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硕一行刚一踏入李府大门,李乐天便哈哈大笑,六年多没这么爽了,他仿佛年轻了十岁,“传令下去,所有仆人每人赏银十两,美酒一斤。”
举家欢腾!
李硕安排吴青云带着李牛、李虎到全城各大坊市散发明天酒楼开业的宣传单,然后回到自己的小院,向母亲问了安,便以修炼为名回到了自己房中。
在九宫上天梯中,李硕完全放松了下来,今天真是太惊险了。
没错,杀储豹的就是李硕的分身。
刚到城主府时,李硕便将分身遁入大地,他本来只是等机会,没想到中途储豹看着李硕大出风头,心中不平,真的出来散心。
这时正是李硕朗诵篡改的琵琶行最高潮之时,大家都在大厅里,外面几乎没什么人。李硕隐在土石林木之间,悄悄跟定储豹。
当储豹钻到一处假山之后准备解手之时,李硕的身影从假山中探出,当时就吓的储豹尿了裤子。
“鬼啊!”储豹刚想大喊,李硕伸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储豹两脚渐渐离地,两股热流沿着裤管向地面流淌,眼中满是恐怖、惊诧、后悔、绝望的神色,渐渐狰狞起来……
李硕手劲儿微松,双眼紧盯储豹,那眼神分明就是,“你要敢喊,立刻捏死你。”
“储豹,今天我就为李朗,为被你害死的城西一家四口报仇。”李硕眼中射出历芒。
“求求你,饶了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储豹的喉间发出嘶鸣。
右手用力,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储豹的头颅软嗒嗒地挂在了背后。李硕把尸体藏在假山后的花丛中,继续遁在土中在府中寻找合适之处。
不久,李硕便发现了城主小妾的秀楼,看见小妾正在洗澡,李硕无良的笑了,而储豹这个淫贼也总算死得其所。
反复推演了几遍,李硕自己也没有找到什么漏洞,这才放心地修炼起来。
第19章 太白酒楼
李硕就是这样一个人,总体来说,他是个善良的人。所以即便大伯、二伯、李云、李动过去做了些龌龊的事,李硕也没有进行报复;即便储豹一再挑衅,他之前也没下死手。
但前世是孤儿的他最重亲情,这次储家杀了他的家人,这完全超越了李硕的底线,他必须报复,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家人再受伤害。
归根到底还是实力不够啊,李硕增强自身实力的愿望更加迫切。
“李硕哥哥,你发什么楞啊?”钢蹦儿把玩着玉把件儿,仰着脸问。
“嗯,钢蹦儿,这不是元宝的玉把件儿吗?他怎么舍得给你?”
“我用上品灵石换的,元宝哥哥说这块玉很值钱。”钢蹦儿天真的说。
李硕真是无语了,连智脑都能骗,这元宝太强悍了。
正想说元宝几句,这家伙老神在在,摇头晃脑的来了,“主人,我们现在有三个莲台修士的实力了。”
“是不是灯笼草突破了?走,去看看。”
换龙池畔,一抹绿色的长藤,三朵妖艳的花苞,都已有碗口大小,又多了一朵淡青色的,而那三具尸体已消失不见。
“元宝,它现在虽然进入莲台期了,可如何才能发挥它的战力呢?”
“主人,你用纳物入体的方法,将它的花苞运至掌心即可。它完全可按你的心意攻击敌人,也可自己作战,凭空等于多了近一倍战斗力。”
“另外,主人,这个战力完全是由我一人发现并培养的。”元宝暗示着李硕。
“那又如何?”李硕假装不懂。
“给赏钱啊!”元宝撕心裂肺的嚎叫。
“给你,给你!”李硕笑嘻嘻地把从老夫人那得的上品灵石扔给他。
凭心而论,元宝的贡献确实大,李硕在心里其实已把他当成了老师。可钢蹦儿的潜力还没有挖掘,毕竟在这小小的靠山城,想找到炼丹和炼器的秘籍太难了,要是有机会去城主府的藏书阁看看就好了。
“元宝,说点正事,那天在南城门遇到的那个算命先生是什么级别的?我总感觉他对我们家有善意,他那天好像是有意提醒我们注意危险。”
“我是金丹级别的,我只能看清楚比我级别低的人。那个人我看不明白,他要么是凡人,要么是元婴以上修士。”元宝难得正经。
“元婴以上修士,这是小宗门掌门的实力啊,不管他是元婴还是凡人,我决定交这位朋友。”
“李硕哥哥,也许我能探测他究竟是修士还是凡人,我不相信那么巨大的能量,会没有丝毫异常波动。”钢蹦儿信心满满。
“那好,钢蹦儿,如有再相见的机缘,你就试试。”
一夜在练功中度过,清晨收功时,李硕感到功力好像又增长了一丝。
一大早,李家的第三代已全部在太白酒楼忙活起来,在李平阳的带领下,大伙抬缸、摆花、洒水,后厨也开始了准备。
接近中午,太白酒楼前人满为患,各行各业都有,全城的少爷羔子和老瓜瓤子全来了。三层的酒楼全部客满,楼前也摆了几十张桌子,见此景象,李平阳又从家里调来一百多名家丁。连李乐天、李威、李震也来了。
临街的铺面醒目的挂出四个酒牌:“情人泪”、“闷倒驴”、“烧刀子”、“仙人醉”。
光是这酒名,就让人浮想联翩,一群少爷羔子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叫嚷上酒。可李硕说了,正午开业,让大家稍等,就是不卖。
更可气的是,这家伙还让伙计们把一个个酒缸全都打开,那酒香叫一个冲啊,谗的人想抢的心都快有了。
正在此时,李家家丁唱报:“城主大人到!”
“公孙家主到!”
只见老夫人在前,闻敬杰、公孙涯在后,公孙可儿,闻莫羽全来了,李乐天慌忙率子孙来迎,安排众位贵客坐在一楼大厅最中间的大桌上。
“请老夫人剪彩!”李硕站在门前大声说道。
“剪彩?剪彩是什么?没听说过。”众人议论纷纷,老夫人也茫然不解。
只见李龙和吴青云扯着一匹红绸缎站在门前,李远儿用银盘托着一只金剪子递到老夫人手中,乖巧的说:“奶奶,您用剪子从这绸缎上两朵花中间剪开就好。”
老夫人笑着,稳稳地把绸缎剪开。
只见李龙和吴青云身手矫健地跃起,分别把一段长绸挂在中厅两侧,竟是一幅对联:
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且饮两杯茶去;
劳心苦,劳力苦,苦中作乐,再拿一壶酒来。
此时大厅中间一块匾牌上红绸飞起,露出四个大字:“太白酒楼。”
周围一片喝彩声起,老夫人和李乐天都笑开了花,心想这小子幺蛾子真多,倒也有趣。
此时,酒楼的伙计们一溜小跑,把各种酒菜如飞一样送到客人桌上,大家开始痛饮。
从来没喝过这么有劲的酒啊,大家全都疯狂了。不一会儿各种酒都空了好几缸,100斤仙人醉已经告罄,这说明至少已收入1万灵石了,这实在是惊人。
而客人却不愿意了,我有钱你为何不卖!
李硕赶忙让伙计挨桌解释,仙人醉酿制工艺复杂,一个月最多能酿造100斤,众人只好做罢,另选其它酒。
“要我说,这烧刀子比仙人醉还好,真冲啊,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有人开始评酒了。
“要我说还是闷倒驴好,够劲!”另一人发表不同看法。
“你就一属驴的,我看情人泪最有品位,我喜欢。”这人舌头都大了。
主桌上众人喝的高兴,已逐一品评了四种酒,竟然是各有特色,就连他们的意见也不统一,各有偏爱。
刚饮下一杯情人泪,老夫人悠然地说:“如此好酒,怎能无诗,李硕公子休要推让,再赋一首。”
“好,听闻城主大人书法第一,能否为小人题写,以后也好挂于酒楼,以壮声威。”
“好,敬杰,你就执笔吧。”老夫人命道。
“遵命”,只要母亲高兴,闻敬杰是无不答应。
李硕大喝一声:“拿酒来!”
吴青云赶忙送上足有三斤的一小坛酒,只见李硕扬头便饮,一口气全都灌下。其实他用纳物入体的办法灌进九宫上天梯二斤半,都便宜了灯笼草。
李硕脚下踉跄,张口便咏:
“君不见,长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闻夫子,公孙公,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灵石仙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修行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启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千斤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咏诗前的装酷本已让周围安静下来,此时更是宁静,仿佛连楼上的酒客都被影响,渐渐无声。
这那是人力所为?
必是诗仙下凡啊!
“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只见一个身穿补丁长褂,抗着算命幡的邋遢老头迈步而入,“诗写的痛快,拿酒来!”
几个伙计以为来了蹭饭的,刚想撵人,李硕忽然一惊一乍的大喊:“师父,你终于来了!快快上座。”说着竟拉着算命先生坐在了首席之上。
此时,老夫人、闻城主,公孙涯、李乐天莫不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要说李硕短短不到一年之间,修仙提升如此之快,还能酿出如此好酒,没有奇遇,说不过去啊,原来背后果有高人啊。众人都觉得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
这时候心理最悲催的就数这算命先生了,本来真是来骗酒的,怎么反而有种被骗的感觉呢?这小子比我会演戏啊。事已至此,也只有低头狂饮,总得把酒喝个够吧。
没想到只喝了一口,老头竟愣住了。这酒太好喝了,枉作了一辈子酒仙,没想到以前喝的全是垃圾。
李硕那叫一个热情,老头刚喝完一杯,他第二杯已经送上,“师父,您再尝尝闷倒驴。”
“噗”,老头着实被呛了一口,这都什么名字?
而此时,钢蹦儿已把扫描结果告诉李硕,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