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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中国当代电影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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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1964年出生于南京,1994年毕业于电影学院,热爱诗歌,2001年拍成他的第一部作品《安阳婴儿》,他用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方式,对中国当下的日常生活进行逼视,以及在现代化进程中的普通人的悲剧。《安阳婴儿》,一个婴儿被不同的手传来传去的过程中,带出了一个下岗工人和一个妓女的故事,两个人历尽磨难走在一起,但悲剧并没有终止。它几乎用静止不动的镜头,记录了一群生活在古城里的人的无奈人生,充满了悲悯,人道主义光环。

王全安1965年出生于延安,1987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1991毕业分配至西安电影制片厂,1999年拍摄了他的处女作《月蚀》。一个女孩突然遇到一个和她的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但生活完全不一样,她开始触发对生活的思考。影片不但有精致的形式感,而且还有难得的对生命的感怀,使它不同于以往的中国电影,尖锐地表达了对不尊重生命的呼喊。

这些导演能从最平凡的事情挖掘出人类最深切的情感,探索着各种事情的“平凡性”,揭露某些总是存在而从未被注意到的或者被忽视的事实,不放过微妙的变化,不放过那些即使从外表看来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从《马路天使》、《黄土地》到《本命年》、《找乐》、《巫山云雨》,是我勾勒出中国电影的写实之路,是因为这些作品中体现出的态度和立场,他们的作品是建立在对人的平等的尊重和倾听上,又不失对现实的质疑和勇敢的探索。

出于对现行的运行机制和电影从业人员的绝望,人们索性呼唤“业余电影”时代的到来。确实,随着高科技的发展,以前只有电影学院学生才能看到的经典影片,现在每个热爱电影的人都能在第一时间看到碟片,事实上,法国新浪潮大师特吕弗、戈达尔等人拍摄处女作前唯一的电影履历,就是看过无数的电影,我们也没有理由怀疑那些“碟片里的耗子”会比现在的导演做得更出色,另外,技术上的问题也越来越简化了,当你购买一架小型超八摄影机时,商家会给顾客上一些课,应该先操作这个,然后再操作那个,他们会告诉你拍摄的技巧和叙述一则小故事的方法,他们也会教你如何利用淡出和淡入制造一些特殊效果,这样教一下,你就可以上路了。问题在于,技术问题完全可以在短时间里解决,但如果一个导演在精神探索上缺乏深刻、博大和创造性,那么他将永远碌碌无为。

我们有那么多优秀的艺术家,张艺谋、陈凯歌、田壮壮、姜文、宁瀛甚至更年轻的张元、贾樟柯,他们看待世界的眼光和他们的电影观非常独特,他们是中国电影的财富和希望,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电影人,特别是决策者,需要更进一步解放思想、提高自己的判断能力,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中国电影完全有可能“置之死地而后生”,电影作为一种精神产品,它的价值不能单纯以市场的需求和生产的数量为衡量的标准,政府应该扶植具有教高审美价值的艺术精品。真正的大师,他的体系是建立在原创的品格上,但原创并不是无中生有,马克思说,人只能在历史给予你的条件下创造历史。

我们国家是一个源远流长的文明古国,中国电影也有九十多年光辉的传统,我们三、四十年代就出现了《神女》、《小城之春》这样的电影,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也有过许多在思想上、在人性、人情的探索上值得回味的电影,我们不要轻易割断自己与传统的联系,传统不是一个静止的概念,它是一个不断被传递和吸收的东西,在传统和现实之间应该有一座桥梁,传统如果孤立地存在,会僵化,现代如果孤立地存在,会挥发。

作为人类文化活动之一的电影,理应担负起提高观众的审美品味和情操、传承民族文化的责任。商业化,可以说是电影的生存之道,但它绝不是电影的目的,如果商业片成为电影的“主打”,她极有可能丢掉中国电影的文化特色。

 

第八章 台湾电影(一)

 

台湾电影保留了很多中国古典的文化,传统底子比较扎实,也有日本殖民半个世纪的影响,在日本人统治时期,他们强制性地割断了与中国传统文化的联系,形成了严重的信仰匮乏与不可估量的精神创伤;在1949年,台湾又一次经历了政权的变更,经过六、七十年代的发展,成功地从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型,经济上出现了飞跃,1987年,台湾取消了长达四十年的戒严令,政治对电影的影响力渐渐缩小,另外,以钟理和、陈映真、林海音、王桢和、黄春明等人为代表的七十年代的乡土文学的兴起和对现代诗的论争,也深刻影响了台湾电影,一大批乡土作家的小说被搬上银幕,比如王春明的小说《儿子的大玩偶》,给台湾的银幕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气息;台湾的电影体制,基本上是在政治权力控制下的公、民营并行的格局,侯孝贤等人电影中呈现出的乡土情结,对底层人生的关注也是有原因的,1982年,四个年轻导演杨德昌、柯一正、陶德辰、张毅以低成本拍摄了《光阴的故事》,不但获得了媒体的一致好评,被称为是“浊流中的清泉”,同时也获得了票房的丰收,第二年,《小毕的故事》,可以说正式拉开了台湾新电影的序幕,《儿子的大玩偶》、《海滩的一天》、《风柜来的人》、《油麻菜籽》、《我这样过了一生》、《青梅竹马》、等一批风格清新的电影出现,形态上和传统台湾商业片和政教片完全不同,年轻导演在题材上审视台湾的历史经验,并创造出深焦镜头和长镜头为主体的美学特征。台湾评论家焦雄屏认为,台湾新电影原先只是一种写实的向往,后来,逐渐发展出文化记录功能。新电影在累积中,逐渐从自传性的叙事里,辐射出台湾过去数十年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的变化过程。某些创作者已经有意识地成为撰史者。一直到侯孝贤、杨德昌、李安、蔡明亮、“庶民”导演王童、赖声川、陈国富、林正盛、张作骥等,虽然投身于台湾新电影是一条寂寞的路,虽然坚持艰苦,1987年新年,由五十多位电影工作者联合发表台湾电影宣言:给另一种电影一个存在的空间。那种原则,是对自己与环境、理想的信任与继续,现在,这种坚持,在大众电视媒体里已经不多见了。许多导演诚实地面对自己,走自己想走的路,与传统的商业体系保持一定的距离,舍弃了戏剧性结构,将人物置于社会现实的脉动中,以非戏剧性的、更接近普通人生活经验的方式审视社会和人物的互动关系。从他们的作品中清晰地看到民族文化一直在向前发展,电影的品质不断上升,并且不断在现代、后现代的文化空间里找到新的增长点。“以侯孝贤、杨德昌为旗手的新一代电影,无疑是对李行、白景瑞‘健康写实’模式的告别,更是对那些‘沉溺于功夫及爱情的逃避主义’商业类型的决裂。他们将电影提升为一种审度自我成长、反省历史经验的文化建树活动,“本土意识”和“本土经验”被看重。其运镜-叙事方式体现出一种历史意识的萌发和深化,充盈着主体苏醒的现代活力。”(《镜像与文化》中国电影出版社2002年版第415页,黄式宪文《中国电影的现代化演进及其文化意蕴》)。台湾“新电影”并没有纳入到台湾电影的主流当中,并没有受到大众的支持,于1986年后就归于沉寂,作为台湾电影的见证人,李行导演在总结台湾电影衰落的原因时,指出:“四十年来,各行各业都发展得很好,惟有电影在走下坡路,原因就在于台湾电影业者的心态,是摆地摊、开杂货店、手工业的心态,并没有走到现代企业的经营管理,因此也可以说台湾没有电影工业。”(《两岸电影与文化交流》台湾交流杂志,1993年第8期),但它最为一场电影运动,它对现实的真诚的态度,锐意创新的精神,它在美学上的建树以及在文化开拓上的自觉意识和冲击力,却会产生久远的影响力。进入九十年代,随着新生代导演的不断涌现,一批新作品,如陈国富的《征婚启事》、林正盛《放浪》、《美丽在歌唱》、张作骥的《黑暗之光》的出现,电影人逐渐放下了沉重的历史包袱,不再一味感伤被压迫的环境,看重自我感觉,以及由此带来的剖面化、表面化、消解深度,空虚的本质,断裂、碎片,距离感的消逝。这些生活在都市里的年轻人,更像是病中的孩子,功利、注重感官享乐,“动态性高,爆发力强、个性不稳定、价值观尚在摸索之中,做任何事并不深思熟虑、冲动而无需太多动机,他她们摆荡在孩童成人、纯真世故复杂、正途歧途之间”。(《寻找电影中的台北》张靓蓓著第93页,万象图书有限公司1995年出版)。

 

侯孝贤,广东梅县人,1948年,不满周岁的侯孝贤随家迁往台湾花莲,本来打算客居一段时间,却不料世事难料,重返故土变成了一个遥远的梦。

侯孝贤热爱电影的经历似乎可以从伪造电影票开始,用这种方式他看了大量的电影,作为一个影迷,这种爱好一直到他服兵役也没有改变,在看完英国电影《十字路口》后,他在当天晚上的日记中写道:我要用十年的时间进入电影圈,有所作为。1969年,侯孝贤退役,进入国立艺专电影科(现国立艺术学院)学习,毕业后做了一段电子计算机推销员后,终于成为了李行的副手,当他成为导演的时候,一开始是作为商业片导演的面目出现的,拍摄了《就是溜馏的她》(1980)、《风儿踢踏踩》(1981)、《在那河畔青草青》(1982)。1983年开始,他决意要和自己过去的创作告别,他第一次那么强烈地渴望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从此,他的《风柜来的人》(1983)、《冬冬的假期》(1984)、《童年往事》(1985)、《恋恋风尘》(1987)像一股清新的风吹过沉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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