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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坛酒很快倒完,小葫中的酒水却没见一丝增长,酒保额头上开始冒出黄豆般大的汗珠,酒楼的胖掌柜同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清楚这只玉葫芦绝对不是普通的葫芦,呶呶嘴示意酒保再抱一坛好酒过去。接连三坛好酒下去,白玉葫芦中的酒痕依然只有三分之一高,未见有一丝增长。
这一次,不光酒保、掌柜,附近几张酒桌上的客人全部呆住,跪倒在地的四名锦衣男子更是面sè如土,所有人都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水生的透明白玉“小”葫芦。
一老一小两个乞丐也愣在了那里,肚皮吃得溜圆的小乞丐一下子瞪圆了两只眼睛,忘记了打嗝!
胖掌柜心中一阵阵狂跳,心知水生和这只“小”葫芦,绝非“凡品”,说不定水生正是一位仙人变化而来,故意来找麻烦的。胖掌柜年轻时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世面,知道仙人得罪不起,顾不得心中恐慌,快步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水生面前,颤抖着说道:“小,啊不,神仙爷爷,恕小老儿眼茁,不知神仙爷爷驾到,多。。。。。。多有得罪,还请神仙爷爷恕。。。。。。恕罪!”
酒保一见掌柜跪倒,同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怦,怦,怦!”磕了三个响头,涕泪横流地哭求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请神仙爷爷看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小的一条狗命,请神仙爷爷饶命!”这名酒保恐慌之下竟然还能把求饶的话语说得如此流利!让身侧的胖掌柜一阵纳罕!
那名蓝袍大汉看到自己得罪的竟然是一名“神仙”,心中更是一阵阵抽搐,面sè直接变成了绿sè!
正在吃饭的酒客中也有几名“机灵”之人,跟着跪倒在地,其它的人一见,自然也不敢落后,一时间,整个酒楼中都是推动木凳声,磕头求饶声,仿佛水生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神仙爷爷”,反而是一名会吃人的“妖怪”,再不向水生磕头求饶,就会被吃掉一般!就连二楼中下来的几名食客,一见到大堂中的众人冲着三名乞丐跪了一地,同样大惊失sè,连情况都不清楚就随着众人一同跪倒。
一老一小两名乞丐正要推开椅子,跟着别人跪倒在地,水生手指一动,两缕淡若不见的光丝没入二人体内,二人登时全身一紧,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四只眼睛却怔怔地望向水生,眼神中各有一丝不安和惶惑。
水生压跟就没料到酒楼中的众人会对“神仙”如此畏惧,心头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滋味!轻咳一声,对那名浑身颤抖的胖掌柜说道:“你害怕什么?我不是什么神仙,我只是想让你把这只小葫芦装一些酒而已,难道这都不行?”
听闻此言,掌柜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连连说道:“行,行,小老儿这店里还有一些上好的水酒,全部送给神仙爷爷品尝!”一边说着话,一边爬起来,吆喝跪在地上的三名酒保快去给水生装酒。
酒楼中仅有的五十多坛好酒全部倒下去,水生的“小”葫芦中的水酒依然没有多出一分,胖掌柜的额头上再次冒出了冷汗,正在盘算着是不是把差一点的水酒也搬出来。水生却淡淡说道:“好了,本少爷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就不在这里叨扰各位了!”说罢,袖子一抖,白光闪过,葫芦没入袖中不见。
水生轻飘飘的一句话,对胖掌柜而言,却不谛于天籁之音,听闻此言,又看到那只让人心惊胆颤的“小”葫芦被水生收走。胖掌柜、酒保不由大松一口气。水生望了一眼面sè发绿的蓝袍大汉,冷冷一笑,手指一动,几道光丝没入蓝袍大汉和其身后的同党体内,四名男子全身一震,方才那种奇痒难忍的感觉瞬间消失一空。
“我爷爷年纪大了,走不动路,你们四个说该怎么办?”水生淡淡问道。
蓝袍大汉尚未开口,四人中那名满脸红sè痘斑的银袍男子慌忙“怦怦怦”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神仙爷爷饶命,神仙爷爷饶命!小的愿意背这位老神仙出去!”水生哼了一声,却把目光望向蓝袍大汉。蓝袍大汉心中一紧,不敢直视水生,嗡声说道:“若是这位老神仙不嫌弃,小的愿意效劳!”
水生面容之上这才浮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看着蓝袍大汉小心翼翼地背起老乞丐,银袍男子背起小乞丐,跟在水生身后,先后走出酒楼,胖掌柜和三名酒保才终于敢站直身子。
胖掌柜望了望跪了一地的酒客,清了清嗓子,两眼一瞪,说道:“诸位乡亲,都请起来吧!大伙能够见到一名仙人,实在是天大的福气,今rì就算老夫请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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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惊闻食人山
众食客刚刚受到不小的惊吓,现在又听到有这种“好事”,心里五味杂陈,一个个望向胖掌柜,知道胖掌柜平rì里乃是抠门之人,这样说必有下文。
果然,胖掌柜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道:“据老夫猜测,这位仙人是专门冲着秦家兄弟来的,所以没有难为大伙。可是大伙却看到了秦家兄弟吃瘪,这四兄弟最要面子,吃不得亏,所以,今rì之事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还请大伙嘴上积德,不要为自己和本店无端惹来麻烦!”说罢,冲着众人作了一个罗圈揖!
众食客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听到胖掌柜软里硬里的话语,一个个点头称是,虽然有人对秦氏兄弟能否在仙人手中活下来不抱乐观态度,可四兄弟凶名远扬,万一活下来,肯定要想办法找回面子,胖掌柜的话似乎也大有道理,一个个心有余悸地先后离开酒楼。
掌柜见轻松地把祸事缘由引到了秦氏兄弟头上,心中暗自得意,待众人离开,冲着那名把水生三人带进来的酒保一阵痛骂,骂其不该贪图水生的银钱,故意给水生送上一坛劣质的水酒,害得自己损失了几十坛上好的美酒!扬言若他不是自己的亲侄子,一定让其在酒楼里白打十年的工。
酒保心中却是清楚,水生之所以会到酒楼内捣乱,并非是因为秦氏兄弟,只怪自己骂了水生几句,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以后再有乞丐在酒楼门前观望,绝对不会再对其打骂!
二名乞丐却仿佛和水生之间一下子生出了极大的隔阂,不敢和水生说上一句话,甚至不敢多看水生一眼。街道上的众人看到平rì里在饮马镇上横行霸道的秦氏兄弟,突然乖得像孙子一样,背着两名衣衫褴褛的乞丐在街道上走路,全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可是一想到兄弟四人往rì的霸道,即使有万般疑惑,也没有人敢大胆上前询问一句。
看到街道上众人异样的神sè,水生心中一动,冲蓝袍男子传音吩咐了几句。蓝袍男子先是一怔,想了想,这才大步流星地朝着镇子南端一处远离街镇的大宅走去。
看着黑漆大门上的大铜锁,蓝袍大汉却犯起愁来,冲身后一名红袍少年说道:“老四,你跑快回家去取钥匙!”红袍少年答应一声,正要迈步走开,水生却轻轻哼了一声,红袍少年顿时一惊,吓得不敢再动。
水生冷冷扫了四人一眼,食指轻轻一弹,一道乌光闪过,大铜锁齐刷刷断为两截,“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大大的宅子,空无一人。
蓝袍男子小心翼翼地放下背上的老乞丐,这才冲水生说道:“神仙爷爷,这里是小人家的一处别院,平rì里无人居住,神仙爷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小的这就叫下人来把院中打扫干净!”
水生神识扫过厅院,看到厅堂内桌椅家俱齐全,虽然有些破旧,却也不碍使用,而且此处远离集镇,清幽僻静,心中满意,嘴里却冷冷说道:“你们今rì得罪了本仙,是让你们受七七四十九天万蚁穿心之苦呢,还是。。。。。。。。。。。。”说到此处,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正在盘算着如何惩罚四人。
四人一听,面sè齐变,再次扑扑通通跪倒在地,磕起头来,蓝袍男子头上冷汗滚滚,哭丧着脸说道:“神仙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愿意亲自为神仙爷爷端茶倒水,服待神仙爷爷一辈子,还请神仙爷爷高抬贵手,饶过他们三人一次,他们三人还小,不懂事,这次得罪了神仙爷爷,全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有错!”
“哦!你愿意为他们三人受过?你不怕我把四个人应该受到的苦痛全加到你身上吗?”水生见这名骄横的男子竟然愿意替别人承担,心中一动,问道。
蓝袍男子面容一阵抽搐,仿佛心中正在剧烈交锋,扭头望了望身后惊惶失措的三人,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若是神仙爷爷放过我弟弟他们三人xìng命,小的愿意一人承担过错,是打是罚全听神仙爷爷吩咐!”那名脸上长满红sè痘斑的银袍男子却说道:“神仙爷爷,我秦豹愿意和大哥一起承担,求你放过我两名弟弟!”
水生盯着四人的面容看了又看,淡淡问道:“你们四人是亲兄弟?叫什么名字?”
蓝袍男子连连点头,说道:“小人秦虎,他们三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叫秦豹,秦彪,秦雄。”一边说,一边给水生指点。
水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学着乌木道人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背起手在厅院踱起方步,一边侧耳倾听,一边嘴唇微微张动,似乎在和什么人交谈一般,足足有一盏茶时间,才转过身来,冲忐忑不安的蓝袍大汉说道:“本仙方才已经在镇上仔细查问过了,你兄弟四人平rì里为非作歹,欺压良善,原本应该取了你四人小命,可是看到你能顾及兄弟xìng命,天良还未完全泯灭,本仙就暂时放过你们一次,饶你们四人xìng命不死!”
秦氏兄弟顿时大喜过望,再次磕起头来。水生嘿嘿一笑,把目光望向秦虎,又说道:“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他们三人现在必须把这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能有一丝灰尘蛛网,方能离开此处宅院。若是有一处打扫得不干净,本仙就斩下你一根手指!若是你十指全部被斩完,那就从脚趾斩起!”
说罢,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