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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败垂成之时,夜郎王的皇后妃嫔,不知道便宜哪个王八蛋。。。。嘿嘿嘿!”
巡逻士卒捧腹大笑,春风得意的互相调侃,小队长靠着战戟,不爽的道:“马德!别特么吹牛比了,老子还没吃夜宵,就特么下暴雨了,谁下楼去提夜宵!”
“俺正好尿急,到城墙根有感觉!”猥琐的声音响起,一名矮挫士卒扛着战戟,吊儿郎当的走了出来。
“二柱子,别特么又尿到手,用脏手提食盒,赶紧滚下去!”小队长呵斥道。
“嘿嘿!”二柱子满脸坏笑,猫腰一路小跑,冒着大雨下了关城,走进漆黑的城门洞子,站在城墙根下,嘴里哼着小曲,解开裤带惬意的放水。
“大爷走南又闯北,妹子夸爷就是牛!”
“冬天跳过冰窟窿,夏天下过热汤锅!”
“春天打个出头鸟,秋天干。。。。。。嘎!”
歌声戛然而止,二柱子眼珠吐出,脸红脖子粗,手捂着漏气的喉咙,手指间渗出滚热血水,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蒙面倩影,挣扎着说不出话,双眼向上翻白,一头栽倒在泥水里,没有了动静。
倩影提着滴血的月牙镰刀,手指着城门,还有吊桥,双手向两边一分,黑衣人分为两组,借着暴雨掩护,摸黑解决了守卫士卒,缓缓开启了城门。
吱嘎嘎!
城门向两侧一分,城头响起急促的铜锣声,巡逻兵现异常,风风火火冲下城头,可惜为时过晚!
轰隆一声巨响,吊桥砸落护城河中间,城外燃起密密麻麻的火把,映红了半边天,火焰在暴雨里噼啪作响,照亮了城外的场景。
夜郎兵头戴大尖帽子,披着特质藤甲,举着弯刀圆盾,争先恐后冲进城门,两军展开残酷的巷战。
喊杀声惊天动地,惨叫声不绝于耳,一道巨大的黑影走出黑暗,大步踏过了吊桥,缓缓向城门走去,大地随着脚步震颤,对战的士卒惊骇欲绝,纷纷转头望去,露出毛骨悚然的表情。
火光的映照下,城门前站着庞然大物,那是一头高约六米的猛犸象,披着华丽的黄金铠甲,两根象牙雪白亮,象鼻子随意的摆动。
一名驴脸将军头戴大尖帽子,披着大叶黄金锁子甲,高高坐在象背大筐里,扛着寒光闪闪的斩马刀,居高临下扫过惨烈的城门。
驴脸将军正是受过胯下之辱,曾经的夜郎王子阮蛟,他表情狰狞,振臂高呼,大吼道:“冲过去,碾碎他们!”
猛犸象得到命令,迈着沉重的脚步踏进城门,无视前方混战的士卒,无差别的踩踏而过,血肉横飞,哭喊声惊天动地。
刀枪面对皮糙肉厚,披着金甲的猛犸象,牙签一样可笑,士卒感到绝望,纷纷落荒而逃,给横行霸道的猛犸象让开道路,城门前乱成一团槽。
蒙面倩影身轻如燕,旱地拔葱高高跃起,轻飘飘落到象背,倒提着月牙镰刀,娇嗔道:“太子纵象硬闯城门,导致先锋营死伤惨重,手段太狠辣了吧!”
阮蛟似笑非笑,继续纵象前冲,调侃道:“一将功成万古枯,只要能取得胜利,又有何不可?”
蒙面倩影出一串银铃娇笑,嘲弄道:“太子殿下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怪不得大王看好你,封你为夜郎太子!”
阮蛟狞笑道:“多谢夸奖!小魔女要是肯当太子妃,那就更好了!”
蒙面倩影眼眸冰冷,隐隐闪过不屑,阴测测的道:“等你继任夜郎王,征服了北赵国,再拜见教主提亲,说不定能有一成机会!”
“是吗?”阮蛟不怀好意的坏笑,贪婪的扫过蒙面倩影。
此女是拜月魔教新一代圣女,绰号小魔女,身份贵不可言,美貌自不用多言,最难能可贵的,她不仅是完壁之身,还修炼了嫁衣神功,简直是千载难逢的修炼炉鼎!
阮蛟暗下决定,不管用什么卑鄙手段,都要拿下小魔女,他就能突破化龙境界,鲤鱼跃龙门,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密密麻麻的夜郎兵跟着猛犸象,杀进了虎头关,阮蛟振臂高呼,仰天大吼道:“不要俘虏,统统清理干净,迎接大王进城!”
“杀杀杀!”夜郎兵摇旗呐喊,高举着弯刀长矛,开闸洪水一样,疯狂的淹没了虎头关。
次日天亮,虎头关沦陷的消息,传遍了王城的大街小巷,虎头关告破,北赵腹地完全显露在夜郎大军的铁蹄之下,要不歼灭夜郎大军,赵国就得分崩离析,覆灭在即。
宏伟的大殿里,赵王大雷霆,文武百官低头不语,议和之事无人再提。
很快商量出对策,赵王决定御驾亲征,统帅五十万大军南征,牛晃为开路前锋将!
四皇子赵昆担任监国,镇守王城邯郸,丞相金大福负责西北赈灾。
五皇子和司徒奋强统领八万大军,剿灭声势浩大的黑衫军!
寂静的府邸里,赵无忧接到了圣旨,担任先锋军监军,即刻随军出征。
十天之后,五万先锋军抵达了铜皮关,赵无忧登高远望,阳光的照射下,远方关城雄浑高大,城墙整体呈黄铜色,闪烁着丝丝金属光泽,一看就易守难攻,坚若磐石。
牛晃伤势复原,修为精进到炼脏九重天,柱着沉重的车轱辘大爷,威风凛凛站在青铜战车里,四匹战马缓缓拉着战车前进。
先锋营多为骑兵,头戴护耳铁盔,铁盔顶插有雪白羽毛,身披漆黑的锁子铁甲,内衫红绸子短打,挎着古朴的马刀,排着整齐的方阵,缓缓向铜皮关而去。
金小福遥指着队伍最后,郁闷的道:“老大快看,宗门三百弟子都在先锋营,争抢着要上战场杀敌,要怎么安排啊?”
赵无忧定睛望去,大军的最后面,宗门弟子吊儿郎当,穿着五花八门的衣服,三五成群聊天打屁,仿佛散兵游勇,没有一点赶赴沙场的紧张气氛。
第176章 埋伏
赵奢满脸鄙夷,瓮声瓮气的道:“不用搭理,等到两军拉开大战,看不吓尿这帮货!”
赵无忧摇了摇头,严肃的道:“大家都是同门,还有好多熟识的新生,先一人一套铁甲,再分配到前锋营里,熟悉一下军旅生活!”
金小福坏笑道:“好主意!我负责安排,保证他们满意!”
日落黄昏,先锋军进入铜皮关安营,燃起篝火埋锅造饭。
铜皮关城主府灯火通明,城主秦奋大摆筵席,款待牛晃等人远道而来,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彼此说着客套话。
秦奋年逾四旬,相貌清奇,留着三缕长须,一袭宝蓝色长衫,言行举止颇为优雅,他是北赵四大家族秦家嫡系,世袭继承了城主爵位,修为达到炼脏七重天,从没上过战场,属于纸上谈兵的儒将范畴!
“铜皮关是偏僻关城,没有山珍海味,只有山间野味下酒,诸位不要见怪!”秦奋抱拳一礼,委婉的道。
“秦兄客气了!”牛晃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夜郎大军势如破竹,不知抵达何处了!”赵无忧问道。
“今早得到最新战报,夜郎军攻破了临南关,距离铜皮关不到三百里!”秦奋道。
“骑军可以日行八百,夜郎军战马短缺,步行最迟三天,能到铜皮关下!”牛晃表情凝重,严肃的道。
“取地图来!”赵奢道。
秦奋不敢怠慢,很快取来铜皮关地图,铜皮关附近群山峻岭,树林茂密,很适合打埋伏,不过通往铜皮关的道路共有三条,宽敞的官道,简陋的黄土路,还有难行的山间小路,夜郎大军会走哪一条路,就要靠运气了。
牛晃手指着地图,胸有成竹的道:“山间小路泥泞难行,不适合大军行进!官道要绕远多走一百多里路,阮蛟要想快行军,必走黄土路!”
秦奋捋着胡须,点头附和道:“英雄所见略同!黄土路两侧有密林,正好用来设伏,一举歼灭夜郎先锋军!”
牛晃朗声大笑,狂傲的道:“听说夜郎先锋军统领是夜郎太子阮蛟,只要抓住夜郎太子,我等就立下天大功劳,封侯进爵指日可待!”
赵无忧摇了摇头,手指着地图标注的山道,低声道:“夜郎地处南荒边陲,穷山恶水,遍布密林沼泽,到处是毒瘴蛇虫,士卒都能如履平地,别说区区山间小道,就是爬山涉水,那也不是难事!”
“这个。。。。。。!”牛晃和秦奋对视一眼,脸色难看,忽略了夜郎特殊的地理环境。
“阮蛟心思深沉,最善于隐忍,能受胯下之辱面不改色,谁又敢小视此人!夜郎大军必然隐藏行踪走小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奇袭铜皮关!”
赵无忧十分忌惮,偶尔想到阮蛟跪地爬行的场面,他就头皮麻,不由自主想到大将军韩信,阮蛟如此能忍,要是不能崛起,那就没天理了!
确实没看错,短短两年时间,阮蛟就混成了夜郎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面对如此强敌,轻视就是自掘坟墓!
秦奋满头大汗,掏出手帕擦着额角,敬佩的道:“八皇子分析透彻,按照夜郎军的行军度,明天黄昏就能通过小路,抵达铜皮关下!”
牛晃手指着地图,执着的道:“大军携带粮草器械,并不适合走山路,我还是坚信,夜郎军会走宽敞的黄土路!”
赵无忧眉头一皱,倒也无从辩解,夜郎军到底走哪条路,还是要碰运气,谁知道阮蛟怎么想的,结果不能预料。
赵奢满脸兴奋,抬手一拍桌案,震得酒水四溅,瓮声瓮气的道:“兵分两路,各自设伏,俺特么就不信了,阮蛟会绕远走官道!”
秦奋摆了摆双手,朗声笑道:“五皇子所言有理,末将镇守关城,先锋军兵分两路,阮蛟就算背生双翅,也逃不过两面埋伏!”
牛晃和赵无忧面面相觑,互相击掌鼓励,研究起设伏细节,一直商议到深夜。
阳光撒向大地,照亮了郁郁葱葱的鸡尾山,鸡尾山貌如其名,草木生长旺盛,山间遍布齐膝杂草,还有枝叶茂盛的参天古树。
远远望去,如同茂密的鸡尾巴,一条山间小路横跨大山,只要翻过山路,就能望见远方的铜皮关。
二万大军埋伏在山路两侧,赵无忧蹲在山头,透过单简望远镜望向对面山坳,赵奢光着膀子躺在草丛里,四仰八岔晒着太阳,士卒背靠着背,昏昏欲睡的窃窃私语。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