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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在眯眼一笑,枯枝再度轮转,将任平凡的剑锋带得左右晃动,随即连消带打朝着任平凡的檀中、丹田、神门等诸多要穴点去。
任平凡大惊之下立即催动紫阳玄功护体,浩荡磅礴的儒家正气竟激起了白衣女子的元功。
倏然妖气弥漫,天地变色,只见白衣女郎娇躯晃动,一分为六,同时攻击任平凡。
面对如此奇招,任平凡立即左支右拙,三十招不到便被女郎打掉了佩剑。
昆仑子大喝道:“妖女待道爷来会你!”
白衣女子笑道:“说得好,我是妖,而你们便是正道魁首的三教高徒,斩妖除魔也是应该的。”
白衣女子说话间再度出剑,一根枯枝使得神出鬼没,昆仑子使出以柔制刚的太极剑势应对,但依旧不走不了三十招便被打掉佩剑。
三人皆是专注剑道,如今被人以枯枝打败,难免一阵心灰意冷。
白衣女子冷笑嘲讽道:“什么三教名锋,端的是废铜烂铁,老老实实交出佩剑,姑奶奶便饶尔等一命。”
入世出战便惨遭如此溃败,任平凡心若死灰,淡淡说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白衣女子冷眼带杀,娇笑道:“既然任先生如此慷慨,妾身岂能小气,便成全先生高义吧!”
倏然,阵阵清凉高昂的哭声响起,白衣女子娇躯不禁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远方,白莲也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俊朗身姿由远而近,其怀中正抱着一名一岁上下的孩童,那小孩子生得粉雕玉琢,端的是可爱精致。
看着那人,白莲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嫩脸之上泛起火辣,一时之间竟也陷入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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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章节都在发展剧情,没有空隙插入肉戏,所以想看肉戏的朋友就只能等到下一集了,发了该发的便当再想写肉戏啦
第11回 舍利无悔
楚无缺蹙眉道:“原来是白莲师太,不知此间发生何事?”
白莲压住躁动的禅心,说道:“楚兄,快快离去,此地不宜久留!”
白衣女子倏然冷笑道:“见到汉子便忘却生死,一心只为姘头着想,真是个不守清规的贼尼姑!”
白莲被她说中心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楚无缺哼道:“住口,你败坏楚某的名声也就罢了,修要污蔑师太清名!”
白衣女子似乎有意跟楚无缺抬杠,继续冷眉轻佻地道:“哟,这么紧张做什么,莫非是被说中心事,你做贼心虚了吗?”
楚无缺哼了一声,走到白莲跟前将粉扑扑的孩童交给她道:“有劳师太照看小女片刻,待楚某好好教训一趟这口无遮拦的疯婆子。”
白莲顿时一震,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他有女儿了,他有女儿了……”
不知为何,心中一片绞痛,便连白衣女子怨毒的目光也熟视无睹,只是木讷地接过女童,随即便是楚无缺与白衣女子的比斗,两人各展神通,以枯枝代剑,但却是斗得是日月无光,两根枯朽的树枝好似两口盖世宝剑,绽放着璀璨寒光。
任由剑诀如何精彩,白莲却是无心观看,只是呆呆地望着怀中女童,心忖道:“这孩子生得如此漂亮,她母亲定是绝色佳人,也只有这般女子才配得上楚兄……”
越想越是心痛,那一刻将什么佛理禅境通通忘却,唯有阵阵心碎,更有丝丝苦涩哀伤,亦有自暴自弃……再无禅定佛心,倒像是个深闺怨妇。
也不知过了多久,剑诀停止,却见楚无缺走来说道:“多谢师太照看小女了,那白衣妖女已经退走。”
白莲嗓子阵阵干结,胸口涌出一股苦涩,心里叨念道:“十年了,你女儿都有了,我还是个出家人……你看不上我也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楚无缺似乎有些惊喜地道:“咦,冰儿怎么不哭了?”
白莲微微一愣,强忍着即将滴落的泪水,咬唇看向怀中,竟发现方才大哭大闹的女童此刻竟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怀里睡着了。
楚无缺笑道:“这丫头总算不哭了,方才到了泰山她是越哭越大声,都快把我累个半死。”
白莲苦涩地笑了笑,将女童塞到楚无缺手中,谁知女童竟然再次嚎哭起来,白莲见状心头一软,于是伸手过去轻浮女童小脸,那丫头竟然又再次停止哭声,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白莲。
每当白莲的手离开,那丫头便哭声凄惨,弄得白莲只能呆在她身边。
这是任平凡倒也觉得好笑,说道:“乖乖不得了啦,师太怎么成奶妈了!”
白莲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垂下臻首不敢搭话,但垂头的瞬间瞥见楚无缺的嘴唇,脑海中再度浮现出十年前那一抹——男子火热的双唇,强壮有力的臂弯,热烘烘的雄性气息……白莲只觉得身子一阵燥热,暗忖道:“若是这样也好,说不定能天天见到他。”
楚无缺深吸了一口气道:“师太,楚某有个不情之请……”
说到最后其语气变得几分支吾,白莲咬了咬朱唇道:“楚兄,但说无妨。”
楚无缺叹了一声后,说道:“小女这些天来,一直哭闹不停,唯独见到师太后才消停片刻,楚某想请师太照看小女几天,只是这事实在过于荒唐。”
白莲垂首道:“令千金这般可爱,贫尼倒也想与她相处几日,也好结个善缘。”
楚无缺松了口气道:“这孩子命苦,她娘亲去得早,幸好遇上师太这等贵人,若不然我一个大男人真不知如何带她。”
白莲耳根顿时阵阵滚烫火热,心忖道:“原来他发妻已经逝世……他后面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不懂得带孩子,难道是想找个女子续弦么?呸,他想续弦跟我有何关系,枉我多年修佛,竟然也起这等不知廉耻的念头。”
任平凡和昆仑子向楚无缺道谢告别后,便各自离去了,泰山之巅唯有白莲和楚无缺两人,月光拖拽下,两人的影子拉成了长长的一条,远远看去两条影子又重合在一起。
女童腻在白莲怀里,将小脸倚在酥胸之上,似乎将白莲那柔软的双乳当做枕头,美美地睡了过去,白莲觉得这小姑娘生得极为可爱,于是便用手指轻抚她的嫩脸。
白莲的手指极为细滑,堪比玉石翡翠,小姑娘的脸颊娇嫩无比,但对于白莲的轻抚极为受用,睡梦中不住地露出笑容,端的是天真乖巧。
“楚兄,令千金可取了名字?”
白莲抱着女童问道。
楚无缺道:“取了,叫做婉冰,小名冰儿。”
楚无缺见女儿睡得香甜,于是也学白莲那般伸手抚摸楚婉冰的小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掌太过粗糙,刚一触及,楚婉冰便哇哇大哭。
这一哭不要紧,吓得楚无缺手掌一抖,竟不自觉地碰到了白莲的胸口。
白莲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双峰之处似乎正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楚无缺这一碰的力气过大,还是白莲的玉乳本身过于饱满,总之白莲觉得胸口的软肉正在轻轻地弹动着,心尖都快裂开了。
楚无缺急忙缩手,赔礼道:“楚某无心之举,还请师太原谅。”
白莲的脸颊红得都快滴出水来,心里有种曼妙的错觉,咬了咬嘴唇道:“区区臭皮囊而已,太过执着反而着相,楚兄不必挂怀。”
楚无缺干咳几声后,又说道:“师太,不知这些年来你过得可好?”
本来楚无缺询问自己状况,白莲心中是有几分欢喜,但也不知为何“师太”二字有说不出的刺耳,于是便淡淡地说了一声:“还算可以。”
天色渐深,白莲带着楚婉冰来回断肠庵。
相传当年曾有富家女子恋上一名书生,谁知那书生却娶了别人,心灰意冷之下,此女竟立誓终生不嫁,削发为尼。
她的家人怕她做尼姑后过得清苦,于是便出钱给她修建了一座尼姑庵,那女子便将此处定名为断肠庵,就此孤独终老。
然而她的家族也因为生出剧变,导致家道败落,所以此地便开始荒废,白莲机缘巧合之下来到此地,便在断肠庵住下修行。
随着日子的过去,楚婉冰越发黏着白莲,哪怕离开一小会都不肯消停,弄得楚无缺端的是哭笑不得,离去的日子也一推再推。
白莲对这小姑娘也是极为喜爱,天天抱在怀里,连佛经都不念,就知道逗小姑娘玩耍,简直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
牙牙学语的楚婉冰扭着蹒跚的步子在床上走着,口里奶声奶气地道:“娘,娘……”
白莲心头一暖,暗忖道:“若她是我女儿该多好……”
想到这里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楚无缺的面容,想起与他一同照料冰儿的情景,就犹如一双恩爱夫妻般。
楚婉冰走了几步,噗通一下便摔倒,顿时哇哇大叫。
白莲心痛地将她抱在怀里,又亲又吻的,谁知楚婉冰竟奶声奶气地撒娇道:“娘……肚饿……喝奶,喝奶!”
说话间竟将白嫩嫩的小手伸向白莲饱满的椒乳,被这双小手这么一摸,白莲脑海里又想起当日楚无缺的无心之失。
就在她身心俱酥之际,却觉得一股温热扑至胸口,低头一看竟是楚婉冰埋首于双峰之内,小脸不住地摸索着。
楚婉冰在撒娇的同时,还不住咯咯娇笑,火热的气息透过衣衫渗入饱满的乳肌,又热又痒。
白莲嗔怪地拍了楚婉冰屁股一下,叹道:“真是个磨人精。”
白莲朝门外瞥了一眼,发现门窗已经关闭,于是红着脸颊将胸前的扣子解开,颤抖的玉手缓缓拉开衣襟,将饱满的双峰裸露出来。
楚婉冰这丫头也着实鬼马,见到这对雪白圆润的奶脯便一口咬住,小小的嘴唇竟叼住左乳玉珠。
“呜!”
那火热酥软的感觉,差点就让白莲叫出声来,粉润的乳珠竟在小丫头的口中缓缓挺立,这丫头还得寸进尺吸得啧啧作响,想要从中吸出几分乳汁。
但白莲乃是云英未嫁之身,哪有乳汁供她吸食,白莲感觉到乳尖鼓胀酸麻,饱胀的双乳宛如浸泡奶浆的绵絮,又白又大,就像是香甜甘美的奶酪乳脂。
吸了半天,毫无所获,楚婉冰开始撒泼哭闹,哇哇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