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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留拨了一下那叠钱,慢条斯理地说我们王家祖上定下规矩,一律不能带外姓人进溟谷,哥儿们很难做呀。
色老头一听就明白他这是嫌钱少,就又从包里拿出一沓钱。王留这才笑眯眯地说我一见到二位就觉得与二位投缘,能做朋友。大家既然是朋友,帮点儿小忙那就是应该的。
王留探头往门外看了看,说快正午了,时间刚刚好,咱们走吧!
他抓起一个小包,带着我们翻过一座小山,又穿过几个暗洞,走到一条黄浊的小河边。河上泊了一艘橙色橡皮艇。王留跳上橡皮艇,调好方向,这才招招手让我们上船。
王留指了指小河前方的一个山洞。说过了那个山洞就是溟谷了。
我觉得很奇怪。说这么说来这溟谷的所在也并不隐秘啊。为什么知道它的人并不多?王留嘿嘿一笑,说地儿不隐秘,但是想要进去却不容易。
王留说那山洞看起来没什么,实际却煞得很。除了溟谷的那些道士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安全穿越这个山洞。那些道士是不会充当船夫带人入洞的,所以外人要想进溟谷拜师就只能通过他。所以知道溟谷这地方的人自然不多。
我更奇怪了。问为什么你能安全穿越那山洞?你也是修真的人吗?
王留看了我一眼,诡异地笑了笑,不说话。
我疑惑地望向色老头,他瞥了王留的脚踝一眼,也不说话。
即将进洞的时候,王留从包里拿出一盏手提的led矿灯让我拿着,帮忙照路。洞里漆黑一片,只矿灯照到的地方稍能视物。
王留划动双桨轻车熟路地在黑暗的洞中七拐八拐。洞中不停有奇怪的窸窣声传来,怪渗人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方渐渐有光亮传来。出口极其狭小,橡皮艇也只是刚刚能通过。
到了出口王留就让我们下船了。他说这就是溟谷了。看在你们送的好烟份上我得提醒你们一句,那帮道士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们可被拜师不成反而被……嘿嘿。你们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老王还能送你们回去。
色老头笑笑,说谢谢提醒,咱们千里迢迢过来,正是想知道这帮道士的能耐。
王留摇了摇头,说那成。这山洞煞气重,我也只有每天正午的时候才能进来。所以我是不会等你们的。我们往溟谷望了望,这里三面都壁立如刀削,徒手根本爬不上去。也就是说山洞是唯一进出口。
王留说我们如果拜师成功,那么自然就可以在谷中住下,也可以用谷中船出入。他明天中午会过来看看,如果我们拜师没成功需要离开,就提前到这洞口等着。色老头说明白。
溟谷狭长多弯,根本没有人居住的痕迹,不知道王留口中的“那帮道士”到底在哪。
我们扶壁而行,我问色老头刚才我问王留为什么能穿越山洞的时候,他看了王留的脚踝一眼,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色老头说他看见王留的脚踝有一圈很细很细的红印。色老头说脚踝是人体阴气最重的地方。夺舍者夺舍之后,双脚脚踝会有一大圈血色烙印。随着岁月增长,夺舍的魂与身体日间融合,血色烙印就会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浅。但是即使二者彻底相融了,脚踝之上也还是不会消失。
我说王留是个夺舍者?色老头踢开脚下尖石,点点头,说你没见这人谈吐举止都很不像山民的样子吗?我看啊,他身体里的早就不是活人了。所以他才能穿越这个常人无法通过的山洞。
我们走了十来分钟左右,就看到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洞口前方立了一尊长满青苔的白蛤蟆石像。色老头拉着我后退了几步,说你看,在这个位置看来左右两边的山壁都就像两个重合的三角形,这只白蛤蟆正好就在这两个三角形中间。这就是那第一个图形指示的地方!
我们弓腰入洞,这个洞不深,从这头就可以隐隐看到出口。因此洞中并不怎么暗。只是一直有股阴风不知从什么方向吹来,让人直起鸡皮。
出了山洞我们眼前竟然出现一片菜地。地里整整齐齐地种着各种农作物。菜地中央孤零零地立着一座大房子房子黑瓦白墙,飞檐斗拱,看起来很有年岁。
这里就像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似乎与外界纷扰没有任何联系。
我们刚准备敲门,那扇厚重的黑色大门就“吱呀”被打开了。门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姑娘杏眼桃腮,长得还怪好看的。她的穿着跟双子山的村民一点儿都不同。完全是城里人的打扮。姑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说两位是捉鬼人?
色老头笑笑,说小姑娘好眼力啊。
姑娘开门见山地问你们该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色老头说我们长得像是会捣乱的人吗?色老头说听说在溟谷住的是一帮道士,咱们见到的怎么是姑娘你啊?
姑娘莞尔一笑,说道士也有老婆啊。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说两位既然不是来捣乱的,就请进吧。
屋里摆设都很古朴。姑娘让我们在厅中坐下,自己进了后院。不多时,一个穿白色唐装的中年男人就和她一起走了出来。这男人眼神凌厉,非常面善。
我苦思冥想了一阵,几乎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他说你就是之前我们在那家科幻主题Motel见过的道士!
当时到那家Motel捉那个色鬼的道士有五个,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带头的那个。
那道士看了我们一眼,不动声色地说原来是你们。他冲色老头抱拳说鄙人叫谢原,指着那姑娘说这是他老婆,姓花,叫花卿。
我和色老头不自觉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色老头强掩心中激动,也冲谢原抱拳报了我们两人姓名。
谢原说两位不期而至,有何指教?
色老头说听说在溟谷居住的道士懂得制作炼鬼的秘法。我正好有需要,是来求购的。
谢原显然不信,说你们是捉鬼人,买炼鬼做什么?
色老头说生意买卖,你卖我买,至于我买来做什么,你就管不着了吧?
谢原嘿嘿一笑,说也是,也是。
☆、第八章 她这是要勾引我?
谢原问色老头想买那个类型的炼鬼。色老头说就买你在那家Motel捉到的色鬼炼制成的吧。
谢原暧昧一笑,说先生好眼光啊,色欲炼鬼可以控制人的性欲,而且效果比市场上卖的那些药物强悍多了。先生有了色欲炼鬼,以后看上哪个美女就可以搞定哪个美女。把炼鬼养熟之后,甚至可以设定让美女主动投怀送抱。
色老头马上双眼放光,双手握拳,激动地说真有这么厉害?我狂晕,看得出刚开始色老头说要买炼鬼只是为了掩饰我们的来意,但是听了谢原的介绍之后,他好像真的想要买这什么色欲炼鬼了!
谢原眯眼直笑,又说但是炼鬼只对自己主人效忠。我看这位小哥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也挺需要的。要不好事成双,一次买俩?我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小哥我向来是凭真本事吃饭的,不需要那套!
色老头鄙夷地瞥了我一眼,说也没见你凭真本事开过餐啊。
站在谢原身后的花卿忍不住掩面笑了起来。
我极度怨念地瞪着色老头,心说这臭老头在外人面前也太不给我留面儿了。
谢原哈哈一笑,说制作一只炼鬼需要九九八十一天。这只色欲炼鬼到今天为止正好炼制了整整八十天。明天过后就可以出炉了。两位要是不嫌弃,就暂时在舍下小住一天?
我相信色老头和我一样都是心中暗自狂喜。我们正好不知道要用什么借口留下来呢,他主动提出要我们留宿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色老头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原让花卿给安排两间客房。我说这个房子这么大,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吗?谢原说这里是他们门派的大本营。但是其他人为了工作方便,平时都分散全国各地,只有在每个月祖师诞辰的日子才会回来庆贺。这屋子平日里就只有他们夫妇俩“镇守”。
花卿带我们来到后院两间毗邻的客房,说两位就请休息吧。我们连忙道谢。
花卿离开之后,我和色老头马上推门进了一间房。我说月父临消散前说炼鬼、溟谷、花卿,应该跟捉鬼笔记的下落有关才对啊。但是根据我们现在所知的情况,却似乎并非如此。他的意思总不会是真的叫我们来溟谷找花卿买炼鬼吧?
色老头拿出梅博士画的那张纸,边看边说谁知道呢?也有可能他当时只是想告诉我们他是怎么受伤的。这几个词有各种各样的组合方式。他当时有可能是想说他是因为炼鬼一事被囚在溟谷的,是花卿放了他,亦或是是花卿伤了他……
现在,这剩下的四个图形就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希望真的能凭此找回笔记。
纸上的第二个图形是两条首尾相连的蛇。我们研究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商量着等入夜谢原夫妇睡了之后再四处探探,看这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晚上吃了饭,我就在床上躺着,到十一点左右,忽然有人敲门。我还以为色老头终于要行动了,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说你总算来了,我都快要睡……啊!怎么是你!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花卿!她换了一身丝质低胸短裙,姣好身材显露无疑,酥胸还若隐若现。我有点犯傻,结结巴巴地说花……花……花姑娘(……||),有事啊?
花卿浅浅一笑,说你不请我进去啊?
我也笑了,说这么晚了,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你也不怕我乱来?
花卿说现在似乎是你比较害怕吧?
我笑笑,说那就请进吧!
花卿一进来就把门反锁了。她把纤手搭在我肩膀上,一双美目溜溜地看着我。她轻轻搓揉着我的肩膀,慢慢绕到我身后。我吞了口口水,心说色欲炼鬼还没到手呢,就有美女主动送上门来了?不可能!不可能!世界上哪有这么美的事?
果不其然,花卿突然凑到我耳边说我知道你们不可能是专门来买炼鬼的。
我勉强笑了一下,说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