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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都又回到的平日里工作的状态,我闲来无事画了幅昨夜那画的草图。对照着资料研究起来。图上的陵墓无疑就是梁武帝的修陵是不会错了,那远处半山的寺庙又是哪里呢?史书记载,梁武帝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梁文帝祈福,在修陵三里之外修建了‘皇基寺’。然而民间确实有传说梁武帝葬在该寺之下。但是这座寺庙并非建在半山腰,而是位于江苏省丹阳市埤城镇张巷东城村北。而且记得画中那寺庙升起的青烟形如升龙,好像在暗示真龙在此。不论怎么看,这座神秘的寺庙肯定就是关键。
看来想要了解更详细的情况,只能到现场是实地去看看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只听到接电话的老师傅接连回了几个‘是’字后就挂断了。
周围的几个师傅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问是谁打来的电话。
“小徐。刚刚是院长打来的电话,说是张老那边出了点小岔子,人手不够。张老指定让你过去帮忙,手续从简你随时都可以出发。”他很平淡的转达完任务,便过头继续看着电脑。
我则‘哦’了一声,愣在了座位上。
☆、第三章 考古意外
听到电话的内容,我坐在座位上楞了半响。这事情也他妈太巧了,正想着要去丹阳,这边就来事了。张老去了修陵已经三个月了,按理来说应该进入后期了,这个时候还会那么忙吗?
“喂!难得有机会去现场看看,带我也去一个吧?”公子哥打断了我的思路,笑嘻嘻的靠到我边上,抵了根烟给我。
“这事情是组织安排,我可没有这个权利。”我接过烟,“不过我是没有任何意见,只要你能得到批准。”
“这个简单,大不了我请个长假,不就结了?”公子哥满不在意的说道。
“那你到了现场一样被张老赶回来。”没想到一个成年人头脑竟然那么直线。
“这事没关系,我肯定能搞定。”说完,他拿起手机便出去了。我猜想多半是找他爹娘帮忙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脑中只想着一个词汇‘幼稚’,不觉摇了摇头又再一次陷入沉思。张老是我大学导师,是有名的中国古代史专家、考古学家。大大小小的项目做过不少,也进过各样的古墓。虽说这修陵是帝王级陵墓,毕竟是六朝墓葬,规模有限。应该不会碰到什么棘手的问题才对。
想到这儿,一串“嗡、嗡”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张老的来电。我这人不喜欢接电话的时候周围有人,于是开门准备到走廊里接听。正巧和从外面进来的‘公子哥’擦身而过,那一瞬开到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来到过道里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张老熟悉的声音。“喂~徐小爷啊?”
“张老你就别拿我开涮了,你那边到底怎么了?”给他这么一叫很是尴尬。张老这个人很是随和,平时私下里我和他也没什么尊长之分,他经常有意无意的和我开些玩笑。但是毕竟他年龄那么大,而且又是考古界的名人。每次给他这么一叫就特别不舒服,而他呢就是个老顽童,你越是不舒服他越是喜欢叫。
“恩!看样子你已经接到通知了。”因为还要继续发掘,所以张老大概把那边的情况的和我说了一下便挂断了电话。
原来这次因为在修陵附近发现了多个盗洞,引起了上层的高度重视。于是委托院里进行抢救性发掘,由张老带队住持发掘工作。但他们到了丹阳后,当地村民却告知离修陵不远处也有盗洞。于是他们进行了紧急勘探,两周后他们测量出一个六朝形制的古墓。
随后他们经过细致的研究工作决定发掘古墓,发掘基本上还是比较顺利的,只是发现这个墓葬已经被盗墓贼光顾过,大部分冥器已经被盗。幸运的是经过他们细致的发掘在清扫过程中发现了一枚掉落在棺材缝隙中的铜质印章,可是就是这枚印章带来了一个巨大的疑问。因为他的主人叫‘萧顺之’,也就是历史上的梁文帝——梁武帝的父亲。
如果这座墓是梁文帝的建陵,那就符合了传说中梁武帝孝字为先,把自己的陵墓修在父亲旁,为父守陵。但是果真如此,那荆林乡三城巷那座陵墓又是谁的?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对修陵的发掘,张老认为也许在梁武帝陵里能找到关于这座神秘陵墓的线索。因为有过去的两次考古资料,所以他们很快就确定了斜坡墓道入口的位置。但是发掘开始没多久他们就意识到做修陵和以往发掘的六朝墓有天壤之别。因为在本应什么都没有的墓道中竟然出现了防盗墙,几位发掘人员清理开第一层碎石状的防盗墙后,露出了砖体墙面。当他们拆除墙砖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墙体缝隙中竟然喷出的不明的气体,几人的眼睛瞬间被灼伤。所以一下人手不足,这才调我过去帮忙。而且貌似那‘公子哥’的手段也奏效了,竟然让我把他一起带过去。
我挂了电话后回到办公室,‘公子哥’正悠闲的晃着二郎腿听着歌。看到我进来了得意的问道:“怎么样?我说我能搞定吧?”
“你牛B!”我对他竖了大拇指,“我先回去,我要准备些事情。你就等我电话吧。”
离开单位我便打了个电话给老高,约了他晚上到‘金陵春’见面。
座落于夫子庙的金陵春酒楼是一家拥有百年历史的老字号。当年清朝政府及北洋军阀常在此招待外宾,是当时达官贵人宴请宾客的首选场所。
晚上六时,老高准时出现在我订好的包间里。身上还背了一个老式的帆布军用挎包,带她进来的服务员临走还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他。
我笑道:“你这是什么打扮啊?”
“别提了。一位老战友,让我帮忙带的东西。”老高把包取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什么好东西啊?”我好奇的走过去拉开拉链。
看着里面两个黑洞洞的铁家伙,冒了一身冷汗。那是两把枪,一把手枪一把短柄猎枪。
“我靠。你什么时候开始捣鼓这个东西了?”我赶紧把包拉好。
“唉!我一老战友,现在就在捣鼓这种打火机非要我帮忙帮他消几个。”老高掰掰手道,“对了,你叫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眉目了?”
“恩!是啊。”我收好那两只枪状的打火机给老高递了瓶啤酒,“来,边吃边说。”
酒过三巡,我把我的安排给老高说了一遍。依然是老办法,这次我来租他车子,让他还是以包车的名义跟我一起去丹阳。他本身和张老也比较说,我再说一说就让老高全程留下。之后我和他再找机会想办法去找那个塔陵。
之后我们约定了时间,边各自回去了。到家后我集合的时间地点发给了公子哥,便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人就驱车前往丹阳,向来自来熟的公子哥一个劲的和老高没个边际瞎侃着。老高和我一样,很反感这种纨绔子弟。但是出于礼貌一开始还是有一茬没一茬的答着话,最后干脆就当耳边风了。
公子哥看老高不再搭理他,也自知无趣终于安静了下来。
南京开车到丹阳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到了丹阳才9点多钟。在丹阳站停车场找了个空位停了下来,等待着张老派来的接车人。
我们的车才刚停稳,就看见一个人从停车场外走了进来。那时个年轻女性的身影,上身的短款白色衬衫并未扣起,而是把衣角在前面打了个结,露出里面墨绿色的小背心包裹着丰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一双修长的美腿暴露在黑色紧身短裤之外,让人浮想联翩。一双CAT的户外短靴,让她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原始的野性。这简直就是时尚杂志里的模特嘛,路上不论男女都忍不住要多瞧她几眼。
“我操。这种小地方也有这种摆潘啊?”公子哥看的眼珠子都快蹦了出来。
我却发现这辣妹竟然径直向我们的面包车走来,等她走进了一些我才看清她的长相。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微微上翘,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太阳镜。黑色的头绳随意的绑了个马尾,额前留着长而碎的刘海,因为扎不起来就任它遮住右半边脸。看上去也就20岁左右,那些美女明星在她面前也逊色不少。
我心想她不会是来在接车的人吧?我印象中张老的队伍中没有这么个人,因为如果有这么一个美女,没有理由会记不住的。
她走到我车窗前,拿下墨镜挂在胸前的领口上。弯下腰用她如琉璃般的大眼睛看着我,嘴角微动发出银铃般的声音问道:“你是徐小爷?”
“我嘞个去!还真是接车的。”我心道。一听这个称呼没跑是的了。只不过这个早已经淡忘名字不知为何最近好像成了热门词语,仿佛这已经成为我的姓名。
“我是徐博,你是张教授派来的?”我尴尬的把不自觉落在她胸前双峰间深谷间的目光移向她俏丽的脸庞回道。
“是啊。我叫江瑶,等候你们多时了。”她露出一丝谈谈的笑意,看上去妩媚动人。
“对对对。我们就是张老……调来的帮手。”公子哥差一点就把张老头叫了出来,“美女快带我们过去吧。”说着就把后座的车门拉开。
江瑶在公子哥让出的座位上坐定,我们便再次发动车子更具她指定的路线向修陵现场开去。
一路上公子哥不停的找话题和江瑶套近乎,而她到也和她外表相符,是个性格外向的女孩,一路上只听见后面两人的说笑声。
很快我们便驶离了市区,大片的农田和零星的厂房出现在路的两侧。我拿出昨晚打好的地图,对老高指了一下我标记好的皇业寺,示意他先到那边看看。老高点了下头,便向皇业寺开去。
“你们往哪开啊?开错了。”正在和公子哥聊天的江瑶显然发现路线已经改变,将脸凑了过来问道。
我甚至已经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于是看向窗外回道。“我们要绕下路,先去别处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