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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沉萸一个劲的道歉。
毕竟死者为大,对死人不敬始终不是什么好事。
沉萸抬头见看见墓碑上的字。
“廖?并州?”沉萸倏的坐到地上,“我怎么会在这里!”沉萸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转身跑走。
沉萸跑到河边,纵身跳进河里,渴望湍急的河水能够洗去身上的污秽。
沉萸将头淹没在水里,渐渐的水面没有了动静。
许久,沉萸猛地钻出水面,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经过冷水的冲刷,沉萸整个人冷静下来。
沉萸上岸后,哆嗦着身体,一步一步离开这里。
半干的衣服在寒风里更让沉萸觉得寒冷,沉萸进了一家客栈,梳洗过后,换上干净的衣服,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之后便迅速离开并州。
她知道还有人在等着她去救。
沉萸朝着峨眉的方向赶去,却又在半路折往沧澜山庄。
“给。”沉萸掏出碎银子递给一个小孩,“把这封信送给沧澜山庄北汜。”
小孩接了碎银子,便拿过信,跑到沧澜山庄,将信交给了门口的人。
门童拿着信进了沧澜山庄,找到南滳。
“公子,这是刚刚一给小孩送来的信,说是给北汜公子的。”门童递上信件。
“北汜?”南滳疑惑的接过信,“知道了,去吧。”
南滳屏退门童,看着手里的信,偌大的信封上只有北汜两个字,正在犹豫之时,东濡来了。
“走吧。”东濡说着便要出门。
“等一下。”南滳叫住东濡,将信竖起。
“这是什么?”东濡接过信,“给北汜的?什么人会写信给北汜?”
“不知道。北汜去了神宫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东濡说着便拆了信,南滳欲拦,可是信已经被拆开。
东濡拿着信纸,没有说话,抬头看着南滳。
“怎么了?谁寄来的?”
“不知道。”东濡摇摇头,将信递给南滳,“你看。”
“是什么人呢?这么神神秘秘的,连名字也没留……”南滳握着信纸看着东濡。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去并州,还是去这里?”
“分头行事吧。你去并州,我去看看这个人的真面目。”
“会不会有陷阱?”
“不知道,去看看再说。”
“还是一起吧。”
“那沉萸的事……”
“沉萸的事情迟点也没关系。万一这是个陷阱,你一个人更危险,我们两个一起,多少有个照应。”
南滳点点头,拍拍东濡的肩膀,两人并肩离开沧澜山庄。
沉萸站在河边看着潺湲而去的河水发呆,许久听见脚步声,回头——
“沉萸!”东濡猛地停下脚步。
“沉萸?”南滳站住脚步看着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的沉萸。
“怎么是你们?北汜呢?”沉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两人。
“沉萸。”东濡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快步上前拥住沉萸。
沉萸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东濡紧紧的拥在怀里,沉萸抬起头,看着前方的南滳,两人目光相撞。
沉萸推开东濡,看着东濡。
东濡的眼眶微微泛红,立刻后退一步,转移目光,不再看沉萸。
“你怎么会在这里?究竟怎么回事?”南滳打破尴尬的气氛说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跟你们解释不清。北汜在哪里?”
“你找北汜什么事情?”
“我要救她们,我知道北汜一定不会扔下币妜不管的,我需要他帮我。”
“你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你还回去干嘛!”东濡生气的说道。
“我一定要救她们,就算死,我也不会丢下她们。”沉萸走到南滳面前,“南滳,你会帮我么?”
南滳看着沉萸祈求的表情,那双扣在脸上无助的眼睛,南滳说不出拒绝的话。
东濡站在原地看着默默对视的两人,苦笑出来。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度余生。”东濡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不肯帮我?”沉萸没有理会东濡,看着南滳问道。
“东濡说的不错,你好容易死里逃生,就不要再去……”
“够了!”沉萸打断南滳的话,“你们不肯帮我,我去找北汜!”
“北汜也不会帮你的!你放弃吧。”
“他不会的。”沉萸转头看着东濡,“如果他真的不肯帮我,我就一个人去峨眉。就算真的救不了她们,我也宁愿跟她们一起死。”
沉萸回头看着南滳,失望的闭上眼睛,推开南滳,迈步离开。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南滳看着沉萸停下的背影,“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从勿妄手里救出她们!更何况现在峨眉还有勿怨,凭你的武功,你去也只是赔上你自己。”
沉萸没有说话,继续走,不多步,忽然停下脚步,站在那里。
南滳回头看着东濡,他知道是东濡点了沉萸的穴道。
东濡看了看南滳,没有说话,上前,抱着沉萸,转身看着南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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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不该绝
东濡回头看了看昏睡中的沉萸,脸色枯黄,一看就知道这段时间吃了不少的苦。东濡眨了眨眼睛,叹息着回头,看着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南滳。
南滳抬头看着东濡,没有说话。
东濡沉默着出了房间。
“东濡!”南滳看着东濡离开,也跟了出去。
南滳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沉萸,轻轻关上门。
“你去哪!”南滳叫住东濡。
“回沧澜山庄。”
“难道你要放沉萸一个人在这里?”
东濡闻言,转身看着南滳,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瞒着我?”
“我没有想瞒你。”
“你的确没有瞒我,是我自己蠢!我其实早该知道的,我真是自作多情。”
“东濡,现在不是讨论这些儿女私情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出币妜她们,否则你也看到了,沉萸一定会想尽办法、甚至不惜一切,也会去救她们的。万一到时候沉萸又落在勿妄手里,就真的晚了。”
“她的事情我不想再过问。你要做什么我也绝不阻拦。”东濡说完便走了。
南滳站在原地看着东濡离开的背影。
南滳跟在东濡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沧澜山庄。
西渚和北汜已经在大堂等候多时。
东濡和南滳站在大堂门口看着坐在大堂里的西渚和北汜,四人相视。
“你们去哪了,终于回来了!我跟西渚已经想到办法了!”北汜看见两人便说。
“你怎么也在?”南滳看着西渚问道。
“我要救修桦。正好北汜要也要救她们。”
“我刚刚跟西渚商量了怎么去救她们,正好你们也听听我们的办法。”北汜拉过南滳说道。
南滳没有说话看了看东濡。
“你们怎么了?”北汜看见两人的异样。
“我们没事。”南滳搪塞着,“说说你们的想法吧。”南滳顺势坐了下来。
东濡也不好离开,只好留下,其实,也想留下,只是少个理由。
一阵议论之后,南滳首先反对。
“不行!”南滳坚决反对。
“为什么不行!”北汜站了起来。
“你这么做等于是峨眉作对!现在沧澜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不比以往,你如果再这么做,就等于告诉天下人沧澜山庄与整个武林为敌!”
“如果我们不闯峨眉,勿妄根本不会放人!西渚之前救了峨眉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勿妄也不肯看在西渚的面子上放人。”
“勿妄不放人不是针对西渚!当日在沨淩渡整个武林都同意将她们交给勿妄处置,勿妄是峨眉的掌门,怎么能徇私?更何况当日大家同意此事由勿妄解决,就是看上了峨眉与沨淩渡势不两立,才会罢手。”
“你不去,我们自己去!”北汜看着东濡,“东濡,你去不去?”
“南滳说的没错。你这么做确实欠考虑。我们不能不管沧澜山庄,救人可以,但是不能把沧澜山庄搭进去。”东濡稍顿,“这样,我们先去问问师父的意见,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师父知道!”西渚终于开了口。
“为什么?”
“师父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阻拦的,到时候想救人就更难了。”
沉萸躺在床上,慢慢苏醒,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挣扎着,似乎毫无用处。
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你能出去,你会不会想办法回来救我们?”
“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现在不是逞义气的时候。沉萸,我知道你武功好,就是不忍心杀人,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了你!你可以不管不顾你自己,可是我和币妜还有洛颜都是无辜的!我们不能死。”
“我知道,我也不想就这么死去。”
“那你答应我,如果你出去了,一定要回来救我们!”
“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可能还出得去。”
“你先别管这些,我只要你答应我,一定不能丢下我们!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修桦……”
“这次沨淩渡彻底败了,败了也好,我们从今往后再也不用听命于任何人。只要你能把我们都救出去,我们就可以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再也不用杀人了。”
“要是能活着离开峨眉,我真的再也不想杀人了!我再也不想卷进江湖里的是是非非。”沉萸眼眶开始湿润。
“我们一定不能就这么死了!一定要离开这里。”
沉萸看着修桦一个劲的点头,无意间看见勿妄。
“有人来了!修桦。”沉萸站了起来。
修桦慢悠悠的站起来,看着迎面而来的勿妄。
沉萸躺在床上想着离开峨眉之前修桦跟自己说的话。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