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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有些莞尔;村里的孩子;多起个俗点的名字好养。小花是村里刘大叔的闺女;长得颇为水灵;没想到高胖子还惦记着呢不过;我的笑容瞬间石化在脸上;变成了裸的狰狞杀气。我要杀;杀光这里一切不该有的存在。我不知道这墟子究竟是如何变chéng rén的模样;但我知道;这个过程一定血腥残忍无比;我绝不能让这墟子活着离开这里。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鲜血汇聚成了一条小溪静静流淌;到处是残肢断臂;肠子流的满地都是。往ri和谐宁静的小山村;如今变成了森罗地狱;可杀戮还在继续。这是一场为了生存的战斗;一旦让这墟子活着离开村落;外界在不知晓的情况下;很有可能诞生无数全部是虫子人的恐怖地带。
冲天的杀气直冲云霄;连天都为之颤抖;我们五人如今的实力;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鬼神我们都敢杀;杀几个虫子冒充的人算什么。
头盖骨横飞;牛铁板已经彻底发了疯;他本就力大无比;加上手中的长戟最适合横扫千军;一戟挥出;即有大片的血泉高高喷起。一个个呲牙咧嘴表情怪异的头颅;在地上乱滚;让人生出一种宛如坠入地狱的错觉。
爪子龙面sè冰冷;但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他动了真怒。他杀虫子人的方式最为血腥;每一锤击出;就会有一颗头颅爆裂。他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一层厚厚的脑浆血液;可他还是机械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仿佛成了没有知觉的杀人机器。
王二麻子最狡猾;他的长枪不适合对付这墟子冒充的人;但他也没闲着。他不断的用长枪刺入面前虫子人的喉咙;然后冲进屋子里取了煤油灯;到处放火。村里大部分的房屋;本就是稻草混合着水泥屎粪浇灌;加上每一户家里都有煤油等易燃品;所以点火极其容易。不多时;整个村子已经变成了汪洋火海。
红sè火焰映红了天际;所幸龙凤村在山根下;方圆数百里都没有人迹;倒也不怕会有人发现。那些死掉的尸体;一堆虫子爬出后;像撒了气的皮球般迅速瘪了下去;变成了一张皮包骨头;连头部都不例外。一个时辰后;整个村里除了我们五人;已经没有活物了。
烈焰燃烧;却燃不尽我们心中的愤怒。我们站在火焰中;宛如疯子般凄厉的仰天长啸。亲手杀光身边熟悉人的滋味;让我们痛不yu生;几近疯狂。我们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我们双眼血红;烧的我们眼眶湿润。
地上;那些从人体内爬出来的虫子变成了一堆堆火球;不停地痛苦呻吟翻滚。它们身上有一层厚厚的油脂;粘粘的润滑无比;见着火就疯狂燃烧;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肉味道。
火势越来越大;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滔天火焰当中;这里已经不能呆下去了。我强忍着悲痛yu绝的泪水;和爪子龙四人从火焰中抢出一些棉被、ri用品;钱粮票;蹒跚的向山上走去。家是回不去了;整个村落消失;只有我们五人没死;那我们五人会有什么下场?我甚至不敢想象有谁会相信我们所说的话?有谁会理解我们?
但是;我并不担心别人误解我们;我只是在害怕一件事;那就是老张哪去了。村里人几乎死光了;那墟子冒充的考古队员也全部被我们杀死;可老张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这让我非常担心;除恶务尽;倘若让老张侥幸逃脱活了下来;我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那很快就会有第二个龙凤村;第三个龙凤村出现。可我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大批的jing察军队到来。到时;一旦让那些国家部门的人员发现我们五人的存在;那我们真的百口莫辩;铁定枪毙。
另外;这墟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们怎么可能冒充人的样子?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询问了王二麻子等人;发现他们也不清楚。可高胖子说他和我们失散的那段时间;遇上了大批这种虫子;被咬了好多口;这让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似乎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虫子咬过高胖子;于是冒充高胖子。虫子没咬过我;于是冒充不了我。我有些明白了;这墟子很可能具备一样非常可怕的能力;就是凡被它们咬过的人都可以模仿冒充。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但我相信;只要老张还活着;我就早晚有一天会再次遇上这种虫子;我不能大意。我不想某天一觉醒来;发现国家已经沦为了虫子的海洋;整个世界不再是人类的天下。那我们五人的下场;将比过街老鼠还要悲惨。
天sè渐渐发白;白蒙蒙一片雾气;我们爬山涉水;走累了就休息;吃点东西喝点水;然后再漫无目的继续行走。足足走了两天两夜;才在一座高山上找到了一处非常隐秘的山洞;暂时住了下来。我们相信;这里应该比较安全;那些国家人员就算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应该也找不到这里。
淡淡的青草芳香弥漫;这座山洞的气味尚算清爽;我们把山洞仔细的打扫了一遍;铺好被褥;架起了锅灶;开始过起了野人的生活。吃穿用品;我们倒不算担心。刚才从村里走的时候;我们搜刮到了一堆钱、粮票;只要省着点用;够我们用一阵子的了。
冬天快要到了;这里的寒冬极冷;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爪子龙祖上;有一手捕熊的绝活;可以在不破坏熊皮毛的前提下;把熊杀死;到时候我们可以杀头熊补补身体。吃不了的肉和皮毛;可以悄悄的拿到集市上去换成米粮。
至于我们从地下拿出来的东西;虽然值钱;但暂时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不能走错一步;因为错误的代价;我们付不起。我们要活下去;哪怕ri子再苦都要坚强的活下去。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会回去的。
不过;我们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乡;却永远都找不回天真的自己了。许多人第一次杀人后;会慌乱、惊恐;而我们却毫无感觉。在我们的潜意识里;我们杀的不是人是畜生;可我们欺骗不了自己。不管我们怎么逃避;不管我们怎么自我安慰;我们现在都是一群刽子手。即使王亚峰那些野心家有过错;也不应该由我们来杀;国家是不会原谅我们的。无论我们做的是否正确;国家都不会让我们这种人存活。
因为我们已经威胁到了社会的安定和谐;变成了非常可怕的存在。不管我们有多无辜;我们都会被各种理由人间蒸发;除非我们在běi jing有极其强大的关系网;才有可能把我们做过的事压过去;甚至一笔抹掉。可我们不过是一群大学生;社会都没熟悉;哪里有什么关系网?
至于我们的家里;说实话;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动用家族关系。可一来家里未必能帮上忙;二来人要靠自己。我们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不能指望家里出面帮我们摆平一切;可我们又能怎么做呢?天大地大;似乎再也没有了我们的容身之处;我们只有先躲在深山里;走一步算一步。等风声过后;再想办法回běi jing;从此隐姓埋名的过一生。
běi jing;我的家;我一定会回来的…
第三章 打探消息
ri子在我们的提心吊胆中一天天度过;当疯狂的热血褪却后;留给我们的是无尽的yin影;和歇斯底里痛彻心扉的痛。
或许是当时的通讯条件太差;又或许是我们所呆的贫困山区实在太偏僻;足足过了一个周后;才有人发现了龙凤村的大火。jing车呼啸;大批的jing察赶到了现场;我们一时变得紧张起来。天大地最大;我们自认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可谁会相信我们说的话?为了躲避风头;我们老老实实的呆在山上;吃喝拉撒睡全部就地解决;直至十天后;山洞中储藏的粮食彻底吃完;我们才被迫从山洞中钻了出来。
高胖子和王二麻子两人是不能下山的;他们两人的伤势还没完全好;行动不便;并且带着伤下山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牛铁板长得太魁梧;往人群中一站;鹤立鸡群的;肯定也不适合地下行动。
那负责到县里打探消息;顺便买回粮食的重任;肯定是由我和爪子龙执行。为了安全起见;临走之前;我硬逼着爪子龙练习微笑。他那张扑克脸;实在太过于让人讨厌;我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引起别人反感;从而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我们五人明显有点做贼心虚。首先;八十年代的科技还很落后;办案基本靠经验和严刑;所以该抓的没抓;冤假错案倒是一大堆;我们未必会被发现。
其次;我们下盗洞后ri久未归;早就被列入了失踪死亡人口;作为上了失踪死亡名单的五人;成为嫌疑犯的可能xing大大减低?
至于说我们从山上下来时坐了一段牛车;当时的我们蓬头污面、破破烂烂的;和要饭的差不多;让人看不清什么样子。加上人年纪越大胆子越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农未必会给自己找麻烦。
再退一万步讲;此地通讯实在太落后;连张报纸都要跑zhèng fu部门寻找;像电视这种高端产品;一个村都平均找不到一台;老农未必有渠道第一时间获悉龙凤村发生的惨案。
我和爪子龙下山后;悄悄溜进了县里的一家小饭馆;花了三元钱和二两粮票;要了两碗馄饨和两个烧饼;狼吞虎咽的大嚼起来。这家小饭馆的馄饨个特别大;里边是分量十足的大肉丸子;吃起来喷香;我和爪子龙吃的很爽;边吃边听旁边来往的人聊天扯蛋。
不过;那年月的人思想保守;公共场合嘴巴都紧的很;我和爪子龙没有听到多少有用的信息。只依稀听到龙凤村、大火、严打什么的。吃完饭;我和爪子龙买了些米面、药品、扛了几颗大白菜;就想往山洞返。可百密一疏;我们还是疏忽了;中国早些年的严打可是一门学问;只要有重大案件发生;能不能调查出不重要;先来个严打宵禁抓上一堆再说。至于当中有多少人是冤枉的;这个就不知道了。
我和爪子龙买完粮食药品;立刻被人盯上了。严打宵禁期间;任何形迹可疑的人出现;都会被盘查一番。我和爪子龙一看就是外乡人;又买了那么多粮食蔬菜;和治外伤用的消炎药品;想不引起别人注意都难。我们两人扛着东西往县门口走;刚出门口即被两名穿着jing服的男女拦住了去路。
“把东西放下;你们两个哪个村的”;说话的是位男xingjing官;他的年纪不大;长相还算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