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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明白过来,又是这小子倒的鬼,不过这样挺好玩的,于是破例没有发火。
二位在天上胡闹,幸亏周围没人,不然可就糊涂了,刚才还是晴朗无比的天空,怎么这会儿又下雨了,不过在风雨中,他们能看到什么,大不了以为龙王犯了老年痴呆症,也不分个时候,糊里糊涂的刮风下雨。
第五章 劳燕分飞
闹了一阵,郁闷的心情终于发泄得差不多了,于是风停雨息,天空重又晴朗无比,雨来得快,去的也快,这二位,嘿嘿,我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辟破玉玩得非常高兴,早把祝融说过的话忘到九霄云外,纯粹以为这是个休假的好去处,于是一边飞,一边四处观察,看有没有比这更好玩的地方,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究竟,不但没有人,连个鸟啊,动物什么的都见不着,说这里是日天,不应该阿,那么说它是一派洪荒世界,又不大象,到底是哪里呢,思索中。
身后一阵风刮过来,不用看就知道,风轻舞跟上来了,于是也不打个招呼,旧话重提,问道:“风姐姐,你说,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没有听到风轻舞回答,有些奇怪,回头看过去,和他一样,正好奇的四处观察,她的神识比辟破玉可丰富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她都不知道,辟破玉更不用提,于是也不多问,找到了偷懒的借口,让风轻舞想着去吧,管他什么地方,以现在在的灵力,个把个妖魔也不能怎么地,更何况还正想找一个练练手呢。于是抱着即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开始享受飞翔的快乐。
大河一路滚滚流淌,随着流势飞了许久,绿意盈盈的草原终于变成高山,山势起伏,连绵不绝,大河并没有被阻住,而是流入群山之中,空中望下去,一条明晃晃的玉带或上或下,穿沟过岭,无数个起伏之后,最终形成一道声势浩大的瀑布,从一座高山上流下,山脚处汇成一个湖泊,一个紫『色』的湖泊,仿佛溶解了赤霞丹的灵河,水由中心向四周流开,和瀑布一起,涛声震天,清晰可闻,湖泊方圆百余丈,瀑布流下去,丝毫不见外溢,竟似深不见底,就在空中也看得清清楚楚,不免有些好奇,心头转念,空中俯冲而下,水花也不见一个,顷刻没入湖中,风轻舞见辟破玉连招呼都不打,已经钻到湖里,生怕出事似的,连忙煽动翅膀,狂风刮过,波涛汹涌的湖面张开一张大口,急急忙忙飞了进去,顷刻间被湖水吞没。
湖里『迷』『迷』蒙蒙一片,风轻舞一路推波分浪,很快就赶上辟破玉,看见他没什么事儿,心里踏实多了。而辟破玉却是没有一点良心,只顾着自己玩,什么都不想,根本不知道有人替他担心了一小会儿。
再说这湖外面看似特别,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就连鱼也不见一条,只是暗『潮』汹涌,一个接一个的旋涡,不过这些玩意对二位来讲,又算得了什么,连一点点曲折都算不上(抱歉,害的各位大大琢磨了半天,我也没办法,老天就是这么安排的)风轻舞已经有了要出去的意思,而辟破玉玩兴正浓,真不知乐些什么,搜肠刮肚的想唱一首什么歌,表达一下摆脱烦恼后愉快的心情,想来想去,突然冒出日天中晏安天酋长他们唱出的那首,还算是好听,于是清了清嗓子,唱道:
美丽的日天啊,可爱的家乡,
跨越千年的距离,
我们始终在你温柔的怀抱中生长,
广阔的草原,起伏的山梁,
还有那清清的离咕河,
是魂牵梦萦的地方,
……
节奏快了n拍,听起来没有一点味道(无奈呀,辟破玉就经常这样糟蹋音乐家们的心血)。唱着飞着,唱着飞着,心头转念后,水对他相当于不存在,自然是在飞了。湖里还是什么都没有。辟破玉根本不在乎,看起来发誓要把湖底游完。
就会一段,一会儿唱完了,好,重起一遍,然而某些人的耳朵。
湖底旋涡还是一个接一个,二人直接穿过去,根本不在乎。
美丽的日天啊,可爱的家乡,
跨越千年的距离,
我们始终在你温柔的怀抱中生长,
广阔的草原,起伏的山梁,
还有那清清的离咕河,
是魂牵梦萦的地方,
……
“别唱了。”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自然是风轻舞,湖底生物的救星啊,当然,如果有的话。
辟破玉硬生生被人打断,心头有些不快,只潜水不灌水不是个好习惯,当下回过头去,想要发表几句评论,突然看见风轻舞停了下来,脸『色』煞白,眉头紧皱,好似非常痛苦,急忙问道:“风姐姐,怎么了。”
风轻舞没有回答,脸『色』变得更白,看起来没有一丝血『色』,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赶紧折回去,将风轻舞紧紧扶住,感觉她在瑟瑟发抖,不由大吓,颤声问道:“风姐姐,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风轻舞倒在辟破玉怀里,身躯不停的颤抖,答道:“我……特别冷……身子好……好像要冻住了。”
咦,倒像是自己在北溟银冰海时的感觉,不可能啊,以风轻舞的灵力,即便是在北溟银冰海也不可能冻成这样,难道天下还有比北溟银冰海更冷的地方。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风轻舞颤抖得更厉害,身上已经慢慢挂上冰霜,哆哆嗦嗦的说道:“快……快出……去吧,冷……冷极了。”
辟破玉吓坏了,急道:“风姐姐,别害怕,我马上带你出去。”话音一落,再也顾不上游玩,身形疾如闪电,嗖的一下从湖里出来,落在一处平地上,将风轻舞放下,默运灵力,赤气真元冲天而起,将二人笼罩在熊熊火光之中。以他的想法,既然风轻舞感到冷,自然要用火力驱散,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风轻舞在烈火中没有任何反应,还是瑟瑟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道:“冷……冷,救……我。”辟破玉看着风轻舞,焦急万分,真恨自己的神识太过浅薄,一时竟无法可想。
还等什么,赶紧把老人家喊出来,于是急忙喊道:天罡总枢——声音在空中回『荡』,袅袅不绝。
只听咕的一声怪响,一团云气托出一个老人头,阿——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不满的问道:“又怎么了,人家睡得正舒服呢。”
“老人家……”辟破玉问道,身旁没有动静,他都急出幻觉了,其实老人家并没有出现,
这什么时候,还睡,辟破玉一点都等不及,又大喊一声:天罡总枢——
老人家还没有来,
又喊一声,还没有来。
到底怎么了,顷刻之间发生许多怪事,让辟破玉不知所措,向风轻舞看过去,体表的寒霜虽然已经熔化,然而人好像是从里面冻住的,整个身子硬梆梆的,没有一点弹『性』。
“救……我,救……我。”风轻舞还在呼喊,慢慢的声音弱下去,语音有些含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怎么办,怎么办,辟破玉真真切切地尝到了无可奈何的滋味,感觉到风轻舞肢体逐渐变得僵硬,他却毫无作为,不由得心中埋怨道:师父啊,这可是你留下的秘境,现在遇到这种事儿,你怎么还不出来。祝融此刻自然在三十三天,恐怕就是知道了也来不了,大不了表示诚挚的慰问。看着风清舞慢慢结成冰块,体表泛出一层黑气,时隐时现,辟破玉不明就里,焦虑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何时,晴朗的天空暗了下来,突然雷鸣阵阵,巨大的轰响声充塞于天地之间,连耳朵都快震聋了,抬起头看上去,天空已被浓重的乌云遮住,云层中不断有金光闪烁,伴随着阵阵雷鸣,看起来非常熟悉,仔细一想,不就是破神炉中的天雷么,是谁把他老人家引来了,难道是体内的魔气还没有驱散。
天雷已经从云层中『露』出头来,感觉马上就要劈下来,在破神炉里还有伏魔金刚甲和老人家可以抵挡一阵,现在伏魔金刚甲已裂,老人家又不肯出来,这回可真的是无咒可念,瞪大眼睛,看着金光闪烁的天雷,恐慌极了,心头不住地祷告:千万别下来,千万别下来。
说起来,大概是二位在安乐城中风光得有点过分,甚至还冒充天神,这才引起诸神的关注,麻烦事一个接一个。就在辟破玉心神不定的时候,体内也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一团气,慢慢移动,所到之处,居然燥热非常,而且越来越热,怎么,火灵少年会怕热,火的灵力控制不了了么。难受,着急,担忧,害怕混杂在一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天雷轰轰作响,不停地向他示威,却始终不肯下来,辟破玉稍稍放心,赶紧将赤气真元收回一些。离天雷远远的,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谁料刹那间的功夫,风轻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睁睁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硬下去,辟破玉大急,什么都顾不了,一边加注灵力,一边大喊:“风姐姐,醒醒,风姐姐,醒醒。”
风轻舞根本不能回答,体表黑气大盛。惊愕间,猛然发现自己身上、手上好像涂了一层绿『色』,越来越浓,如燃烧的空气,波浪一般晃动,随着不断加重的绿『色』,体内那种燥热的感觉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撕裂了,脑子也开始一阵一阵的发昏,想要收回灵力抗衡,风轻舞那边的事儿还没了呢,他现在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忙了个不亦乐乎,挺过一阵是一阵。
突然,只听风轻舞大喝一声:闪开。这一声,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呼声落定,居然昏了过去,辟破玉还没明白过来,只见风轻舞体表黑光一闪,旋即翻卷而出,如凭空起了一阵黑风,顷刻之间,天地顿时变成黑『色』,无边无际的黑『色』之中,只听啊的一声,强大的风力生生将辟破玉斜斜推出,与此同时,体表也是绿芒大盛,随后,一团火,一团绿『色』的火飞了出来,飘飘『荡』『荡』,飘飘『荡』『荡』,向黑风飘了过去,呼啸的黑风中,绿『色』的火一明一灭,二者融合到一起,显得怪异非常,黑风的力量的确太强大了,辟破玉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动作,被斜斜地推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