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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别去上班了。”
“我必须去。上司要去纽约了。”
Edward皱起眉头。
“你这周末想去那边玩吗?”
我摇摇头。
“我看过天气预告,纽约下雨。”
“哦,那你想干点什么?”
微波炉响了一下,晚饭好了。
“我想静静地待一天。有时太兴奋了,也让人疲倦。”我对他挑起眉毛,他没有理我。
Edward把通心粉放在我们中间,坐到我身边。他仿佛在深思什么。我把通心粉分到盘子里,闻起来很香。我都快流口水了,真是饿坏了。
“Lauren的事,我很抱歉。”他小声说。
“为什么要抱歉?”嗯……真的很好吃。我的胃很满足。
“发现她在家里,你一定被吓坏了。Taylor之前是自己检查的。他很生自己的气。”
“噢。”
“他刚才出去找你了。”
“啊?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去了哪儿。你没带包,没带手机。我追踪不到你。你去哪儿了?”他问得很温柔,却有一股掩饰不住的情绪在其中。
“Jasper和我去对面的酒吧喝了一杯。我想看到街这边的情况。”
“我懂了。”
气氛突然就变了……不再那么轻松。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直说好了。Fifty,我一定要问清楚。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压抑住语气中的好奇,我轻轻问:“你……跟Lauren在公寓里都干嘛了?”我快速瞥了他一眼,他正在把一勺通心粉往嘴里送。
然后他僵住了。噢。不好。
“你真想知道?”
我心头一紧,胃口全无。
“嗯。”我轻声说。是吗?你确定吗?心里的小人喝光手中的酒,一屁股坐到椅子里,害怕地看着我。
Edward嘴唇抿成一道线,有些犹豫。
“我们谈了一会儿,然后我给她洗了个澡。”他的嗓子有些沙哑,看我没说话,他又快速说起来,“我找了点你的衣服给她穿。希望你不要介意。她之前的衣服太脏了。”
天。
给她洗澡?这样合适吗。我有些头晕,低头望着眼前的盘子,突然想吐。别想那么多。心里的小人对我说道。我的理智告诉我,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太脏了。但我不想听。那点脆弱的嫉妒心让我无法忍受这个。突然我很想哭,不是那种梨花带雨娇滴滴的哭法,我想仰天大哭。深吸一口气,把泪水憋了回去。嗓子好难受。
“Bella,我再没做别的事。”他轻声说。
“你还喜欢她吗?”
“当然不!”他惊讶地说,闭上眼,表情十分痛苦。我甚至不想看他。
“看到她变成那样——不复之前的样子,那么伤心。我关心她,只是出于人的本性。”他耸耸肩,仿佛想要忘掉什么痛苦的回忆。该死的。他是想要我同情她吗?“Bella,看着我。”
我不想看。我知道如果我看了,我会哭。我已经忍不下去了。仿佛一辆严重超载的坦克——我疲惫不堪,寸步难行。再也听不得什么话了。我不想再说下去。我马上就要爆发了,那样大家都很难看。该死的。Edward跟前Sub在一起,温文尔雅地关怀她。给她洗澡,苍天……她裸着。我痛苦地战栗了一下。
“Bella。”
“怎么了?”
“别这样。我跟她之间没什么。那就像是照顾一个孩子,一个可怜而伤心的孩子。”他小声说。
他还TM知道照顾孩子?那不是孩子,那是他曾经无数次共赴巫山云雨的女人。噢。我真的受够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或许,他是说自己,他才是那个伤心的孩子吧。噢。一切都太乱了。我要睡觉。
“Bella?”
我起身,把盘子放到水池中,剩菜倒进垃圾桶。
“Bella,别这样。”
我猛地转身看着他。
“Edward别再说了!别再Bella个没完!”我大吼道,泪水夺眶而出。“我今天已经受够了。我要睡了。我很累,很难过。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转身跑进卧室,眼前还留着他双眼圆睁,震惊不已的表情。很好,我知道自己也能让他震惊了。快速脱掉衣服,我从他的抽屉里取了一件大T恤,走到浴室。望着镜中的自己,一个哭红了眼的憔悴女人在里面看着我。我已无法负荷,瘫坐在地上,先是小声啜泣,然后放声大哭。
******
“嘿……”Edward的声音温柔地响起,他将我拉入怀中。“不要哭,Bella,求你了……不要哭。”他坐在地上恳求道。我倚在他的大腿上,伸出胳膊搂住他,在他肩膀上啜泣。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我的头发。
“宝贝儿,对不起。”他低声说。我哭得更厉害了,用力抱住他。
我们在地上不知坐了多久,Edward才站起身,抱着我回到卧室,把我放到床上。没过多久,他也躺过来,关了灯。他将我揽进怀中,紧紧地抱住。我沉沉睡去,满身疲惫。
******
我晕沉沉地醒来,头有些痛,而且太热了。Edward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我轻轻从他怀里溜出来,他嘟囔了几句,但没有醒。坐起身,我看看闹钟……凌晨三点。我需要吃片止痛药,还想喝点东西。从床上爬下来,我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大客厅。
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橙汁,我倒上一大杯。嗯……真好喝,头都没那么晕了。
我在橱柜里翻找,想要找点止痛药,最后看到了一个大药篮,里面装满了药。我吞下两片,又倒了杯橙汁来喝。走到大大的落地窗前,西雅图在我脚下沉睡。灯光在天际间忽明忽暗,一切都在Edward的城堡俯视下。我把冰凉的杯子放到额前——真舒服。经过昨天,我有太多需要思考的了。我倚着窗户,慢慢滑坐到地上。黑暗中的客厅晦暗不清,唯一的灯光从厨房幽幽地投过来。我会住在这儿吗,嫁给Edward?不去管他过去在这里做过什么?不去在乎这间房子承载了他多少的故事?结婚……真是不可思议,我始料未及。不过,Edward的哪件事不是始料未及的。我扬起嘴角。Edward Cullen,总是出乎你的意料。烂透了的Fifty shades。我的笑容僵住了。我长得像他母亲。这个事实深深地伤到了我,让我几乎窒息。我们都像他母亲。我该怎么忽略掉这个被揭开的秘密?怪不得他不想告诉我。我第一次有了见一见Banner医生的想法。Edward会允许吗?或许他能告诉我一些事情。
我摇摇头,好累啊。不过我喜欢此刻客厅的静谧,还有这些美丽的画像——冷冰冰的,却在黑暗中别样华丽——当然,也价值不菲。我要住在这儿吗?无论顺境逆境,无论疾病健康?我闭上双眼,杯子抵住额头,深吸一口气。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打破宁静,我立刻警醒了起来。Edward!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马上起身往回跑,叫声还没停止已经跑进了卧室,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我打开床头灯,他身体扭成一团,在痛苦地颤抖。不!他哭喊出声,悲怆而恐惧的声音令我灵魂一颤。
该死的——他做了噩梦!
“Edward!”我扑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摇醒。他睁开眼,眼神疯狂而凌乱,先是将空荡荡的屋子扫了一遍,才落在我身上。
“你走了,你走了,你一定离开过,”他低声喃喃道——睁大了眼睛仿佛在责问我——他是如此茫然,我心如刀绞。可怜的fifty。
“我在,”我坐到他身边,“我在这儿,”我温柔地小声说着安慰他,伸手捧住他的脸,想要让他安静下来。
“你刚才一定走了,”他低声说,眼神依然盛满了恐惧和惊慌,身体却在慢慢放松。
“我口渴去喝了杯水。”
他闭上眼睛,伸手挠挠头发。再睁开时,眼中尽是凄凉。
“你还在。噢谢天谢地……”他抱住我,将我拉到床上躺倒在他身旁。
“只是去倒了杯水。”我低声说。噢,他的恐惧……我能感受到。汗把他T恤都给浸湿了,躺在他怀里,猛烈的心跳声是那么清晰。他低头看我,仿佛要确认我真的还在。我轻轻摸摸他的头发,还有脸颊。“Edward,乖,我在这儿。哪里都不去。”我认真地说。
“噢,Bella,”他低声说着,捏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欲望席卷了他,我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我们就是这么合拍。他的嘴唇由耳边移到喉咙,然后又吻上我的唇边,牙齿轻柔地咬住我的下唇,手在胸部和臀部间游移,将我的T恤拉高,温柔地抚摸着我,感受着我身体的曲线,在各种点起火花。我呻吟出声,他握住我的乳房,指尖捏紧我的乳头。
“我想要你。”他低声说。
“我在这儿,我是你的。Edward,永远只是你的。”
他热切地喘息着吻我,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我抓住他T恤的下摆,他帮我一起从头顶脱掉。跪在我双腿间,他将我拉起来,褪掉了我的T恤。他的眼神真挚而炽热,一切阴暗的秘密都那么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噢,不。他捧住我的脸,吻我,与我再次陷落进床单中,分开我的双腿,半压在我身上。隔着内裤,我能感受到他的欲望,他灼热的坚硬抵住我的下身。他想要我,但他早前说过的话却在我耳边萦绕,关于他妈妈的那些。像是一盆冷水,将我所有的热情浇熄。该死的。我做不到。现在不行。
“Edward……停。我不行。”我在他唇边急切地说,双手推拒着他。
“怎么了?哪里不对?”他喃喃道,继续吻我的脖颈,舌尖沿着肌肤滑动。噢……
“不要,求你了。现在不行,我做不到。我需要一点时间,拜托了。”
“噢……Bella,不要想太多,”他吻着我的耳垂说道。
啊!我低吟一声,身体颤抖起来,背叛了我的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