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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回过头看他俩紧张的表情,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以前我们打算去哪里你都考虑很久,这次一说来这观月村你很快答应,网上都少有关于这村的信息,你却开车一路顺顺利利到达,你这不是蓄意又是什么?”超凡掏出防身刀指向张南。
“呵,我张南不会暗地里伤人,再说,即便想弄死你们也不需要大费周章。而且对你们,我又有什么想要呢?”说完冷冷一笑。
对面的袁岑岑脸色煞白低头紧闭双唇。
“你恨岑岑不愿跟着你,几次三番的拒绝你,他喜欢的,是你一直都看不起的我。而且你还恨我们的父亲把你父亲弄到牢里,让你母亲改嫁一辈子都不想回国,曾经风光不在还弄的到处是仇家,好不容易有个燕老师帮你教你,却身患重病下不了床。你救我两次我以为你改好了还和你称兄道弟,现在看来你谋划已久,你要恨我们不如怪你自己是个克星。。。”胖子超凡的眼睛越说越红,声音也越来越不自在。
“超凡,快别说了快别说了。”袁岑岑一旁看不对劲拉着他胳膊。
“你走开!”袁岑岑被超凡甩倒在石阶上,额头渗出血来。
张南紧握刀柄的手颤抖着滴着血液,看到袁岑岑倒地手一松刀落地了,手指缝里瞬间也滑出鲜血,上前一记右勾拳打在超凡脸上,超凡退后三步,“岑岑,胖子疯了,你若信我,暂时离远一点。”那种渴求信赖的眼神袁岑岑从没见过,望着他点了点头。
回到上午九点三十分。
离开袁岑岑和超凡,张南单枪匹马的去找失踪的小雪,他害怕,不是自己。而是怕他找不到小雪,担心袁岑岑也出事,如今盛齐也死了,他怕他一时冲动为了自己的目的带大家来这个诡异的村庄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早知如此他就换个时间自己一个人来,不仅不牵连任何人也能不让其他人知道这里,帮燕老师完成心愿。想到这里他后悔极了不住的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惊险
回想起和燕老师最后的见面。
“观月村是一个古老的村庄,在我们国家,很少有人知道,轮到我们这一辈连它的传闻都不怎么听到,它就像个世外桃源。我的一个朋友无意中到了那里待了几天,做了很多记录,可惜回来的时候空手而归人也十分狼狈时而清醒时而癫狂,写了关于村庄一页纸就去世了,还好留下了找寻的方位,可惜我的身体,本以为可以让国人惊叹这个发现,唉,小南,你能帮我这个临死的心愿吗?”
燕老师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眼里却闪烁着比常人还闪亮的光芒。
“燕老师,我会替你完成心愿,学校开除我是你保我留下,父母亲戚都不管我也是你一直在帮我。。。我不会再像那个曾经的张南了,我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你。”张南握紧燕老师的手流着眼泪。
燕老师嘴角微笑,随即又有一丝愁容,“你怕不怕?那里很危险,如果有危险不要逞强,马上回来,我不想你出事!”
张南也淡淡一笑:“好!”
和燕老师道别已经是两周前的事,隔天就收到胖子超凡说要和岑岑他们一起去探险的短信,还特别提到了观月村,有些疑虑,毕竟知道这地方的人很少,区区他们几个学生又怎么得知,也或许是重名。对于探险他很有经验,还有袁岑岑也去能保护她。想到这里他冷冷一笑。
车开着开着和他脑海里观月村地理位置完全重合又是惊又是喜,又对这行人重重疑虑。
他走在浓雾之中思考了良久,轻轻晃了晃脑袋。
嗷,嗷!忽然前方虎啸传来,张南屏气凝神。这里不是深山丛林,周围荒芜一片,怎么会有老虎。声音越来越近,他紧握防身刀,侧身在石墩旁。那是一头成年的白色老虎,完全无视石墩的遮掩,嗷嗷的冲了过来,张南侧身一翻,石墩被攻击的粉碎,那老虎声音更加惧人,眼睛里发着刺眼的白光,周围泥土向它四周喷散,张南正欲起身逃脱,那白虎纵深一跃,压在了他身上,张南觉得这老虎很是轻,一只成年老虎的体重也要二百多公斤了,怎么压在身上没什么份量。可是,依旧无法挣脱,眼见血盆大口马上把自己吞了,张南屏住呼吸接收死亡现实。奇怪到是,这老虎像是丢了什么一样,离开张南身上,鼻子吸来吸去,像丢了玩具的猫转来转去。张南豁然明白这白虎靠闻气息定位自己。他屏住呼吸,背对着白虎,慢慢起身,忽然这白虎变了模样,一个半人马的怪物凶煞的转身,手里拿着长刀,而且张南的屏气已无法掩饰自己了。它速度很快,朝张南冲来。张南看来躲不过,便原地俯身并且翻身到另一处。马蹄这一跃已离张南很远,所幸张南只是皮外伤,半人马举刀长吼,好像对自己刚才的攻击很是不怒火冲天,马蹄飞扬继续冲来,长刀乱舞,快到张南身边时又幻化出三个一模一样的半人马,四方齐力攻击,张南插翅难飞。张南被后方马蹄重重一击整个人扑倒在地,还没完全倒地的时候又被右边半人马长刀一划,右肩瞬间渗出鲜血,倒在地上嘶嘶的吸者凉气,奇怪的是,这半人马好似刚才的白虎,四个又化成一个,举着长刀到处找着,张南思索一会,难道这半人马视线受限,看不到地上的?而且它好像还听不到啊。他试着证明一下死就死吧。匍匐前进了几米,它依旧在原地转悠,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又朝前匍匐了几米,那半人马焦急的像个无头苍蝇,原地打转,还丢了长刀双手抱头,模样看起来很是搞笑,最后发出一道亮光,半人马忽然消失了,地上留着一张纸和那柄长刀。
张南擦了擦嘴上的血走近一看,那是一幅画着半人马和白虎的画像,原来这两只怪物都是假的,这长刀倒是真的。
“呵,还挺顺手。”劫后重生的张南心情极好。
忽然半空悬着的一枚镜子闪着白色的光芒,其中有形的一道光朝张南射来,张南双脚站稳,紧握刀柄朝那光砍去,光瞬间消失,镜子也消失不见。可刀尖上沾着一丝新鲜的血液。张南捡起那幅画,想起了什么。不顾身体奔往牛老头的住宿。
作者有话要说:
☆、复生
中秋,晚上六点四十分。
“盛齐,你终于来了。。。呜呜呜。”小雪本来身材就娇小,现在扑在盛齐怀里就是个小孩了。
“我叫你不要走远,你偏不听,好了,不哭喽。”盛齐拍了拍她的头,火把举的高高的怕烫到她,眼睛却看着远处角落的林浩。看的林浩又往里面缩了缩。
小雪抹了抹眼泪正想问盛齐一件事,发现他右手渗着鲜血,虽然简易包扎可还是依稀看的出伤口很深。“这怎么了,怎么受的伤?还疼吗”小雪吹了吹伤口。盛齐看她笑了笑:“你以为你的仙气么,这还不是找你的时候摔倒了被树杈划开的啊,伤口这么深当然疼啦?”
火把离的近些,“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跟个叫花子一样脏?”
“哦,林浩让我去找这本笔记,我搞不清方向才弄成这样。”说完吐了吐舌头。
“林浩?”
“嗯,是啊,我的一个同学,失踪三年了,也不知道谁这么狠心把他锁在这里。”同情的眼神再次望向缩在角落里的林浩。
可眼前的林浩极力否认小雪说的话,一直在旁边用力摆手,发出啊啊的声音,身体抖的更厉害。
“盛齐,你刚才说帖子后面的内容是你写的,你不是不知道这地方才来看的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如果告诉你我以前就来过,你信吗?”盛齐语气很是平淡,眼眸深邃,即使戴着眼镜,也挡不住他此时的幽光。
“你怎么会来这种村庄,我觉得好可怕。”小雪嘟着嘴抬头望了望,然后用力晃了晃脑袋。
“是吗?你真的不喜欢?”盛齐微笑着问。
“这里人好少,昨天晚上的老奶奶也特别吓人,还有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差点饿死,幸好。。。对了盛齐,你有办法帮林浩解锁吗?”小雪指着林浩的脚边,林浩一个激灵,缩了缩脚。
“这锁可不好解。”盛齐推了推眼镜架,都没往林浩那处看,“其实今天晚上会有好多人,村民都会在今天出来,因为今天是中秋啊,他们有个仪式,你还记得吗?”
“哦,是祭月!”
“嗯,过了此次中秋,观月村就能和其他村庄一样了,安祥、幸福,呵,还有热闹。”望着火把,那眼神可以温暖到人的心窝,小雪却疑惑的望着他的眼眸,这简单的一句话她已经听不懂了。
“走,我们去参加观月村的祭月吧。”盛齐握着小雪的手,凉凉的,他握得更紧了。
这次小雪没有挣开,没有冲到前头的兴致,愣愣的出神。
“你担心林浩?他这锁一时半会也弄不断啊,等会我们去村子找张南他们再帮他解锁,好不好?”
小雪回望着林浩点了点头。
盛齐举着火把照亮着前方牵着小雪而去,小雪轻轻回望了眼林浩,他那双眼眸里闪烁的泪光在那片黑暗中尤为明显,坐在黑暗的角落抱着双膝朝她微微摇了摇头。小雪没有再看他,也没抬头再看身边的盛齐。
中秋,下午五点整。
“来,再拿水冲!”张南完全和胖子超凡绞在一起,两人都已受伤,张南更是伤上加伤,他此刻依旧咬紧牙关,超凡被它绞的无法动弹,张南让袁岑岑不停的倒水在超凡脸上,旅行水壶的水都倒完了,袁岑岑已是哭不出声音了。慢慢的,超凡的身体放松下来,人也渐渐恢复意识,“岑岑,张。。。南哥。。。”张南已经坚持不住,见超凡恢复,松了身体,瘫软倒在一旁,肩上的血还在往外留着。
“南哥对不起我不该没有证据就怀疑你。”
张南假装没听到超凡说的。
袁岑岑把两人都移到干净的地方,才喘着粗气坐了下来,过会又为他俩简易包扎,幸好,药箱也随身带着,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张南开始清醒缓缓坐起身来。
“盛齐,他没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笔记
张南从口袋里拿出一幅画,递给超凡和袁岑岑。画迹未干和着张南的血液味道很是难闻。
“这是盛齐的纸和油墨!我不会记错的