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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先在河边豢养起来,到工程结束再放入陵中。”我转头看向江革,“今天就到这吧!回去计划一下迎请仪式。”
结束了短暂巡视,我们开始往回走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当从他们的对话中也推测出了大概。那个宝盒中放的应该就是他们口中要迎请的金刚杵,做了这么周密的安排,看来那个金刚杵的来历也不小。我做在车上想着,本想把所有的线索一起汇集起来。但是转念又想了下,既然这是自己再发梦,想必都是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汇集起来也没多大用处,不禁觉得好笑。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何时我竟然睡着了。
“唉?他醒了!”这一次我到是听到了老高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发现老高正做在我床边俯身看着我,一旁站着的是长老和江教授。
我给眼前的状况弄蒙了,或许是我刚刚睡醒头脑还转不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干什么?”张老笑了笑,“你发烧烧了一夜。尽再说些胡话。”
“发烧?”我只记的和阿惨打着电话,只觉得头晕就倒下了。
“可不是!你手臂上的伤口感染了,烧了一夜。多亏江教授带来的药瓶,不然不烧死你也把你烧呆了。”张老说着看了看一旁的江教授。
我谢过江教授,忽然想起刚刚做的那奇怪的梦,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那个宝函呢?”我忽然问道。
“在我那!怎么?”张老给弄的莫名其妙。
“或许我已经知道打开的方法了。”说着我跳下床,向帐篷外走去“走去试试看。”众人都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跟着我走向了大帐。
☆、第二十五章 除魔神杵
一梦醒来,恍如隔世。看着老高他们围坐在边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想起梦中所见一切,又觉得格外真实。刹那间竟然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幻。或许现如今眼前的一切是在大梁的我做的一场梦,把这梦境和现实连起来只有那宝函而已。
突然间想起梦中解开宝函的密码,急忙跳下床往大帐走去,深怕一会把那密码忘记了,其他几人一脸疑惑的跟着我走进大帐。
“宝函呢?”一进营帐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张老。
张老从保险箱中取出宝函放在桌子上,“你到底想干嘛?”
“我也许已经知道怎么打开宝函了,而且不出问题的话,里面是什么我都知道了。”我看着宝函鉴定的说。
“啊?是什么?”老高好奇的问道。
“金刚杵!”我看了看老高,只看他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道金刚杵是何物。“打开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回想了下梦中的顺序,小心翼翼的捧起宝函。“左上右左 上右下左”随着我的晃动,只听宝函里面吧嗒一声响。我心里清楚,宝函已经打开。不过说实话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梦中的场景竟然是真的。
我放下宝函,双手捧住盖沿,向上轻轻一提,盒盖给提了起来。当我移开盒盖,里面还是那眼熟的红布夹层只是中间的凹槽里静静地躺着一只闪闪发光的金刚杵。
在旁的几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吃惊的两嘴都忘记了合上。
说起金刚杵一般人或许不知道是何物,亦或认识样子却叫不出名字。金刚杵是佛教法器之一,起初是古印度地区的一种兵器,印度婆罗门教里的主神帝释天使用的就是这种兵器。由于其质地坚硬,能击破各种物质,故称之为金刚杵。
传说帝释天临命终时,发愿皈依佛陀,成为佛教的护法天神,而他使用的金刚杵也变为佛教的法器之一。佛教密宗认为金刚杵象征了所向披靡、无间不催的智慧和真如佛性,它可以斩断所有烦恼、降伏形形色色各种阻碍修行的天魔。进而成为密宗诸尊所持之物和修行者的法器,金刚杵有多种材质,长度从八指到二十指不等。中间为把手,两端有作独钴、二钴、三钴、四钴、五钴、九钴等刃头。其中独钴是最为古老的形状,有兵器简化而来,其锋颇长,犹如匕首。
而这只金刚杵是一只长十二指的三钴金刚杵,三钴表示“身、口、意”三密平等。质地非金非银非铜非铁非锡,看样子应该是一种古老的合金。佛经上有记载,古代确实有多种矿石合成的金属。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江教授最先缓过神来向我问道。经他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反应过来,都看向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在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
“梦?什么梦?”张老不解的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究竟是不是梦。”我苦笑了下,把我梦中所见原原本本的和他们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几人听完都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事情。”张老感叹道。
“大梁发丘将军——徐博。”江教授看着我忽然喃喃自语道。
听他这么说,几个都用怪异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
“你说这个发丘将军会不会是你的前世?”还是老高最先开口。
“前你妹啊!”我没有好气的说道。“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有点科学精神好不好?”虽然我嘴上这么说,经过这离奇的经历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这样。
“科学个屁!”老高显得有些激动,“看过墓里的那玩意,你还跟我说科学。”
给老高这么一冲我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想想这次的考古经历,太多超出我们认知范围之外的事情。那个叫蛮蛮的妖兽,神秘而庞大机关,还有那只存在于灵异小说和电影中的绿毛僵尸,这一切的一切足以颠覆我们所知的世界。
“我有个原则,就是想不通的事情不想。这些有的没的暂时先放一放,看看眼前的最为重要。”张老打断了我们这边无谓的猜测。
“恩!张老说的是!”江教授点点头道,“这边也基本结束了。修陵已经被水淹没,我们测量了水平面,里面的水位和外面的萧梁河一样。估计那机关是打通了河道和地宫,这样一来地宫也就永远沉没在水中了。”
“什么?”这最后一道的防盗措施真的让人不寒而栗,宁愿毁掉也不让别他人侵入。
“恩!就是说这修陵已经没有开发的必要了。我刚刚下令让工人们重新用封石封闭墓道,回填墓土恢复到原状。”我看张老听着江教授所说没有任何诧异的表情,显然这是经过两人商榷后的结果。“这边的收尾工作就交给我的助手和工人们便行了,你身体如无大碍我们就即刻出发去东山。”
一觉睡醒,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不适了,精神明显已经复原,于是便点头示意完全没有问题。我们整理好装备后,乘上了老高的车向东山进发。上了车我才发现,除了老高只有我、张老和江教授,仍就没有见到江瑶的踪影。
我终于憋不住问了江教授。
“我派她进城去医院看看受伤的张伟和那个公子哥怎么样了。”江教授看着窗外淡淡的说道。
九点半我们终于抵达了东山脚下,说起这东山其实并不高,也就大概一百多米。丹阳位处长江下游南岸,属丘陵平原地带。这东山只是宁镇丘陵余脉中的一段而已,所以高度不高,面积很广。
由于近几年城市化进程速度的加快,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各地乡镇都得到了大力的建设,人们的生活空间已经扩大到了这东山的四周,所以这山上的大型野兽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虽然没有了豺狼虎豹的威胁,但是在这种丛林中毒虫蛇蚁还是很多的。我们穿上低筒登山靴,裤脚放进靴中裹了严实。身上也穿上了外套,虽然有点热但是终归比被蜱虫叮上要好。
下了车江教授拿出罗盘,按着阿惨他们发来的坐标找去。经过一天的雨水的滋润,山里的湿度很大。泥土松软,走去路来十分的不舒服。我们捡了几只断落的树枝当做拐棍,老高走在最前方,一边走着一边挥舞着木棍敲打这前方的草丛。这样可以吓跑潜伏在草丛中的蛇,其实蛇类大多的比较胆小,蛇的攻击多半是出于恐惧,敲击草丛可以让蛇类发动攻击之前选择离开,除非运气不好,遇见巨大的蟒蛇或者是烈性的毒蛇。不过在这一带并没有听说过有如此凶狠的动物存在。
进过一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我们终于看到了他们的帐篷。正在帐篷不远的一处山坡挖着土的两人,注意到了我们,向我们挥了挥手,显得格外兴奋。
我们走过去才发现,他们的帐篷时搭建在一裸露出的岩石之上,经过雨水的冲刷并没有多少泥土,这样人住起来也比较舒服。
“你们还真会挑地方啊!”我们先放下装备,在他们营长外休息起来,这一路过来虽然不远,但也费了不少力气。
他两也放下了手中的锹,满头大汗的走了过来。
“终于把你们盼来了!快把我憋疯了!”阿惨喘着气说道,又看了看其他三人。“不给介绍介绍嘛。”
“你蛮兴奋的吗?”我发现现在年轻人很多都是这样扎扎呜呜的,我是很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那当然了!看到老兄弟来了能不兴奋嘛。”他是一点没有察觉对方的不爽,仍旧扯着嗓子嚷道。
“我来介绍一下!”我没理会他,转向长老和江教授道。“这位小伙是我的朋友,姓邹名肖外号阿惨,你们叫他阿惨就行了。”
“惨你妹啊!”他抗议道。
“这位是我的学长,也是张老的得意门生胡立宏。”我又把站在阿惨身边的年轻男子介绍给江教授。他个头不高,看上去十分清瘦。戴着副黑边眼镜,一看就是副知识分子的模样。凌乱的头发,胡子拉碴的脸庞,一看就是个不修篇幅的主。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和张老点了个头而已,十足的一个闷油瓶。也难怪阿惨会抱怨憋死了,一个爱唠叨,一个像哑巴,这一天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处过来的。
“这位是张老,是我和胡大哥的导师,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