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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过了。他说要我给你阳光心态。”
该死的,或许我应该让Edward开车。这样我就能看到他的表情了。事实上……我已经开始减速停车了。
“你要干嘛?”他低吼道,被吓到了。
“让你开。”
“为什么?”
“这样我好看着你。”
他大笑起来。
“不,不行——是你非想要开的。你来开,我看着你。”
我瞪着他。
“眼睛看路!”他大叫起来。
我一股火涌上来。
I've been traveling a hard road
Baby looking for someone exactly like you
I've been carrying my heavy load
Waiting for the light to e Shining through。
我把车停到信号灯前的护栏边,从车里冲出来,把门摔上。站到人行道上,抱着胳膊,瞪着他。
他下了车。
“你要干嘛?”他生气地说,低头看着我。
“我?是你要干嘛才对吧?”
“这儿不能停车。”
“我知道。”
“那你干嘛还停下来?”
“因为我受够了你对我大吼大叫。要么你开,要么你在我开车时闭嘴!”
“Isabella,趁着还没被开罚单,上车。”
“不上。”
他眨眨眼睛,一脸不知该怎么办的表情,双手开始挠头。刚才的愤怒变成了不知所措。突然地,他看上去那么可爱……我忍不住笑起来。他皱起眉头。
“笑什么?”他又低吼道。
“笑你。”
“噢,Isabella!你是世界上最气人的女人。”他把手举到空中,“好好好,我来开。”我扯住他的外套下摆,把他拉向我。
“不,Cullen先生,你才是世界上最气人的男人。”
他低头凝视我,眼神灼热而深邃。两手环上我的腰,他将我揽住,拉近。
“那或许,我们是天生一对。”他温柔地说着,鼻尖探进我的发丝,深深地嗅。我伸出胳膊搂住他,闭上眼睛。早上以来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放松了身体。
“噢……Bella,Bella,Bella,”他轻声道,嘴唇轻吻着我的头发。我紧紧抱住他,我们静静地站在路旁,享受着不期而至的片刻宁静。松开我后,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我乖乖进去坐好,望着他走过车前。
But just lately I have realized
Baby the best is yet to e。
Someone like you makes it all worthwhile
Someone like you
Keeps me satisfied。
Someone exactly like you。
重新发动车子,Edward轻声伴着Van Morrison哼唱了起来。哇哦……我从没听过他唱歌,就算是洗澡时,也没有过。我皱起眉头。他的声音很美妙。嗯……他听过我唱歌吗?如果他听过,才不会要娶你呢!心里的小人环抱着胳膊,一脸傲娇地看着我……该死的。一曲终了,Edward脸上浮现出笑容。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真的被开罚单,这车是写在你名下的。”
“噢,好在我升职了——有钱交罚款。”我沾沾自喜道,望着他可爱的侧脸。他的嘴角微弯。又一首Van Morrison歌响了起来,我们沿着I5主路一路向北飞驰。
“这是要去哪儿?”
“有惊喜给你。Banner还说什么了?”
我叹了口气。
“他还说了些FFFSTB什么的。”
“SFBT。焦点解决短期心理咨询。”他低声道。
“你还试过别的?”
Edward笑了一声。
“宝贝儿,我全都试过。认知心理学,弗洛伊德心理分析,机能心理学,格式塔治疗,行为学派……你能想得到的,这几年我都试了个遍。”他说道,声音里的痛苦清晰可见。
我的心揪了起来。
“你觉得最新的这种比较有效吗?”
“Banner是怎么说的?”
“他说要向前看,关注你的未来,达成你想要的状态。”
Edward耸耸肩,又点点头,表情难以捉摸。
“还说什么了?”他继续追问。
“他说了你怕被碰,不过他用的是别的词儿。还有你的……噩梦和自我憎恶。”我瞥了他一眼,夜色中的他陷入沉思,边开车边咬着指甲。他快速扭头看了一下我。
“眼睛看路,Cullen先生。”我挑起眉毛,凶巴巴地说道。
他被逗乐了,又有点小生气。
“Isabella,真是得罪不起你。他还说什么了?”
我咽了口口水。
“他不认为你是性虐者。”我轻声说。
“真的?”Edward静静地说,皱起眉头。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
“他说这不再被认为是心理疾病了。从九十年代起就不是了。”我一股脑地说出来,想要快点改变我们之间的情绪。
Edward的脸垮下来,他深深吸了口气……
“Banner跟我在这点上看法不一。”他平静地说。
“他说你总是把自己往坏处想。我也这么认为。”我轻声说。“他还说,性虐只是一种生活方式的选择,并不是什么心理疾病。你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吧。”
绿眼睛对我眨了眨,嘴角抿成一道线。
“呵,跟专家聊了聊,你也成砖家了。”他尖刻地说道,把视线移回前方。
噢,真是……我叹了口气。
“如果你不想听他说了什么,那就别问我。”我低声说。我不想吵架。而且,他说得对——我TM懂什么啊?我想知道这些破事儿吗?我知道他所有的问题——控制狂,占有欲,醋坛子,过度保护——我也完全明白这些都从何而来。我甚至明白他为什么不喜欢被碰——我见过那些疤痕。这些内在外在的问题导致了他的噩梦。而且Banner医生说……
“我想听,”Edward打断了我的思路,在172号出口驶出了I5大道,缓缓追着落日向西驶去。
“他说我是你的爱人。”
“是吗?”他的语气好多了,“他就是喜欢精确描述。我觉得这个称呼很准确,不是吗?”
“你觉得你的sub们也是爱人吗?”
Edward又一次皱起眉头,这次他在思考。他再次拐弯,向北行驶。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不。她们是性伙伴。”他低声说着,声音谨慎而小心。“你是我唯一的爱人。而且,我希望要更多。”
噢……又是这个充满魔力的词,带着无限可能。我露出微笑,真想给自己一个大抱抱,心里的小人也心花怒放起来。
“我知道,”我轻声说着,尽力想要掩饰自己的兴奋。“我只是需要时间,Edward,去把这些天来的事想清楚。”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困惑,把头歪向一侧。
过了一会儿,信号灯变绿。他点点头,把音乐打开。嗯……聊天部分结束了。Van Morrison又唱了起来,这首歌比较温馨,讲述美妙夜晚中的共舞。我望向窗外葱郁的树林,朦胧的暮色为云杉披上了别样的光芒。Edward驶上了一条住宅区旁的道路,向着西边开去。
“我们要去哪儿?”我们拐上了另一条路,我看看路标——西北大街九号。我还是摸不着头脑。
“惊喜,”他低声道,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路边有很多独栋单层的房子,孩子们在院子里的篮球架下玩耍……房子掩映在绿树中,一切看上去都生机勃勃。或许我们是要去见什么人?见谁呢?
没过几分钟,Edward突然左转,眼前出现了高达六英尺的围墙,正中央是华丽考究的白色金属大门。Edward在门把手上按了一个按钮,电子密码盘渐渐显露出来,他伸手在上面按了一串数字,大门缓缓打开。
他看了我一眼,表情变了。看上去……有些犹疑,甚至有些紧张。
“怎么了?”我问道,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关心。
“没什么。”他轻声道,踩下了油门。
我们沿着一条足以并排容纳两辆车的小路前行,一侧是茂密高大的树林,另一侧坐落着巨大的草坪,旁边还有一块待耕种的田地。青草和野花星罗棋布,一派田园风光——晚风轻拂大地,泛起阵阵绿波……噢……真美,晚霞在野花间自由穿梭,一切都是那么静谧。我突然想象着自己躺在这草坪上,仰望深蓝色的夏夜星空。这感觉让人心痒痒,甚至使我有些想家。
拐过弯来,面前是一条宽敞的车道,车道尽头矗立着一栋奢华雄伟的地中海式大宅,淡粉色的砂岩砌成,像是宫殿般壮观。每盏灯都闪耀着,每扇窗户都在暮色中熠熠生辉。一辆小巧的宝马车停在能容纳四台车的车库中,Edward却把车停在了巨大的门廊下。嗯……不知要去拜访谁?
Edward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关掉引擎。
“你可以心态放轻松吗?”他问道。
我知道自己皱起了眉头。
“Edward,自从认识你,我一直都必须要放松心态。”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点点头。
“Swan小姐,还是那么伶牙俐齿。走。”
深色的木制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灰色套装的金发女人在门口等待着。还好我为了见Banner医生换了深蓝色连衣裙。虽然没像她一样穿着高跟鞋,但,总比穿着牛仔裤强。
“Cullen先生,”她热情地笑道,两人握了握手。
“Kelly小姐,”他礼貌地说。
她对我笑笑,也伸出手,我握了握。她那副“他好帅真想跟他在一起”的表情被我尽收眼底。
“Olga Kelly,”她轻声道。
“Bella Swan,”我说道。这女人是谁?她站到一边,将我们迎进房子。一进门我就吃了一惊——房子是空的……空空荡荡。我们正站在巨大的门廊上。墙壁是淡淡的樱草黄,上面有点点画作被挂过的痕迹。灯具都被移走了。地板是纯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