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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天和伍澄清站在教主司马相一边;宋金翁、郝承平、卞通貌似中立,其中宋金翁可能稍稍倾向于教主司马相。司马相和路桥荫也在打量十位长老,尤其是关心宋金翁、郝承平和卞通的态度。
就现场的形势而言,似乎对秦钟礼一方稍稍有利。在十位护教长老中,他们至少占了一半。身边还有奔雷旗的勾震及其属下,外面则有手持弓箭的内卫把守着大门。此外,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神秘的蒙面人。再看司马教主这一边,除了司马相和路桥荫,只有两位护教长老坚定地站在面前,再有就是一个彭玄一。原本还有个青云旗的旗主莫奇星,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此时路桥荫还有伤在身。虽然还有另外三位长老在场,但是他们态度未明,也不能多做指望。彭玄一紧张地望着吴秋遇,希望他能尽快站过来。不过吴秋遇正在和小灵子低声说话,并没有留意彭玄一的举动。
秦长老继续说道:“我想大家都看到了吧,眼前这阵势已经能说明问题。除此以外,我还不妨告诉你们,除了勾旗主的奔雷旗,旋风旗的叶天鹏旗主、广泽旗的吴鲵旗主很快也会带人来。其他几个旗,比如烈火旗、丘岳旗,你们认为一定靠得住么?”郝承平、卞通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多人都已经跟秦长老他们勾结在一起。
就在此时,外面又吵闹起来。烈火旗的旗主颜祺带着几个人气冲冲走来,门口的内卫将他们拦住。颜祺说:“我找教主有话说!你们快去通报!”内卫说:“教主正在和长老们议事,今天没空见你。你们回去吧!”颜祺往里张望了一下,看到大厅中人很多,根本不像开会议事的样子,怒喝道:“都闪开!”迈步就要往里闯。几个内卫上前拦阻,都被她推开。烈火旗的几个人也都跟着闯了进去。内卫相互使了个眼色,一起端起弓箭。颜祺听到动静,小声命令道:“上火器。”内卫们正要射箭。烈火旗的人忽然转过身来,手里猛然喷出火焰。内卫吓得匆忙逃闪,手里的弓箭着了火,只得丢了。颜祺带着人直接闯入大厅。
里面的人都闹不清怎么回事。秦钟礼等人警惕地看着颜祺。颜祺却无心搭理他们,直接走向司马相,大声说道:“烈火旗旗主颜祺参见教主。”楚江天和伍澄清各自往旁边让了让,警惕地盯着颜祺。路桥荫看到颜祺,火气又冒了上来,只是碍于有教主在,不便立即发作。司马相开口问道:“颜祺主,你匆匆赶来,所为何事?”颜祺说:“丘岳旗偷袭赤焰坡,连山岳这个老东西,教主你管不管?”路桥荫说:“连旗主老成持重,怎会平白无故地偷袭你?”颜祺看了一眼路桥荫:“路大长老也在呀,他是你的亲信,你当然向着他说话!”路桥荫怒道:“你现在认得我了?”颜祺没细想他什么意思,呛着说道:“对,我现在才知道大长老是什么样的人,任人唯亲!”就在此时,丘岳旗的旗主连山岳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颜祺也在,大声喊道:“教主,路大长老,当心颜祺!”颜祺一听是他,当即抽出宝剑。路桥荫听到连山岳的叫喊,又见颜祺拔剑,顿时怒不可遏,一掌向颜祺打去。
颜祺正要奔向连山岳,忽然听到风声,急忙躲闪,只是稍稍迟了一些,肩上挨了一掌。她惊愕地看着路桥荫,怒喝道:“路大长老,你也偷袭我!”路桥荫说:“少废话!胆敢行刺教主,拿命来!”颜祺见路桥荫又打来,也来不及多说,赶紧迎战。
秦钟礼见状大喜,一挥手。勾震便带着奔雷旗的人向司马相围去。楚江天、伍澄清、彭玄一赶紧护驾,与奔雷旗的人打在一起。司马相知道,事到如今,只有靠武力解决问题了,擒贼先擒王,他越过奔雷旗的人,飞身向秦钟礼踢去。阎乙开、洪迎泰、苏起海也加入战团,与秦钟礼一起对付司马相。
蒙面人看着众人打起来,悄悄退到一边,找个椅子坐下来。宋金翁看了看郝承平,两个人交会了一下眼神,也加入战团。郝承平逗开洪迎泰。宋金翁要去对付秦长老,却被魏都拦下来。卞通犹豫不绝,暂时没想好该帮哪一边。彭玄一也知道擒贼先擒王,便主动找上勾震,要将他拿下。
颜祺一边避让路桥荫,一边说道:“路大长老,教主也打起来了,你不去护驾却来纠缠我,是何道理?”路桥荫说:“你少装蒜,你们都是一伙的,我打谁都一样!”烈火旗的几个属下急得团体转,没有旗主的命令,他们不敢贸然上前。颜祺吩咐:“烈火旗的属下听令,赶紧去保护教主,不得有误!”烈火旗的几个人这才有了事做,又不敢跟任何一位长老动手,便各自找上奔雷旗的属下。
这些长老、旗主,武功都着实不弱,看来北冥教的实力果然不凡。眼看着众人混战,吴秋遇问小灵子:“我要不要上去帮忙?”小灵子说:“这是人家北冥教自己的事,谁是谁非咱们弄不清楚,看看再说。”蒙面人悄悄走出门口,招呼了大门外面的内卫,然后回到大厅继续看热闹。那些内卫扑灭了自己身上的火,开始捡回勉强能用的弓箭,准备冲进院子寻机放箭。
奔雷旗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在楚江天和伍澄清两位长老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楚江天和伍澄清打发了眼前的奔雷旗属下,见教主正被秦钟礼、阎乙开、苏起海三个人围攻,急忙上前帮忙。蒙面人见了,快步上前,将二人拦住。楚江天和伍澄清已经知道蒙面人和秦长老等人是一伙,也就不用客气,直接动手。蒙面人并不躲闪,也不出手招架,这倒叫楚江天和伍澄清一愣。二人不明底细,也不想直接要他性命,于是手上便减了力,各自一掌同时拍在他胸前,将他推了出去。蒙面人站稳身子,轻声说道:“多谢两位长老手下留情。我没什么可报答的,只能送两位一句话:你们应该暂且休息一下。”楚江天和伍澄清不屑地瞅了他一眼,便要去给司马相助阵。可是他们刚走出一步,就发觉手心发麻,刺痛难当。二人惊愕地抬手一看,只见手心中微微往外渗着血滴,而且竟然是黑色的。他们不约而同惊叫道:“是毒针!有毒!”蒙面人说:“不错,你们中了我身上的毒针。不过你们应该庆幸,若不是你们心慈手软、手心留情,现在你们已经不能站着和我说话了。”楚江天和伍澄清大惊,怒视着蒙面人说道:“你好狠毒!”蒙面人微微一笑,转身出了大厅。楚江天和伍澄清赶紧追了出去。吴秋遇和小灵子看在眼里,不知发生何事。
来到外面,蒙面人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递给楚江天,“这是解药。”楚江天半信半疑。蒙面人说:“你信不过我也正常。那这样,你们先试试用力,看还能不能调动真气。”楚江天稍稍运转了一下真气,顿觉伤口剧痛难当,整个手臂都麻了,不禁惊叫出来。伍澄清忙问道:“楚长老,你怎么样?”楚江天咬着牙摇了摇头,头上已经开始冒汗。蒙面人说:“一般人中了我的十三香花毒,用不了半个时辰便会毒血攻心,当场暴毙。不过你们比较幸运,只是在毒针上轻轻拍了一下,伤口不深,应该没那么快死掉,顶多是武功全失,成为废人。”楚江天和伍澄清面面相觑,更加惊惧。楚江天捏着纸包愣愣地问道:“这个真是解药?”蒙面人说:“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你要是用了这个,最坏的情况,无非是多中一种毒。反正你们已经那样了,多中一种毒又有什么差别?万一这个真是解药,你们犹可挽救,或许不会废掉。”听到这里,楚江天犹豫着打开纸包,看到里面是白白的药粉,一狠心,轻轻往伤口上撒了一些。伍澄清关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楚江天轻轻动了动手掌,惊喜道:“好像真的管用!你也试试!”伍澄清赶紧把手掌伸了过来,让楚江天给他也撒了一些药粉,等了一会,动了动手掌,果然是疼痛减轻了。楚江天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给我们解药?”蒙面人说:“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你们?刚才是你们过来打我,不是我主动暗算你们吧?”伍澄清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于是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跟着秦钟礼一起作乱?”蒙面人说:“那是你们北冥教自己的事,与我何干?我有作乱吗?我只是看个热闹,说几句话而已。”楚江天说:“那好,我们也不为难你。你走吧。我们还要回去帮教主。”蒙面人说:“你们刚刚中毒,虽然用了我的解药,也需要几个时辰的静养,不能马上使用武功,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了。”楚江天和伍澄清相互看了一眼,开始相信他所说的是真的,颇显无奈。
路桥荫肩头的伤口发作,头上开始冒汗。小灵子看出颜祺处处退让,并不想跟路桥荫拼命,于是喊道:“路大长老,你跟颜旗主可能有误会,先不要打了。”颜祺也说:“路大长老,颜祺无意冒犯!咱们去帮教主吧,不要再打了!”路桥荫跟颜祺交手已经很勉强,只是忍痛坚持,听她这样一说,也渐渐放慢进攻,停下手来。他回头看去,看见教主被三个人长老围攻,虽然偶有得手,但是也很难突围,于是看了颜祺一眼,快步向司马相那边走去。颜祺感激地看了小灵子一眼,冲她拱了拱手。小灵子见自己劝解成功,开心一笑,却见两个奔雷旗的人向自己走来。
那两个奔雷旗的属下先前被楚江天打倒在地,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刚爬了起来,见小灵子在那里叫喊,知道她是帮着路大长老的,认定她比那两个长老好对付,便有心上前讨个便宜。有吴秋遇在身边,小灵子倒也不怕。吴秋遇盯着那两个人说:“你们干什么?”两个人看了看吴秋遇,没把他放在眼里,继续向小灵子摸去。吴秋遇用身体挡住小灵子,大声喝道:“你们走开!”那两个人不知好歹,伸手要抓吴秋遇。吴秋遇用手一挡,伸手将其中一个推了出去。另外一个举刀便砍。吴秋遇护着小灵子,不敢轻易躲闪,快速出手拿住刀刃,一脚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