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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组织,一口一个国家的。华夏国又不是只有一个朝代,唐宋明清,你能说哪一个朝代不是华夏?
难不成因为有了组织,这些朝代就都成封建势力,成了水深火热的不健康时期,不是华夏国了啊?洗脑也不能这么洗法,在我认为,只要老百姓是华夏人,那就是华夏国,什么朝代都一样。
我和邓将军说,我就一老百姓,不关心你口中的什么组织不组织,只关心自己的利益能不能得到保障。您老甭给我上政治课,您保障了我的利益,你就是好组织。人手都不给我配齐,却让我去给国家卖命,组织就这么对待自己下属呢?
邓将军让我气得哑口无言,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没想到,我这平ri里低三下气的男人,一牵涉到切身利益,这么难缠,饶是他官威十足,都拿我无可奈何。良久后,他让秘书拨打了外交部的电话,说让我先回去等信。但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妥协。组织怕过谁啊?一群人单挑一个他,还怕毛啊。要牵涉到外交,一群人单挑一群人,能不怕吗。
会议不欢而散,当天夜里,那名给我们倒茶水的女军人,悄悄地来到会议室,在放水壶的桌子底下摸索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找到。她顿时面sè惨白,脸都吓绿了,额头一片冷汗。
我住的地方,离会议室不远。今晚吃完晚饭后,我一直在会议室对面的一棵大树下乘凉,把玩着手中的录音笔,等着她出现。她刚进入会议室,我就钻入了办公楼,紧随在她身后。
灯光突然亮起,我诡异的出现在她背后,笑眯眯的说道:“挺敬业的吗,大半夜还不睡觉,跑这打扫卫生吗。”
她惊恐地转过头,看到是我,略松了一口气,故作镇定道:“有位首长东西掉了,让我来这帮他找一下?”
我冷笑道:“哪位首长啊,掉的什么东西,说不定我捡到了,用不用我还给他?”
我边说边掏出录音笔在她面前晃了两下,她一阵心惊胆战道:“你这东西从哪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冷笑一声,刚准备说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听着这话咋这么别扭呢?她什么意思,难道想倒打一耙,诬陷我是间谍,那我还真要小心点。华夏国讲究成分,我现在这身份背景,够混乱不像好人的了,若我和她同时互相指责,还真不敢保领导会相信谁。
我面sè不善道:“小娘皮,可以啊,想拉我下水,你觉得我会受你危险吗?”
她听到我这话,常舒了一口气道:“本来不知道,但现在觉得你会。若你想告密,就用不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等我。”
她的话刚说完,两名巡逻的士兵敲门走了进来。我忙把录音笔收入怀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士兵道:“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是会议室,平常不准人随便进入。”
两名士兵边说边盯着我看个不停,那目光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普通士兵的苦我能理解。我无奈的挠了挠头,哥又被人误会了,你说人长得帅咱就这么烦呢。。
第二十五章 尔虞我诈(2)
女军人显然认识这两位巡逻的士兵,她把刚才用过的理由又重复了一遍,打发了两名士兵,然后和我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让我到房间里等她。
我点了点头,缓缓先行离去。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虽然这样很危险,你随时有可能被人黑掉。但喜欢和蠢材共事的人,只能证明自己也是蠢材。
我回到房间后烧了壶水,刚泡了两杯茶,她就走进了屋子 ”“ 。她和我说,她叫张玉红,在部队文工团当兵,因为曾陪邓将军跳过舞,给邓将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这两天负责会议的斟茶倒水,
我冷笑一声道:“深刻,怎么个深刻法?你是故意接近邓将军的吧,别说的好像巧合一样。大家都是聪明人,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哪方面的,有什么目的。”
张玉红面无表情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这人说话很讨厌,一点不懂得给人留余地。这种人在社会上可吃不开,很容易得罪人英年早逝。”
人与人之间,是一场战争。不管是夫妻还是上下级,都有一个是占有主导位置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永远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平等。你可以和省长提意见,但前提是你能见到省长。至于见到后,能不能达成目的,这就要看你的手段和语言技巧了。
我和张玉红针锋相对,并不是我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调节的仇恨,而是我们在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若她压不住我,就要受我要挟,按我的要求为我服务,反之亦然。
我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道:“这个世上每天都有人死亡,喝口茶水都有可能把人呛死。但我可以向你保证,若我有事,你一定会比我先倒下。”
我的话斩钉截铁,不留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张玉红气愤的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要揭发你的行为。你故意在会议室摆放水壶的桌子底下放录音笔。”
我眯缝着眼,第一次有想要骂人无耻的chongdong。我面sè不善道:“以前总有人骂我无耻,现在我把这两个字送给你,和你相比,我太纯洁了。”
她笑眯眯道:“谢谢你的夸奖,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我连声冷笑道:“好,我就喜欢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你真以为可以危险到我吗。”
她铁青着脸道:“注意你的素质。怎么了,谈话不成改骂人了啊。”
我摆了摆手道:“我可没骂你,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确实挺佩服你的。长得和花一样,心肠比蛇蝎都歹毒,你说今晚我要不让你离开这个房间。你该怎么办呢?”
我面sè不善,笑眯眯的盯着她。不错,我就是素质低下,文的不行改动粗了,你能拿我怎样。你都不要脸,我还要毛素质啊。大家都不是善茬,谁也别说谁。
我豁出去了,她自然就软了。这可不是什么贪污类的小事。这可是杀头的大罪。犯忌讳呢。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毕竟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
她语气一变。缓缓说道:“其实大家有许多共同的利益,何必要闹得不愉快呢?这里四周的都是人,我若喊非礼强jian,你也不会有好下场吧?你该看出我和邓将军关系不一般。我可以透漏一个信息给你,你还不知道吧,今天在你走了后,邓将军秘密在办公室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这次会议的内容,好像是在商量派人去你发现的商周古墓探查。”
我的面sè瞬间变了,身体不由自主的站起。尼妹的,好狡猾的老狐狸。表面上稳住我,暗地里却不打算受我要挟,直接派人暗中行动。倘若他派出的人成功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到时只需对我严刑拷打逼供,实在不行在拘禁我的家人,用我家人的安全危险我,就可以让我乖乖交出存放在瑞士银行保险箱的骷髅。然后再把我开膛破腹,取出我体内的骷髅,送我见上帝。
我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妙,迈着小碎步,不安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你爸爸的,我的处境也太危险了点吧,虽然说我相信命运,相信我才是聚齐十二骷髅的那个人。可国家人才济济,什么高人没有,懂倒斗降妖除魔的人多了,离开我难不成地球还不转了啊。
我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强行让自己变得冷静一些,重新坐在凳子上道:“你非常高明,懂得借势扰乱我的心,害我方寸大乱。我承认,你成功了,我的心确实乱了。但我可以告诉你,小聪明或许会得意一时,但不可能得意一世。你最好保证我不会有事,不然我一定拉你下水。你说我命都要没了,还有什么必要撒谎。到时我往死里咬你,你会怎样?”
张玉红的面sè第一次变了。相同的话,在不同的情况下说出来,那效果完全不同。语言可是一门艺术,你在家里炒上两小菜,和朋友喝两杯二锅头,发泄一下对社会的不满,想要炸飞机,朋友笑一笑也就得了。可你若跑到机场和朋友大声说你想要炸飞机,那你麻烦大了。
倘若我真的有事,铁定要挨枪子。那临死之前,我说的任何情报都会被加倍重视。这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也不要真的以为华夏国的官员们一无是处,在某些方面,他们不但很强,而且世界拔尖。以奥黑鬼的智商,来华夏国当个村长都不一定能干好。
张玉红突然看了下手表,站起身道:“我要先回去了,我那每晚都要查房,回去晚了会引人怀疑。这次谈话就到此为止,我先和上面汇报一下再和你约定时间谈。走之前,你能不能先把那管录音笔给我?”
我冷笑道:“你觉得我脑子进水了吗?我怎么可能先给你?难道你没发现我是戴着手套拿这管笔的吗?你太小看我了,那上面有你的指纹,你真以为能诬陷的了我?太天真了点吧!而且你放心,你走后我也会暂时离开一会,当我回来的时候,这间房间里,不会再有录音笔这种东西。”
尼妹的,小娘皮挺难缠的,幸好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录音笔我一定不会交出来,但我更不会傻到把它放房间里,那不是等着让你制造陷阱整我吗。
她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我小看你了,不过别自作聪明,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每次都用手绢吗?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提醒了我,我的房间也不会有那东西存在。”
她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我满头黑线、目露凶光。好个锋芒毕露的女人,我自认见过不少厉害的女xing,但像这么难对付的,还是第一次遇上。我确实没有看的太清楚,毕竟从门缝看到的,我又不是千里眼。
不过这样也好,双方有了这次的互相了解,以后谈起话来也方便。她确实很聪明,知道第一次谈话,最好不要时间过长,说得越多错的越多,最好的方法就是凡事都模凌两可,等待ri后再慢慢谈。
说话是一门技术,这门技术可要比什么文凭有用多了。口才即代表了业务能力,有口才的人,一切皆有可能。。
第二十六章 富贵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