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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胖子讶然道:“旗开叔,怎么了?”
厅堂中众人也都是一脸诧异,纷纷站起身来,我走到门口用手摸了摸,果然,一种床垫的感觉传来,幽洺法力还不错,看来这房子确实已经被隔绝了。
拿起村长的手机一瞄,嘿,信号都没有了,这隔绝的还真是彻底啊。我感叹着把手机还给村长,心中不免惴惴,幽洺不会把空气也隔绝了吧?那样不用等三天,甚至连三个小时都不要,凶手就会被闷死,当然,一起被闷死的还有其他六个人,包括我。
☆、004 村长
现场有程鹰程莺两对夫妻,我跟杨胖子还有村长,一共有七个人,凶手就在我们其中。
看到出口被封闭,众人一阵埋怨,其中村长的声音最大:“老子又不是犯人,怎么就被关在这了?”虽然其他人没有明说,但视线都看向我跟杨胖子。谁都不是傻子,猜也猜得到这事跟幽洺有关。不过,那又怎么样,幽洺弄得动静是如此的惊人,谁也不敢说出来。
我清了清嗓子:“发什么了什么事情,大家都清楚,我们当中有一个是凶手,我必须找出他来,放心,只要大家配合,我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杨胖子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配合我,也不多话,抓起地上一个椅子,一拳打过去,椅子顿时被打得散架,然后挺胸凸肚的站在我身边。
有杨胖子这么一来,一种气势感油然而生,我用手指着村长:“你,程叔,先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其余的人都回各自房间,没事别出来。”
各人面面相觑,然后都默不作声开始各自回房,人都是这样,屈服于强权,我跟杨胖子的武力震慑自是不必说,何况还有幽洺玩的那一手。
赵无量扶着程莺起身的时候,程莺似乎有些站立不稳,一个跄踉,程鹰在一旁连忙伸手去扶,这是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我却看到赵无量脸上闪现过一丝厌恶,竟似对自己的小舅子扶他姐姐极端不满意。
这神情一闪而逝,我正好跟村长准备上楼,就在赵无量身边,所以才看得如此真切,这他吗的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赵无量跟程鹰有矛盾?
瞟了瞟程鹰,他倒没有什么异常,扶了他姐姐程莺一把以后,就跟郭月明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心里虽然有点疑惑,但是这疑惑转眼就忘,谁家里没有一点闹心事,你管得了那么多?
将村长带回我们的房间,反手关上门,招呼村长坐了下来,我拿出烟递给了村长一支,村长眼睛一亮,似乎没有抽过这么好的烟,将烟在手背上顿了顿,横放在鼻子前使劲吸了下,啧啧的称赞了一声,随即似乎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眉头皱起来,叹息了一声。
我有些感慨,城市与乡村还是有一定差距的,这种烟在江城也就是中等烟而已,而在村长眼中,这个就是顶级好烟。
杨胖子神色一黯,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看也不看,递给村长:“我喉咙有些不舒服,这个烟你拿去抽吧!”
村长楞了一下,接了过来,讪讪一笑:“怎么好意思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问你事情,你别隐瞒我们就行!”杨胖子笑道。
“问吧!”村长点燃烟,眯着眼睛吐了一口。
“程叔叔死的时候,呃……程定坤死的时候,你在不在场?”我突然想起眼前这人我也得叫程叔叔,连忙改口。
“在啊,我也算是他五服内的亲戚,我的爷爷跟他的爷爷是亲兄弟。”程村长笑道:“以前这不叫窑子村,而是叫程家村,村里大部分人都姓程!”
杨胖子顿时来了兴趣:“后来叫做窑子村是不是你们这……”说到这,杨胖子顿时住口。我肚里暗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窑子嘛,就是妓院,杨胖子想问是不是村里有人做皮肉生意的缘故,却突然想起自己老婆也是这里的人。
村长苦笑道:“在大跃进年代,我们这砖窑最多,就被戏称为窑子村,而后来登记村名的时候,那个负责登记的也就这么写了上去。”
“那天你在现场,你看到什么了?”我把话题扯了回来。
“什么都没看到,定坤死的当天就入棺,而且当时就被钉上了,自古以来可都没有这样的做法啊,怎么也要出殡前才能盖棺对不对?虽然这是桂花嫂子一定要如此,可这……怎么说来着,对,这不科学!”村长一句话让我哭笑不得,你妈逼的,你再说下科学试试?老子揍死你!
杨胖子插了一句:“没错,我跟程燕赶回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入棺,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我们几个,能见到爸爸最后一面的,只有程莺!”
“哪一个程鹰?”我皱着眉头:“你弟弟叫程鹰,你妹妹也叫程莺,都是一个发音,你岳父取名真的很随便呢,莺莺燕燕是没错,后头就不能换一个么?譬如程雕。”
“呸!你才成屌呢!”杨胖子怒道:“我说的是我妹妹程莺。”
我故意把这话题叉开,却是心里对程定坤的死有了怀疑,不会程家老头也是被冰火弄死的吧?要不然岳母干什么这么急着盖棺?待会要好好的问一下程莺。至于村长,我还有其他问题问他,可不能让他知道这些。
“村长,在做法事的最后一天,你还记得一些情况不?”这个问题才是我需要问的,因为这个关系到胖子的鬼毒来源,幽洺刚才也跟我说了,这个鬼毒施展的人道行不是很深,需要借助道具,譬如针尖什么的。
“恩,具体哪一天真不是很记得了!”村长皱着眉头。
“我跟程鹰还有赵无量在一起斗地主那天!”杨胖子提醒道。
“你哪一天没有斗地主?”村长反问道。
杨胖子哈哈一笑:“那一天我们三个就坐在灵棚的旁边打牌,你还骂了我们来着。”
“恩,记起来了!”村长点头,说道:“对,那天我骂了无量跟鹰子,说他俩不成体统!看你是外地人,给了留了个面子。”
“那天他们三个打牌的时候,有没有谁在他们身边经过或者逗留?”我不指望胖子会记得这个,因为打牌的人对于周围的环境是不怎么注意的。
村长一脸呆滞的看着我,我挑了挑眉毛:“怎么?不记得了?”
村长楞了下,笑道:“文老板,这个事情谁还记得那么多哦,你想想,灵堂就这么大,他们三个人就占了一半的道,谁路过都要经过他们身边啊。”
我想了想,改口问道:“那个做法事的道士有没有异常情况?”
“道士?你说石头?”村长愕然问道。
“对!就是他!”杨胖子在一边肯定。
“没异常啊,白天跑摩的,晚上帮人守鱼塘,天天如此!”村长看了看手中的烟头,已经快烧到过滤嘴了,连忙狠狠的吸了一口这才丢掉。
好像也没啥要问的了,我觉得自己太不专业,问了几个问题都没啥用。
“程叔,你先下去吧,在下面厅里面坐一下!”
“我不去,桂花嫂子就在堂屋隔壁,不去!”村长脖子一扭,看着天花板。
“你去那个房间休息下吧!”我打开门,指着原本给幽洺准备的房间。
村长瞅了瞅,终究不敢踏出,这也难怪,明知道这房子有鬼,还要他单独呆在一个房间,确实有点难为他。
看到我跟杨胖子的目光,村长挠头干笑道:“对了,我还想起一件事情!”
“什么事?”我跟杨胖子同时问道。
“那天我倒是有看到桂花嫂子跟无量吵架。”村长可能只是想找个借口在房间里面呆久一点,努力回忆着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哦?我怎么没听到?他们在吵什么?你听见没有?”杨胖子抢着问。
“他们是在去村委广播室的路上吵架,我也是无意中听见的,当时无量很激动,有一句特别大声,他说,你不要再逼我。”
我跟杨胖子对视一眼,咦,这句话有蹊跷哦。会不会是赵无量有什么把柄抓在岳母手中,然后今天岳母想跟我们抖露出来,他就杀人灭口,从时间从空间这方面来说,赵无量都有作案的机会。
我的脑海里面勾勒出来一个画面,赵无量用针刺了岳母,然后快速的回到自己房间,鬼毒瞬间发作,再装作不明真相的赶过去,程莺自然就成了他的证人。对了,马上叫程莺上来问一下,赵无量是否有去岳母房间里面单独呆过,真相就差不多出来了。
我正要跟村长说上一句先保守秘密什么的,突然楼下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分不清是谁,但听得出来是一个女声。
现在整个房子就只有两个女人,一个程莺,一个郭月明,郭月明在二楼,楼下的女声自然就是程莺。靠,程莺有意外!
我夺门而出,正准备往楼下跑,没想到对面房间门猛然拉开,程鹰疯了一般冲了出来,直奔楼下,要不是我迟疑了一下,真怀疑程鹰会将我撞翻在地,这跟我习不习武没有关系,因为程鹰是如此的疯狂,人在疯狂的时候力量是非常大的,这也难怪,他妈妈刚离奇死亡,现在又传来姐姐的尖叫,不急才怪。
就在这一愣的功夫,杨胖子跟村长也快速的下了楼,我正要走,郭月明从房间里面出来了,看到只有我一个人,眼神里面闪过一道奇异的神色,张口欲言。
我愕然看着她。
郭月明走到我身边,左右张望了一下,轻声说了两个字:“樱子!”说完匆匆下楼。
☆、005 赵无量
樱子?
郭月明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的是鹰子?
刚才村长在讲述的时候,有提到程鹰,就是叫的鹰子。
如果是说程鹰的话,直接说程鹰就好,为什么要说鹰子?在我面前说昵称那不是混淆我的注意力吗?
或者,是其他?
我脑海里面过滤着所有关键词,甚至考虑到郭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