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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要穿越到南宋末年,其实就是营造一种国破家亡的气氛,这个时候的南宋百姓都是十分无助,而且我也想yy一下,找龙辉去教训一下元军,宣泄我心中残念:(他妈的,玉皇朝,我该说你什么号,好好的一部天子六,反元复华夏的各路义军都成了狗屎,朱元璋几乎成了陪衬,整部漫画就是蒙古英烈传,十三翼虽然有几个人塑造的很好,但我最恶心的就是托雷那个贱人!卑鄙下贱的狗托雷临死前还弄一个如此悲壮的气氛,尼玛啊,这还不止,居然让这狗贱人虐杀武当七侠,你妹……最叫我狗血还是陈友谅居然被个十三给替代了,跟常遇春搞起了三角恋,徐达跟术赤断臂搞基……你大爷,现在又搞一部苍天霸王,内容我不想说了)至于为什么要拉出郭襄,其实我也钻金老爷子的空子,郭靖一家全部殉成,唯独郭襄活下来,那我大胆拿来用,我可以说郭襄当时根本不在襄阳,而是去找救兵,刚好可以错开襄阳城破的杀局。
还有一点,我也想让于姐姐开一下外挂(波旬你都用宿命通看剧本了,那剑仙姐姐直接回到后世,大家一起看剧本,这才公平。
第09回 雷霆震怒
坐在茶楼,龙辉跟鱼婷儿说了一会话,这妮子也没有那么害羞,跟龙辉一句句地闲聊起来,从盘古开天地,到女娲造人补天,三皇五帝,轩辕战蚩尤,尧舜仁德,大禹治水,更是将历朝历代讲了个大概。
龙辉是听得津津有味,一时也忘了离乡之苦,将这历朝史事放在心里慢慢品味:“孔孟竟成了圣人,想来这儿便是未来乾坤,但为何偏偏没有大恒的记载,而那什么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补青天我一点都没听说过,倒是牛郎织女的传说还流传下来……这会不会是出现了一些断层,导致部分史实失落了。”
鱼婷儿见龙辉沉吟不语,以为自己惹他不高兴,便小心翼翼地问道:“龙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话太多,让你心烦了。”
龙辉笑道:“不是,鱼姑娘你的声音堪比黄莺百灵,能听到你说话实乃人生幸事,怎会心烦呢!”
鱼婷儿玉靥一红,低眉道:“龙大哥,你在笑话人家……”
望着她害羞的模样,龙辉急忙转移话题道:“鱼姑娘,我书念得少,有些事情确实不懂,还请姑娘指点一二。”
鱼婷儿微笑道:“龙大哥说笑了,你救了婷儿,婷儿自当是有问必答。”
龙辉问道:“鱼姑娘,那个盘古开天地是否有史可查?”
鱼婷儿摇头道:“那不过是传说罢了,不过三皇五帝倒是有记载。”
龙辉哦了一声,想起那个虎踞尊者,不由问道:“现在佛门教主又是何人?”
鱼婷儿奇道:“天下佛门何其多,并未统一的教主。但他们都供奉如来佛祖。”
如来?龙辉想起了修炼如来圣体的伪佛,冷汗不由直流而下。
鱼婷儿看出不妥,便问道:“龙大哥,你怎么了?”
龙辉强颜欢笑道:“没事,那你可听过有关波旬的事情?”
鱼婷儿歪着脑袋想了想,摇头道:“龙大哥,佛经中似乎说有波旬的事迹,但婷儿对佛经不甚了解,所以不能回答你。”
忽然一个凌乱的脚步踏上茶楼,龙辉不禁侧目望去,只见年约三十七八的男子正在店小二的招呼下走到桌子旁,此人身材高大,双目清亮,鼻梁高挺,须发整齐,一举一动皆有板有眼,眉宇间透着一股刚正之气。
初看之下,龙辉还以为是孔岫再生,但细看三分,却并非如此,只不过此人身上有着几分孔岫那种凛然正气,外貌全然不同。
“此人器宇轩昂,必然不是平凡之人。”
龙辉暗忖道。
男子刚坐下,茶楼的掌柜便亲自出来招呼:“文山公,许久不见,您可好?”
男子微微一叹,摇头道:“如今这个世道还有什么好与坏。”
掌柜见他伤感,便不再多言,说道:“文山公,是不是还按老规矩?”
文士笑了笑道:“然也,有劳掌柜了。”
鱼婷儿微微一愣,低声道:“想不到竟然是文山公。”
龙辉问道:“这文山公又是何许人也?”
鱼婷儿道:“文山公乃宝祐四年的科举状元,后因不满朝纲奸党被贬职瑞州,瑞州曾遭蒙古人蹂躏,城垣屋宇被毁,百姓残忍虐杀,文山公履任后重整瑞州次序,安抚百姓,使得瑞州百废俱兴。”
龙辉不禁点头赞道:“好一个清流能臣。”
鱼婷儿叹道:“可惜景定五年,他因不愿巴结贾似道,被免去官职。”
又是一个空有抱负而遭奸臣迫害的肝胆之士,龙辉对这文山公心生敬仰,便开口打招呼道:“那位先生可是文山公?”
文山公微微一愣,回礼道:“正是文某,不知先生何以认得在下。”
龙辉笑道:“文山大名,天下何人不识,何人不晓,在下不才,斗胆冒犯,还望文山公见谅。”
文山公道:“先生抬举文天祥了。”
原来他叫文天祥,龙辉默记在心,说道:“文山公可愿跟劣者对坐同饮一杯清茶?”
文天祥见龙辉相貌俊朗,气度不凡,又如此好客,便同意道:“先生邀请,文天祥岂可失礼。”
说罢便与龙辉、鱼婷儿共坐一桌。
鱼婷儿美若天仙,文天祥却是目不斜视,礼仪得体。
龙辉自报姓名道:“在下姓龙单名一个辉字,久仰文山公忠义为国,今特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文天祥举杯回礼。
龙辉说道:“在下方才观文山公眉带愁色,不知何事困扰?”
文天祥苦笑道:“还有何事,还不是为这岌岌可危的大宋朝廷。如今襄阳危在旦夕,皇上却依旧沉醉声色,不知国事。”
龙辉道:“龙某听说文山公已经远离宦海,不再踏足京师,今日为何重回这烦恼之地?”
文天祥道:“年前朝廷再次启用文某,任职湖南提刑,吾推辞不得,只得上任。可是半个月前,文某受命押解一批贡品上京,待我一看贡品清单,皆是极尽奢华之物,已经心寒大半……”
文天祥叹了口气,说道:“如今襄阳军民仍在水深火热之中,皇上居然还沉醉享乐……大宋危矣!”
说完这句话,文天祥眼睛不自在地望着襄阳方向,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襄阳现今状况如何?”
这时鱼婷儿开口道:“文山公,小女子刚从襄阳出来,或许可告知您襄阳详情。”
文天祥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相信这娇滴滴的女子能从元军包围中闯出。
龙辉急忙解释道:“这位姑娘乃临安玄风剑客之女,一直在襄阳同鞑子周旋。”
文天祥脸色凝重,急忙起身,整理衣冠,朝着鱼婷儿恭敬一拜。
鱼婷儿花容丕变,急忙让开:“文山公,您这是要折煞小女子吗?”
文天祥肃容道:“鱼大侠不惧艰险,为救襄阳,义而投军,不幸为国捐躯,如今得见忠烈遗孤,文天祥岂能失礼,这一拜乃文天祥对鱼大侠之敬意,更是叩拜我华夏忠义,姑娘万万不可推辞。”
鱼婷儿只得红着脸受了他三拜。
礼毕,文天祥问道:“襄阳现今战况如何?”
鱼婷儿叹道:“今年年初,元军攻下了樊城,如今襄阳已是孤城一座。”
文天祥大惊失色,道:“樊城一破,襄阳势若危卵!朝廷,朝廷可曾派兵救援?”
鱼婷儿道:“襄阳被元兵重重围困,消息已被封锁,朝廷并未得知,我随郭襄姐姐突围而出,只望能够求得援军。”
文天祥哦了一声,说道:“郭襄?可是北侠郭靖二小姐,小东邪?”
鱼婷儿点头。
文天祥叹道:“郭大侠一家,十年如一日地保卫襄阳,不愧侠之大者。但如今朝纲被贾似道把持,此人胆怯畏战,一味地讨好鞑子,郭二小姐未必能求来援军。”
这时茶楼外传来一阵喧闹,打破楼阁内的清幽宁静。
三人循声望去,竟看到一名身着华服的公子,带着闲汉三二十人,手执弹弓川弩,吹筒气球,拈竿乐器,带五七分酒,佯醉假颠,径直走入茶楼。
“茶博士,快给我泡壶醒酒茶!”
华服公子咧开嗓子大叫,那掌柜哪敢怠慢,急忙道:“小衙内您且先稍坐片刻,小人这就给您沏茶。”
华服公子坐下后,摇着醉醺醺的脑袋四周观望,忽然瞥见鱼婷儿,顿时两眼放光,酒也醒了大半,心痒难耐,暗忖道:“临安城中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天仙子。”
于是心生亲近之意,便招呼身后泼皮去请鱼婷儿。
三五个泼皮听得主子发话,便走过去道:“小娘子,我家衙内想请你过去共饮一杯清茶!”
他们这话说得极为无礼,文天祥怒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尔等竟然如此大胆,调戏良家妇女,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那衙内认出文天祥,嘿嘿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酸丁,被贬出京师居然还敢回来,胆子倒也不小!”
文天祥顿时看清此人面貌,咬牙道:“原来是你,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爹欺上瞒下,误国误民,你更是祸害八方!”
那衙内正是贾似道小儿子贾宝东,平日仗着贾似道宠爱,在临安城内欺男霸女,人称盗花太岁,凡他所到之处,百姓都得将自家妻女藏好,免得被他相中抢去淫辱。
这盗花太岁看见鱼婷儿这般天仙,怎会放过,心痒难耐,恨不得就将她拦腰抱起,纳为妻妾。
龙辉看见他那猥亵之极的目光在鱼婷儿身上流转,有股说不出的厌恶,在他看来鱼婷儿几乎就是魏雪芯,岂容他人染指和亵渎,一时间怒火翻腾。
这是盗花太岁站起身来,走过来望着鱼婷儿笑嘻嘻地道:“姑娘切莫理这酸丁,待小生替你赶走这些苍蝇,咱们再好好相聚一番。”
说罢便要伸手来拿鱼婷儿,却见龙辉怒眉一扬,袖袍拂动,猛地将他扫飞出去。
就算是一流的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