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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桐姑娘垂头恭敬:“小少主内府,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奴婢爱莫能助!”
我疑惑:“你不是他的贴身婢女吗?你也不可以?”
碧桐姑娘冷笑:“以为我在诳你不成?请吧!”
我独步迈进这白玉宫殿。整个宫殿冷冰冰地,完全不适合生活。麟冉川,他每日就是生活在这样一片冰冷的世界中的?
径直前走,终于到了寝宫。推开门,寝宫之内,暗香暖阁,镂空木床,檀香秀气,轻纱白幔。床榻巨大无比,麟冉川躺在床上,身上覆着轻薄的青色锦被,头发披散,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原本已经淡下去的药香味更加浓烈,隐约中透着青草香气。
这青草香气竟然是同千冥殿的青草香气一模一样,清幽淡雅,怪不得我会觉得千冥殿的青草香气万分熟悉!
我坐在他的身边,轻抚他的头,喃喃地一遍遍唤他的名字:“麟冉川……麟冉川……”
我将脸贴上他的脸,眼泪一滴滴划落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依旧紧闭,我的心如浮萍,摇曳浮荡。将唇贴在麟冉川的唇上,闭上眼睛,轻轻碾磨,泪滑过脸庞,滑进我们相衔的唇间,咸咸涩涩。
突然巨大冲力将我撞击到床尾,冰凉修长的手指卡在我的脖颈之间,手指上的力道越掐越紧,生生地让我喘不上气,我闭着眼睛,努力的呼吸,气息越来越弱。
只觉颈下冰凉的手指一丝丝变温,力道也逐渐消失。麟冉川似乎愤怒无比,声音严肃带着质问:“阿栾,你怎么在这?我差不点就杀了你!”
我好容易可以呼气,胸肺起伏,禁不住一声声干咳,干咳的泪花布满了眼睛,模糊中瞧向麟冉川,他双眼血红,面目冷酷,眉头却紧皱。我刚欲开口说话,突然唇上一堵,濡湿的唇细细允吸着我饿的唇瓣,双臂被强有力的一双胳膊揽住,我不由自主回手抱住他的腰,唇舌回应。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却是配合的最默契的一次,辗转反侧,濡沫相融,唇舌相交,不留余地。
他瞬间伸手反扣住我的后脑,倾身覆盖上来,我的后背紧靠床尾柱,后背被抵得一阵火辣辣的疼。我二人之间贴得严丝合缝,唇舌纠缠,越缠越紧,越缠越密,完全忘我。只觉自己浑身燥热,更想贴近眼前之人,我挺胸向前紧贴,麟冉川身体猛地一滞,顺手将我掉了个头,摔在他的大床之上,他倾身覆上,眼带邪笑,嘴角微勾,他说:“阿栾,既然你送上门来了,我绝不放过你!”
还不等我回味过来,麟冉川已经动手脱光了我身上衣物。只感觉燥热微减,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些,转瞬间,便见麟冉川浑身赤/裸,双臂在我两侧支起,他低头吻上我的唇,舌尖长驱直入,直钩我的舌,过了一会儿唇舌便转战我的额头眉间,每一寸都细细吮吸,细致又耐心,又顺滑到我的耳侧,含住我的耳垂,舌尖轻佻,惹得我一阵瘙痒。他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唇划过我的双胸,含住我敏感的顶端,我身体颤栗不已,想要逃脱,却被麟冉川身体压得死死的,背后便是麟冉川的床榻,无路可逃。
只觉双腿被一只微凉的手分开,突然有个粗大火热坚硬的东西瞬间钻进我的体内,难耐不适,我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收紧下腹,呻吟之声破口而出。麟冉川贴上我的唇,唇舌相濡,他的整个身体却在我身上起起伏伏,那火热之物在我身下进进出出,弄得我浑身燥热,我百般扭动,却一直被麟冉川紧紧护在怀中,我感受着麟冉川的一举一动,心内餍足。
漫长久远之后,麟冉川低吼一声,我的小腹之内顿时被灌进滚烫的液体。我抬眼看向麟冉川,他眼睛微眯,眼神阴冷,直直盯着我,仿佛我是他的千古仇人。他说:“叶栾,你到底是谁?!”
我扯动唇角,用舌尖舔了下上唇,微微一笑,妖孽地说:“那么,麟冉川,你告诉我,你又是谁?!”
他邪魅一笑,唇贴近我的耳垂,说:“我是麟冉川!”耳垂又进了他的口中,我只觉□中本已软下之物又开始炙热膨胀,还不及我低吟一声,麟冉川便将我的呻吟之声如数吞下。
一次又一次、一番又一番,彻夜未眠……
醒来,我仰躺床上,深想,这便是男女之事!
麟冉川已经不在床上,我起身寻找衣服穿,床头放了套叠的整整齐齐的一身绿衣,穿在身上正是合适。忍着□不适,寻遍了整个寝宫,也不见麟冉川的踪影。他究竟去了哪里?
我出了麟冉川的白玉石宫殿,门外便是百转回折的小少主府的后院偷瞄了四周,没有鬼族侍卫把守,我蹑手蹑脚想去寻找麟冉川,周围的花花树树,亭台楼阁怎么瞧怎么像,转悠了几下,我不负众望地迷路了。
按照青雾仙君给我的凡间话本,在大宅后宫中的花园迷路时,总能见到几对情意绵绵的小鸳鸯。可这偌大的少主府后宅,别说一对小鸳鸯了,我连一只或公或母的小鸳鸯都不曾见个,换句话说:我迷了路,想寻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转悠了几番,肚子已经咕噜噜的乱叫。想来也是,在天庭,篱铄仙君、颛溪仙子好酒好茶好饭的顿顿不落的供着我,反而如今到了我幽冥鬼族少主府,麟冉川一顿饭食都没招待我,还将我彻夜折腾个半死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愁苦不堪之际,眼前进了个熟人。
我直直奔着一袭蓝衣的碧桐姑娘而去,只见她四处打量一番,鬼鬼祟祟,眼神狠厉。我悄悄跟在她的身后,转过了几处假山,只见碧桐姑娘恭敬而立,向着前方半空跪拜:“碧桐叩见幽冥大帝!”
我躲在假山身后,心不由得一惊,屏住呼吸,生怕被神通无比的幽冥大帝发觉。
只听幽冥大帝声音如同隔空传来一般空洞骇人:“小少主近来如何?”
“昨日将鬼差叶栾送到小少主无人敢踏进的寝宫中,叶栾竟然无恙。”
“果然!”幽冥大帝沉吟一刻,又道:“下次别做这种无用的试探,小心惹怒了麟冉川,以他的心狠手辣,反咬我们一口,整个幽冥地府将会成为陪葬!”
“遵命!那半盏魂之事?”
许久,幽默大帝道:“暂且留在身边养着,告诉殷衡和碧梧,计划不变!”
“遵命!”
我听得云里雾里,混混沌沌。
碧桐姑娘顿了顿,又禀报道:“回幽冥大帝,碧梧回报,犹百柳主上……”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叶栾:“碧桐姑娘有幽冥大帝撑腰,我一定把笔筒姑娘当神一般的伺候,哄得她开心,免了我获罪!”
众人:节操掉了一地。
叶栾:“我这叫为命折腰!!!切,你们懂什么!”
众人:“你不是刚刚在天庭为五斗米折了腰么?连对篱铄仙君的情话都编了出来!”
叶栾:“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们也都忘记吧!”
众人:没节操的鬼差开始逃避问题了!
咳咳,小少主终于把阿栾拆吃入腹了,你们激动嘛?
44四十四劫 床榻欢
☆、45四十五劫 犹百柳
碧桐姑娘恭恭敬敬地禀报:“回幽冥大帝;碧梧回报,犹百柳主上……”
幽冥大帝突然大喝:“不要跟我提那个贱女人!”
“幽冥大帝息怒!且听属下说来。”
幽冥大帝无声沉默。
碧桐姑娘仗着胆子道:“犹百柳主上有个儿子;名唤若波;今年恰好四千岁!”
若波;妖华瑶的干儿子,那个压床娃小胖团?
幽冥大帝忽而激动;喃喃念叨:“犹百柳的儿子,四千岁……”
碧桐姑娘继续禀报,言语也生生地将我震了个七晕八素;她说:“那个若波小主;很有可能便是少主血脉!”
幽冥大帝似乎极其疲惫;言:“如若真是……再好不过!传令下去,命碧梧势必查清!”
“遵命!”碧桐姑娘跪拜在地,磕头叩首:“恭送幽冥大帝!”
只见碧桐姑娘起身眼神冷冷地扫过我躲藏的假山,我心虚的向后挪了挪身子,大气不敢喘。碧桐姑娘声音冰冷道:“叶栾大人,躲了这么久,出来吧!”
原来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我以手为扇,扇着风,笑眯眯地说:“碧桐姑娘好啊!这天气太热,屋内燥焖,我出来走走,又不曾想这阳光太足,才寻了块荫庇的地方躲躲这日头。”凡间话本看得太多,这话不经脑子出口成章。
碧桐姑娘眼神凛冽,口气阴寒:“这幽冥地府,从不曾有日头!想必叶栾大人,这是凡间住久了!”
我只得拍着马屁内心流泪言:“碧桐姑娘说的是……”亦步亦趋的紧跟笔筒姑娘身后,她突然停住脚步,道:“叶栾大人,这么有兴致,跟着我作何?”
碧桐姑娘如此咄咄逼人,我心内吐血,悲催言:“我迷路了……”
她:“……”想来这是历史上唯一一次且有记录可循的我与碧桐姑娘正面交锋时将对方逼得哑口无言。
在碧桐姑娘的带领下,我终于见到了同我一般泪眼汪汪的麟冉川,与昨夜床榻上与我月夜生欢之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一见我,便扑了过来,摇着我的衣袖,委屈万分:“阿栾……你把他给我轰出去……”
我瞧向一身浅红衫凌乱不整的花花少,他上前两步,言语委屈:“我只是说他身上有千冥姐姐的气息,想问问他小少主府为何和千冥殿一模一样,他却偏生说我占了他便宜……”
麟冉川暴跳如雷:“你那是动手动脚,不知礼数!”
“我不知礼数?我可是堂堂天庭千冥殿的坐地仙……”花花少面红耳赤,麟冉川却不再说话,而是眼泪汪汪的瞧着我,声音软绵:“阿栾……”
我瞧着他突然心血来潮,笑眯眯摸着他的脸说:“肌肤这般滑润如脂,花花少又偏偏说你身上有千冥上仙的气息,这么说来……麟冉川……”
他大眼睛眨着望向我,我说:“莫非你是千冥上仙变得?是个女人?”
麟冉川顿时变脸,用手指指着我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