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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棱两可的话。(例如,美国宪法规定的权力分离制度,明确规定了美国在没有国会声明的前提下是不能介入一场战争的。另一方面,总统被赋予了外交控制权和发动战争的权力。而这是可以使他们自己得以连任的一个强有力的潜在手段。因此,任何一个政党的总统都可能会策划发动一场战争。他们挥着旗子,把战争叫做——“政治行为”、“武装进入”。“保护性反应打击”、“维持和平”、“保护美国利益”,以及各种各样的行动,如“正义行动”。有关战争的种种委婉的说法,是为了政治的目的而对语言进行再创造的一大类型。塔列郎说:“政治家们的一门重要的艺术,就是为种种行为和制度寻找新的名字,他们的老名字已被公众所深恶痛绝。”)
对于这些逻辑上和修辞上的谬误的了解,使我们的工具箱更加完善。同所有的工具一样,这个鉴别谎言的工具箱也会被误用,被用在其适用范围之外,甚至会取代思考而成了一种死教条。但如果能够明智地应用,它会使这个世界的面貌焕然一新——不仅仅是用于在我们向别人提出自己的论点之前检验一下它们。
美国烟草工业每年赢利500亿美元左右。在吸烟与癌症之间存在着统计相关性,烟草业承认这一点。但他们说,这不是一种因果关系。他们暗示,这里有一个逻辑上的谬误。这可能意味着什么?或许那些有遗传性患癌倾向的人也有遗传性的嗜好麻醉品的倾向——所以癌症和吸烟之间可能会有相关性,但癌症却不是由吸烟引起的。这类牵强附会的关系可能会被不断地发明出来,这正是科学家强调对照实验的原因之一。
假如你在许多老鼠的背上涂上烟焦油,同时观察许多几乎完全一样但却没有被涂上焦油的老鼠的健康情况。如果前者患了癌症而后者没有,你就可以确信这种相关性是有因果联系的。抽烟时将烟吸入,患癌症的几率上升;不吸入,则患癌率保持在背景水平。对于肺气肿、支气管炎和心血管病来说也是如此。
当第一个研究工作在1953年首次被发表在科学文献中,显示将香烟产生的烟中的物质涂在啮齿动物背上会引发恶性肿瘤时,六大主要烟草公司的反应,是发动一场公关运动,指责这项由斯隆·凯特林基金会资助的研究工作。这很类似于杜邦公司在1947年当第一个揭示他们的氟利昂产品破坏具有保护作用的臭氧层的工作发表时受到的同样的责备。还有很多其它例子。
你可能会想,在谴责他们所不欢迎的研究工作之前,几大主要公司应当动用了它们巨大的人力、财力资源,检验了它们计划制造的产品的安全性。但是,如果他们忽视了一些东西,如果独立工作的科学家发现了可能存在的危害,那些公司为什么要不满?难道他们宁愿害死别人也不愿损失他们的利润?如果在一个非确定性的世界中,必须要犯一个错误的话,难道不该倾向于保护消费者和公众吗?附带地,这些例子对于我们这个自由企业体系控制自己的能力说明了什么呢?难道这些多少有些政府强制性色彩的事例,不是在为公众的利益着想吗?
布朗和威廉姆逊烟草公司1971年的一份内部报告将“批驳成百万人头脑中认为吸烟会引起肺癌和其他疾病的错误信念”列为一个总体目标;该报告称:“这种信念是建立在盲目狂热的假设、荒谬的谣言、毫无根据的声明以及哗众取宠的机会主义者们的毫无科学性的陈述和猜测之上的。”他们抱怨针对香烟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史无前例的、恶毒的攻击,构成了自由办企业历史中针对产品进行的最为严重的诽谤和造谣中伤;这种罪行,诽谤牵涉到了如此巨大的范围,以至于人们不禁要问,这样的诽谤运动怎么会得到容忍;宪法怎么能忍受如此的藐视和违法行为。
这种煽动性的言论,只不过是比烟草业没完没了地为鼓动公众消费而喋喋不休的那些话显得稍微激动一点而已。
有许多的香烟上标有低“焦油”的广告(每支香烟少于等于10毫克)。为什么这是一个优点?因为正是在难以治疗的焦油中浓缩着多环芳烃和一些别的致癌物质。这种低焦油含量的广告,不正是烟草公司对香烟确实会致癌的一种心照不宜的默认吗?
增进健康国际是一个盈利性的组织,多年来总共从烟草业接受了数百万美元的资助。它开展有关间接吸烟的研究,为烟草公司作证。在1994年,这个组织的三名技术人员抱怨,其上级主管伪造有关空气中可吸入的香烟颗粒物的数据。每一次,那些编造的或“修正”的数据都使烟草燃烧产生的烟看起来比技术人员的测定所显示的结果要安全得多。合作研究部门或是外部研究承包者可曾发现过一种产物比烟草公司所公开声明的更加危险吗?如果有,他们还能保住自己的饭碗吗?
人们会对烟草产生依赖作用。用许多标准来衡量,它比海洛因和可卡因的成瘾性还要大。正如1940年的一则广告所说的,人们情愿“走一英里只为一包骆驼牌香烟”,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因吸烟而死亡的人数比整个二战中死去的人数还要多。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报告,世界上每年因吸烟而死亡的人数为300百万。到202年,将上升为每年死亡100万人——部分原因是由于对发展中国家的青年妇女发起了铺天盖地的广告攻势,将吸烟描绘成一种进步与时尚。烟草业之所以能够成功地为这种成瘾性毒品制造出一种品味,其部分原因是鉴别谎言的技术。怀疑的思维方式和科学的方法还远未得到普及。轻信是可以杀人的。
第十三章 对现实的迷狂
一个船主想让他的一艘移民船再次出海赚钱,可他清楚他的船已经太旧了,而且一开始制造得就不够好。这艘船去过许多的海洋,经历过各种天气,经常需要修理。别人对他说这船可能不能再出海了。这个怀疑一直缠绕着他并使他总是感到快乐不起来。他觉得应该彻底把这艘船修理装备一下,层管这会花费很多钱。在出航之前他成功地摆脱了忧虑的阴影,他安慰自己它已经历了那么多的航行和风暴都安然无恙,怀疑它不能从这次航行中安全归来简直是浪费光阴。他相信上天的安排,而上天似乎总在保佑那些为寻求更美好生活而被迫离开故土的人们。他在头脑中去除了对修理者和合同人诚实性的并不豁达的怀疑。这样他获得了真诚的令人舒心的保证:船已完全修好并可以出航了!于是,他以轻松的心情看着船离港远去了,并怀着一颗仁慈的心希望那些背井离乡的人们能够在他们的新家取得成功。不幸的是,他的船在途中沉没了,那些希望化为泡影,虽然他得到了保险赔偿金。
我们该如何评论这个人呢?毫无疑问,对那些死去的人他是有罪的。尽管他真诚地相信自己的船是安全可靠的,但这种信心的真诚丝毫帮不了他。因为他无权相信眼前看到的证据,他的信心不是建立在诚实耐似的调查之中,而是在把疑问强行压下去之后产生的……
威廉·K·克利富特《信任伦理观》(1874)
科学的边缘——有时作为导致科学发现的预见性思想的延续——潜伏着一系列诱人的或至少是有些令人震惊的想法,但是这些思想还没有被专门给新思想挑毛病的检验者进行过有意识的检验,至少这种检验应该由思想的提出者来完成:一种观念认为地球的表面应是在一个球体的内表面而不是外表面;或宣称你可以通过冥想飘在空中;芭蕾舞演员与篮球运动员可以跳那么高就是由于这种漂浮;或说我有一种称为灵魂的东西,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而是一种没有任何实体痕迹的东西,当我死后却可以存在并能使一头牛或一只虫子复活。
典型的伪科学和迷信包括——这只是一些代表,而不是综合的罗列——占星术;百慕大三角;“大脚”野人和尼斯湖怪;鬼魂;“邪恶之眼”;据说每个人头上环绕着的多彩光晕(且颜色分人而异);超感知觉,如心灵感应、先知、远距离传输和远距离“遥视”;相信数字“13”代表不幸(因为美国许多旅馆和严肃的办公楼的层数直接从12跳到14--为什么要冒背运的风险呢?);流血的雕像;相信兔子的断腿会带来好运;魔杖探矿;水妖;自向症的“无障碍通信”;相信把刮胡子刀片放在纸板做的金字塔中可以使其更锋利,以及其它“金字塔学”的信条;死人打来的电话(从未付过账);诺查丹玛斯的预言;所谓发现未训练过的扁体动物可以通过吃磨成粉末的同类的尸体而学到知识;当月圆时犯罪率上升的观点;手相术;命理学;测谎器;靠彗星、茶叶、怪胎预言未来的事件(加上古时流行的占卜;通过看动物内脏、火焰的形状、烟、影子、残渣等进行占卜预言;听肚子咕咕叫声;甚至在一个时期是靠查对数表);过去事件的“照片”,如耶稣在十字架上被钉死的图像;一头俄国象可以流利地讲话;那些可以被胡乱地蒙住眼睛用手指读书的“超感知者”;爱德加·卡斯(他预言20世纪60年代早已“消失的”大西洲古陆将“浮现”出来)和其他的预言家们,包括“睡着的”和“醒着的”;减肥的骗术;把灵魂出壳(濒死)的经历当做外部世界真实的事件;信仰疗法的骗局;占卜板;天竺葵富有感情的活动被因大胆地使用“测谎器”而发现;记得什么分子溶解于其中的水;从面部特征和头盖骨上的隆起判断人的性格特点;“第100个猴子”的迷惑;声称我们中的一小部分人不论想要使什么变成真的就会是真的;人类自发燃烧直至烧焦;三环生命周期;承诺可以无限提供能量的永动机(但出于这个或那个原因,它们统统被怀疑论者的仔细检查所阻止而不能永动);让·迪克森系统的荒谬的预言(他“预言”1953年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