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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庄伸手拍了拍盘膝坐在地上的昊天的肩膀道:“父王放心,孩儿若是学艺有成,将来一定将同胞弟妹给找回来,一同侍奉父王。”
昊天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苦涩,陷入了昊庄出生当年的回忆之中。
他一脸焦急的在门外等候,当第一声婴儿的啼哭之声响起之后,他便满脸欣喜的准备推门而入,却不想产婆居然说王后的腹中还有王子王女。
他当即大喜,又等了许久之后,方才陆续的等到两声婴儿的啼哭,影影约约听到屋内的人说:“恭喜大王喜得王子王女。”
正当他推门而入,将昊庄抱在怀里,伸手去看那王妃与另外的两个孩子之时,却突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束缚住了手脚。
那是武道神话或者道家真人亦或者儒道圣贤方才具备神奇力量。。。。。。
昊庄却是突然伸手揪了一把昊天的胡子,将他从回忆之中惊醒了过来。然后见他满脸期待的模样,却是伸手刮了刮他的鼻梁道:“你这小子倒是滑头得很,父王能给你的都已经给你了,接下来的路,还得你自己走了。”
昊庄却是瞪大了眼睛,冲着昊天道:“父亲,儿臣孤身在外,若是有人欺负儿臣该怎么办?”
昊天微微一愣,他真想大手一挥道:“若有人欺负你,便来信于父王,父王为你做主。”
但实际上他说的话却是:“昊国羸弱,吾儿若是受了什么委屈,还,还需得忍耐。。。。。。”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竟然微不可闻。他的老脸通红,只觉得愧对儿子,愧对当年跟随者大商天子南征北战的昊铭先祖。
昊庄却是摇了摇头,道:“孩儿若入武院,决不提自己昊国王子的身份,以免结下仇怨,为我昊国子民带来灾祸。凡是皆靠自身,只是儿臣年幼,若无兵刃在手,恐没有还手之力。”
昊天听罢,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王子,思虑了片刻却是命人自王宫宝库之中取来了一柄短剑交予昊庄的手中,道:“吾儿慎用。”
昊庄的小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潮红,十分恭敬的双手将带鞘的短剑接过,朗声道:“儿臣谨遵父王教诲。”言罢之后,却是单手握住剑柄,隐约带着那么一丝血肉相连的感觉,仿佛他天生便该执剑而行一般。
‘哐’的一声将一尺短剑自剑鞘之中拔出,只见上面写着两年前昊庄便能认识的两个商篆:“割鹿”。
。。。。。。
“昊天大王与王子的道别却是久了一些。”见昊庄背着一个装着衣物的小包裹,腰间挂着一柄拖到了地上的短剑,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却又似是在抱怨一般。
昊天却是叹了一口气,道:“独子将弃孤远行,昊天却是心忧不已!小子年幼,还请将军多加照拂一二。”
那将军却是哈哈大笑,道:“小王子乃是本将亲自挑选的考核人选,又怎么可能不多加照拂呢?还请昊天大王放心,本将必定庇佑小王子的安全,不让他受到一点委屈。”
昊天向着那将军拜了一拜之后,却是眼睛含泪的看着将军带着昊庄等一共十名孩童来到了王宫之外,那将军将手一挥,一只巨大的神鹰却是突然出现,匍匐在了他的身前。
神鹰的头顶之上有着一定金色的肉冠,双翅之中,也掺杂着许多金羽,与黝黑的翎羽混杂在一起,却是让这一只本当是雄姿勃发的神鹰变得不伦不类了起来。
昊庄知道这是那将军觉醒了血脉之后的魂兽,不过他已经将这魂兽修炼到了还祖的境界,所以才长出金冠金羽。等到它浑身的羽毛褪变为金翎之后,便能由神鹰还祖为上古神兽金翅大鹏鸟。
与众多孩童一起迈步走上了那神鹰的背上,昊庄的眼神之中浮现出了一丝的艳羡。
这一丝羡慕的神情却是被那将军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脸上略微浮现出了一丝得意。不知为何,他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注意这个孩子,也十分的在意他的看法。仿佛二人之间,天生便具有着一丝奇异的缘分一般。
雄鹰挥动着翅膀直冲云霄,它的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长鸣,唯有翱翔于九天之上,才是神鹰最为归宿。
那将军出生行伍,觉醒了神鹰之后,因为它属于高级异兽,有还祖成为神兽金翅大鹏鸟的天赋,故而得到了南伯侯的看重,收为亲卫。
他数次仗着神鹰的飞天之能载着实力高强的南伯侯擒贼擒王,可谓是履立战功,故而年龄不过四十岁便得封将军,可谓是南方军旅的传奇人物。
每一次翱翔于九天之时,他总会回忆起那一段在与东夷,与大厦交战的岁月。一丝丝铁血豪迈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弥漫而出,让原本第一次飞上天空而心神恍惚的孩童们身受感染,小脸变得通红。
但舒胸中凌云志,神鹰一日九万里。
随着神鹰越飞越高,那将军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陶醉。
“将军,小子还一直不曾知道你的大名呢!”昊庄的声音却是突然从他的身后响起。
第三章南方武院
昊天看着越飞越高的神鹰,最终被门幅挡住了视野,他双眼通红的对着寺人吩咐道:“将这大殿的门与孤拆了。”言罢之后,却是转身步入了后宫之中。
闻听到昊庄的询问,那将军却是瞬间变得潮红起来,他的名字实在是与他英武的形象不符合,有些恼怒的瞥了一眼昊庄之后,却发现他的双眼自始至终都清澈无比,满脸的恭敬的看着他,不由得心底发虚。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孩童露出心虚的表情,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真是活见鬼了。”
他思虑了一番之后,还是一咬牙,冲着昊庄道:“本将姓苟名熊。你今后叫我熊将军便是。”
昊庄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心底喃喃自语道:“苟熊(狗熊),倒是一个与他的形象十分相符的名字。”他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长得五大三粗,穿着铠甲的熊将军。
似乎看出了他面容之中的古怪,苟熊心底暗自恼怒,却是发誓,今后再也不将全名告知他人了。因为这名字的事情,他可是没少被同僚笑话。
一旁的昊庄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脚下的雄鹰,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高大建筑群。他的脸上却是无悲无喜,紧紧的握着拳头,看样子,目的地便要到了。
那个生活了五年的宫阙,他或许将要有十年,二十年都见不到了吧!年幼的他,竟然叹了一口,口中却是喃喃的与一旁的苟熊道:“将军若是能够被封为南伯侯麾下的中将军,便可以自立一家门户,到时候,将军不是苟熊(狗熊),而是鹰熊(英雄)了吧!”
那苟熊当即一愣,然后看了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昊庄,双眼却是一亮,道:“没错。等本将达到了还祖巅峰,南伯侯便将封本将为中将军,自然是便是鹰熊(英雄)了。”
他想着未来的美好前景,满脸的自得之色。却是不曾注意刚才飞过的大山之中,一个俊俏的青年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昊庄看着他得意的表情,却是在心底诽谤道:“鹰熊鹰熊,可不就是一禽一兽吗?”
缓缓的放下手中的弓箭,那身穿儒袍的青年却是摇了摇头。与一旁一名身穿兽皮的青年道:“翌,那苟熊带着十名幼童,吾不忍害之!”
一旁的兽皮青年却是满脸不忿的瞥了他一眼,道:“怯弱之辈,假托仁义之名。贪生怕死罢了,羞与汝为伍。”言罢之后,却是将目光放到了西方。
不久之后,天际之上飞过来一只鹫,它有着狮子的身体,鹰的脑袋。肋下插着一对翅膀,浑身上下呈金黄之色。
鹫的背后坐着一名面色冷峻的青衣人,他的身后畏畏缩缩的站着十名孩童。
翌缓缓的搭弓道:“孟,我今日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落日之箭。”言罢之后,他手中的箭矢却是金光大盛,一道流光划破天际,比直的向着那青衣男子射去。
“不好,是成器级别的射手。”那青衣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惊慌,他急忙匆匆催动体内的武魂之力。那鹫却是突然展翅,牢牢的将他护在中央。
但是他身后的十名孩童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就在鹫刚刚偏移身体之时,那十名孩童便被鹫从背上甩了下去。他们惊呼着向着地面坠去,但相隔实在太远。站在翌旁边的孟想要出手相助,却发现自己并不能赶在他们落地之前将人救下。
翌射出的箭矢与鹫的翅膀撞击在了一起,将鹫的翅膀射穿了一个血洞,径直的射中了他的咽喉。
就在箭矢洞穿他咽喉之后,他却是眼前一亮,道:“只是砺器巅峰?”
一颗血红的丹药落入他的手中。他当即毫不犹豫的伸手将那丹药向着嘴中送来。
却就在这时,又一道金光闪过,他手中的丹药瞬间被箭矢射落,向着远处的大山之中飞去。
若是平时,这么一点距离,那青衣人只需要催动脚下的鹫煽一煽翅膀便可以赶将上去将药丸接下来,但此时他的咽喉被洞穿,力量飞速的流逝,又有一道金光紧接着洞穿了他的头颅。
他身下的鹫发出一声不甘的长鸣之后化作了漫天的飞羽最终消散于无形,青衣人的身体向着地面栽倒而去,堂堂还祖后期的高手,却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便就此身陨。
翌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他颇为挑衅的看着一旁的孟道:“怎么样?我的落日之箭没有坠了先祖的威名吧?”
孟却是面带苦涩的摇了摇头,道:“只是可惜了那十个无辜的孩子!”
翌先是一愣,然后却是眉头一皱,道:“若是让羽青将这十个孩童带回了武院,他们之中有一人成长起来,我鲁国便不知会有多少人死在他的屠刀之下。你对商的妇人之仁,便是对鲁的残忍。孟,若你再不改改你的性子,今后便莫要再自称是翌的好友。”
孟的身形一震,看了一眼一旁的翌,然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如今我们已经成功的伏击了商的羽青,已经可以顺利的出师了,我们,该回鲁国了!”
翌却是一声冷哼,然后自怀中取出一辆小巧的青铜战车,战车前用青铜雕着两匹神骏的战马,他往天际一抛,那青铜战车便作数丈大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