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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这证明她对我的吸引力是我根本没办法克服的,所以,我喜欢她,我完全清楚心里的感觉。当她决定做我女朋友,而让我约会她时,我心里也是很得意和激动的。可是,我们之间,还是少点什么!
一只小巧,柔滑的柔荑滑进我的手里,轻轻握住我的大手,我不自禁地心跳加速。
我忽然顿悟,不错,我们缺少的就是这种心跳的感觉,现在这种感觉竟然有了,那是不是证明我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她呢?那是不是说明我应该放开怀抱去追逐着场爱恋?那我还需要顾及她的身份、种族、年龄以及世俗的看法吗?
我忽然想通了。是的,我唯一缺乏的就是勇气,不是我不想爱,而是不敢爱。
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爱,就要爱得蹈死不顾!
放开怀抱,我大笑了三声,心情轻松起来,拖着程颐的手道:“走,咱们去吃好吃的。”
我带她到了一家川味小吃店。叫了一桌子小吃。
或许是我的转变太快程颐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对于我的主动竟然有些惊异。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挨在我身边,听我给她讲解各种小吃的由来及传说故事。我每讲一个故事,她就要求我夹一样小吃,送进她口里,细细品尝。然后不停赞好。
这里小吃还不算全,只有二十余种,我在成都一家小吃店吃的时候,足足有一百多种小吃。每种小吃都用茶碗大小的碟子盛着,满满摆了一方大圆桌。
每种小吃都有属于它的故事,或简单或传奇,我知道也不算少,一个个讲下来,二十多种小吃吃完,竟然用了差不多个小时。
程颐完全陶醉在那些美丽的故事里,不愿意离去,我也有些不舍,搂着她的肩,让她靠在我的怀里,静静地享受恋爱的甜美与静谧。只愿时间从此停滞。
似乎美好的事情都不会长久,我刚刚感觉恋爱的美妙,一个我最不愿在这时看见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像是从地狱的深渊里逃离出来的鬼魅,一声不响地,倏然出现。然后用她充满忧伤、哀怨、愤怒与绝望的声音朝我吼道:“聂问天!我恨你!”
第三卷 活在人间 第七回 我和僵尸有个约会(五)
我想不到孙妙会去而复返。
我更从来没想过,简简单单一句话里,能包含如许多的感情和情绪。
她那句:聂问天!我恨你!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感情呐喊出来。天地都为之动容。我的心如掉进万丈深渊,却又有种解脱的感觉。
孙妙站在离我们三米远的地方,眼内射出复杂的光芒。我几乎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与挣扎。眼泪水泻般打湿她的脸庞。她怔怔地看了近十分钟左右,痛苦地摇了摇头,掩面转身奔去。我想说些什么,话梗在喉骨,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
看着她背影离去,我的心有种刺痛的感觉,我想去追她,却被程颐拉住了。
我转头与程颐四目交接,她的眼中满是不舍与凄迷的眼神。她的手紧紧攥住我的手,似害怕失去我。那种刺痛的感觉再次在我心间出现。
有所得就有所失,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是啊,我既然选择了程颐,怎么能让她失望、痛苦与伤心呢?爱是付出,更是责任!
我反手握紧她,似要告诉她,我永远不会离开她,更不会背离她!
孙妙走了,这样也好,反正这件事迟早都要解释清楚,她自己知道了,也省了我一番口舌。可是,我为什么会有心痛的感觉呢?为什么?!
我和程颐手拉着手,在西安的大街小巷缓缓而行。她是僵尸,特别喜欢黑夜,我心里虽然有些害怕,还是不忍拂她的意,陪她漫步。我们只是静静地走着,都不说话。她没有问我孙妙的来历,我也没有解释。有些事,欲盖弥彰,解释是没用的!
孙妙去而复返的原因可能是她从我身上嗅到了程颐的气息,程颐是僵尸,怨气极重,我身上沾染上她的怨气并不奇怪。也有可能是她的香味。都说女人对香味特别敏感。或许孙妙一早便发现我跟程颐约会,一直隐忍不发,要拿贼拿脏。她的心计果然深沉。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算过去了,我不应该再想。
我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来。心情轻松了许多!
程颐忽然停住了脚步,我以为她终于忍不住想说什么,准备聆听她的训斥,却听她道:“好大的杀气!”声音极低,像是怕人听见一般。
我大吃一惊,张目四望,四周街灯昏暗,路边有一些夜市的小摊贩,摆开几张桌子,许多人兀自吃喝玩乐,不愿离去。还有一些路人,慢慢在各摊贩间穿行。街面上,不时有车辆驶过。
一股凛然之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循着那气息找去,大街之中,站着一个英伟的身影。他背对这我们,雕塑般立在那里。虽然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张召!他怎么在这里?
我正要上去叫张召,程颐手一紧,将我拉住。只听她低声道:“不要过去,危险!”我愕然望着她,想说那是我兄弟,能有什么危险。便在此时,另一个人影从长街的另一头缓缓行来!好大的杀气!我在心中也如程颐般叫了出来。
那人刚在长街出现,森寒萧杀之气便已越过长街,与张召身上发出的气劲纠缠在一起。他看似缓缓而行,转瞬已横过百米长街,站立在张召对面数米的地方。
街灯下,我看清那人的相貌,不由吓了一跳,这个家伙居然就是工大篮球队员刘寒!
又是刘寒这小子,球场上与张召打得不亦乐乎,球场下还要跟张召较劲。张召可是祝融转世,你跟他较劲岂非找死,哼,死了好,我见了你就讨厌,死了一了百了!
刘寒、张召两人对面而立,都似随意往那里一站,身上自有种耸峙如山,挺拔如松的气势。一寒一热两种不同的劲气自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笼罩天地。那寒劲袭来整个空间像一个大冰库,待的时间稍久都可能冻结成冰。那热劲袭来,又如置身在火炉之中,瞬间就要熔化般。一寒一热两种劲气交替而来,我身有护体正气,倒没觉怎样,程颐法力高强,也能抵挡,周围那些普通凡人却早已禁受不了,纷纷躲避。一时间,热闹的夜市寂静无声。街面上除了我们四人,连个鬼影子也看不到了。
刘寒眼光所及,只由张召,竟完全不视我们的存在,冷冷的开口说道:“张召同学,想不到万万年后,咱们竟然又相见了!”他这句说不来不门不类,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的猜测是他已经知道张召就是祝融,而他摆出一副咱们相识很多年的姿态,那即是说他跟张召应该是同一时期的人物了。
张召显然有些莫名所以,说道:“刘寒同学,你说什么?咱们认识吗?”刘寒哈哈长笑一声,道:“我所料果然不差,你还没有恢复神识,好好,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笑话,就凭你也杀得了祝融?我心里只觉可笑,冷哼了一声。刘寒目光倏然将我罩定。我立即感觉如置身在万年玄冰的冰窟里,寒气迫人。几股暖流在奇经八脉里回转,寒冷的感觉顿时去得无影无踪。我微微惊愕,眼光向刘寒望去。四目交接,刘寒眼里也满是惊奇。
我忽然觉得他的眼神好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张召冷哼一声,说道:“打就打,说那么多话干什么?”他这句话,语气强硬,于生死全然不顾,我禁不住喊道:“老五,好样的!”张召回过头来,向我点头微笑,忽又眼现惊讶之色,目光所及,乃是我与程颐互牵着的手。我一时惊觉,慌忙脱开手来,只觉面红过耳,不好意思。张召目光落在程颐面上,没有说话。程颐倒是大方,向他摇手示意道:“张召你好!”张召笑了笑,目光回到我身上,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似说,老大,真行啊。我回看他一眼,心说,见笑见笑。张召眨巴眨巴眼似说,你小子别学王强,有异性没人性。我也眨巴眨巴眼,心说,不能不能。张召忽然皱了下眉头,似说,人家可是老师,你跟人家搞对象,可别毁了人家前程。我笑了笑,心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出去谁知道?张召努了努嘴,好像在说,原来你小子搞地下情,呵呵,小心见光死。我叹了口气,心说,谣言可畏,我也是无奈之举。
我和张召眉目传‘情’,正谈得起兴,完全忘了大敌当前,刘寒有些不耐烦,喝道:“你们搞什么名堂?”我和张召不约而同骂道:“管你屁事!”此言一词,才知糟糕。果然刘寒盛怒之下,大喝一声,厉声道:“且看你们怎么死!”双手举过头顶,十指箕张,一股寒气铺天盖地席卷天地,万道冷光迸射出来,袭向张召。
我们同时骇然失色!
第三卷 活在人间 第八回 海神禺京(一)
我的眼前是森冷的白光,耳内是轰隆不绝如海潮般的声音,身体如坠入万年寒冰的冰窖里,顿时冷得牙关打战,身上呼呼地冒着寒气。
这是什么邪门功夫,冷死我了。
白光闪动那一刻,我便看见张召身上红光亮起来,两只手捏着诀印,火焰从诀印间腾起,顿时火光大盛,将个天地映得红彤彤的。那火焰与白光一触,便发出孜孜孜孜的响声,声音不大,却能动人心魄,像九天之外的仙音,又如地域来的鬼音。
程颐的身体颤抖一下,靠在我的怀里。我低头望她,但见她面色惨白,口中呼出白气。双目闪动黄光。浑身颤抖不已。我微微吃惊,问道:“程颐,你还好吧?”程颐埋首在我怀里,颤声道:“我……我只觉得身体……身体里有股力量在窜动,好……好难受!”
我暗想道:“难道是寒劲透入她体内,跟她的僵尸力量火拼起来?怎么我却没什么感觉。”如果程颐被邪力入侵,我自也不能幸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