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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即便是上等弟子,只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兑换得起。
如此一来,最终获益的人,还是丹阁,对于丹宗的这些弟子来说,只能望洋兴叹。
方林的想法,是想把震三山普及开来,虽然丹宗有不少人他很讨厌,但身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正直无私刚正不阿的炼丹师,前世更贵为丹尊,自然不能敝帚自珍,要将自己的炼丹之术普及天下,做到天下大同。
当然,震三山这样的炼丹手法,可不是谁都学得会的,没有个十年八年,根本做不到了然于胸。
方林前世学习震三山,也是学了足足三年,才将这门炼丹手法完全掌握。
当下,方林看着那白衣老者,道:“这位长老,弟子觉得震三山不应该进入丹阁,而应该在弟子之中普及开来。”
听到这话,白衣老者顿时面色变了,再看向方林时,眼中多了几分冷然。
方林的话,无疑是触及到了丹阁的利益,而这白衣老者身为丹阁长老,自然非常不满方林说出这话。
“方林,震三山必须要进入丹阁,此事乃是首座与几位丹阁长老早已商议好的。”白衣老者淡淡说道,脸上之前装出来的笑容也不见了,只剩下了淡漠。
方林见这老头原形毕露,也是收起了恭敬,撇撇嘴道:“既然如此,那弟子怕是不能交出震三山了。”
白衣老者嘴角泛起一丝不屑,道:“此事由不得你同不同意,首座决定之事,你只需服从。”
方林哦了一声,转身便走,根本不理会白衣老者的威胁。
见到方林居然转身就走,白衣老者肺都要气炸了,自己可是丹阁长老,哪个弟子见到自己不都毕恭毕敬的?你居然敢转身就走?
“方林!你有没有把本座放在眼里?”白衣老者怒喝道。
方林摆摆手,连转身的意思都没有,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处。
白衣老者脸色难看,青一阵白一阵,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却没想到失败了。
“震三山必定是我丹阁的!”白衣老者暗道一声,握了握拳头,随即也是快步离去。
一连七日,白衣老者皆是出现在黄字楼,每次方林一见到他,转身便走,故意躲着这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每次见到方林那转头就跑的样子,气得恨不得立刻出手将方林拍翻在地,但这里是丹林院,长老若是无缘无故对弟子出手,那会被众人弹劾,后果极为严重。
所以白衣老者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对方林出手。
半个月之后,丹阁再度来人,除了那白衣老者之外,又来了一个黑衣老妪。
这两人一前一后,把方林堵在了炼丹房外的走廊之中,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方林看着一前一后这两个人,心中颇有几分无奈。
“方林,把震三山交给我。”白衣老者冷冷说道,这些日子被方林给耗得没有半点耐心,只想尽快把震三山弄到手。
“方林,此事的确不是你一人之事,震三山不是你一人之术,而是整个丹宗之术,你若是继续不愿交出,怕是要被扣上一个意图背叛丹宗的罪名。”黑衣老妪冷笑连连,看着方林,好似看着一头无路可逃的猎物一样。
四周没有一个弟子出现,仿佛是被人刻意驱逐了一样。
方林明白,此刻的自己,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而且一旦激怒这两人,怕是真的会对自己动手。
当下,方林立刻露出了讨好的神色,对着两人拱手说道:“二位长老,弟子哪里敢不给呢?不知两位有纸笔没有,容弟子将震三山写下来交给二位。”
见到方林态度变得如此之快,那白衣老者更是咬牙切齿,心里还希望方林继续撑着,这样自己就有理由出手狠狠教训一下方林,以泄这几日的闷气。
可方林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脸变得比谁都快,前一刻还刚正不阿,转眼就嬉皮笑脸了。
黑衣老妪嘿嘿一笑,似乎颇为满意方林的样子,当下一挥手,纸笔便落在了方林的身前。
方林立刻趴在地上写了起来,两个丹阁长老则是一前一后站在方林身旁,时不时低头看去,两人的眼中皆是有着期待和兴奋。
两人心中火热,这可是古老炼丹手法震三山啊,这要是学会了,自己两人的炼丹术定然可以更上一层楼。
不过看了一会儿,两人都是露出疑惑之色,这方林写的啥?
方林写得很快,一个时辰之后,洋洋洒洒便是写了三大张。
写完三张,方林便张起身来,伸了伸腰,然后把三张写满字的纸交到了黑衣老妪的手里。
黑衣老妪面色古怪的接过去,又是看了看,眼中的疑惑之色更多。
“方林,这就是震三山?”黑衣老妪迟疑的问道。
方林点点头,道:“弟子已经将震三山的练习之法交给两位了,不知可否让我离去?”
两人互相看了看,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让方林走了。
方林立刻就跑了,两人都没注意到,方林脸上有着一丝隐晦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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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长老齐聚
丹宗大殿之中,白衣老者和黑衣老妪两人看着首座古道风,脸上皆是有着几分古怪之色。
古道风手里拿着方林书写的三大张震三山之法,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将三张纸全部看完之后,古道风沉默不语,眉头深锁,在桌案之后缓缓踱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下方的白衣老者终于是忍不住说道:“首座,那方林莫非是在戏弄我等?”
黑衣老妪不说话,她心里也有些怀疑,但没有轻易开口。
古道风儒雅的面容上倒是古井不波,听到白衣老者的话,缓缓开口道:“先不急着妄下定论,将此法练过之后再做思量。”
闻言,白衣老者和黑衣老妪只能点头称是。
两人离去之后,一个青年来到大殿之内,古道风将三张纸交给他之后,青年道谢离去。
三日之后,青年再次出现在大殿之中,脸色略显苍白,眼中满是怒气。
“那根本就不是震三山的练习之法,按照纸上所说去练习,导致我的经脉产生剧痛之感,内劲错乱难以控制!我们被方林那厮给耍了!”青年怒气冲冲的说道。
古道风看着青年,道:“或许这正是震三山的练习之法,你先练习一个月再说。”
青年握了握拳头,只能点头离去。
忽然一日,久不露面的孟无忧,突然神色无比郑重的来到丹宗大殿之中,手中握着十七张丹方。
丹宗长老济济一堂,首座古道风高坐其上。
“孟长老,你让本座召集所有长老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古道风温和的笑道。
整个丹宗,除了少数几个长老实在是无法出席,其他人都是到齐了。
一些长老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之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所有长老都到场?
孟无忧站在大殿正中,环顾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古道风的身上。
只见孟无忧抱拳,向着古道风行礼,随即开口道:“老夫多次验证,已经可以确定,黄字楼丹方殿的十七张丹方乃是错误的。”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随即哗然一片,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古道风,都是眼中惊色一闪。
“孟长老,你在胡说什么?”
“快快住口!”
“实在是大逆不道!”
“竟敢质疑我丹宗先辈!”
···
孟无忧一开口,顿时引起了众多长老的怒斥和抨击,甚至有几个长老已经是言辞犀利的喝骂起来。
一部分长老倒是显得很安静,没有随意开口说什么,但他们看向孟无忧的眼神,也是带着几分怀疑和担忧。
赵登明与孟无忧一向不和,当下冷笑着说道:“孟长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丹宗先辈留下的丹方,你却说它们是错的,这乃是大逆不道的行为!足以让你失去长老的身份!”
于震也是开口帮腔道:“我丹宗先辈留下的丹方,乃是经历过岁月的考验,你区区一个长老,就敢质疑先人?实在是不自量力!”
孟无忧站在原地,神色平静如水,苍老的双目之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之色,周遭的那些刺耳之声,丝毫不能影响他的心绪。
“肃静!”古道风出言说道,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大殿之内回荡,压下了所有人的声音。
众人停下议论,等待着古道风的反应。
“孟长老,可否详细道来。”古道风平静的说道。
孟无忧点点头,将手中的十七张丹方晃了一晃,道:“老夫前段时间进入黄字楼丹方殿,查看各种丹方,发现这十七张丹方存在着不同问题,因此进行反生验证,最终确定,这十七张丹方的确存在问题,老夫觉得问题既然存在,便不能置之不顾,今日老夫恳请首座,修改这十七张丹方,造福我丹宗后辈。”
“一派胡言!”站在最前方的一个老者怒喝道,此人样貌极为苍老,身形佝偻,仿佛已经行将就木一般,浑身上下也都是暮气沉沉,好似随时都会作古。
此人乃是丹宗辈分极高的长老,名叫严正丰,即便是首座古道风,也要对此人礼敬三分。
严正丰可以说是丹宗资历最老的人之一了,对于丹宗先辈格外敬重,容不得任何人对丹宗先辈有任何哪怕一丝一毫的质疑。
孟无忧此刻的言语,已经不不仅仅是在质疑,而是要推翻丹宗先辈们留下的丹方,这在他看来,是大不敬的行为,是大逆不道的行为。
严正丰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有干枯苍老的手指着孟无忧,神色俱厉的喝道:“孟无忧,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实在是我丹宗的耻辱!”
赵登明、于震等人暗中冷笑,他们不好如此直言不讳的喝骂孟无忧,但是严正丰可以,严正丰即便是指着孟无忧的脑门骂他是畜生,都不会有人站出来指责严正丰。
面对严正丰的喝骂,孟无忧却并未有丝毫的动怒,反而是恭恭敬敬的朝着严正丰行了一个晚辈之礼。
“严长老之怒,晚辈能够理解,我丹宗先辈们呕心沥血,留下诸多丹方,让我丹宗传承至今,晚辈与严长老一样,对我丹宗先辈敬佩不已,这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