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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让他介绍一下这份白皮情报的情况。那名军官说:“这是一没有任何价值的情报,之所以没价值,是因为接到此情报后,组织立即派人核查,发现根本就没有钟离家族以及钟离原这个人,连情报里提到的忠诚学校都找不到,所以断定这份情报的内容完全是虚假的,所以没有任何价值。本来这种情报是要销毁的,但不知它为何没被销毁,可能是它的内容比较好玩吧,被做为一个笑话留了下来。”
“那这个深蓝确有其人吗?”张哥问,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这个深蓝倒确有其人,只是四四年进入上海后就失踪了,组织四九年初接到的这个情报,是通过邮局邮寄的。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我们都怀疑这个深蓝一到上海就牺牲了或着患了精神病,而这东西不是其他人的恶作剧,就是他臆想出来的。”
军人的话让我对这个深蓝产生了极大兴趣,因为字里行间给人的感觉是挺真实的,不像是虚构的,更不像是别人的恶做剧或一个疯子写的,再说,如果他写的内容真的全是虚构的,那他为何要说假话?
我这样想着,就忍不住又翻了翻那份所谓情报,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支持我这一判断的根据。
“老弟不愧是写小说的,看来你对它倒是挺感兴趣,那就送给你吧。反正也是无用的东西。”张哥说。
我很高兴地收下了,虽然从情报角度讲没有价值,但从文化角度讲,无论如何,五十多年前的东西都是很有价值的。
后来为了感谢张哥,我请他吃过一顿饭,他又回请了一顿,彼此算是熟人了。但由于工作太忙,加上对整天码字的生活感到厌倦,半年后就不再写小说了。那份也不知是小说还是情报的东西,被我扔在书橱顶上,落满了灰尘。
2006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和老婆正在客厅看电视,门玲响了,我打开门,门外站着张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刚说“张哥你怎么来了?”
就从两侧冲出两个黑衣人,将我推进屋里,一个人将我按在墙上,用枪顶着头,另一个人将我从头到脚捏了个遍。联想到张哥那单位,吓得我想问的话缩进肚子里,一句也没问出来。
我老婆突然看到三个持枪的人闯进屋里,直接给吓呆了,也不叫,也不说话,就那样直楞楞地看着他们。
他们搜完我后,一个紧紧盯着我,另一个走进我的卧室,进行搜查。搜查完了之后,他们将我和老婆关进卧室,开始搜查其它屋子。
看到卧室门关上,我忙抱住老婆摇着:“老婆,你没吓坏吧?”
“切,你以为我傻呀?那个不是请咱吃饭的张哥吗?”老婆大大咧咧地说:“搞得像真的一样,又在策划什么?”
“对对对,我们在策划一个电视剧,开头的情节就是这样,想看一下效果。老婆你真聪明。”我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老婆没有怀疑,否则,她刚刚怀孕,要给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怎么不见阿海,那家伙不是最爱玩这一套吗?”在老婆眼中,我的铁哥阿海就是一精神病,整天就喜欢恶搞。
“不是怕你识破嘛,他还敢来,但还是给你识破了,没劲。”
过了十几分钟,可能他们已经搜查完了,张哥打开门,让我到书房说话。我跟他走进书房,发现在老板桌上,正摊着他送给我的那份没有价值的情报。不过,上面的灰尘已经掸净。
张哥在板椅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盯着我说:“你是老早就知道这东西,还是从中间看出了什么?”
“你说什么?就你送我这白皮情报。”我终于明白问题出那了,心中有一念闪过:难道这情报上说的事是真的?
“你说呢?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最好别糊弄我。”张哥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脸上。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也没从中间看出什么,就是觉得他讲的这个事很离奇,所以感兴趣,我说的是实话。你相信我,张哥。”我被他盯得小腿打哆索,就差没尿裤子了,我知道,他们那单位,放明朝就是东厂,弄死个把人还不跟玩似的。
“我相信你,不过,这东西我要收回,把你看到的东西统统忘掉,听到了没有?”张哥阴森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扎钱扔在桌上,“打扰了你们休息,不好意思,这是给嫂子的一点心意。”
我知道那算是封口费,连拒绝的话都没敢说。
张哥和我出了书房,对坐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婆说:“我们扮得这么像,都让嫂子看破了,哈哈哈,真不好意思,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告辞告辞。”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原来在我的卧室安了窃听器,我和老婆刚才的对话显然全被他们听去了,还好,刚才没说与那份情报相关的话。
看着张哥带着两人出去了,关上门后,我有一种虚脱的感觉,终于过去了,这帮人还是少惹的好。但心里不由得想,那份情报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经过这件事后,我连阿海也躲着尽量不见,后来,听说阿海辞了工作,下海经商了,再后来我们彻底断了联系。我想,关于那份情报的事,可能要和我一起进棺材了。
2010年元旦,我和老婆,带着三岁的女儿去唐城玩,正在咸阳机场外边等出租,一辆奥迪A6“吱”地一声停在我身边。
“我靠,真是你呀小五”车门打开,艰难地挤出一硕大的肉球,不由分说就给了我一熊抱,放开双臂后,小山般的肚子把我弹了个列跌。我心里一阵迷糊,这谁呀?该不是一骗子吧?“
“你,你是阿海?”还是我老婆眼比较尖,先认出来,她一提醒,嗳-,还真从这家伙的脸上看出一点阿海的影子来。
“当然是阿海,不至于吧,才三年没见啊,就认不出来了?”阿海看我发呆的样子不满地捅我一拳。
“你丫的变化也太大了点吧,原来就是一麻杆,现在成肉球了。”
我们兵马俑也不去了,上了阿海的奥迪,直奔他家,在车上,阿海得意地说他现在已经光荣地步入围城,正在酝酿着下一代,我说,你小子先别得意,悲惨生活就要开始喽,我这话自然招来老婆一阵白眼。
到了他家更让我大吃了一惊,我现在还住着两室一厅的小房子,正在为三室二厅奋斗呢,这家伙已经住上别墅了。
阿海将我老婆介绍给他老婆后,两个女人很快打成一片说起了女人的话,阿海拉着我悄悄溜出去,说今晚给我安排了男人特有的活动,我说,这才像哥们。
我们在海王洗过以后,躺在按摩床上,一边享受着两个清纯MM的按摩,一边说起三年来发生的事。阿海突然问:“你还记得张日天吧,就那个张哥?”
“当然记得。”想起他,就想起他刀子一样森人目光,至今还心有余悸。
“还记得他送你的那份白*报吧?”
“……”
“真他妈没想到,那里边说的全是真的。”
“……”
“喂?你怎么了,怎么脸都白了,是不是张昱天那丫地吓唬你不能对任何人提起这档子事?现在不用怕了,那家伙已经挂了。”
“他?挂了?怎么挂的?”怎么?那个超级嚣张的家伙也能挂了?这倒是我没想到的,说真的,听到他挂掉的消息,我只是震惊,接着还有点轻松,就是没有一点伤感。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接着他给我讲了关于张昱天,关于钟离家族,关于财富帝国,关于形形色色的女人的故事,真是比网络上所有虚构的小说都要曲折离奇。不过这家伙讲故事的水平实在太烂了,故事讲得颠三倒四的不说,时间也是前后乱扯,一会是他见到的,一会是听一个叫阿达的讲的,中间还加杂着张三说的、李四说的,麻五听钱六听郑七说的,反正就一个字:乱。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他讲的故事捋顺了,为了方便讲故事,我改用第三人称。
下面,精彩故事即将展开,给点掌声先。
作者题外话:这是一部充满激情、刺激的小说,请大家多多支持。
一、露PP帮
多年以后,孙达仍然能够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早上的梦境,不是因为这个梦有着特殊的预兆,而正是因为这个梦,才让他的生活撞进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孙达有时会想,如果那天早上没有做那个梦,求职就不会迟到,那么就不会遇到老王和以后的一连串人,那么,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呢?
那是关于财富的梦。
钞票;粉红色的百元大钞;像雪片一样满天飞舞,飘飘落下,孙达那个心花怒放啊,发财喽,他不停地将钞票搂进箱子里。
老子这回可是大大地发了,我要买一辆车,宝马好还是奔驰好,干脆来一辆劳斯莱斯得了。然后买九千百九十朵玫瑰,一百克拉的钻戒,再然后开着劳斯莱斯拉风地出现在公司大门前,刘苹和张微那两个娘们,就像发春的猫一样尖叫着,争先恐后地扑进老子的怀里……
一条胳膊挽着一个美女,是公司两个顶尖美女呀;嘿嘿。老子用穿着贝路帝皮鞋的脚,一脚踹开刘明松那个老东西办公室那扇低俗得让人吐的欧式房门,将几捆钞票啪地摔在那老家伙的脸上。
“老子不干了!” 真TMD爽啊。
孙达正在得意的哈哈大笑时,一阵尖锐的鸡叫声吓得他一激灵,醒了,我靠,原来是个梦啊,他极其郁闷地摸索着按了手机键,鸡叫声嘎然而止。他将那只打电话会掉线,发短信有几个键失灵的破手机咒了一百遍,使劲地闲着眼睛,想再续前梦,可那个粉红色的美梦就像*遇到了没带钱的嫖客,义无反顾地离他而去,真TMD的,人倒霉了,连做美梦都特别容易醒。
粉红色的梦境慢慢褪色,不用睁眼,光那股子臭味就让冷青色的现实慢慢在他的脑子里清晰起来。
这是一间只有十二平米的小房子,床脚堆着三周来换下的脏衣服和臭袜子,正是那股具有孙达特色的臭味发源地,破桌子上扔着几袋方便面和半个包子,门后则堆着一大堆啤酒瓶和垃圾。房间里唯一值点钱的是窗下那台用了好几年的电脑。
金融风暴席卷美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