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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特征后,他们也说认识她!我估猜,那家情人旅馆大概就在町田市附近一带,便徒步一家一家地打听才找到那家情人旅馆的。”
“这么说,是不是长野博太察觉后闯入他俩住宿的房间杀死了小高满夫的?”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问过‘美林庄’情人旅馆的员工,都说没有男子闯入他俩的房间。如果有,肯定会大声叫喊的。”
“那么,当时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生吗,”
“有,凶杀案发生了。不过杀人现场在室外。该旅馆周围还到处有武藏野风格的杂树林,当时连行人也没有。”
“怎么回事?”
“也就是说,长野博太在门外等侯小高满夫和尾形恒子从‘美林庄’旅馆出来,是亲自驾车来的。接下来是我的推测。长野博太见他俩来到门外,便喊住他俩说有话要说。小高满夫和尾形恒子见到他都大吃一惊,但不可能逃跑。自知理亏的小高满夫乖乖坐上长野博太的车,尾形恒子则驾驶自己的车跟在他们后面行驶。小高满夫怎么也不会想到长野博太会对他下毒手,既然他称有话要说,也就同意听他说,心想只要认了错,跟长野博太再道个歉,保证不再与尾形恒子来往也就差不多了。车停在离开国语的昏暗林阴道上,他们三人下车交谈,还没说上几句,只见长野博太朝小高满夫猛烈扑上去。”
“尾形恒子当时干什么了?”小山修三吸了一口气,仿佛昏暗的杀人现场就在眼前似的。
“尾形恒子被眼前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站在旁边看着小高满夫被长野博太勒死的过程。她是驾驶自己的车来这家族馆的,是在长野博太的命令下来到这里的,不可能逃走。”平岛庄次说。
“长野博太有私家车吗?”
“没有,虽有驾驶执照,但没有私家车。车,是从他大学同学龟井哲也那里借来的。”
“那后来怎样了?”
“我想,小高满夫的尸体是被埋在那一带杂树林地下了。当时为了防止小高满夫的身份暴露,便脱掉他身上的西服和裤子,还把他随身携带的物品都带走了。当时,他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宽阔的山丘周围,还有许多地方没有住家。”
“那后来,长野博太又勒死尾形恒子了吗?”
“十四天后的五月十二日,也就是五月的第二个星期三,她驾车去抽样家庭回收记录纸带,把记录纸带送到公司后,按照长野博太的吩咐去了东京都内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不用说,是太阳下山后,长野博太在那里等她。当时,他也是借用大学同学龟井的车驶到那里的。”
“尾形恒子驾驶的是自己的小型车,长野博太驾驶的是向同学借来的小型车。噢,两辆小型车是相同的。”小山修三脱口说道。
“是的,两辆小车驶到埋有小高满夫尸体的相模原市的杂树林里。长野博太的车上载有铁锹之类的挖掘工具,没费多少时间,只穿着短裤的小高满夫尸体被挖了出来。由于埋在土里已经十四天,尸体开始腐烂。”
“那十四天里,尾形恒子在干什么?”
“她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吧。她已经无法从罪恶的深渊里摆脱出来,对与自己丈夫尾形良平的不忠,对于第一情夫长野博太的背叛,还有第一情夫杀害第二情夫的同案犯嫌疑。然而要摆脱这样的境遇,就只能按照长野博太说的做,帮助他把小高满夫的尸体扔入大海。假若抛尸顺利,杀人罪就可以永远隐匿,仍然可以跟长野博太重归于好,对丈夫的不忠能继续隐瞒下去。”
“那天晚上,长野博太和尾形恒子去西伊豆海岸了吗?”
“去了。长野博太可能对她说,悬崖海边的海底水很深,把尸体抛在那里不会被人发现。”
“那小高满夫的尸体装在哪辆车上?”
“当然装在尾形恒子车上!假若装在长野博太从同学那里借来的车上,就会留下尸体臭味。”
他俩之间的问答,在夜晚的千鸟渊公园里继续着。
“尾形恒子把小高满夫的尸体装到自己车上,驾车到达黄金崎附近,也就是抛尸现场。那么,长野博太是驾驶他朋友龟井的车在前面带路吧?”小山修三仿佛做梦似的问道。
“是的,那两辆车是在深夜时分到达现场的。接下来,你可以推测了吧?”
“长野博太到达那里后当场勒死了尾形恒子……”
“是的,长野博太在国道上根据远处有无车灯推算该车辆通过现场的时间。尾形恒子原以为来这里是协助第一情夫抛尸,没料到也去了天国。她的尸体被放在驾驶席上,小高满夫的尸体被放在副驾驶席上,接着,长野博太把传动装置挂在前进挡上,又把重物压在油门踏板上。该重物可能是同铁锹一起装在车上带到现场的,多半是长方形状的混凝土块,该形状重物不会从油门踏板上滑落。接着,他将方向盘调整到径直方向,再发动引擎将车处在前行状态,而阻挡该车前行的是长野博太驾驶来的小型车。他下车后锁上尾形垣子车上的门窗,随后上了自己驾驶的那辆车。他一人打点两辆车,也许忙得不可开交。”
“请等一下!那辆阻挡坠落车前行的凶犯车,是什么时候成倒车状态的?如果后面尾形恒子的坠落车已经成全速前行状态,那凶犯车不就是被坠落车往前推操时成倒车状态的吗?那里凑巧是坡度10度的下坡道,是相当陡的哟!”
“不,是在后面坠落车成前行状态前,让凶犯车的车尾对准坠落车的车头后成倒车状态的!尽管那样,坠落车在凶犯车的倒车状态下没有怎么后退,冈为车本身的重量和两具尸体的重量,另外又是下坡道,不必担心后面的坠落车后退。”
“……”
“接着,长野博太将传动装置从倒车挡变换成前进挡,将尾形恒子的坠落车则全速径直疾驶,撞倒正面护栏后直奔悬崖上面的那片草地,瞬间坠落到大海里。”
“啊,凶犯只有一个!”小山修三在嘴里嚷道。
对于凶犯用其他车先阻挡后让路以致尾形垣子车坠落大海的推断,他和平岛庄次的推测几乎相同。可是他推测罪犯至少有两个,分别驾驶两辆车从东京来到现场,随后按预定的方案实施。但是,平岛庄次推测的罪犯是一个。还有,小山修三没有想到尾形恒子是自己驾车去现场的,而且她被害的地点与自己的推测不同。对于凶犯来说,一个人作案比两个人作案更加安全。小山修三之所以怀疑羽根村妙子,是因为觉得凶犯车和坠落车应该是两辆,因而推测罪犯也应该是两个,于是推断羽根村妙子与其男友共同作案。现在。如果按平岛庄次的推断,是长野博太一人犯罪,不存在同案犯,该案的推理过程不应该这么复杂。
“你刚才的推理有证据吗?”小山修三问平岛庄次。
“当然有。长野博太向大学同学龟井行也借来的小轿车,刹车灯罩已经换了新的。这便是证据。当你看到羽根村妙子在现场拾到灯罩碎片后,不也是自然而然怀疑她就是凶犯吗?”
平岛庄次犹如黑暗里的影子,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羽根村妙子。目睹他视线移动的模样,小山修三猛然察觉到他俩之间无话不谈,就连自己看见灯罩碎片时对她产生的怀疑,她也告诉了平岛庄次。上星期平岛庄次销声匿迹,打电话到海鸥制片公司,回答说他外出。小山修三现在恍然大悟,他利用一星期时间特地调查了他刚才说的情况。无疑,他在上星期里与羽根村妙子始终保持着联系。四天前,羽根村妙子前往西伊豆海现场是为了寻找灯罩碎片证据吗?小山修三觉得他俩好像在愚弄自己,但又感到他俩又不属于那种使坏心眼的人。
“长野博太修车的地方被我们找到了。我在寻找的过程中,估计那家汽修站可能距离他家住址高园寺不远的地方,于是使在那一带走访,果然是中野区的小型汽修站。长野博太是五月十二日上午向大学同学龟井哲也借的车,十三日下午送到那家汽车修理站,是车尾右侧灯罩被撞。他让修理工将左右刹车灯罩全换上新的,随后把车还给龟井哲也。十三日下午是作案第二天,这也是证据!我还问了修理工,他回答说车尾保险杠没怎么伤着。”平岛庄次说。
“如果是这样,长野博太死于交通事故是遗憾,只留下物证而不能听到他本人告白。”小山修三低下脑袋说。
“喂,确实有点遗憾。”平岛庄次表示同感后说,“……过,我从别人那里听说了有关长野博太犯罪的证词。”
“你从其他人那里听到了有关长野博太犯罪的证词?”山修三惊讶地问平岛庄次。
“你认为长野博太乘坐的出租车在町田街与卡车相撞是单纯的交通事故吗?”平岛庄次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小山修三。
“只能认定为单纯的交通事故,驾驶车辆的是出租车司机……也许卡车司机是杀手,故意驾驶卡车撞长野博太乘坐的出租车吧?”小山修三困惑地说道。
“其实,那起交通事故与卡车司机之间一点也没关系,长野博太精神错乱或者打算自杀造成的。”
“哎,怎么回事?”
“长野博太去尾形垣子家与其丈夫见面后,在回家路上发生那起撞车事故的吧?”
“是的,尾形恒子失踪了,长野博太回到东京后立即去她家。过去,就是这样推测的。”
“你知道长野博太为什么去关西吗?”
“辞去收视调查公司工作后,需要再找工作呀!”
“辞去收视调查公司工作,是卷入公司内部派系斗争最终失败的绿故。因此,它与本案没有直接联系。但是,他的关西之行并非找工作,而是筹集巨款。”
“筹集巨款……”
”是的,他为了筹款在大阪和京都的朋友之间来回奔波。这是我通过调查后知道的。据说总额是一千五百万日元,是长野博太对朋友和熟人这么说的。”
“啊!这……他有必要筹集那笔巨款吗?”
“因为长野博太受到了尾形恒子的丈夫尾形良平的恐吓。”
“那,尾形良平知道妻子是她上司长野博太杀的吗?”
“不知道。当时装有两具尸体的尾形恒子的车还没有在西伊豆海被发现,但是尾形良平早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