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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魂丝穿透洞府之顶,洞府被破开,石块乱飞,转瞬已没了洞顶。
和篱铄仙君缠斗的妖华瑶见我们出了蛇洞,上了探魂丝,直直地纵身飞来,跃身上前飞于半空中。紫绛红衫随风飞动,玉石珠光闪烁,好生美艳。
长长蛇信子,从口中吐出,笔直向前,舌尖分成俩叉,袭向麟冉川,即刻便卷上麟冉川腰间,把麟冉川向他拉扯。
麟冉川迅速松开我的手,转身面对妖华瑶,笑容妖媚,随着蛇信子直直飞到了妖华瑶的嘴边。
只见妖华瑶脸色骤变,眉头紧皱,表情甚骇,神色惊恐,似乎不可思议大喊:“你是……”
已经几乎与妖华瑶唇角相接的麟冉川却突然停住身子,伸出两指,贴在妖华瑶鲜红欲滴、引人深吻的唇上,邪魅一笑,轻声摇头“嘘”!
单音之词,已经魅惑地妖华瑶愣在原地纹丝不动。
麟冉川此时之色魅人心弦,勾魂摄魄,三魂六窍全然而出,此情此景我早已目瞪口呆。
篱铄仙君趁此机会仙术狠戾地打向妖华瑶。
不知何时,麟冉川已飞回呆傻的我的身边,拉起我的手,笑着说:“别发愣,跑了,阿栾!”
我们携手在探魂丝路上直直奔跑。不知跑了多久,只觉天空泛白,层层厚雾之中,隐约有阳光透出。这是日出的景色。
麟冉川突然不走了,问:“阿栾,那泛光之物是什么?”
我停下脚步大口喘气,上气不接下气答:“初升的太阳。”
麟冉川低头思考了一下,羡慕道:“太阳原来还会有这般变化!”
我说:“这太阳本就是监视万界之物,在天庭有专职仙君守着,便是卯日天君,闲来没事变变太阳的样子也是情理之中。那夜晚的月亮也有专职的仙子守着,便是月宫司仙颛溪仙子,她也喜欢将月亮变圆变弯!”这些都是青雾道长讲给我当故事听得,没想到此时我也可以用这天庭故事哄着瓷娃娃。
麟冉川笑着说:“阿栾阿栾,月亮好看,我喜欢……”
“太阳不好看吗?”
他摇头。
我心想也是,太阳那般明艳夺目怎会在小少主心中不美?
麟冉川说:“太阳,看不清,若不是在这薄雾之后,便是刺眼难耐!”
果然,往往天真幼稚言语,竟然如此精辟透彻有理。
待我们走到探魂丝的尽头,眼前却是百里花开景色。
漂浮的花香倾情淡淡,嗅进鼻中,沁人心脾,动人心魄。
这百里花园之花我不曾见过,但是养的极其鲜艳明媚,花开的甚好。
我麟冉川道:“你看,这花开得如此别样,定是有如天庭千冥上仙般的惜花之人照料!”
半响,麟冉川毫无回音。
我扭头去瞧他,却发现他脸色惨白,神情黯淡,眼睛毫无光泽,眼仁泛着白色,瞳孔紧缩,浑身颤抖。
我脚下踏着探魂丝一步迈进花海,把自己葬在这百里花香中,笑着说:“麟冉川,你怎么了?你闻这些花多香啊,比你喜欢的胭脂水粉香!”
麟冉川慌张大喊:“阿栾,别踏下探魂丝!”
作者有话要说:魂缘伊梦小剧场:
麟冉川:“阿栾,青雾道长给你讲了好多天界故事啊?”
叶栾:“是的!”
篱铄仙君手握折扇,眼神带着杀气看着青雾:“青雾,你竟然背着我和叶栾这么熟?!”
青雾道长:“( ⊙ o ⊙ )啊!作者大人救命……”
魂缘伊梦:?(?_?)?,那是你们自己勾/搭上的,和我无关……
37三十七劫 洞房欢
☆、38三十八劫 罂粟香
麟冉川大喊:“阿栾;别踏下探魂丝!”
我脚下一顿,回头看向麟冉川;只见麟冉川紧握双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心下担忧;想回去瞧看他一番,脚下却一动不能动。低头一看;我原本踏着的探魂丝正在被蚕食着,一点一点向前蔓延消失。
我瞬间便从探魂丝上跌落了下去。
麟冉川纵身将我揽进怀里,双臂将我抱的紧紧地;随我一同跃下探魂丝。我环住他的腰;脸贴近他。他体温奇高;炙热滚烫,泛白的眼仁转瞬便通红充血,眼珠肿的腥红,瞳孔呈缝,已经涣散。
麟冉川,这是又要生病?
转瞬,探魂丝便全数被蚕食尽,我和麟冉川纷纷跌落在花丛中。花丛中的泥土湿漉漉的,我身上披着的白裘沾满黑泥。
麟冉川有气无力地躺在我的身侧,单手盖住眼睛,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我生怕他又一次用指甲抠得自己手心流血,赶忙伸手握住他成拳的那只手,试探着掰开他的手指。
他却不领情,用力将我的手甩开,喘气声极重道:“阿栾,这里是罂粟花海,我受不了这香味!”
我再次执起他的手,软声软语道:“麟冉川你别甩开我,这种时刻,我不比笔筒姑娘待你差!”
他似乎冷笑了下,语气极冷道:“你知道碧桐是怎么待我的?”
我摇头,心中说:但是她待你定是极好的。
麟冉川似乎在强烈的压抑着自己,声音颤栗:“阿栾,你想自保,最好离我远点!”
我不理他的话,抓起他的手,将他的拳头包在我手心里。他的拳头很大,我的手心紧紧只能盖住他的手背,滚烫灼伤的刺痛。
他突然拿开遮眼的那只手,一把揽住我的后脖颈,将我压向他的脸。我后颈上被他手上的温度灼伤的难受,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却扭动不了。
他突然将唇贴上我的唇,我心跳停止,静静地等他下一个动作,他一动不动,灼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火烧一般。
突然,麟冉川笑了,他从我唇边挪开,声音沙哑,说:“阿栾……跟我走……”
他站起身来,将呆愣的我从地上拉起来,张开握拳的手,手掌心有几道月牙形的红色抠痕。他狠狠地握住我的手,似乎控制不好力道,将我握的剧痛无比。
他拽着我,眯着猩红的眼睛,寻着这片罂粟花海的尽头。
这五颜六色罂粟花海似乎没有尽头,转悠了许久,我两人还在漫无边际的罂粟花海中,受着无处不在的罂粟花香荼毒。麟冉川似乎真的受不了这些花香,体温越升越高,越来越虚弱,走起路来都已经十分的吃力,借着握着我的手,略微地将身体压在我身上,一步一步的走。
我心下十分担忧麟冉川的状况,突然只见身侧多出个悬崖,大许是原本掩藏在罂粟花海中,我们之并未注意到。
我暗中思量,我二人一鬼一仙,虽毫无法术,却不见得能摔死,何况这花粉刺激下麟冉川病得更快。
我一咬牙,紧紧拽着麟冉川,拖住他身体的重量,奔着悬崖,歪着身子,坠下悬崖。风呼啸而过,怀中的麟冉川勉强睁开猩红的眼睛,撒娇说:“阿栾,我们这是殉情吗?”
我突然就哭了,说:“不是,我们要一起活着。”
他餍足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我抓出他怀中的仝僆玉,架起探魂丝缓冲我们降落的冲击,稳稳的落于悬崖之下。
这悬崖之下光秃秃一片,果然应了那句传说:罂粟花海,枯骨万里;百蛇毒窟,毒空一方。
罂粟花乃凡间死亡之花,以枯骨为营养,所生之处,四周枯竭。共生之地,只有百蛇毒窟,万里毒海。虽这是崖底,却也难以幸逃于难。
说到罂粟花,自然而然便会想起生于忘川迷雾中的幽冥之花。那幽冥之花艳美绝丽,群冠万芳,却万界难生一朵,死亡指路,幽冥引魂,忘川迷雾,唯它独生。
麟冉川炙热的体温骤然变凉,冰窟一般的冷绝,与刚才炙热灼人的温度整整便是两个极端。
我匆匆脱下白裘铺在地上,将麟冉川在上平放,搓着他的四肢,试图缓回他的体温,很久,毫无作用。
我掏出仝僆玉,筑起万道探魂丝。探魂丝碰触四壁,瞬间折断,力道震得我退了三步。我环顾四周,突然意识到,这个悬崖底部,并不是安全之地,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慌。
如今仝僆玉也不起作用,我也知道此时我不该慌乱无措没了主意,这样很有可能害死麟冉川,可是眼泪还是毫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划过脸庞,滴在麟冉川脸上。
突然他张开眼睛,笑得天真:“阿栾,下雨了!”
我:“……”除了哭,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仔细地看着我,皱着眉,道:“阿栾,你穿的太香艳了!”
猛然间我反应过来,脱了白裘,我身上只裹了件不曾扣紧的亵衣,张开的胸襟内便是绸缎肚兜,只是脖子上的吊带已经在床榻上被妖华瑶解开,如今这般低头弯身,春光早已乍泄。
脸上烧得火红,急忙整理衣服。麟冉川挣扎着坐起来,伸出冰冷的双臂将我搂紧怀中,下颌搁在我的肩骨上,以他的习惯摩挲着,有气无力的说:“阿栾,真暖……”
伴随着麟冉川撒娇的声音,耳边同时传来窸窸窣窣如百蛇游动的杂音,身上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麟冉川猛地抽出身下压着的白裘,蒙在我们的头上,将我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用纤细的手隔着白裘抚着我的背,从白裘外双臂拥住我,凉凉的体温隔着他的衣裳竟然穿透白裘传来。
他身体似乎极度难耐,腰枝扭动,左右摆动,声音压抑,时不时不自觉地发出几声低吼,抱着我的双臂越来越紧,我浑身被他勒得生疼,似乎骨头都要被他捏碎。片刻后,白裘之外似乎有一根粗大树干紧紧将我们捆住,密密麻麻如千百长蛇爬上我身。
白裘黑暗中,我伸手环住他,趴在他的肩上,止不住抽噎:“麟冉川……”却一句也说不来,只是哭。
那一刻,我发觉,真正宣泄感情时,是没有丝毫理智的。
麟冉川慢慢地推开我,用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脸,冰凉的唇扫过我脸上的泪痕。他的唇慢慢凉凉的扫过我的脸颊,扫过的我眉眼,扫过我的鼻,最后贴上我的唇。
这样温柔的麟冉川,我很少见到。
黑暗中,他伸着舌尖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