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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舟帮她裹好了伤口之后也坐到了她身边,想了想之后开口平静的说道:“你是说欺骗?但是失忆这一项显然是免死牌。”
夏琰飞叼着烟耸了耸肩,动作里不再是日常那种带着良好教养的精致和贵气,反而是露出了她内里真正的痞气和无法无天来:“他说这是牢不可破的,牢不可破……呵,真是个骗妹子的好词。”
“你知道吗沈沉舟。”夏琰飞转头看着男人,“这不是失忆不失忆的问题,这从敖远把血契变成双方的以及告诉我这是牢不可破的时候就已经是欺骗了,我不可能让自己接受这些的。”
她转头看着这片森林之上再也不被雾霾笼罩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之后才再次说了下去:“我会结束这个血契,反正离苍给我的记忆里面也有关于这个的东西,剩下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沈沉舟最终还是没忍住把心里的问题给问出了口:“你……是真的喜欢敖远?”
“喜欢?”夏琰飞看了沈沉舟一眼,然后笑了,“不,我爱他。”
“但是我这个人对情感表达有很大的障碍,我可以这样对你甚至对其他人说出我爱他这件事情,可是我没有办法当着敖远的面说出来这三个字。”夏琰飞终于把自己的内里整个摊开在了沈沉舟面前,“也许是因为太在意,也可能是因为原来看过了太多人性的黑暗面所以不想把自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人看透,总之……”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就是一边帮夏琰飞包扎着手上那一道骇人的伤口一边听她絮絮叨叨:“他刚刚让我炸毛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说的引诱,而是他那一句我为什么不放下屏障的话。”
“呵,”或许是因为又提起了这句话的原因,夏琰飞发出了一声冷笑,把烟头随手按灭了之后又给自己再次点燃了一根烟,“他怎么不想想自己告诉过我这件事情吗,哦,顺便还有那个血契怎么变成了双方的了,真是。”
沈沉舟帮她裹好了伤口之后也坐到了她身边,想了想之后开口平静的说道:“你是说欺骗?但是失忆这一项显然是免死牌。”
夏琰飞叼着烟耸了耸肩,动作里不再是日常那种带着良好教养的精致和贵气,反而是露出了她内里真正的痞气和无法无天来:“他说这是牢不可破的,牢不可破……呵,真是个骗妹子的好词。”
“你知道吗沈沉舟。”夏琰飞转头看着男人,“这不是失忆不失忆的问题,这从敖远把血契变成双方的以及告诉我这是牢不可破的时候就已经是欺骗了,我不可能让自己接受这些的。”
她转头看着这片森林之上再也不被雾霾笼罩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之后才再次说了下去:“我会结束这个血契,反正离苍给我的记忆里面也有关于这个的东西,剩下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沈沉舟最终还是没忍住把心里的问题给问出了口:“你……是真的喜欢敖远?”
“喜欢?”夏琰飞看了沈沉舟一眼,然后笑了,“不,我爱他。”
“但是我这个人对情感表达有很大的障碍,我可以这样对你甚至对其他人说出我爱他这件事情,可是我没有办法当着敖远的面说出来这三个字。”夏琰飞终于把自己的内里整个摊开在了沈沉舟面前,“也许是因为太在意,也可能是因为原来看过了太多人性的黑暗面所以不想把自己这么轻易的让一个人看透,总之……”
沈沉舟打断了夏琰飞的话:“所以敖远才一直表现出这么大的独占欲?”
夏琰飞想了想:“有关系但是没有多大的关系吧应该,他那个人就是大男子主义没跑的,其实我们两个真的不怎么合适,没有到天天打架的地步真是个奇迹。”
沈沉舟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你……其实我特别奇怪谁能打赢。”
“大概会打到床上去吧,”夏琰飞低低的笑了起来,“我其实是真的像就这么和他一辈子这么过下去的,如果……不是现在出了这回事。”
“我能接受一切,但是唯独欺骗不可能。”夏琰飞扔开了第二根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沈沉舟从下而上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你和敖远就这么完了?”
“我说了,走一步看一步。”夏琰飞没有看沈沉舟,她的目光落在了很远很远的远方,那里存在着只有她一个人能够看到的风景,“现在我们两个立场完全对立,连陌生人都算不上。”
然后她转头看向了沈沉舟,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出来:“走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不是吗?”
第一百六十四章 血缘
回程的一路上,夏琰飞没有在人前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心理情绪,反而是出人意料的平静,可是正是这种平静才让沈沉舟心惊胆战,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管夏琰飞的抗议,一路亲自开车把夏琰飞送回家。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殷肃居然要执意要求要跟着他们两个,可是现在夏琰飞实在是没有心思去处理殷肃的问题,只跟他约了个详谈的时间就径直离去。
当车子开离了停车场之后,夏琰飞再也撑不住身上的架势,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副驾驶座位上,沈沉舟看了她一眼,然后沉沉地开口:“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夏琰飞摇了摇头,看着车前面的道路发呆:“飞机上睡够了,现在睡不着。”
知道她觉少得沈沉舟就也没说什么,开着车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再次开腔:“你还记得殷肃这个人的存在吗?”
“没想起来。”夏琰飞摇了摇头这么说到道,“但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殷肃身上的气息太让我觉得熟悉了,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些事情堆在一起其实让夏琰飞觉得异常的烦躁,她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和沈沉舟交谈:“方沉晔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你现在有头绪吗?”
沈沉舟因为这句话而皱起了眉头:“没有,我其实很奇怪,他身上的煞气和怨气怎么会变得这么重,而且他话里话外也提到了闻珊,他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方沉晔这个人,大概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夏琰飞咬着下唇开了口,“我想这个事情大概不是他一个人搞起来的,方家绝对是脱不了干系的,但是我还是不清楚夏家在这个里面到底占了多大的比重。”
“我还以为你对夏家是彻底失望了。”沈沉舟看了夏琰飞一眼。
夏琰飞笑了一声:“我嘴上是这么说,可是那毕竟是我呆了这么多年的家,怎么可能说失望就失望?而且就算是失望了心里也是在意的,我还是姓夏的啊。”
这个姑娘把脸贴到了冰冷的车窗玻璃上,喃喃低语:“血浓于水,这个关系是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摆脱的。”
“你想摆脱吗?”
“按常理来说我应该说想不是吗?”夏琰飞坐直了身子,语气里没有带上任何情绪,“可是事实上,我不想,那个地方是我的家,这是我一辈子都不想要舍弃的东西。”
第一百六十五章 空旷
夏琰飞拎着自己的东西下车的时候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会把我送到我爹给我的那小别墅里。”
沈沉舟拿着她剩下的东西关了车门陪夏琰飞一起往楼上走:“你现在一个人怎么可能回那边去,其实主要原因是往那边开太费时间了。”
夏琰飞听了这话,忍不住无比纠结的看了沈沉舟一眼:“说真的,我怎么觉得你原来高大上的形象被你自己给败坏的差不多了?快点告诉我这是我的错觉。”
沈沉舟笑了笑之后没有说什么话来回应夏琰飞这个不定期抽风的毛病:“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把东西放到了地上正在努力和门锁作斗争的夏琰飞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继续了下去:“跟着方沉晔他们走,从我们两个这边的路子来打探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难度。”
“那你打算休息多长时间?”沈沉舟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打算带多少人?”
夏琰飞把东西直接扔到地上了之后进了厨房拿了两瓶矿泉水出来,扔了一瓶给沈沉舟一瓶后就整个人摊到了沙发上:“没打算休息,趁着我身上还有劲就赶紧把现在的事情给处理了,明后天我回趟夏家,然后就准备盯着方沉晔那边了。”
沈沉舟皱了皱眉:“你撑得住?”
“当然撑得住,而且这次也不过就是远远地坠在后面,看方沉晔究竟想干什么而已。”夏琰飞一口气灌下了半瓶水之后给了沈沉舟这么一个答案,她从沙发上抬头看着沈沉舟,眼睛里是骄傲的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我觉得我也平静太久了,是时候回归我原来连轴转的状态了。”
就这么不痛不痒的又说了几句之后沈沉舟因为自己还有事就先从夏琰飞这边离开,而且看着夏琰飞的状态似乎完全没有异常,他才敢这么放心大胆的让她一个人在家。
伴随着沈沉舟关门的声音,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夏琰飞就这么放任自己瘫倒在了沙发上,也完全没有心情去打扫屋子或者是烧点热水让屋子里有点人气。
沈沉舟在这里的时候,夏琰飞还可以强迫自己和男人聊聊天好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当现在只有她一个的时候,夏琰飞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想起敖远。
从一个人到两个人的生活没有那么难,可是从两个人的生活转换到了一个人之后却是比她想象之中要难上太多。
本来并没有觉得多大的房子,在重归了一个人之后就突然一下子觉得屋子空旷了许多,夏琰飞揉了揉太阳穴,很想给自己一拳让自己好好睡上一觉。
就像夏琰飞和沈沉舟谈话的时候说的,引诱这个词仅仅就只是一个导火索的作用而已,真正让她觉得疲倦和不可思议的是,敖远对她的诸多隐瞒。
倒不是说夏琰飞要求敖远对自己事无巨细的把所有事情都摊开来说,毕竟就算是她自己也是有着很多不想和敖远说的事情,但是对于精神屏蔽还有双方面的血契这两件事情的隐瞒是夏琰飞怎么也忍不了的事情。
可是即便如此,夏琰飞也是很想和敖远面对面的把这件事情谈一谈。
不涉及到任何人的谈论。
她叹了口气,抬起右手覆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在没有一丝声响的屋子里喃喃的念出了两个字。
仿佛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