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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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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把小黑狗拽住,用绳子拴住后,拉往一边儿的树旁栓了起来,我跟着中年女人进到院内,我仔细打量了这位中年妇女,只见她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略胖,头上缠着一个粗布手巾,腰间围着一个围裙,简易的灶房里听得见噼噼啪啪的响声,看样子她是在做早饭。我知道中年妇女是玉山叔的母亲,姓秦,名多。我平时叫她多奶奶,对着她,我喊了声多奶奶。她认出是我来了,一边大声的呼喊玉山叔,让他赶紧起床,一边热情的拉住我的手,硬往屋里拽,非留我在她家吃早饭不可。盛情难却,我只好先随其进了屋。玉山叔听到他母亲喊他起床的声音,十分麻利的穿好衣服,提拉着鞋从里屋出来。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后回到屋里,找个凳子坐到我跟前,我给他说明来意后,打算回去,玉山叔和多奶奶说啥也不让我走,非得留我在他家吃早饭不可,多奶奶专门又从邻居那里借来几个鸡蛋,给我炒了一盘鸡蛋。吃过饭,玉山叔问我:“跃民,你打算怎样去学校报到”?我告诉他说:“我打算从南坡王汽车站坐汽车去”。玉山叔听后对我说:“前天刚下过雨,去南坡王的路不好走,我开住咱生产队的四轮拖拉机,把你送到南坡王车站吧”。其实,我根本不愿意劳累玉山叔,来他家的目的就是想跟他打个招呼走人了之,没成想,他要执意开四轮拖拉机送我。
吃过饭,我先回去准备了,不一会儿,玉山叔开着四轮拖拉机过来了,他把四轮停在我家大门口,来到我家,把我的行李搬上小拖后,他让我坐到四轮拖拉机后斗里,然后麻利的从小四轮拖拉机备用箱子里拿出发动机手摇柄,往小拖发动机启动器里一插,用力摇动起来,没摇动几下,小拖就突、突、突的发动着了。
四轮拖拉机发动后,玉山叔手握方向盘,脚踏离合器,挂好档位后,用右脚踩了踩油门儿,四轮缓缓移动了,我坐在小拖上,一手扶着拖斗把,一手用力向家人及众乡邻挥手惜别。
   小拖在坎坷不平的泥路上艰难的前行着,走在路上,我和玉山叔拉些家常,听他说,别人给他介绍个对象,家是邻村张侯庄的,姓侯,名花敏,过几天女方要来相亲了。玉山叔说的花敏我认识,以前在家上学时还同过班哪。我笑着告诉玉山叔:“花敏人样儿不错,是个好姑娘,我先祝福你俩好梦成真,花好月圆,等你俩结婚时,一定要通知我到场”。一路上,我们闲聊了很多,一直到南坡王坐车点才停住嘴,我们到坐车站点时,班车还没到,我示意让玉山叔开住小四轮拖拉机先回去,玉山叔笑着对我说:“你这一走,也不知道鸡年猴年才回来一趟儿,等把你送上车我再回去”。我笑着说:“谢谢玉山叔,咱俩是发小,我放假后,就回来找你玩,你有时间也可以去学院找我玩”。班车过来后,玉山叔帮我把行李弄上车,我告别玉山叔上了车,班车徐徐开动了,我看到玉山叔还在挥着手,久久不愿离去,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中途我又转了3次车,到叶县站点后,我转乘叶县至平顶山车的车,然后才坐上直达平顶山师院的车,大约3个小时的行程,我终于抵达了我梦寐以求的目的地平顶山师范学院。
   平顶山师范学院坐落在平顶山市区西部,是一所全日制普通专科高等院校。学院分为东西两个校区,东校区景色别致,环境优雅,西校区濒临白龟山水库,依山傍水,湖光山色,风景秀美,是学子们求学求知的佳胜之地。据了解,平顶山师范学院创建于1977年,占地面积2666亩,建筑面积37万余平方米,仪器设备齐全,图书馆藏书79万册,是当时河南省为数不多的师范院校。
   记得大一刚入学时,面对那么一张张陌生而亲切的面孔,我是那样的羞涩却倍感温暖。大学新生,是那样懵懂青涩,对一切都感到好奇不已。初见代理班主任,诧异不已地暗道:“这么年轻,好像才比我大那么两三岁,就当大学老师啦,真了不得!不知道他们教的是哪门课程”?后来得知,代理班主任姓姚,名远,21岁,是大三学生,来自河南安阳,教的是大学入门课程,教我们在大学期间要注意哪些问题,如何让自己的大学生活过得更充实更丰富,姚远老师有自己的学业,只是晚自习时才到班里转转,问问情况,他主要负责学生平日生活、卫生及鸡毛蒜皮琐事。他亦师亦友地陪着我们一路过来。
   大学只是人生的另一个起点,谁都不知道谁的过去。过去的你是否优秀、是否惹人爱,没人在乎。你说了别人也不了解。新生都是出生的牛犊,什么都敢闯都要试。学生会、记者团、各个学生社团,宣传单满天飞。感兴趣的尽管去试,不感兴趣的就抛一边,不甚了解的就全宿舍组团去试,到头来那个组织录用了就到哪去。因为甲流被迫取消的军训,让我同其他人一样兴奋不已。殊不知,那将会成为人生中的一大遗憾。想想那时的我真是幼稚。
   大学第一节课,很让人期待。很认真的预习了,一节课下来,发现大学老师讲课竟是那样随意辽阔,不再需要盯着书本看,也用不着手忙脚乱的抄笔记。老师所讲的知识远超过课本的印刷体字。大学老师大多很有个性,讲课就像在聊天,却又胜似聊天,又仿佛是在表演节目一般,既生动活泼,又引人入胜,让学生不得不佩服老师们的渊博知识和口若悬河的嘴巴,但也不免会遇到几位很古典的老师,讲课犹如催眠。尽管如此,我也还是会规规矩矩到位,大一大抵都是这般循规蹈矩。
   大一课很少,自由支配的时间多得总让人空虚得很。为了打发时间,整个宿舍集体出动,将平顶山市的大街小巷摸个遍。六人一行,顾不得路人灼热的目光,肆意谈笑,好不痛快。每逢节假日,便穿梭于各个大小公园,到最后听到公园两字都会怕。大学第一次期是最让人紧张的,老师上课随意惯了,从不按书出牌,只好找上一届的师兄师姐取经。资料不管有没有用,照样一叠一叠地借来突击。尽管前辈们都已告知考试易过,战战兢兢地背熟了还是止不住的惶恐。最后结果证明了大学考试确实无需太过紧张。就这样,大一结束了。
   大二学期时,有了大一的基础后踏实多了,也圆滑多了。在迎接新生时,望着那一张张与当初的自己同样青涩而满怀期待的面孔,心里满是欣慰与怜惜。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作为老生的我,在耐心地为他们引路,热心地帮他们整理行李想,细心地为他们讲解注意事项。闲聊中时不时插一两句“当初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没关系,慢慢就会习惯了”。“有需要的话可以到宿舍找我”。大一时不绝于耳的话语如今也从我口中发出。相信一年之后他们也会这样脱口而出。
   偶尔偷一下懒,无聊的课程总会逃那么一两节。大二是最忙碌的,课程多,社团活动也多,常常忙得晕头转向的。
   在师院上学时,我学的是中文专业,自小爱好文学的我,对老师上的每一节中文课都是专心听讲,认真记录,从不放过每一处细节,为圆文学梦,我坚持每天写日记、游记、散文等,作品不时的在学院小报和各类文学杂志上发表,文学基础在逐渐夯实,文学梦在一步步实现。
转眼已是大三的我,回望大学生活的一幕幕,恍如昨日那样清晰深刻。仿佛只是弹指一瞬,却不知不觉地过了两年。又是一批新生入学,操场上、校道上,到处都是男男女女的人群,他们在校园里来回走动着,这些人群中,有的是大三或大二学生迎接来学院报到的新生的。有的是家长来送学生的,有的是男女学生一块儿散步的,有的。。。。。。
大三已是老油条了,对什么事也都提不起当初的新鲜感和勇气了。想起舍友的那句话:“我想早恋,却发现自己已经老了”!看着每天擦肩而过的青涩面孔,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已经老了。再没有大一时的冲动易怒了,心经过两年的沉淀也已安稳了不少。如今课程少了,听课也不如以前那样上心了。另外,也该考虑毕业分配的去向问题。
那个时候,上大学是令人羡慕的好差事,大学毕业后,按国家政策可以分配工作,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我上的是师范学院,学的又是中文,按国家有关政策,毕业后,能分配到原籍,充实到教师队伍,在农村中小学校当个语文老师,干一辈子教育工作。
一九八六年七月,我如期学完了平顶山师范学院为我们开设的所有课程,毕业考试成绩各科均居全级前鴇F名,学院光荣榜上出现了我的名字,毕业论文也顺利过关,惹得同学们都十分羡慕,我内心也激动不已,认为三年的大学时光没白费,对得起父母和家人。
毕业考试后,学院对八三级毕业生没再安排新课程,对学生的管理也不再那么严格,班主任老师只是例行公事的到教室里转转、看看学生,给学生灌输些毕业后如何在社*上立足之类的话题和思想,安排一些诸如照毕业合影、整理通讯录等生活细节,能安心呆在教室里的学生已经不多,大多学生都是三三两两的聚群活动,一块儿上街,一块儿打牌、一块儿看电影,部分志同道合的男女学生开始互相交往,公开表白,确定恋情。总之,学生们都是在浪漫中度过每一天,只是在等待学院的毕业典礼了。
   七月的天空,太阳就像一颗刚烤熟的地瓜,把大地烫得红通通、热腾腾。花儿也被晒得瘦骨如柴,耷拉着脑袋,显得毫无生机,师生们都穿著短袖短裤,手上拿着扇子不停的扇呀扇,还是抵挡不了太阳的威力。
   六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师院广播里通知,让八三级毕业生带上凳子到学院礼堂集合,学院要为八三级毕业生举行毕业典礼欢送会。学院礼堂在教学楼后面,占地三千六百平方米,能同时容纳两千多人开会。听到去礼堂开会的通知,同学们陆陆续续的从寝室里或树荫下懒懒散散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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