过,何况他还是被捆状态。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说他高深莫测的身手,就破这缚虎十三诀的手法,就是自已做不到的。
影子顺手一带,高个庞大的身躯凌空飞起摔在屋子中间。摔得满脸血污,半天爬不起来。
“现在可以商量了么?”影子掸掸身上的灰尘,转过身来,正对着烛光,高个这才看清,他就是他们为了凑数抓来的年轻人。
“想不到我唐三强纵横道上十多年,最后在潼山这个阴沟里翻了船。”高个憋了口气,努力站起来说,“这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你比我强,自然是你说了算。”
孙达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但古人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你说我说了算,我就托大,做一回法官,所有恩怨,到此为止,不可再寻仇,你们可同意。”
“我保证不再参与这件事。”唐三强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递给黄天祥说,“黄老板,算我唐某失信于你,你的钱还你。”
“我不要钱,我要他们的命,我要他们的命。”黄天祥像疯了一样,紧抓着唐三强不放。
“我也奉劝黄老板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算了吧。”说完择开黄天祥的手,神色黯然地向楼口走出,很快就被黑暗吞没。
黄天祥见唐三强走了,绝望地吼叫了一声,拾起地上的刀子,向汪伦扑过去,孙达身形一动,挡在他前面,黄天祥发了声狠,挺着刀子向孙达胸口刺去,孙达身子连动都赖得动,只是轻描淡写地伸出手,一把握住黄天祥持刀的手,黄天祥便觉得被一把老虎钳夹住一般,手中的刀无力地掉到地上。人也像一团泥一样萎顿在地上,大口喘气。
孙达解开汪伦和汪亚,两人刚才已做好死的准备,这会突然被救,恍如在梦里一般,汪亚激动得鼻涕眼泪一齐流下来,抱着孙达一个劲傻笑。汪伦毕竟在社会上混了多年,很快镇静下来,冲孙达一抱拳说:“汪某这条命是你救的,大恩不言谢,但有用得到汪某的地方,万死不辞。”
“汪大哥言重了,汪亚是我的朋友,我出手相帮是应该的。”孙达通过这件事发现,这个汪伦重情重义,又有担当,就存了结交的意思。
汪伦走到黄天祥身前说,“当年汪某年轻气盛,那件事做得确实过了,我诚心诚意地对黄先生说声对不起,今天这事我也不会报警,如果你消不了气,汪某这条命随时等你来拿,但请你不要伤及无辜。”
汪伦说完,挽起汪亚和孙达一齐向楼口走去。身后传来黄天祥厉鬼般的哀号。
出了烂尾楼,汪亚小鸟一般倚在哥哥的怀里,仰起葵花般灿烂的脸说:“哥,我想家了,想爸爸妈妈了,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好,好啊!”汪伦看着妹妹像小时候求他带她一起玩时一样娇媚而纯真的脸,突然泪流满面,这个刚才面对杀手的刀子也不曾掉过一滴泪的男人,抱着妹妹失声痛苦,这个妹妹已经快十年未进家们了,他知道妹妹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今晚虽然没有像王丽丽说的那样将汪亚拿下,却羸得了她们兄妹的友谊,孙达还是非常高兴的。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缺人脉。
三天后,王丽丽打来电话,说他爷爷生日就要到了,要孙达陪他回去看望爷爷。孙达到潼山数月,时常听潼山人提起王老先生,无不交口称赞,说他是世上少有的圣贤智者,也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