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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兄加油,打赢了重重有赏,烤肉管够!”赵无忧春分得意,看到耿鼠那无可奈何的表情,更加的兴奋,战刀舞动得更加迅猛。
“噗!”一道刀光闪过,耿鼠惨叫一声,扇风耳朵飞起一只,血流如注。
“公子快来助我,赵无忧太卑鄙了,不仅偷袭,还放狗咬人!”耿鼠节节败退,手捂着耳朵,抡刀勉强抵挡,大吼着求救。
“不要着急,我来助你!”耿健仁回复一句,忌惮的望着威猛的哈士奇,提着火把飞身落到营地里,赵无忧从哪搞到一条狗,还是稀有的二阶灵兽,太奇怪了。
“公子小心,那条狗太无耻了!”耿鼠面孔扭曲,双腿直打哆嗦,退到了耿健仁身旁。
“废物皇子,受死吧!”耿健仁笑得很阴险,满脸青春美丽豆扭曲起来,样子十分恶心,抽出一把古香古色的长剑,摆出仙人指路的起手式。
“蛤蟆兄,我早就说过,你出门就是影响市容,怎么从王城追到了荒兽山脉,这得丢多大脸,不怕成为荒兽的口粮!”赵无忧神情凝重,溅人是淬体圆满境界,还有耿鼠那炼脏境界辅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八皇子都不怕,本公子还怕什么?”耿健仁警惕的望着哈士奇,吩咐道:“耿鼠,干掉那条死狗,你再来助我!”
话音一落,耿鼠双眼赤红,抡起短刀冲向哈士奇,哈士奇不甘示弱,绕着耿鼠展开进攻,一追一逃走得精彩纷呈。
哈士奇还是一阶荒兽之时,就敢挑衅银月狼王,遭遇疾风狼群的围追堵截而不死,如今升到了二阶,实力更加强横,那奔跑时的爆发力,狗牙的咬合力量,超乎耿鼠的想象。
耿健仁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剑尖遥指着赵无忧,长剑如一汪秋水,碧绿闪过寒光,桀骜的道:“此剑名为秋水,你能死在秋水剑下,值得自傲了!”
“癞蛤蟆,看刀!”赵无忧望着狼狈不堪的哈士奇,挥刀劈向对面溅人的老脸。
“找死!”耿健仁怒火中烧,挥动秋水剑向前一撩。
“嘡啷”一声脆响,战尖坠落地面,宝器战刀被一剑削断,赵无忧目瞪口呆,望着手里半截战刀,弱弱的道:“蛤蟆,你的剑是灵器?”
“然也!”耿健仁春风得意,挥舞秋水剑就刺,一道剑光闪过,攻向赵无忧的心口。
赵无忧鼓起勇气,挥舞断刀招架,没过去三招,剑刀撞在一起,嘡啷一声,手里只剩下一个刀柄。
“哈哈,秋水剑在手,还不跪地求饶!”耿健仁放声狂笑,展开了狂风暴雨一样的剑招,剑气纵横之间,闪过一道道剑光,组成了剑气漩涡,赵无忧就站在漩涡中心。
赵无忧陷入被动,从储物袋里掏出宝器弯刀,还没走过十招,又被削成刀柄,只能使出八步崩天拳,面对俏铁如泥的秋水灵剑,拳头占不到优势,还挨了二剑,还好有水火法袍,里面还穿着金鳞甲,侥幸没有受伤。
“废物,别以为穿着灵器法袍,本公子就奈何不了你,去死吧!”耿健仁眼神歹毒,疯狂的舞动秋水剑,剑剑不离脑袋,一剑削飞了赵无忧的金冠。
“特么的,欺人太甚!”赵无忧披头散发,气得咬牙切齿,空空如野的手掌里,浮现出一块黑不溜秋的板砖,随手扔了出去。
“啪!”耿健仁眼前一黑,一物正呼到老脸上,砸得鼻血飞溅,眼冒金星,手捂着老脸,倒退出七八步,惊悚的望着地上的板砖,愤怒的骂道:“谁用板砖呼我,太特么无耻了,有种站出来!”
赵无忧捡起板砖,潇洒的舞动三转,摆出霸气的造型,勾了勾手指,嘲弄道:“大爷在此,接我一招打仙砖!”
“哇呀呀!太欺负人了,本公子要杀了你!”耿健仁挥舞秋水剑,剑光缭绕全身,仿佛是剑形刺猬,狠狠的撞向赵无忧。
“拍蛤蟆!”赵无忧抛出板砖,直奔耿健仁的面门,板砖快如闪电,诡异的穿过剑幕,没有碰到秋水剑,拍在耿健仁的老脸上。
“嗷!”耿健仁哀嚎一声,鼻梁骨被拍断,鼻涕眼泪横流,头晕眼花的连连倒退,晃了晃脑袋,难以置信的望着对面的赵无忧。
“不可能,板砖扔得这么准!”耿健仁刚刚站稳脚跟,大脑还没有清醒,板砖再次飞来,砸破了额头,憋屈的吐出一口老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收!”赵无忧轻喝一声,板砖自动飞回了掌心,认主能自由控制,捡起了灵器秋水剑,扯下了耿健仁的储物袋,转身去帮助哈士奇。
哈士奇狼狈逃窜,正遭遇耿鼠的追杀,情况不容乐观!
“死狗别跑,鼠爷要吃狗肉火锅!”耿鼠扬眉吐气,癫狂的大笑,有报仇雪恨的爽快感觉,挥舞着短刀,锲而不舍追杀哈士奇,没发现耿健仁扑街了。
“啪!”一块黑不溜秋的板砖划破长空,呼中了耿鼠的老脸,鼻血飞溅,两颗沾血的门牙落地。
“谁这么缺德,用暗器偷袭我?”耿鼠眼前金星乱闪,脚步踉跄的站稳,望着捡起板砖的赵无忧,短刀遥指着赵无忧,吐出一口血水,歇斯底里的吼道:“又是你这废物,敢用板砖呼我,老子要把你削成人棍!”
注意力转移的瞬间,耿鼠没有发现,哈士奇偷摸的从后面凑了过来,又放出了绝招。
“啊!”耿鼠跳起五米多高,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疼得满地打滚,很快没有了声息。
灰毛仓鼠看出势头不对,敏捷的逃出营地,消失在雪幕里。
“不好意思,这回不是我偷袭你?”赵无忧哭笑不得,望着洋洋得意的哈士奇,暗暗为耿鼠默哀,收起耿鼠的碧绿短刀和储物袋,抓起板砖冲进混乱的战场。
板砖到处乱飞,不少黑衣人被呼到脸,砸得叫苦不迭,处于劣势的铁卫,顿时占据上风,胜利的天平向铁卫一方倾斜。
“哎哟,我的脸!”
“俺的鼻子塌了,破了相了!”
“奶奶个熊的,哪飞来一块板砖?”
“谁特么这么损,用板砖当暗器,还专门呼脸!”
“老子跟你拼了,板砖呼脸就算了,还敢放狗咬我!”
黑衣人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赵无忧左手提砖板,右手提秋水剑,带着杂毛哈士奇,虎趟狼群一般,板砖漫天翻飞,拍得黑衣人哭爹喊娘,咒骂声不断。
漫天大雪纷飞,赵无忧勇不可挡,黑衣人倒地一片,铁卫过来补刀,又清理了战场,耿健仁被生擒活捉,绑成了粽子。
营地诡异的安静下来,铁卫围成一圈,圈里是萧铁牛和耿虎,打斗激烈万分,出于对勇士的尊重,没人过去帮忙。
北原最崇敬勇士,两国交战之时,往往武将率先对决,取得胜利的武将,会得到两国士卒的喝彩,崇拜勇士不会国度,这就是苍穹大陆崇高的尚武精神!
赵无忧扫过了营地,黑衣人倒地一片,铁卫也倒下了十几人,柳眉儿跑哪去了!
“柳姑娘,没死说句话,别吓我!”赵无忧扯开嗓子,大声的喊叫,声音回荡在营地里。
一座倒塌的帐篷掀起,柳眉儿从里面爬了出来,俏脸冻得通红,尴尬的笑道:“公子不要见怪,眉儿修为太弱,只能躲起来避难了!”
“混迹荒兽山脉三年,柳姑娘毫发不伤,还是有道理了,很聪明!”赵无忧赞叹一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壶烈酒,抛给了柳眉儿。
“见识了公子的风采,眉儿心悦诚服,佩服!”柳眉儿喝了几口烈酒,驱除了寒气。
赵无忧掏出一枚回春丹,喂给了受伤的哈士奇,淡淡的道:“还有一场没打完,你我过去看看!”
“好的!”柳眉儿点头同意,嫉妒的扫过哈士奇,怒火在心中点燃,太没有眼光了,灵丹不给本美女,非要给狗吃。
别的散修见到柳眉儿,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哀求着送出珍贵的礼物,不收还不行,赵无忧还是什么皇子,这么不解风情,木头疙瘩一个,太可恶了!
柳眉儿恨得牙根痒痒,又无可奈何,只能自己生闷气!
“嘡!”战斧和金瓜锤撞在一起,溅起一串火星子,萧铁牛满头大汗,面红耳赤的倒退三步,吐出一口血水,双手握紧了战斧,虎视眈眈的瞪着耿虎。
耿虎同样倒退三步,倒提着金瓜锤,望着围在四周的铁卫,露出穷途末路的惨笑,声音沙哑的道:“听说萧将军是炼脏二重,能跟耿某打成平手,佩服!”
萧铁牛扛着战斧,憨厚的笑道:“俺的修为刚突破到炼脏三重,就遇到耿将军这种劲敌,真是痛快!”
“哈哈哈,萧将军突破得太及时了,八皇子运气真好!耿某无话可说,只能死战!”耿虎狂笑,提起金瓜锤向前砸去。
“来得好!”萧铁牛举斧相迎,又打在一起,很难分出胜负。
第023章 捞一票大的
大雪飘飘洒洒,篝火烧得正旺,照亮了狼藉的营地,铁卫举着火把围观,萧铁牛越来越兴奋,敌人全部消灭,没有任何顾忌。
耿虎情绪失落,内心充满悲凉,同伙全部倒毙,处在包围圈里,今夜难逃一死,精神受到打击,战斗力大打折扣,已然是强弩之末,无心恋战。
“噗!”一道雪亮的斧光斩落,耿虎表情僵硬,额头出现一条血线,眼眸的光彩随即黯淡,金瓜锤坠落地面,整个人轰然倒地,激起一片雪雾,血水染红了白茫茫的雪地。
萧铁牛收回战斧,心情沉重,轻声道:“后葬耿将军,余者打扫战场!”
临时营地忙碌起来,铁卫们忙得不可开交,赵无忧和萧铁牛站在山坡前,望着不远处的瀑布,那雾气缭绕的明镜湖。
“荒兽山脉之行,阵亡了十二名铁卫,这里不是好地方,明早就回王城吧!”萧铁牛感伤的道。
“抚恤金提高三倍,回城分发给家眷!”赵无忧攥了攥拳头,落寞的道:“耿健仁那睚眦必报的小人,半夜偷袭营地,给我提过来!”
萧柱子提着捆着的耿健仁,重重砸在地面,退到了一边。
“嘎”一声痛叫,耿健仁睁开双眼,歹毒的盯着赵无忧,面孔扭曲起来,色厉内荏的道:“本少爷是耿家嫡系族人,八皇子要敢杀我,耿家不会善罢甘休的!识相的放我离开,本少爷就当没发生过,还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