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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神力无穷。”
口气中竟有些欣喜的意思,什么一万多年不见,这才分别多久,难道一拳给打傻了么,辟破玉颇为内疚的说道:“召平,对不住了,你突然过来,情急之下想也没想,就……”
话还没有说完,召平将他打断说道:“我……我……不是什么召平。”
“算了,你别说了,服下赤霞丹,好好疗伤吧。”辟破玉根本不让他说下去,
“不,战神,你……你真想不起来,我是游奕灵官,修炼吞天神功的鬼仙破军阿。”召平说道,说的还挺仔细,职务、特点、身份一清二楚。
听到这句话,辟破玉突然觉得召平声音有些不对,而且一听破军这个名字,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欢喜,也不知什么原因,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辟破玉又糊涂了:“破军,破军又是谁。”
“战神,你适才喊过他的名字。”尸毗婆小心翼翼的提醒,
一语即出,辟破玉好像又明白过来,而且脑子里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兴奋的喊道:“是你,是你,你还活着。”
召平开始剧烈的咳嗽,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本……本来就……就死了,只……只不……过,元……神……神不灭,寄宿在神炉之内,等……等待战……战神救…救拔。”
“我能做什么。”辟破玉高声问道,
“带……带我们……出……出去。”召平答道
辟破玉正要答应,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到底哪里不对劲儿,他也说不出原因,只得王顾左右而言他,
见召平说得吃力,辟破玉不由自主的喊道:“别硬挺着,回神炉里去。”口气十分严厉,仿佛在下着命令,
召平哀怨的看他一眼,也不再说话,咳嗽声逐渐小下去,最终归于沉寂。
……
“呀,战神,你怎么抱着我。”突听召平喊道,
尸毗婆、弘远顺声感应,只见召平从辟破玉怀里跳出,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笑道:“我正在修炼吞天神功,不知怎么到战神怀里,嘿嘿,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刚才还奄奄一息,这会儿又生龙活虎,到底怎么回事,尸毗婆、弘远感觉越来越糊涂了。
“吞天神功,又是什么仙法。”辟破玉疑『惑』的问道,
“咦,不是你让我修炼的么,你怎么会不知道。”召平有些莫名其妙,
“我说这种话”辟破玉看似有些糊涂,
战神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上楼船就莫名其妙,召平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辟破玉突然大声问道:“修炼到哪一步了。”
怎么又变了个人,召平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答道:“好似有人一直告诉我怎么修行,仗着一千余年刻苦修行打下的基础,现在已经可以吞形成相了。”
说着说着,找平稍稍有些得意,也是,片刻间的功夫,已经掌握了吞天神功的初级功法,进步够快的,辟破玉却叹了一口气,说道:“修炼吞天神功不可急躁,一定要稳扎稳打,这样才能不被吞噬的元神控制。”
刚才还糊涂呢,这会儿又开始指点,召平、尸毗婆、弘远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吁——辟破玉突然长叹一口气,问道:“我这是怎么了,突然有这许多古怪的想法。”
召平、尸毗婆、弘远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
稍后,辟破玉身子一动,好像又要到哪里去,突然又强自站住,仿佛极力控制着什么,稍后,手持法印,扑通一声坐到甲板上,闭目不语,居然练起功来。 一上这艘古怪的楼船,怪事就层出不穷,先是说出许多莫名其妙的话,这会儿又突然修炼起来,让大家越来越糊涂。
过了一阵,辟破玉猛然站起,向门外走去,朝虚空之中高声喊道:“是谁在击鼓,出来。”
刚上船听到的鼓声现在还有,不过召平、尸毗婆、弘远他们还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呼声传出,半空猛然响起一道霹雳,震的天地微微抖动,霹雳响过之后,但有一人,缥缥缈缈,从空中落下,径直落到辟破玉身旁,此人一身袍甲,面目狰狞,好似一个凶恶的将军,只不过手中赫然握着两根鼓锤,原来刚才就是这人一直在击鼓。
辟破玉只一句话,就将幕后黑手震了出来,看来他还是法力无边的战神,一点都没有改变。
召平、尸毗婆、弘远终于松了口气,谜底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一走了过去,
辟破玉手指那人喝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到底有何目的。”
呵呵,原来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儿是这人用鼓声告诉辟破玉的,
那人躺在地上,死死的盯着辟破玉,神情竟似十分激动,
辟破玉颇不耐烦,厉声喝道:“如再不说,休怪我手下无情。”
那人被仿佛被一语惊醒,轻声喊道:“战神,战神。”
语气竟然十分激动,哪有半分凶狠的样子,说着话儿,挣扎着从甲板上爬起,张开双手,就要抱过来,
辟破玉伸手阻住,冷笑着说道:“和我玩这些没用,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或可放你一条生路。”
一听这话,那人一下子愣住了,稍后,大声喊道:“战神,我是翊圣真君,廉贞,是廉贞阿,难道你不记得我了。”
辟破玉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对不住,这个名字我是头一回听说。”
那人好像一下子绝望了,张开双手悲声喊道:“不应该阿,战神,弟兄们等你等了一万多年,你怎么会不记得我们,你就不能好好想想么。”
前方有灵力阻住道路,廉贞怎能爬得过来,只能在原地无望的挣扎,
辟破玉看他情真意切,不像是作假,一时慈悲心起,俯下身子将廉贞扶起说道:“我作战神不过一千年的时间,怎么会让你们等上一万多年,老兄,你认错人了。”
廉贞终于能凑到跟前,用颤抖的双手一把拽住辟破玉胳膊,力量大的竟似要把胳膊捏断,许久许久,这才慢慢松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错,不错,我们又算什么,在战神眼中,也许早就是摩利支天邪恶的黑暗精灵,你又怎会记在心上。”
说着话儿,神情又恢复正常,冷冷的问道:“不知战神来这摩利支天有何要务。”
这一冷一热的,让辟破玉颇不习惯,沉『吟』良久,方才缓缓说道:“想必你已经听说,我是来找三足乌的。”
“莫非是太阳神羲和的三足乌。”廉贞问道,
“不错。”
“他怎么知道三足乌隐藏在这里。”廉贞竟稍稍有些恐慌,
辟破玉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太阳神羲和也只是推测,他根本不知道摩利支天的所在。”
一听这话,廉贞长长的出了口气,竟似十分轻松。
第十七章 刑天残部
稍后,缓缓说道:“三足乌自称已为神界所不容,千辛万苦来这摩利支天避难,本来也不能轻易交出,只不过战神打定主意要帮助太阳神,现在也就由不得他了。”
廉贞一语说罢,使劲儿拍拍手掌,虚空之中又有水声传来,依然是甲虫化成渔船,上面站立一名船夫,努嘴竹耳,形状有些象成精的狐狸。
渔夫一过来,便激动的喊道:“战神,你终于来了。”
又是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廉贞长声叹道:“心月狐,不要过于激动,今日来这摩利支天的,只是搜捕三足乌的战神,并不是我们盼望的战神。”
大梵天只有一位战神,让廉贞这么一说,好像一下子又多了一个,让辟破玉莫名其妙。
那位叫心月狐的渔夫神情顿时黯淡下来,稍后,轻声问道:“真君传召小将有何吩咐。”
“去,将三足乌带过来。”廉贞吩咐道,
心月狐稍有犹豫,说道:“可是,三足乌为逃避大梵天追捕,历经千难万险方才找到这里,这么交出去,恐怕于情不合。”
“多嘴,”廉贞突然大怒,吼道:“战神的吩咐,你也敢不从么。”
“小将不敢。”心月狐浑身一哆嗦,抱拳说道:“这就将三足乌带过来。”
说着话儿,缓缓掉转船头,消失在虚空之中。
没想到找三足乌竟然这么容易,辟破玉心下大喜,拱手说道:“多谢了。”
廉贞连忙回了一礼,说道:“战神不必客气,但有吩咐,无不遵从,只希望……”
说到这里,又犹豫起来,
辟破玉问道:“希望什么。”
“嗨,”廉贞长长的叹了口气:“还说什么。”
说着话儿,手中无端出现一支铜牌,阳面有尖牙利嘴的厉鬼图案,阴面有几行小字,廉贞看似十分不舍,把玩良久,方才交到辟破玉手中,说道:“这是修罗兵符,你,你拿走吧,从今往后,战神和我们便没有任何关系了。”
突然之间又这么伤感,辟破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再推辞不要,说道:“咱们并不认识,又怎能夺人所爱,今日你能交出三足乌,已经感激不尽,修罗兵符你还是收回去吧。”
廉贞还在坚持,说道:“修罗兵符本来就属战神所有,我不过保管了一万余年,今日战神都不认识我们了,廉贞虽然不成器,还有脸继续拿着它么。”
修罗兵符是战神的东东,怎么从未听大梵天诸仙提起过,辟破玉犹豫着接过来,但觉一股清凉之气遍布全身,一颗心莫名其妙的怦怦直跳,竟然十分激动,修罗兵符也在嗡嗡作响,好像向他诉说着什么,看来这东东真是战神的,二者之间互有感应,辟破玉不明所以,静下心神,遁出元神探查,元神先沿修罗兵符盘旋一阵,最终在阴面小字中间发现一个小太极图,一股股清凉之气无穷无尽,从太极图里渗透出来,知道这里有些古怪,元神潜入修罗兵符之内。
天哪,小小的修罗兵符里竟然硕大无比,一眼望不到边际,满世界都是飘渺的灵体,浑身透明,看不清五官,每个灵体手上都拿着古怪的兵器,难道这些灵体就是修罗兵。
元神一进修罗兵符之内,所有的灵体全部围了过来,顷刻布满全身,亲热得让人难以接受,各自唧唧喳喳,好似婴儿学语的声音,说个不休,吵的脑子都要大了,而且这些灵体对他突然闯入,一点都不排斥,反而十分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