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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琰飞,她在心里自己问自己,赌一把吧,无论输不输得起,你这一次都是要玩真的了。
那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了真的想要和他就这么平静的走下去的地步,觉得原来的时间其实都是在等待这样一个人,现在等到了,又有什么好退缩的呢。
为什么会喜欢,或者说爱上一个人呢?
这是一种本能,因为知道自己的不完美,所以要去寻找一个人让自己变得完美,亦或是让两个人变成完美的,那个人会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半身。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没有找到,最终累了,就只能和另一个劳累的人一起走过,有些人从开始就没有打算寻找。
可是有些人,他们一直在寻找,而最终也是无比幸运的找到了那个人。
这个人就在这里,一双桃花眼总是带着笑意,可是看向别人和看向自己的时候总是有着微妙的不同,态度或许有些桀骜不羁,但是依旧是满满的深情。
在其他人看来他或许不是最好的,可对于自己来说他那么好,那么好,即便是天天对着看也只会越发的觉得他那么好,能够遇到他并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那么幸运。
一切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其实夏琰飞一点都不清楚,她只是觉得上一秒自己还在浴室里思考,下一秒就已经穿好了衣服被敖远压制在墙上,她周身的酒气虽然被洗去了不少,但是因为蒸汽的熏蒸而袅袅娜娜的淡淡扩散了开去,给整个不小的卧室里面染上了一种难言的感觉。
敖远其实比夏琰飞高不了多少,但是在这种被男人整个压制住了的环境之中,夏琰飞再次感觉到敖远这个人表面上虽然是俊朗异常而且没有多么强壮,可是这个男人实际上是十分孔武有力的,扛得起也抱得动她,现在他连气息里都带着强悍霸道的气息:“夏琰飞,我给过你机会的……你现在自己送上门的话……就别怪我。”
夏琰飞眨了眨眼,旋即笑了起来,这一笑艳若春花,风华绝代:“我好像也告诉过你,指不定是谁办谁。”
敖远突然笑了,他扬起了唇线分明的唇角,露出了再明显不过的笑意:“我知道。”
如果爱一个人爱到了极致会怎么样?
想要把这个人揉进身体里,想要每一丝血肉都合二为一,独占欲会在这种时候彻底爆发,爱情并非像是文学作品之中描述的那么纯洁美好,它充满了独占欲,也有着它黑暗的一面。
夏琰飞和敖远的本性里有着占了很大部分的征服欲,他们亲吻,甚至算的是啃咬彼此,夏琰飞的眼睛那么亮,那么亮。
她说:“敖远,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直接咬死你。”
敖远只是笑,只是一遍一遍用自己低沉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像是一个承诺,或者说这就是一个承诺。
这是种意识,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互相融入骨血,这一辈子再难分离。
疼痛的时候夏琰飞想要逃,疼痛,恐惧,甚至是愤怒还有无助,怎么能有这样的事情。但是敖远一点一点的亲吻掉她生理性的泪水,轻声告诉她我在。
想要确认,确认这个人彻底属于我,想要确定彼此都彻底属于彼此,这一辈子都不会分离。
夏琰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虽然在这种时候和调情没有什么——然后狠狠的抽噎了一声,一口咬在了敖远的肩膀上。
疯了,一切都疯了。
因为这么折腾了大半夜,夏琰飞第二天不负众望的就赖在了床上睡起了懒觉,敖远醒的时候动作丝毫没有惊醒她,他亲了亲夏琰飞的头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敖远不用看也知道,他的后背被夏琰飞估计挠的不清,夏琰飞当时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下手没个轻重,当时敖远也没时间去顾及这个,现在才反应过来估计有几道还挠的挺狠,估计还见了血。
但是敖远也就是笑了笑就没去多管,他再清楚不过,夏琰飞和他骨子里都是一头野兽,血液还有眼神里都有着最原始不过残暴凶狠还有骄傲。
这个人是我的了,敖远一边洗漱一边心满意足的想到,这一辈子她都要和自己在一起,没有人能够再次分开他们。
没有人。
夏琰飞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这一次睡的很好,坐起来的时候突然觉得腰酸的厉害,她突然就想到了什么,脸在白红之间来回转换,最后定格成了一种极其纠结的,红白不均的颜色。
“你还好吗?”敖远推开了主卧的门走了进来,看着夏琰飞那种在纠结不过的表情突然觉得有点内疚和暗爽,“要不要我……恩……扶你一把?”
“不用。”夏琰飞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最终露出了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容,“老子好得很。”
敖远觉得自己估计是把夏琰飞刺激的不轻……这不,她连自形象都不顾了,直接就骂脏话出来了。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敖远看着夏琰飞走过去洗脸刷牙,“还是就在家里呆一整天?”
虽然腰酸的利害,但是这点难受对于夏琰飞来说其实算不了什么,毕竟对于这个姑娘来说天天受伤都受成习惯了,她喝了口水漱了口之后想了想才回答:“也没什么事情,陪我跑一趟店里吧,我去看看我自己的店怎么样了。”
敖远挑了挑眉:“你自己还有店?”
“当然有。”因为叼着牙刷,夏琰飞说话有点含含糊糊的,“要不然我那些东西总不能是一直挂在别人店里吧。”
他就那么看着夏琰飞在那里刷牙洗脸,顺便梳了两下头发就扎了起来:“吃早饭了没?”
“还没有,你哥一早上就把你车库里的车开走了一辆送你爸似乎去夏家老宅去了。”敖远从依靠着门框的姿势直起了身子,“出去吃还是?”
夏琰飞想了想:“想吃炒肝还有包子了……”
敖远捂脸:“你怎么一定是要吃内脏呢?”
“这才叫做老北京的生活好吗?”夏琰飞觉得敖远的逻辑很不可思议,“我还没有带你去吃豆汁呢真实的。”
敖远果断转身下楼,这个问题在讨论下去绝对还是个死循环。
夏琰飞眨了眨眼:“我还想问他晚上想不想去吃烤鸭呢……那就我个人决定好了,已经好久没有吃过烤鸭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再次出现线索
夏琰飞的店开在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轻轻推开刻意做的古旧木门之后可以看到古旧的柜台和屋子里布置得古香古色的内里,坐在柜台后面的老头一开始正带着老花镜看报纸,抬头看到了是夏琰飞进来了脸上的笑容丝毫不掺假:“您怎么想起来过来这里了?”
夏琰飞也笑了,脸上是一派轻松的神色:“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添的,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昨天出了一个大件,就是您放在那的一个瓷瓶。”因为有着白胡子而显得有些仙风道骨的老人拿出柜台下面的茶叶给夏琰飞和敖远沏了一壶茶,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没有问跟着夏琰飞进来的敖远到底是什么人,“正好您今天来了,是给您现金还是?”
夏琰飞端起自己惯用的那套茶具品了一口满室清香的清茶:“给我划到卡上吧,现钱我拿着不方便。”
老人点了点头,也坐了下来端起自己的茶杯品了一口茶:“那么您今天来是想?”
“想让你帮我查点东西。”夏琰飞放下了自己的杯子,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了一沓已经打印装订好的纸张出来,“这些东西你帮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来头,如果可能的话,要是能帮我查到是谁放出来的消息是最好了。”
对方点了点头,把东西收好之后斟酌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道:“您知道吗,最近有个姓方的人在四处打听你。”
“恩?这事连你都知道了?”夏琰飞挑了挑眉后恢复了平时那种淡然的表情:“我知道这件事,你就让他打听去就是了,我有办法去对付他。”
就这样三个人坐在这里喝完了一壶茶并且寒暄了不少不痛不痒的事情之后,夏琰飞便和敖远起身告辞,那个老人一直把他们两个送到了店门口,并微微鞠躬目送他们两个离开。
“你找的这个帮你看店的人倒是挺靠谱的,”坐上车之后敖远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夏琰飞道,“倒是会察言观色。”
夏琰飞笑了笑后开始发动车:“他原来也是倒斗的,但是因为被人暗算了之后一条腿就不行了。因为她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就让他帮忙看着我的店了。”
“在道上混的,而且还能混这么长时间的几乎都混成人精了,干这种工作实际上是很合适不过的。”夏琰飞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和敖远说话,“而且除了工作之外从这边走的每一件工作都能抽两成的利润,这足够让他好好地为我办事了。”
就在两个人说着话打发时间的时候,夏琰飞的手机响了起来,敖远伸手从后座上拿过她脱下来的外套之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沈沉舟的电话,接还是不接?”
“他给我打电话干嘛?”夏琰飞抽空瞥了一眼电话,敖远接听了电话之后把手机递到了夏琰飞的耳边,“喂,我开车呢,有事?”
电话那边的沈沉舟似乎处在一个极其吵闹的环境里,夏琰飞皱着眉听了很久在听出来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我找到了关于吾主鬼君的线索,什么时候见个面然后当面细说?”
夏琰飞皱了皱之后才回答了沈沉舟的问题:“我什么时候都有空,你什么时候过来都行。”
挂断了电话之后敖远问夏琰飞:“他跟你说了什么?”
因为敖远语气里明显的敌意,趁着红灯的时候夏琰飞转头看着敖远:“你至于对沈沉舟这么大敌意吗?”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沈沉舟原来究竟是个什么角色。”敖远靠在了座椅靠背上,紧皱着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慢慢的说了下去,“沈沉舟真正是个能够做到卖了你还能让你帮他数钱的人,你小心点这个人。”
看到红灯转绿了之后夏琰飞就把注意力有转移回了道路上:“我是不知道你们原来究竟有过怎样的过节,但是我想指出一点,我和沈沉舟的明显是处在一种彼此提防的状态之下。”
“不用你指出我也能知道这点。”敖远还是保持着那种表情,“我原来在他手上吃过不少亏,你知道当时是怎么说沈沉舟这个人吗?”
夏琰飞看了一眼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