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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
砰
老头眩晕地坐到地上,手中的图腾柱终于脱手,在咔嚓之声中跌落地面,但奇迹地完好无损。
“恶图”
一群嘎嘎猿包括蛹化兄弟四人都围了上去,虽然不知道老人为什么会突然晕倒,但结合之前的雷电,一群人还是将愤怒的表情投向了灵韵,但其中的恐惧之意却更甚。
“放心,我控制了力度,所以一会儿就会醒了。”
果然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老头还是幽幽地醒了过来。
当发现手中的图腾柱不见,老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慌乱地搜寻四周,这时,恶柱将地上的图腾柱递给老人,他才颤颤巍巍地抓紧图腾柱,摸摸嘟噜几句之后,恢复了一点精神。
然后,他迟疑地看着远处的灵韵,又顺便看了看灵韵身旁,同样像个小太阳般的8051和楚玲,变得不怎么自信地说道:“恶,恶还可以唤醒亡魂,让死掉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理所当然地,刚刚产生的木晓亡魂被灵韵直接拉了过来,然后被熟练地唤醒。
不过让几人担心的是,身为嘎嘎猿的老人能否看见呢?
现实是,不知什么原因,老人居然能看到亡魂,而老人此刻正惊恐地盯着前方迷惘中的木晓,在灵韵与木晓亡魂之间不断地交替转动着眼球,让人担心那会不会从干枯的眼窝中掉出来。但其它的嘎嘎猿却显然看不到什么,只是疑惑地看着老人。
然后,老人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第六十七章 恶部落的奋斗史
第六十七章恶部落的奋斗史
“恶啊您终于出来了吗?”囧
看着突然匍匐到灵韵身前的老人,其动作之敏捷,声音之洪亮,让众人都为之一振。 //
随后,一群受惊的嘎嘎猿都立马匍匐了下去,连四兄弟都不过有些犹豫地看着自己的部落同伴,然后就不情不愿地一样趴了下去。
“小灵韵,弄了半天原来你就是那个啊。”瞄了眼略显惊慌的灵韵大萝莉,空幻开着玩笑。
到现在为止,虽然还有些疑惑,但几人已经大致确信,那个所谓的,应该就是登云山上那位名为白恶的暴君了。
并非一开始没想那儿想,但再怎么说非五大部落所属族群,居然也出了个看起来应该是幽神级的个体,这让空幻几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更不用说这个恶似乎还在传教。
想到这儿,空幻就不怎么自然地望向了地面上那位老人。
颤抖的身体,枯瘦如柴的体型,其中却拥有着接近灵魂级的精神力,这才是真正的信仰吗?但为什么他会拥有这么虔诚的信仰。
不过,现在看来还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如果用小灵韵假扮这个看起来很有威信的恶,应该能轻松获地我们需要的情报吧,但问题是,虽然脾气不好,但灵韵至少还是个嘎山长大的乖孩子,好像很反感这种行为。)
“我才不是什么恶,我是灵韵”(果然。)
不过这句话显然毫无作用,老头依旧固执地匍匐在地,导致本来好好一顿晚饭,到现在都没能开始。
“好了,小灵韵,对于这种狂热到自我催眠的个体而言,你的解释是没用的,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承认。8051幸灾乐祸地劝说道。”
“……”
最终误会是怎么解除的呢?
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解除,即便声明了多次,但老人也只是表面上没有承认,行为依然充满恭敬。
而一群嘎嘎猿连四个蛹化体都变得拘谨起来,让空幻几人对这个表示无限的敬佩。(这位恶,我看来最厉害的技能,恐怕还是散播信仰啊。)
对此另外三人都表示同意,至于木晓,他正漂浮在一旁,对自己终究还是死了表示哀叹罢了,至于凶手小灵韵,他也没说什么。
然后,灵韵在几人的提醒之下,暂时放开这种被误认的不适感,开始询问起眼前恭敬的老人和四兄弟,以及其它嘎嘎猿,有关登云山和他们这个部落的事情。
事情,果然如空幻所预料的一般顺利,众人在自以为小灵韵是后,完全没有任何迟疑的讲述起了他们的故事。
故事是从几年前开始的。
话说,当时这个部落还是一个有六十多人的小型部落(按嘎山最新标准,30以下是微型部落;50到100是小型部落;100到200是中型部落;200以上是大型部落;超过350的,受限于食物,现在还不存在。)。
不过,这个小型部落中并没有蛹化体。
部落中,每个人,每天都必须为生存努力,有力量的狩猎,弱小的打理部落,采集植物。
本来按嘎嘎猿的实力,这样努力之下,部落只会越来越好,但因为大部分食物都要储存起来,交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来的登云山蛹化体,所以大家也只能勉强维持温饱而已。
当时的登云山,还是嘎嘎猿们即羡慕,又恐惧的地方。
年轻人羡慕登云山蛹化体的悠闲,每天努力狩猎锻炼,期望着有一天自己也能蛹化,然后加入登云山享受美好的生活,不用再每天劳累地狩猎,也不用再努力了大半天也只能吃到勉强温饱的食物;
而中老年人却恐惧着登云山的到来,因为他们基本没可能蛹化,只能为自己和部落考虑,但登云山蛹化体们依然按时地到来,取走他们辛辛苦苦储存的食物。
本来,这一切都维持着一种平衡。
但是一天,一群登云山蛹化体突然冲入了部落,带走了所有成年嘎嘎猿。
他们说是带去登云山,这让当时留下来的人,是那么的羡慕这些嘎嘎猿,以为他们也将去过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
而因为成年人都被强行带走了,留下来的老人和小孩就不得不继续为食物而努力,但他们需要上缴的食物却并没有减少,反而还多了一些。
这样一来,留下来的人伤亡大增。
几十天后,那些所谓的到登云山享福的成年人回来了,但回来的只是部分,还有部分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当时整个部落加起来,也只有二十多人了。
恶图也是那些归来成年人中的一个,而且是最年长也是最厉害的一个,所以理所当然地,成了部落的新头领。
所有去过登云山的成年人,其实都是被抓去建房的,而在那里,他们也见识到了白恶的强大,不过,那时还没有什么信仰之类的东西,也只是单纯的恐惧而已。
但看着部落一下损失了大半,众人依然对此感到无比的愤怒与无奈。
单纯的嘎嘎猿们合计了一下,觉得只有自己的部落也有了蛹化体,才能过上好日子。
这是一个看起来漏洞百出的计划,但却成了当时部落中伤残病弱的嘎嘎猿们的支柱。
查询部落中之后他们发现,部落中只有四个未成年人,他们靠着在狩猎时学会的相互合作,才能活到现在,正是现在这四兄弟。
平时为了让这四兄弟能更好的锻炼变强,他们甚至不惜以身犯险,为四兄弟提供实力差不多的动物锻炼,而引开其它过于危险的动物。
超强度的锻炼也让四兄弟的胃口极大,部落中的人们为了满足四兄弟不断攀升的胃口,将每天狩猎的食物,除了留下来准备上缴的以外,自己只吃一点,达到保证勉强不饿的程度,剩下的都让给了这四兄弟。
兄弟四人最初还感到不适应,但之后在众人的影响之下,也变得狂热起来。
而这其中,作为头领的恶图,更是每天都忍着饥饿,将更多的食物教给了兄弟四人。
在登云山学会了说话的他,每天都会对着部落的成员们讲述:“只有恶木他们成了蛹化体,我们以后才不会像现在这么挨饿,也不会像从前一样被抓去建房子。”
很简单的话语,却切入了众人的内心,不断强化了众人的执念。
或许是心中的那股执念也不断催眠自己,老人感觉到那个被自己所恐惧的白恶渐渐变的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强大的,可以依靠的。
而作为老人影像最深刻的三种能力,也毫无变化地移植到了上,成为的标志。
渐渐的,老人为了转移注意力,已经无法狩猎的他,用石头、骨头和木头雕出了那些图腾柱,并每日恭敬地向心中那个被虚幻神化的传达恭敬和愿望,甚至在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自己从这种恭敬的行为中获得了新生,重新如同年轻时一样拥有无穷精力。
在那之后,四兄弟几乎都是在整个族群的关怀之中成长的,每日接受着老人和其他嘎嘎猿的说教与关心,即便之后有了新的小孩,也没法获得四兄弟这样的待遇。
因为只不过二十几人的族群,能够狩猎的也只有不到十人,供应四兄弟的食物已经是极大的负担了。
某天,四兄弟如愿以偿地结出了巨茧,这些巨茧被众人重重保护在了族群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中,那本来是族群用以躲避大面积兽潮等危险情况的避难所。
但就在四兄弟即将蛹化完成的时候,登云山暴君事件爆发(就是被自己关了,然后对疯狂暴君感到恐惧的蛹化体们不断逃离的事件),连续数天,部落先后接待了数批蛹化体,其中更是有蛹化体强抢了族群为自己保留的食物,导致一部分嘎嘎猿饿死。
在过几天,并不知道登云山出问题的蛹化完成的四兄弟,在族人期待的眼神之中,依然留在了部落,并杀掉了所有在之后过来的登云山蛹化体,成为族群的保护者。
而老人更是在此之后,说他经常听到通过图腾柱对自己说着“放我出去杀杀掉所有的登云山蛹化体”之类的话。
第一次清晰地听到自己幻想中的的话,老人显然激动不已,并立马向族群众人宣布了这道神意,而当时这是很符合众人意愿的。
至于“放我出去”,被老人选择性无视了,他根本就没想过会被关起来。
于是,之后的事,就是拥有四个蛹化体的部落,渐渐地休养生息,一面消灭前来的蛹化体,一面成长成为现在三十多人的部落。
期间又有几次登云山经过,都没有再出现蛹化体,让众人认为是的威慑,同时也是四兄弟的努力有了成果,于是更加虔诚地信仰着恶,也更加努力地执行着恶的旨意。
好奇心深重的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