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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去了这么短的一段时间。”
殷肃对于她的态度仅仅是笑了笑:“你自己心里知道,你是骗不过任何人的。”
“救命,为什么你们都是一副认为自己要比我还要了解夏琰飞是个什么热的样子?”夏琰飞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头看着殷肃,“从我哥到方应,再从敖远到沈沉舟,现在还要加上一个来历不明的你,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沉舟摇了摇头:“你们两个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吵架?”
“吵架?不,这算不上是一次吵架。”夏琰飞再次迈开了步子,“你应该看看我和敖远的吵架,那样的话你大概会刷新一下你的三观。”
殷肃给沈沉舟递了一个眼色:夏琰飞心情不好。
沈沉舟也同样会给他:所以别去惹她。
天知道,沈沉舟居然开始怀念敖远,至少敖远在的时候总有人能够控制得住夏琰飞的火气,不用让他们这些无辜人士躺枪。
就在他们几个各为各得心事走神的时候,前面方沉晔那一群人之中突然就起了喧哗,夏琰飞一个激灵之后立刻反应了过来:“好像。。。。。。混了人进去?”
她的眼力因为鬼君的原因现在远远要超过沈沉舟还有殷肃,结果就这么看着看着,夏琰飞完全转变成了目瞪口呆的状况:“是我看错了还是怎么回事。。。。。。被方沉晔他们扭住的那个人。。。。。。怎么那么像方应?”
啥?
沈沉舟和殷肃愣住了。
第一百八十章 节外生枝
当彻底确定了那个被揪出来的,一点也不称职的跟踪者是方应之后,沈沉舟和殷肃都把目光投向了夏琰飞,无声的询问夏琰飞打算怎么做。
但是最让夏琰飞想不到的是,揪出方应的那个人,居然是在埋骨之地不见踪影了的闻珊。
而从哪些远远飘过来的争执之中,夏琰飞也听到了方应冲着敖远喊出来的那一句:“你现在这样,对得起夏琰飞吗?!”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夏琰飞和敖远,如果要在谁对得起谁这件事情上叫起真来,其实是一笔彻彻底底的烂帐。
可是偏偏所有人都要把这件事情拎到表面上来说,这让夏琰飞忍不住的就烦躁起来。
明明是自己的私事,却有这么多人一遍一遍的拿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就算是修养再好的人也忍不住生气。
夏琰飞也知道,现在不是对这件事情生气的时候,毕竟方应是因为她才跟上了那一队人,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不帮上一把。
要怎么帮,也是个技术活儿。
如果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跑出去抢人,别说是把方应捞出来,就算是他们三个人估计也得被押到一起和方应作伴,夏琰飞在心里细细的考量着各种方案的得失,最终还是轻轻地开口:“还是跟着,方家的族长在那里,至少在他们进了蛇冢之前方应都没有什么危险。”
而就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夏琰飞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敖远向他们这个方向投过来的视线。
秉着被看两下又不会怀孕的原则,夏琰飞大大方方的任凭敖远打量,然后偏过头和沈沉舟商量下了蛇冢要怎么隐藏。
沈沉舟也看到了敖远的目光,他甚至还充满挑衅意味的回了对方一眼,可是当看到了敖远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之后沈沉舟有点搞不懂敖远这个人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其实我想知道的是,方沉晔到底是怎么回事。”夏琰飞双手抱胸打量着前面那一行人之中很突出的方沉晔,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要说他是鬼君转生的话我第一个不信,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单单能用阴阳龙玉能够解释的通的。”
“很多事情本来就是没办法解释个清楚的。”沈沉舟在她身边淡淡的说道,“他心里的阴暗面太深,受了龙玉的影响之后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足为奇。”
夏琰飞纠结地问殷肃:“你说,沈沉舟是不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子来骗了?”
殷肃只是笑了笑,明智的没有被拖进两个人的争斗之间。
不过方应的这个节外生枝倒是让夏琰飞想出来一个。。。。。。不那么寻常的套路来。
她低声笑了笑:“方沉晔,你吓了我那么多次,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次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重返蛇冢
可是夏琰飞这个计划当她和沈沉舟商量的时候,就彻底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沈沉舟特别纠结地看了她一眼,一句话就秒杀了她所有的想法:“不说敖远这个最大的变数,闻珊,或者说现在顶着闻珊身份的这个是只旱魃,以你现在半吊子的能力,你确定瞒得过她?”
被毫不留情的说成了半吊子的夏琰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啥,其实我不是很半吊子……应该要比半吊子好上那么一点的。”
“这么什么差别。”沈沉舟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夏琰飞苍白的遮掩,“你打算等他们下去多久然后才下那个斗?”
夏琰飞耸了耸肩:“夏泽昭当时和我说过,还有一个斗能够直接绕到这个蛇冢里面去,这个倒不用担心。”
她看着方沉晔一行人商量着怎么下去——毕竟那三个族长年岁已高,也已经多年不下地,身手早就不想当年那样好了——忍不住就想起了当时下蛇冢的事情,然后露出了个无奈的苦涩笑容出来:“与其担心这个,倒不如帮我想想要怎么绕到他们前面去。”
“只下要去了,您就不用担心。”还没等沈沉舟开口,殷肃就已经平静的开口说话,“我知道蛇冢里的密道,完全够时间按我们商量好的计划来完成。”
夏琰飞和沈沉舟对视了一眼,然后低低地笑了起来:“我现在,只希望我还能活着回来。”
夏泽昭当时说的那个斗并不难找,可即便是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夏琰飞再次站到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寂寞大殿里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流过了许多不可名状的感情。
如果当时她没有来到这里,那么她就根本不会遇到敖远。
夏琰飞从不后悔,但是她知道,现在自己心里的感情绝对不可能是庆幸。
这个地方,从存在开始就是这样寂寞而又富丽,无比的美丽却又无比的孤独,可是美丽和孤独在这里是永远无法一刀两断的存在,美丽因为孤独而更加的盛大,而孤独也因为美丽而更加的落寞。
就像她和敖远。
分不开,也算不清楚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八个字,向来是极其正确的。
她叹了口气,整理好了自己有些外露的情绪:“密道找到了?”
看着殷肃静静地点了点头,夏琰飞仰头看了整个大殿最后一眼,打头向密道里走去:“走吧。”
这就是最后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你活该
方沉晔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么顺利。
他们从蛇冢下来,按照预定的路线一路畅通的就来到了那个摆着祭坛的暗室,出乎他们一行人意料的是,千年来这个祭坛居然纹丝不动,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安安静静的摆在那里,和方沉晔手里的那份古卷上的记载一模一样。
他们所要做的,不过就是重新补画一下有些模糊不清的法阵罢了。
就在一群人忙碌的准备开始补画的时候,敖远听到了那个被叫做方应的人在他身边压低了嗓子咬牙切齿的挤出来一句话:“原来那句话我还以为是个玩笑,现在看来还真是一语成谶。”
敖远皱了皱眉:“怎么?”
“呵,”方应发出了一声再嘲讽不过的轻笑来,“我看到这个发现,与其让你天天在她眼前晃荡却又把她当做是一个陌生人,还不如现在这个结局比较好。”
方应并没有等敖远说什么,而是自顾自的把自己心里想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仿佛不吐不快:“敖远,不要以为夏琰飞没了你就活不下去。她哥哥当时对我讲的那句话,我现在原封不动的讲给你听,没有谁没了一个人就会活不下去。对,我是能看出来夏琰飞是真心喜欢你,可是哪有能怎么样?就算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你,可是时间会把你在她心里的痕迹变得模糊,就算不是我,也总有另一个人会站在她身边陪她走完这一生。”
另外一个人。。。。。。陪她走完这一生?
敖远因为这个可能性而觉得心里泛起了滔天的恨意和愤怒,他的声音也变得十分低沉:“可是吾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不允许?”方应露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一个月前你和我说这话我还相信,可是现在你敖远又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又有什么资格插手夏琰飞的人生?”
这两句话,在现在已经和夏琰飞断开了血契的敖远听来,不亚于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他的心里。
方应仍觉不够,叹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把心里想说的最后一句话给说了出来。
那声音虽轻,可是却像一声响雷一样,炸响在了敖远耳边,让他整个人都怔楞在了原地。
方应说——
“归根结底就只有一句话,敖远,落得现在这么个境地,不过是你自己活该罢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失败
就因为方应的那一番话,直到站到了法阵中央,敖远依旧是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或许事实并不是像他以为的那样,是夏琰飞引诱他结下了血契,而是像夏琰飞说的那样,是他使血契变成了双向的。
但是这怎么可能?
夏琰飞不过就是个身上带着鬼君离苍气息的凡人而已,她怎么可能会吸引自己做出这个决定?
即便是……她有一双亮如启明的双眼。
随着阵法的逐渐启动,方沉晔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包里取出了一块玉。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块玉放进了一个凹槽之中,透明的玉开始改变颜色,变成了泛着光的冰蓝色,而凹槽周围的石块开始碎裂,露出了里面描绘着的黑色怪异文字。
方沉晔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伸手按住玉开始向左旋转,随着玉的转动,他的手指和玉接触的地方,开始不断的滴下鲜血。
但是方沉晔的动作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石块内部发出沉闷且巨大的响声,然后是巨大的机关转动的声音,那声音一直从方沉晔的手下链接到了敖远所站着的阵法中心。
被绑在了一旁的方应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看不清敖远的表情,因为澳元的周围布满了数不清的细小光线,那些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